“爵爷, 奴家还没伺候喔。”她娇声说道, 小手灵巧挪动,为袁吉宽衣,红
艳艳的小嘴一口口顺着他的身躯亲吻下去。
袁吉剥下她外衫,只留一条翠绿抹胸,兜着鼓鼓囊囊的胸脯,便往床边站定,
色迷迷望着她半裸玉体,调笑道:“那便来伺候吧。”
“嗯。”红珠手指轻轻捻住阳具,唇舌婉转相就,横吮至龟头,便抬眼望着
他,一寸寸舔吸含入,香腮内夹,粉面摇移,顷刻就将津唾,在他棒儿周遭润遍。
“好,不亏是我的乖乖小 宝儿。”袁吉消受片刻,尘柄酥麻,弯腰将红珠一
拉,扯掉抹胸,抚着那双粉白圆润的妙乳,将她按躺下去。
“爵爷疼爱, 奴家等不及了。”红珠媚声连连,修长双腿主动抬起,屈折分
开,自把双膝,亮出了嫩润润的一线美牝。
她知道男人喜欢的是她破瓜前就苦练出的腹内洞天,既然有了唾液润滑,自
当早早笑纳进来,卖力夹吸,搏一个锦绣前程。
袁吉顺着光滑小腿摸下,把玩片刻足踝,向上 一抹,脱掉她水红绣鞋,一剥
罗袜,亮出煮蛋似的一对儿诱人小脚。
他将足背贴在面颊上,一边轻轻磨蹭,一边用手捏摸另一只脚。
红珠脚上发痒,却不敢笑,只是忍着,等他心满意足。
但这次袁吉并未玩赏太久,意犹未尽在她足尖花汁染就的趾甲旁一亲,便挺
腰一送,刺入那早已等待着的狭窄肉缝。
红珠咬唇蹙眉,当即收腹夹臀,扭腰摸乳,娇声道:“爵爷轻些, 奴家......
的花心,都要被撞破了。”
袁吉低头一笑,垂手轻轻搓捻她萋萋芳草下那颗小小蚌珠,款款抽送几十合,
忽然将一股阴寒真气注入她正卖力夹挤的销魂小径。
红珠股心一凉,雪白大腿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忙道:“爵爷, 奴家好冷,
这是......给 奴家肉肉里头,塞了冰么。”
“你这小骚肉这么能夹,我哪儿舍得塞冰。”袁吉功力在内部一挑,拨动花
心,笑道,“我这是疼爱你喔。”
红珠挺臀迎凑,只觉娇嫩牝户里头越发冰凉,渐渐都有些麻木,颤声道:
“可、可 奴家好冷......冷得,都快伺候不动爵爷了。”
“你不懂。我练的武功名叫《七情鉴》,其中的大欢喜阴阳经,乃是绝佳的
双修功法,男女合练,事半功倍,彼此都大有增益。我这是试探你的根骨,若你
有几分资质,我便传授于你,今后夜夜交欢,本爵爷日你的小屄,就能将你日成
个武林高手。”
红珠将信将疑,颤声道:“可、可 奴家的肉肉里,实在是......要冻上似的冷。”
袁吉微微一笑,催动另外一股阳刚真气,转眼将她阴核周遭裹住,如遭火焚。
阴户内冰外烫,红珠哀鸣一声,双脚连连摆动,尖声道:“爵爷饶命,爵爷
饶命, 奴家身子骨不行,练不得那功夫,求爵爷饶了 奴家吧。”
他眼中精光迸射,腰胯发力一阵猛肏,不仅并未收手,反而将功力催动得更
加凶猛。
《七情鉴》中的两门内功,“ 思无邪”与“忘忧诀”都是围绕大欢喜阴阳经
而创,双修功法可以让体内阴阳真气并存,男女互相增益,而两门内功一个可以
将双修得来的阴性真气临时转阳,一个则正相反,且彼此之间真气积蓄互通,即
便没有阴阳融合或阴阳分隔的强横效果,仍能轻易催动至阴、至阳真力。
袁吉凭自己的天赋和本领换得了家中这套武学,私下不知用了多少苦功,此
刻只是催动至阴、至阳真气并行折磨一方娇嫩牝户,实属大材小用。
红珠已 挣扎得犹如离水之鱼。
她大抵怎么也想不到,今晚爵爷要让她叫的声音,会如此凄厉悲惨。
袁吉按着她乱挺的下腹,深深一插,暂且缓下内息,笑道:“我的好红珠,
你这便伺候不了了么?”
红珠浑身战栗,香汗淋漓,难受得小脸惨白,惊恐道:“爵爷,爵爷饶命,
奴家哪儿不对,爵爷......爵爷只管责罚,可......可莫要让 奴家......这般不明不白
的呀。”
袁吉顺着她大腿一路上摸,重新握住她哆嗦的小巧脚掌,轻柔抚,道:
“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哪儿不对?”
红珠连忙摇头:“ 奴家愚笨,还请爵爷明示。”
袁吉叹了口气,“红珠,我喜欢老实些的姑娘,笨些无妨,但硬要装傻,便
连神仙都难救咯。”
红珠满脸泪痕,抬手哆哆嗦嗦擦了一把,道:“爵爷, 奴家......真的不懂。”
袁吉又叹了口气,“龙啸不懂,你也不懂,看来,你们不是一样的蠢,就是
都觉得,我比你们还蠢。”
说到此处,他手掌忽然一转,嘎巴一声,肩头那白嫩如玉的柔美赤足,竟被
拧到脚跟抵住小腿的程度,几根骨刺穿皮而出,数道血线立时沿着绷紧的长腿流
了下去,恍如逆行的破瓜落红。
她的肌肤的确细腻光滑,血几乎留不在腿上,转眼就成了颗颗红珠。
“呃......呃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被按住的红珠惨叫着挺动起来,肉缝里一股水箭喷出,已疼得开了尿口。
袁吉双眼发亮,强按着她喘息猛奸,每顶几下,就扭着她那只断脚转动一圈,
问道:“你还没想起来么?”
红珠叫得嗓子都已嘶哑,双手扯烂了旁边的被面,哀声道:“ 奴家...... 奴家
不曾做对不起爵爷的事啊......”
袁吉丢开这条无力长腿,抓起她另一只脚,轻柔爱抚,道:“红珠,那你每
日偷偷将我的起居行程记录下来,只是为了好玩么?”
红珠身子一僵,缓缓转头看向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妖魔鬼怪,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袁吉笑着摇了摇头,嘎巴一声,将她另一只脚也拧断,淡淡道:“轮的到你
问话么?”
“呜呜......呜呜呜......”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已没有,红珠一边摇头一边道,
“ 奴家......知错了......爵爷饶命......爵爷饶命......”
袁吉压开她还在抽搐的双股,扯过床单擦干那些尿水,继续在她肉穴中缓缓
进出,柔声问:“我帮你赎身,能接你进府,你将来若是生下个一儿半女,在我
那边,这一生也算是衣食无虞,我想不通, 天道到底能许你什么好处,能叫你在
我身边动手脚。”
红珠口唇哆嗦片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爵爷, 奴家也不想啊......可、可
奴家还有弟弟......还有爹娘, 奴家......只是写了写爵爷出入居所的时间,别的什
么也没敢说......”
“别的你也不知道。”袁吉笑着摇了摇头,轻柔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原来
你是遭了 胁迫,不得已,没有拿银钱么?”
红珠已然胆寒,哆哆嗦嗦道:“还......还有人给了......给了一张金 叶子,两
串......上好的东海珠子。”
“唉。”袁吉抓起她的手,十指交握,轻声道,“你早些这般坦白,今后锦
衣玉食,随我享受荣华富贵,岂不美哉。为何,这世上总有如此多的蠢人,放着
太平日子不过,非要搅风云喔?那人吃人的乱世,有什么好?”
话音未落,他五指一并,红珠葱管儿般的白嫩玉指,当即被他运力夹碎骨节,
成了软绵绵垂下的皮肉柱子。
望着红珠圆瞪的双目,袁吉心魂俱醉,一边将另一只抚琴玉手如法炮制,一
边抵着她颤抖花心猛冲猛顶。
等他攥住那双白嫩乳房发力捏紧的时候,唇角垂下一丝血红的少女,已连呻
咛声都弱不可闻。
嘭。
好似装水的皮囊被马蹄踏爆。
屋内安静下来。
袁吉抽出阳物,拿过抹胸擦净上面红白掺杂的污秽,跟着擦了擦手上的带血
油脂,愉悦地笑了笑。
一刻之后,穿戴齐整的小爵爷开门出来,轻轻拍了三下手掌。
两道幽灵般的影子出现,单膝跪下。
“收拾收拾里面,喂了猪。这阵子凡有人打听她,格杀勿论。”
两人齐声道:“是!”
袁吉望向漫天繁星,长长吐了口气,久违的满足,让他露出了与平时大不相
同的微笑。
可惜,他不能这样笑太久。
走出院门的时候,他又已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般的小爵爷。
院门外,两个飞鹰卫等在那里,站得如标枪般笔直。
袁吉拱手笑道:“时辰刚好,没让我堂兄久等吧?”
飞鹰卫面无表情抱拳躬身,齐声道:“请。”
往忠勇侯袁福住处去的马车,就等在门外。
黑漆漆的车厢外那个金色的袁字,犹如志得意满的将军,昂首阔步,转眼,
便消失在 夜色拥抱的长街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