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snow_xefd
字数:5422
2020/10/10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更多小说 ltxsba.me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听说有些文人骚客,喜欢将这阳具含到嘴里的玩法叫做吹箫。
骆雨湖很是生气。
因为她吹了一下,叶飘零就拍拍她的头,纠正剑招一样认真教了她正确的做
法。
原来是夹住,含进吐出,偶尔可以吸吸,唯独不要吹。
她忍不住想,文人的东西就是不能信。
说是还管舔女人的那里叫品玉,她自己摸过,毛绒绒下头软绵绵,软绵绵里
头紧揪揪,主君捧起来给她一亲,她那儿就滴滴答答漏水。哪里有半点玉的样子。
而且,箫也好,玉也罢,都是死物。
死物,岂配拿来形容生命之源。
阴阳交泰,融融为胎。
她那软嫩嫩的穴儿不是玉,而是阴户。
口里这硬邦邦的棒儿也不是箫,而是阳物。
叶飘零吃过她的阴,让她快活得如升云雾之中,魂儿都美得好似醉了。
那她便要舔他的阳,拼了命给他快活,只盼他能将那剑法留下的浓烈煞气,
随着情欲一起宣泄几分。
她含紧粗大的阳物,柔软的嘴唇尽力包裹上去。
突起的血脉在她唇舌间隐隐跳动,皮肉下像是藏了一根铁棒。
这还是骆雨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叶飘零胯下之物的细节。就是这样一根
东西,将她冲撞得浑身酥软,春水长流。
也就是这样一根东西,可以将阳精深深注入她的阴户,留下,命脉成型的可
能。
报仇会带来死,怀胎会带来生。
她同时渴望着两者,却不会觉得矛盾,也不会觉得迷茫。
她只是变得贪婪,想要 渴求更多。
脖颈渐渐酸沉,唇瓣渐渐发麻,骆雨湖依旧在吸吮,只为让叶飘零已经急促
的喘息透出更多欢愉。
她用舌头扫,用嘴唇夹,用整个小口,裹住阳物来回摩擦。
那肉乎乎的伞棱似乎能叫他快活,她便嘬住那一段,一口一口地吮,津唾都
被嗦出了叽叽的羞人声音。
无妨,再羞人的声音,骆雨湖如今也不在乎。
叶飘零喜欢听代表了“生”的声音,那么,她就要学会发出更多。
溺水的人本就会紧紧抓住手里的一切,不管那是草叶还是浮木。
更何况,她抓住的是一根很结实的绳索,一根,通往天空不知何处的绳索。
不知多久过去,叶飘零的喘息忽然一顿。
那笨拙生涩的动作,终究还是在坚持够久之后,为他带来了酣畅淋漓的快乐。
在衣裳上还得洗,在脸上黏乎乎不说,遇到突发事件还影响视线。
叶飘零略一斟酌,就还依着过往的习惯,将煞气稍稍一逼,轻轻按住了骆雨
湖的后脑,趁着腰后酸麻跳动,向她 温暖湿润的小嘴儿中就是一顶。
怕她呕了,他没送到尽头,只是让亢奋的灵龟压着舌腹最柔软的那一片,便
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将一腔阳精,喷入了她的口中。
骆雨湖略有预感,虽说还是被吓了一跳,但总算及时做出了反应,收紧发痒
的喉头,忍耐着咳嗽的冲动,一股一股,一滴一滴,全部吸进嘴里,轻轻喘着,
含住。
舌根一片黏腻,比唾液浓稠许多的东西在那边流动。
她知道,这是更直接的,属于“生”的味道。
不过她不明白,为何这么小小的一滩,粥一样的东西,洒在她身子里头,就
有机会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娃儿。
叶飘零向后抽出,迅速让气息恢复稳定,摸了摸她的头,道:“雨儿,做得
好。”
骆雨湖依依不舍将那团精吞下,抬起头看着他愉悦一笑,道:“主君快活就
好。”
以她浅薄的经验,叶飘零这样来上一次肯定不够。
她没有起身,扯出帕子将那阳具轻柔擦净,便用手指抚,为他按捏血络。
那根棒儿缓缓软下去,松开手,就会垂落。
不像旁边那把剑,虽也垂着,却始终冷硬,没有半分生气,只有闪烁的,令
人想起死的寒冷光芒。
骆雨湖喜欢他胯下这把有温度的剑。
但她知道,只有锋利而冷酷的剑,才能报仇。
“雨儿。”叶飘零问道,“你记不记得,你娘在家的时候,曾经有过什么比
较 不同一般的习惯?”
骆雨湖想了想,“主君是指什么样的事?”
“可能帮她把消息传出去的事。”他扭头望着窗外,明亮的眸子宛如雪夜饥
饿的狼,“我怀疑,百花阁有一套专门搜集情报的法子,靠这些嫁出去的弟子。”
她沉咛片刻,略显羞愧道:“主君,我此刻心不静,想不出。『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等明日我好好
回想,可以么?”
“好。”他没有强求。
寻常人本就很难如他一样,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镇定和冷静。
她已表现得很好。
好到让他,忍不住想更进一步试试。
他弯下腰,搀起她,轻声道:“雨儿,为我化煞气的女子,我通常会为她们
蒙上眼睛,或叫她们转过身去。”
骆雨湖浅浅一笑,摇头,“我愿意看着主君。”
“那你看。”叶飘零闭上双目,深吸口气,睁开。
发红的血丝布满了他的双眼,顷刻之间,那仍旧英俊的面容就散发出罗刹恶
鬼版的煞气,仿佛要将面前的她一剑一剑细细切片,咀嚼吃下。
骆雨湖一个哆嗦,双膝发软险些跪倒。
冷汗爬满了她的脊背,逃生的冲动在心底疯狂嘶吼。
她扶住桌子,急促地喘息着,但眼睛并没有逃开。
她看着气质截然 不同的叶飘零,回想着卧虎山庄那充满血腥味的一夜。
她是从炼狱里爬出来的,为什么要害怕自己的救命恩人?
骆雨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这么迎视着叶飘零凶狠的目光,缓缓撩起裙摆,
掖到腰带中,露出了白皙的双腿,和赤裸裸的阴阜。
她坐到桌上,双手扶稳,向后倾身,饱满的胸膛起伏得更加急促。
接着,她分开双脚,一边踩住凳子,另一边则干脆缩上了桌。
去除了衬裤和汗巾的少女,细嫩的牝户,已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叶飘零眼前。
“不怕么?”他走近半步,浑身的肌肉犹如要出招一样紧绷,“这不仅仅是
我方才杀人时候的积蓄,还有此前近一个月杀人的遗留。你不需要硬撑,我可以
收敛一些,慢慢消解。”
“怕。”骆雨湖轻喘道,“可我只要想到......这依然是你,就觉得可以做到。
因为,我是你的好女人。而且,你会为我报仇。”
“会有些痛,你忍耐一下。”
完全放开了禁制的叶飘零连语调都透出一股隐隐的邪气,让安抚提醒的话,
都透着妖异的 扭曲。
骆雨湖点点头,拿起方才给他擦阳具的手帕,嗅了嗅他的味道,放进嘴里,
紧紧咬住。
她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但仅限他一个而已。
此时此刻,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叫声刺激曾是她未婚夫的蓝景麟。
叶飘零抬起阳物,缓缓将前端刺入。
唾液已干,而牝户仅有些水气,此前都被他撩拨到神魂颠倒才交欢的骆雨湖
这才醒觉,急忙拿出手帕,吐舌往指头上涂满口水,抹到他昂扬之物周围。
蜜缝绽开,粗大的龟头撑圆玉门,投入膣口。
将煞气转为情欲的叶飘零轻轻哼了一声,双手扳住雪嫩股肉,猛地向里一戳。
骆雨湖闷哼一声,拿起帕子咬在口中,暗想,这比破瓜那夜可轻了不少,决
计忍得住。
她却不知道,将一身煞气 转化为情欲逐渐消解的叶飘零,比那一晚可要凶猛
数倍。
这法子并非他的师父所创。
他师父一生都受这门剑法所困,几乎化为一只披着人皮的凶兽。
因此传授给他之后,特地另外教了一种简单而直接的杀人剑术,只为让他不
到紧要关头不至于妄动真功夫。
煞气积蓄并不会伤身,但天长日久,会如兵器生锈一样,缓缓腐蚀,改变人
的心性。
他师父不以为然,觉得凭定力便能应付。然而,退隐江湖 蛰伏多年,仍没能
免去他师娘殒命,师父膝下无后的结局。
叶飘零如今能及时将煞气泄掉,还是托了他那位风流师弟的福。
阴阳隔心诀的内功使用过度便会激起阴阳和合之欲,他那位名义上的师弟自
从开荤,便时常要在练武后与娇媚女郎缠绵数度,泄到彻底通畅。
“师兄,你为什么不学我试试看,美人乃是天下最好的安慰,兴许你试试看,
那满肚子煞气就泄出去了。”
叶飘零当时不屑一顾,冷冷道:“我这些是积累的死气,与女人交合,能有
什么用。”
“可阴阳交泰,乃是生路。以生克死,不是很合理么?”
师弟那一句玩笑话,让他思索了很久。
后来,还和师父提起,一起考虑了一阵。
数月之后,他师父又来了一趟,从附近青楼带来了一个女人。
那一晚,叶飘零将那女子吓得屁滚尿流,请来赎魂玉手华沐贞金针飞穴,才
算是医治回来。
但他那一晚打通了生死关,只要处理得当,便再不必担心,将来会与师父一
样,落得孤苦凄凉的下场。
也是从那一晚起,叶飘零看女人的时候,除却皮囊,更在意其中的胆气与韧
性。
唯有这两样还过得去,他才肯带在身旁,留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