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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贼】(572-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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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凡

20/11/30

第572章最后的爆炸

受到突发事件的影响,叶春樱不得不把面谈新委托的时间延后到了周五。「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尽管对面的代理人叶初蕾非常不满,这边依旧不能让步,甚至还委婉暗示,如果到时候事情处理不完,可能会延后到下周。如果等不及,请联系别家侦探社替代。

确定好新的见面时间后,叶春樱望着大门被炸塌了的那段,心有余悸地抱住了韩玉梁的胳膊,轻声说:“这几天时间会不会不够?”

韩玉梁无奈道:“我说了不算,你得问沙罗。”

他们一起看向大门那边正在盯着工人修补大体结构的许婷,回想今天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上午……

李莞桐收尾结束了一切后,把脸藏在外套兜帽的阴影中,再次向韩玉梁礼貌致歉,让傅戎搀扶着失魂落魄的贾君竹,很干脆利落地告别。

出于起码的礼貌,韩玉梁跟着送客,许婷也悄悄出来替换了心灵受创急需休息的金贤雅。

到大门外,尹秋泫已经坐上了特安局的专车,从特别加固过的车窗来看,原本打算用这辆改装警车带走的,应该就是韩玉梁和金贤雅。

随行的探员都乖乖等在车辆附近,傅戎带来的人还在忙着清理李莞桐造成的各种痕迹。

而一早就被发现的格雷特·狄,叶春樱说他看到尹秋泫进屋就已经开车走了。

街道两侧张开了奇怪的薄膜,估计是什么掩饰现场的高科技手段。

傅戎招手叫来远处停的一辆民用车,示意一下,让李莞桐带着贾君竹先过去。她自己转头望向特安局的小队,清清嗓子,说:“回去局里,都来找我开个会。有些事我需要交代一下。我还有点事,需要去送送人。你们先把尹秋泫带回去,别送去监管所,就关在局里。明白了?”

“是!”探员纷纷点头应声,转身各自上车。

尹秋泫脸色惨白,隔着车窗瞄了一眼韩玉梁,神情颇有几分怪异。像是连她自己,都在疑惑这次行动的目的。

李莞桐跟贾君竹一边说话一边走,走得并不快。

傅戎往她们那边走的时候,她们也就沿着路边挪出了七、八米远。

韩玉梁拍拍许婷的肩,搂着她准备回家关门休息放松。

而押送的车,发动了引擎。

就在那辆车刚刚启动,开始加速的瞬间,韩玉梁的脸色忽然变了。

和十六夜血酒以张萤微为媒介激情做爱了不少次,他如今的直觉在玄天诀本就可怕的基础上更上了一层楼。

而这,就是他最直观体验到提升的时机。

他毫不犹豫臂弯发力,将许婷向着家中远远送出,跟着屈膝蹬地,踏得碎石飞溅,猛地冲向李莞桐一行,张开胳膊把她们三个一起扑倒,压在地上,运功护住后背。

轰——!

那辆用来押送嫌疑犯,此刻装着尹秋泫的警车,以好似电影特效一样的惊人威力,炸开在不算宽阔的道路上……

很显然,上午的那场爆炸并不是为了灭口尹秋泫。

如果尹秋泫顺利执行了计划,那辆车上最后灰飞烟灭死无全尸的人,本该是韩玉梁和金贤雅。

同样很明显的一个事实,尹秋泫并不知道炸弹的事——她根本犯不着跟押送她的三个探员同归于尽。

特安局中绝对不止尹秋泫一个内鬼。不然,凶手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难找到机会把炸弹安装好。

虽说这件事在内鬼的接应下照样很难办到,但新扈目前刚好有一个很出名的杀手,专长此道。

这次爆炸袭击,同时证明了,迈克尔范的雇主,从一开始就是天火。

论新闻的轰动性,这场爆炸案并不能跟贾君竹引咎辞职的消息相比。甚至,在当时凑巧还没拆除的遮蔽物掩饰下,连附近的居民都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反正在黑街住着,听到一些枪声啊爆炸声啊,只要不是近在咫尺,大家通常都能保持淡定。

但特安局淡定不了。

傅戎当时位置最靠外侧,还出于老资格特战队员的本能反应挣扎了一下,没完全被韩玉梁扑倒,导致才复职就又光荣负伤。

这种明目张胆的行为,和骑在特安局头上拉屎没什么分别。

根本顾不上去医院,叫医生去局里包扎了一下,傅戎就通知全部在岗探员,准备高强度加班。比起那个还神秘莫测的爆炸狂,特安局的内鬼,才是当务之急。

同样淡定不了的,还有眼见着监控视频中火光吞没韩玉梁背影的叶春樱。

薛蝉衣被她亲自飞车接来,对着几个燎泡发了会儿呆,无奈地说:“春樱,这种程度的伤口,你处理不了吗?”

正在电脑上跟沙罗沟通干掉迈克尔范费用的叶春樱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她以前也是医生哎……

通常来说,韩玉梁不喜欢假手他人报仇。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他的习惯。除非仇家是他看得上眼的美女,他才会考虑以口交还牙,以处女血还血。

但这次对方是个很能藏的变装流杀手,还是中年男性,擅长设计各种爆破伏击,各种角度都勾不起他的兴趣。正好沙罗不喜欢一直有欠他什么的感觉,和叶春樱协商之后,主动揽下了把迈克尔范干掉的任务。

作为还人情的象征,这笔单子她给了半价优惠,只收两千五百万。

这让许婷有点不爽,晚饭给沙罗端的汤里多撒了一勺盐。

沙罗默默起身去换了一碗之后,最终商定的成交价是两千万。

不过扣除掉她从事务所这儿拿走的一批军械装备,外带她主动提出要租用情报渠道的费用后,差不多正好抵消。

晚上在室内小泳池休息放松的时候,叶春樱用脚丫往许婷那边撩了一片水花,说:“不该跟沙罗把价钱谈这么低的。”

许婷双手撑着池子边,抹掉脸上的水,“为什么?早知道她喝口咸的能便宜五百万,我熬汤时候就放一袋盐下去。叶姐,咱可好几个月没正经进帐了,林紫梦那儿的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怎么说沙罗也是欠了咱们大人情的,不说免费帮忙就算了……要价那么高。”

“是我主动要求出价的。”叶春樱跳下去游了两下,钻出水面趴在许婷大腿上,抬头看着她,小声说,“我想把这事儿走成一个符合暗世界规矩的正式委托。”

“嗯?”许婷扫了一眼正在远处躺椅上练功的韩玉梁,也压低了声音,“那有什么好处吗?

你怕沙罗搬出去不好过,故意给她送钱?”

叶春樱摇了摇头,泳帽上的水珠洒落在许婷光洁紧绷的皮肤上,“迈克尔范不是沙罗这样的独狼杀手。他属于一个小团体。我不想事务所再多一些不必要的敌人了。走正常委托渠道,联系沙罗并打款,把所有步骤都做足。到时候沙罗得手,就可以把战绩作为她地位的象征公开。按照地下世界的规矩,迈克尔范就算有什么亲友想报仇,也不会找咱们。”

许婷眼珠左右转了转,“那……两千五百万也好贵啊。”

“迈克尔范的身价起步就有五千万,对委托还很挑剔。杀手杀同行,按规矩会要对方身价的二倍。实际上咱们雇沙罗出手,走地下经纪人,得出一个亿。”

许婷绷着唇角半开玩笑地说:“这行这么赚啊,那咱们别干清道夫了。给陆雪芊她们当经纪人,岂不是赚翻。”

“明面上给的价格是五千万,算是我用sce的信息渠道换的折扣。私下友情价再打五折半价。

我算过,这样两边抵消完之后,能让沙罗小赚个一两百万。之后两边各种信息情报共享,我用匿名身份做她现任经纪人,她就算是一只脚迈进咱们事务所了。”

她看着自家所长,眨巴眨巴眼,“叶姐,你啥时候这么能算计了啊……”

叶春樱微微蹙眉,“呃……这不是很正常的合作方式吗?互利互惠。而且,我觉得咱们的人有点太少了。”

许婷往后挪了挪,给她腾出个地儿一起坐着,“你是指哪方面的人少?”

“嗯?还有哪方面?”

她一拍自己脑门,“对,怪我,还没告诉你呢,咱家男人的老二又升级了。他说是跟十六夜做实验出现的效果。我正寻思跟你说,找机会试试咱俩还顶得住不。你这儿一提人少,我下意识就想歪了。”

她扭头瞪了另一头的韩玉梁一眼,“都怪他,把我搞得满脑子颜色。”

“床上的事没关系。”叶春樱淡定地带过了这个话题,“我是说事务所处理清道夫委托的人。雪廊那边跟天火长期消耗损失惨重,在新扈这边的清道夫工作准备转交。铃铃想要接盘酒吧,改名叫什么……小小如意楼。沈幽他们几个不想走的打算留下,跟铃铃合作。清玉和陆雪芊应该都会转入那边。”

“啊?怎么忽然一副要分行李回高老庄的架势?”许婷吃了一惊,“雪廊的信息渠道她们也要拿走?”

叶春樱摇摇头,“不是。这次改变,一个是为了分工,一个是为了安全。玉梁跟韩心络和s·d·g走得太近,事务所和官方合作次数太多,这次黑街出现变故,咱们这边作为中枢停工,全部委托都跟着瘫痪。”

她摘掉泳帽,抖开一头青丝,一边擦一边继续说:“作为清道夫组织,咱们此前在隐秘性上做得太不合格了。等铃铃那边处理好交接手续,以后咱们事务所,就主要作为信息分发渠道,之前收清玉他们的提成,做到明面,转成合作费用。以后和咱们事务所直接相关的清道夫,就只有玉梁一个。再招几个正常雇员,把侦探业务好好做起来。这样,傅戎那边也有个交代。”

许婷思考了一会儿,笑了出来,“不行不行,我想不了这么复杂的事。反正除了她们开个店儿,咱们招点儿正经员工之外,一切都还跟之前一样呗?没啥本质区别吧?”

叶春樱若有所思地望着韩玉梁那边,轻声说:“希望不会有吧。我这……也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万一咱们惹上了大事,至少不会太连累铃铃她们。”

许婷似笑非笑地说:“是说适格者的事儿吗?”

“嗯。”

“那为什么不怕连累我啊?”她撅起嘴,耍赖一样搂住叶春樱,“你偏心。”

叶春樱挠了一下许婷腋窝,送她娇笑着摔进水里,“你想让我怕连累你啊,那你说呀。”

“可别可别,”许婷笑着双手掀起一片水,洒在叶春樱的身上,“你俩最好一辈子都连累着我,走哪儿连累到哪儿。真要提桶跑路,也

别忘了把我装桶里哈。”

叶春樱抬手挡着水站起来,“我可拎不动,还是你俩把我装桶里拎着吧。”

“什么桶?”韩玉梁站在旁边,一脸莫名其妙,“桶在那儿?”

叶春樱和许婷对视一眼,一个钻出来抱腿,一个扑上来推背,把满身干爽的他,送进了池子里……

嬉笑打闹玩了一阵子水后,按说,美好的夜晚对他们才刚刚开始。

叶春樱的期待早就满溢,甚至强烈到她担心应付不来,非拽着许婷不准走。

可他们才从暖风吹拂的房间里干干爽爽地出来,就听到了特殊联络渠道才会发出的电子提示音。

韩玉梁皱起眉,手掌仍不舍得离开叶春樱小巧圆润的臀部,“是谁?”

叶春樱非常努力才把通红的小脸从他胸前挪开,忍耐着没有继续挑逗下去,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忽然一惊,“是沙罗。”

她连忙从韩玉梁身前离开,整理好快被他拉开的泳装系带,“这个时间她发送信息,肯定是有急事。我得去看看。婷婷,你俩先……唔……先开始吧。”

许婷一个激灵,当即弯腰捡起已经踩在脚底下的泳装上片,匆匆忙忙穿好,“别耽误正事儿,一起过去看看吧。”

她蹬上凉拖,快步追过去,在叶春樱身边小声说:“我没洗屁股。他现在猛得跟发情老虎似的,我可不靠其他地方跟他单对单。明早还要监工呢。下不来床丢脸死了。”

韩玉梁摸了摸已经鼓鼓囊囊的胯下,略一思忖,也跟了上去。

沙罗不是不分轻重缓急的人,这种时间发送信息过来,他只能想到一个可能——迈克尔范有着落了。

这就有点奇怪了。

迈克尔范已经委托给她杀,以她的实力,这个委托最大的难点其实是找人。只要找到,沙罗几乎没有失手的可能性。

需要精心布置的机关爆炸流,本来就不擅长同行相争。

迅速穿上睡裙,叶春樱和许婷很快赶到地下空间,打开防护系统,查阅信息。

很简短,是个呼叫请求。

“这会儿通话?”叶春樱犹豫了一下,拿起变声器,打开地址和信道伪装,调整到一个此前没用过的secmeet账号上,按照沙罗的留言呼叫过去。

大约过了十几秒,语音连线接通。

沙罗的声音有点喘息,但语调还算淡定,“喂?是谁?”

“我。”叶春樱不知道对面的情况,就只简短地回复了一个字。

“呼……”那边松了口气,还传来吱的一声,“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去床上3p了。”

叶春樱脸上一热,努力保持着音调的稳定,“什么事?这么着急。”

“通报一下委托完成情况。顺带,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我觉得,可能需要你们出动一趟。”

“请说。”

沙罗停顿了一下,说:“迈克尔范已经被击毙。相关说明和证据我已经提交到地下中介,你预存在那边的资金到我账上,我就会把该返还的部分打给你们。我定货的那批枪械,下个月底之前给我。另一边的经纪人,我会在三个月内搞定辞退的事。你们那边尽快做好接替准备。我任务需求不大,一、两个月有一笔进帐就好。”

“嗯。这些我知道。你这个时间专门找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个吧?”

沙罗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如果这个时间需要韩出门,你和许会怨恨我吗?”

许婷看了一眼韩玉梁的裤裆,没吭声。

叶春樱无奈地说:“事有轻重缓急,沙罗,我分得清。我相信你也分得清。”

“好吧。那么,我要说的消息,暂时只是我的猜测。如果猜错了,最近我就不在你们那儿出现了。”沙罗的语速加快,“迈克尔范本来不那么好找。我能这么快锁定他,是因为他正好准备撤离,换上了之前入境用的身份。搜尸的时候,我发现了他的任务记录册。”

“记录册?”

“嗯,记录册。他是比较老派的杀手,在情报方面并不信任智能设备。我检查了一下,他的任务目标还剩两个。一个是韩,已经取消,标注了失败退款。另一个是金义。”

叶春樱吃了一惊,“金义?他还在监管所里被关押着啊。”

“对。但金义没有标注取消,后面写了一个时间,是明天凌晨三点。”沙罗的口气很严肃,“他很可能已经布置好爆破陷阱,做最后一次尝试。他既然敢先一步离开,应该有其他人会帮他完成这场爆炸。他的记事本上有四个地址,我这边已经不方便也来不及调查了,通话结束,我就拍照发送到事务所加密邮箱。”

叶春樱看一眼表,此刻已经是晚上十点半,距离迈克尔范标注的时间,还剩四个半小时,“我知道了。沙罗,你受伤了吗?”

“时间不多,我出击得有些仓促。引发的小骚动,就拜托你们帮忙掩饰了。至于那点皮外伤,不必担心。”

“可我听你的呼吸很急促。真的只是皮外伤?”

那边短暂地沉默了片刻,跟着,带着有些微妙的口吻说:“我之前认为你们在3p,担心误事。我身上比较狼狈,不方便打车,就找了一辆共享单车,正在往你们那边骑。骑得太快了,所以呼吸急促。”

“呃……”

“现在我要回家了。你们要3p还是去看看金义,自己决定。再见。”

嘀。

叶春樱看着已经中断的通讯界面,缓缓转过头看向许婷,小声问:“你有没有觉得沙罗刚才酸溜溜的?”

许婷一本正经地说:“她挂得太快了,不然我要纠正她,咱们这叫双飞,俩男的一个女的才叫3p。”

韩玉梁笑道:“3p就是指三个人,双飞包括在3p内。你要纠正可露怯了。”

叶春樱拍拍脸颊,“咱们能先不讨论3p的话题,考虑一下怎么救金义吗?”

“我觉得还是先讨论一下,要不要救吧。”许婷皱起眉,“监管所那边之前被袭击过,现在可是有s·d·g的人在暗中帮忙把守,迈克尔范再怎么有本事,还能潜入到那里面找到金义的囚室定点定时爆破?”

韩玉梁叹道:“你昨天这么说我可能都没意见。但现在,你忘了咱家大门是被什么玩意炸塌的了么?特安局的警车。”

叶春樱打开系统,手指飞快敲击,“我联系傅戎,这个线索既然掌握了,总要做出行动。”

许婷不解地说:“金义已经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他再怎么戴罪立功,出狱后也不可能官复原职。这种时候杀他有什么好处?”

叶春樱想了想,扭头说:“如果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没说呢?比如林紫梦提供给咱们的线索,那些事都发生在南城区,金义这个署长,真的一点儿也不知情吗?他要是知情,不就有被灭口的可能?”

许婷反驳道:“可迈克尔范是天火雇来的吧?”

“他是职业杀手,拿钱办事,中途换雇主,也不是不可能。”叶春樱揉了揉眉心,“早知道还有这事,就该让沙罗帮忙把他活捉的。今晚看来得加班了……”

这时,沙罗发送的截图到了。

很小的记事本,写了四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地址。

其中第一个,就是关押金义的监管所,上面还注明了囚室号码。

很快,叶春樱就查询出了其余三个地址的详情。

一处是特安局大部分探员租住的小区,一处是北城区最大的银行,最后一处,是金义的旧宅,那套存放着金贤雅妈妈遗物,名义上也已经属于她的房子。

叶春樱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下,找不到任何地理位置上的联系,“最后一个地方先不说,其他三个,就算有特安局的内鬼,也很难混进去吧。”

这时,许婷的脸色忽然一变,“叶姐,要是天火跟这个王八蛋配合的话……老韩,你还记不得记得,这次过来的毁灭者里,有个人能打开各种锁?”

叶春樱不再犹豫,马上拿起手机,呼叫了傅戎。

午夜零点,北城区银行发生爆炸,正在附近勘探爆炸物的小队遭到波及,七人受伤,一人死亡。

凌晨一点,已经疏散完毕的小区其中一栋楼燃气管道爆炸,那栋楼的六层18户人家中,11户家里有人在特安局工作。

凌晨一点四十四分,金义旧宅发现的爆炸物拆解到最后阶段失败,拆弹小队三人重伤。

凌晨两点二十五,转移嫌犯到另一座监管所的大巴在路上被炸,死亡人数31,金义,就在其中……

第573章金义的遗产

7月21号上午,金贤雅见到了父亲的遗体。

韩玉梁陪着她,既作为保镖,也作为依靠。

连环爆炸案的新闻把贾君竹辞职的热度都稍微压下去了一些,觉得脸上挂不住的s·d·g,跟特安局、警署一起全面出动,开始了针对罪魁祸首的搜捕。

迈克尔范已死,但那个能把任何锁视为无物的毁灭者,和他背后的黑手,才是当下最严重的威胁。

清晨之前,全力开动的s·d·g就从海量的监控数据中找出了那位总是带着兜帽掩盖面目的开锁“专家”。

经过容貌和基因的核对匹配,那个年轻男人是东瀛和族,名叫佐川政二,原住地北美邦,十四岁就因恶性杀人事件入狱,官方记录上已在监禁期间自杀。

关于那桩恶性杀人事件,公开报道大多语焉不详,对受害人的情况模糊带过。但韩玉梁他们作为内部关系人士,还是顺利掌握了当初的凶案详情。

简单来说,佐川政二的杀人案,是奸尸与食人的结合。过程留有录像和照片,定罪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即使因为人口缺乏和当地法律等因素不太可能被判死刑,成年后发配到拓荒团或垦荒团执行无限期监禁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算算时间,他现在已经年近三十。本该已经身亡的他,却变成了身负超能力的毁灭者,出现在新扈,为天火鞍前马后效命。

差不多,也足够说明这个世界的腐坏程度了。

大劫难期间死亡过太多人,再加上比较古板的年龄层几乎全灭,红白事中的丧仪,已经没了从前那种大操大办的传统。

金贤雅对金义的父女亲情,也属于那种用寡淡来形容都有些过誉的程度。

所以当天上午,她就在警署负责处理此事的人员面前,签字同意直接把尸体火化。

曾经在黑街也算是呼风唤雨的金署长,就这样成了装在小盒子里的灰,在傍晚夕阳映红的铅云之下,被金贤雅带回了险些被炸掉的旧宅。

迈克尔范在这栋老旧的居民楼里设置了五处爆炸点,拆弹专家解决掉了其中四个。针对这种地方进行如此奢侈的布置,总让人觉得透着一股怪异。

就算老宅里藏着什么秘密需要毁灭,爆破一间屋子不就很足够了?以迈克尔范的实力,伪装成燃气爆炸轻而易举。

感到疑惑的叶春樱拿出一点时间调查了那栋楼的房屋产权,这才发现,虽说那套故居一直是在金贤雅名下,但楼里其他房子,都已经被金义陆陆续续收购了。

韩玉梁顿时想起了那张被金贤雅放在小型读卡器里当u盘藏起来的存储卡。

金义已经死了,不管这里面有什么秘密,让金贤雅单独看一看,应该不过分。

金贤雅下车,捧着骨灰盒走到楼下,就看到了送存储卡过来的许婷。

怕旧宅这边没有可看的电脑,许婷还背了一台笔记本。

没被解决的炸弹毁掉了顶层的两套房间,这会儿警方设置的隔离线还在,本来还有点生机的老院子,此刻空旷得见不到一个人影。

就像奄奄一息的老者,咳嗽两声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为了找到需要破拆的炸弹,旧宅中的所有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如果真藏着什么秘密,也早该被警方找到。

把楼里其他房子的购买看作障眼法的话,最后的关键,很可能就在这张小小的存储卡中。

要不是叶春樱坚持职业道德,许婷早就插电脑上暴力破解密码看个够了。

不太喜欢压抑的低沉气氛,许婷送来东西,跟韩玉梁嘀咕几句说明情况,就下楼回事务所,干脆利索地走了。

而金贤雅,一直按自己的步调,收拾整理着房间。

她把绝大部分东西都复位之后,打开供桌香炉下方的柜子,犹豫了几秒,将金义的骨灰盒,放在了最下面那层。

她妈妈的骨灰盒在最上层,和她妹妹的放在一起,中间一层留空。

韩玉梁在后面看见,忍不住道:“到下面,也不让金义跟他们一家团圆么?”

金贤雅沉默了一会儿,关上柜子门,缓缓站起,背对着他轻声说:“他不配。”

她点燃香炉,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韩玉梁无心介入别人家事,在后面懒洋洋靠着沙发,欣赏起金贤雅的背影。

虽说她没有穿戴礼仪意义上的丧服,但父亲亡故,她即便不怎么悲恸,衣着打扮上,仍尽了为人女儿的本分。

白衬衣外是黑色套装,及膝一步裙下,薄薄的黑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延伸到黑的发亮的尖头高跟鞋中。

这种打扮,韩玉梁作为一个忠实的av爱好者,很难不立刻想到赫赫有名的未亡人系列。

如果这会儿是在榻榻米房间里,供桌上再摆好遗像,啧啧,他说不定就要忍不住下手了。

为了岔开色心,他清清嗓子,道:“你这么讨厌你爸爸,到底是为什么?”

“很多。”金贤雅明显不想回答,望着香炉袅袅升起的烟发了会儿呆,才转身说,“最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他做警察,却不做好人,还……保护不好我妈。”

她吁了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迈克尔范死了。我爸爸也死了。委托,是不是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韩玉梁点点头,对她张开双臂,“不过你最近这情况,不急着结帐,多住几天,也没什么关系。”

“我……什么情况?”她迈过去,侧身坐在他腿上,斜瞥着他,小声问。

“听说你曾经自闭加轻度抑郁过。放你一个人呆着,我们不太安心。”

“都是过去的事了。”金贤雅靠在他肩头,轻声说,“我那时候怨恨的东西太多。觉得世界都没什么美好的地方,未来一片灰暗……但现在,我想我还是成长了一些的。”

“那就好。”韩玉梁拍拍她的后背,抚过乌黑的长发,没再多费唇舌表示关心。

为了避免麻烦,某种界限,他还是应当心里有数。

静静坐了一阵,金贤雅扶着他的肩站了起来,理顺裙摆,忽然露出一个颇为奇异的笑容,“你知道吗,爸爸死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自慰。”

“嗯?”韩玉梁皱起眉,“可你之前测试过,自慰没用。”

“我知道。”她仰起头,看着墙上金义夫妻曾经的合影,“我就是在想,如果当时我凑巧在和你做爱,现在,我会是什么心情。如果我凑巧咒死了他,我会感到高兴吗?”

“你应该只想把他抓进牢里吧?”

金贤雅双手抱肘,扭头看向香炉后面多出的那一张黑白照片,“不。他在妈妈忌日的晚上,喝醉跟情人在沙发上胡搞的时候,我特别想杀了他。他没保护好妈妈的时候,没保护好妹妹的时候,很多次,很多次……我都想过,他要是死掉就好了。”

她走向供桌,凝视着黑白照片里金义几乎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妹妹质问过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多坏事。他说是为了我们。那次妹妹跟他大吵了一架,说不稀罕这样得来的钱。只是……再怎么不稀罕,我们也用这些钱,上过学,买过衣服,吃过好吃的。”

“所以,”她的语调又变回了初见面时候的样子,恍惚而低速,“这个家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我和你做爱就会有人死,恐怕就是天上的神,在暗示我的罪孽吧。”

“这应该是你赎罪的机会。”韩玉梁微笑道,“今后多锻炼锻炼身体,想要消灭几个黑街毒瘤的时候,就来找我。”

“那不是赎罪。只是单纯的罪。”金贤雅摇摇头,“我在叶所长那边看过那些案件的报告了。里面有不少人,根本不可能被判死刑。”

“那些人不是你杀的。”他只得收起笑容,正色道,“不过是很奇妙的巧合而已。严格说来,黑街几乎每天晚上都有案件发生。我拿这由头想多和你做几次罢了,别真那么正经当作诅咒看待。”

“不是吗?”她转过身,恍恍惚惚地看着韩玉梁。

韩玉梁忽然意识到,金贤雅对金义的复杂亲情之中,恐怕有不少矛盾心绪,来自于她心理上的依附性。

她厌恶甚至是仇恨这个父亲,但父亲为她作决定,帮她拿主意,又会让她感到轻松,如傀儡玩偶一样放弃自己的抉择。

她潜意识中,在渴求一个精神上的主导者。

所以他很严肃地站起来,缓缓道:“不是。那些人的死,绝对和你无关。”

双肩上仿佛被拿走了无形的重物,金贤雅的身体站得更直了些,“那,我爸爸的死……”

“更和你无关。迈克尔范是收钱办事的职业杀手。他背后的雇主,要么是打算在黑街制造混乱的天火,要么是忌惮金义手中秘密的某个上层人物。”

金贤雅走到阳台门前,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呆呆站着。

她站了好几分钟,才轻声说:“能陪我一起看那张存储卡吗?”

“不怕被我看到一些不合适的东西?”

她低头叹了口气,“我实在想不出来,在我身上,还有什么不适合让你看到的东西。我……大便的样子都被你看过了。和你用屁股洞做爱的事情,还进了特安局的记录仪。我的脸皮就算有七八百层,现在也不剩下什么了。”

“好吧。”他走向放着电脑的里屋,“那我陪你,来一起看吧。”

存储卡用世联司法系统的安全工具加密过,界面很古朴,让金贤雅有种梦回童年的恍惚感。

密码提示点击问号出现,上面是她妈妈的名字。

她用妈妈的生日组合了几次,都不对。

她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供桌,略一犹豫,输入了妈妈的忌日。

这次,读取成功了。

这存储卡应该不是太久远的产品,容量挺大,里面还塞得很满。

金贤雅对数码产品不太在行,最擅长的就是手机刷刷视频看看电子书。望着这些文件夹她就感到头痛,晃晃脑袋,抓着韩玉梁的裤管小声说:“你来吧,我好晕。”

韩玉梁换位坐下,直接点开了第一个文件夹。

里面都是图片,密密麻麻一大堆。

他皱眉随手点开了一个,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蹲在院子里的小女孩,她穿着开裆裤举着小铲子咧开少了门牙的嘴,一边笑一边撒尿。

他愣了一下,看着文件名那串不认识的字符,扭头问:“这行

字是什么意思?”

金贤雅红着脸,表情平静,“金贤雅,后面的数字,是拍摄日期……”

“啊啊啊啊——!”她终于还是没绷住尖叫了一声,抢过鼠标关掉了图片浏览器,“这、这这这个文件夹都是我和妹妹小时候的照片,扫描进来保存的。啊——爸爸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留在这样的存储卡里啊!”

韩玉梁忍不住笑道:“不是说你七八百层脸皮都已经没了么?还害羞什么?”

“我小时候不好看。”金贤雅匆匆说了一句,退出到上一层,“找线索吧,叶所长需要的可不是这种奇怪的照片。”

话虽这么说,但金义这张存储卡里,竟然超过八成都是各种乱七八糟的老照片。也不知道南城区警署的署长到底是有多闲,才能整天没事儿干在办公室用扫描仪给这些家庭纪念留底。

起初金贤雅还只是瞄一眼就让韩玉梁关掉换下一个文件夹。不知不觉,她就拿着鼠标,一张一张看了起来。

照片很多,但里面很少能看到金义的身影。

“因为爸爸总是拍照的那个。妈妈喜欢照相,我和妹妹也喜欢。爸爸说他和妈妈认识没多久,就买了一台当时最好的相机……”轻声解释着,金贤雅的眼睛,就变得湿润。

她吸吸鼻子,一张接一张地看。

那些被封存在图片文件里的场景,是她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看了一个多小时图片,韩玉梁没忍住打了个呵欠,金贤雅才猛地清醒过来,把鼠标还给了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一不小心就忘记正事了。你来找关键的东西吧。”

排除掉图片和视频的资料,存储卡剩余的内容,总算体现出了被加密藏匿的价值。

有一个文件夹中的档案,是金义历年来跟各大帮派合作的明细,转帐记录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时间到秒。

还有个文件夹是所有转交给清道夫组织的凶犯资料,但没有接收方的细节,大部分死者都标注了正常抓捕判刑的上限,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可以算是死刑犯。

一边大致阅览,韩玉梁一边给叶春樱那边开始了传输。

而旁边金贤雅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差,“等等,刚才那个明细……能再让我看一看吗?”

“当然。”他已经打包传输,这张存储卡几分钟后就会变成纯粹的遗物,事务所已经不再需要关心。

金贤雅飞快打开几张很早期的表格,和一些陈旧的文件扫描图,放大,仔细盯着看。

“怎么了?”韩玉梁这才发现她的表情不太对,“你看到了什么?”

她的泪决堤一样流下,难过地说:“这几张纸上……的签名,不是我爸爸自己写的。”

“嗯?”韩玉梁一怔,仔细看了看图,可惜那些曹族字儿他是一个也看不懂,“不是吗?那你爸爸为什么会扫描了收在这儿?”

她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因为……因为这是我妈妈……替他签的……这些图上……是我的妈妈的字……”

她的情绪似乎有些崩溃,转身趴到床边,哭了起来。

韩玉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很有兴趣知道。他自顾自翻阅剩下的几个文件夹,很快,就发现了另外一些有趣的东西。

那是一份份名单。

名单上的资料并不详细,被记录下来的只有姓名、性别、身份id和备注。

备注中大都只写了两样东西,一个帮派名,和一个年份。

韩玉梁迅速找到标注了北林帮的名单,果然,看到了一些有印象的名字。

如果他没猜错,这应该就是新扈市南城区所有神秘失踪者的汇总。至少,是警署经手过的部分。

他相信,这部分金义绝对没有对特安局交代过。

他犹豫了片刻,等这份资料传输完毕,趁着金贤雅还在哭,在存储卡上选择了删除。

韩玉梁有预感,这里面蕴藏的秘密,恐怕不适合让金贤雅这样一个正义感远超自身能力的女人碰触。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秘密如果深挖下去发现真的极其危险,他也会让叶春樱立刻停止。

他们现在招惹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等到全部有价值的文件传输完毕,金贤雅总算渐渐止住了哭声,红着眼圈满面泪痕直起身,帮着一起收拾。

这世上有些女人适合笑,一笑,就仿佛把阳光都穿在了身上。

而有些女人,则适合哭,那种梨花带雨的柔弱味道,会比平时更加诱人。

金贤雅当然是后者。她身上那种很容易惹人欺负的气质,在刚刚哭完之后,会显得更加浓郁。

看着她弯腰整理电脑包的背影,韩玉梁又有点蠢蠢欲动。

他昨晚颇为期待的美好双飞被突发事件打断,两个家眷疲于加班,他总不好意思再挺着老二去求安慰。

但金贤雅现在这个情况,他一样觉得不太好意思。

韩玉梁想了想,决定委婉点儿,问道:“你之后准备怎么办?你爸爸留给你的房产,都还需要收拾吧?”

她拉上电脑包的拉链,没有回答,而是说:“可以……帮我忘掉烦恼吗?哪怕只是暂时的,也好。”

他转身探头望了一眼供桌,总觉得在她一家子人

面前开搞,似乎不太好。

“这是要回我们那边住几天的意思么?”他选择装了个小傻。

“我想做爱。”金贤雅却直率地说了出来,“和你。”

“在这儿?”

她背对着他,低下头,双肩微微颤抖着,轻声说:“我不想在这儿,可是……我感觉身体里面……在发痛。我好想……让你帮帮我。这羞耻的样子……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吧?让爸爸妈妈和妹妹在天上看到……也没什么关系吧?”

韩玉梁解开腰带。

既然她期待着什么都不想的状态,那么,他乐意帮她这个小忙。

“把内裤脱掉。”他沉声下令,选择了她此刻最需要的语气。

金贤雅哆嗦了一下,但双手乖乖从膝盖往上滑入裙底。被带起的裙摆下,可以看到长筒丝袜的边缘,把柔软的大腿束缚出仿佛要溢出来的诱人曲线。

很快,被卷成绳子一样的内裤就被搓了下来,在微微打开的大腿中间紧绷绷扯着,绞缠成细长的麻花。

两根细麻花之间拉展的是内裤的裆底,那里多一层布,此刻是她黑色背影中唯一能看到的白。

大清早出来就一直忙到现在,但凡不是仙女,身上就不会太干净。

那一小片白布上,能隐隐看到一线淡淡的污痕。

韩玉梁深吸口气,嗅到了她的味道。火热的欲望,顺着鼻腔后侧向下腹蔓延。

“过来。”他收起洞玄真音的功力。

因为他已经发现,对金贤雅,这种加持完全是多余的。

她果然挪动双脚,背对着他退了过来。

那条绷紧的内裤,也随之下滑到膝盖之间。

韩玉梁坐的椅子跟床之间并不远,她退了几下,就碰到了他的腿,停在原地,不动了。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意思么?他觉得颇为有趣,稍稍抬起屁股,脱掉裤子,亮出了已经昂首待机的阳物。

“裙子掀起来。”

金贤雅垂下手,把裙摆拉高,翻卷,固定在腰间,就那么握住。

柔软洁白的臀部,在黑色的裙摆和丝袜之间,彻底裸露,突出。

“自己坐下来,放进去。”韩玉梁拿掉拖到脚踝的裤子,张开双腿,调整成很适合女上位的姿势。

她犹豫了一下,“就这样放进去……吗?”

“对。”他简短地回答,不容拒绝。

金贤雅弯下腰,一手扶住膝盖,另一手绕到臀后,摸索着找到他挺拔的阴茎,缓缓沉低身体。

韩玉梁用手指抹了一些唾液在龟头,静静等待。

她已经有足够的经验,还不算湿润的入口很快就顺利找到打算迎入的巨物。小小的花唇凹陷下去,被保护的阴门渐渐被男根的前端撑开。

“呋……”金贤雅发出忍耐的气音。

她应该已经感觉到疼,润滑不够充分的情况下,阴道的弹性也会大幅降低,不管是摩擦的刺痛还是插入的胀痛,此刻都在迅速攀升。

“太干了。”韩玉梁抓住她的腰,打断了她咬紧牙关硬往下坐的趋势,“自己揉一揉,弄点爱液出来。”

金贤雅试着伸出手,但马上就因为平衡不稳扶住了他的腿。

他发力握住她的腰,承托住她重心的同时,运起了提升敏感度的“情波漾”。

她的手被解放出来,一只继续扶着裙摆,另一只,则蠕动着爬进分开的大腿之间。

黑色的裙摆下方,白净的手指爬过黑色的阴毛,在黑色的丝袜附近徘徊两圈,微微颤抖着握住了坚硬的肉棒。

龟头已经有大半挤入到勒紧的嫩肉中,她指尖顺着肉柱攀爬,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已经被撑圆的洞口。

她在那里抚摸两下,便响应着浑身热流集中位置的呼叫,按住了那颗小小的肉豆。

她拨弄,揉搓,挑逗着身体官能的开关。

很快,在克制的娇喘声中,金贤雅的内部,染开了一层滑津津的汁。

等再多湿一些,她就可以顺畅吞下期待的肉棒,享受能暂时忘却烦恼的快乐。

但她就在这润滑勉强刚够的阶段,用力坐了下去。

被韩玉梁握着的黑色女式西装跟着里面的衬衣一起向上滑了一截,露出一条白腻的腰身。

而金贤雅身上的另一段白——那两瓣柔软而诱人的臀肉,已经顺着阴茎坐下。

炽热的蜜壶握紧插入的阳物,细密地蠕动。

“接下来,我该做什么了?”

金贤雅扶着膝盖,在娇媚呻吟的间隔,如此问道。

第574章支配者

“动吧。”韩玉梁放开手,沉声下令。

金贤雅低声喘息了几秒,黑色丝袜的花边附近,饱满的大腿浮现出肌肉发力紧绷的线条。她抬起臀,放下,湿润的肉穴一边散发出雌性的芬芳,一边快乐地摩擦。

龟头仿佛被层层皱襞缠绕住,润滑不足的淫穴,每一道嫩褶都有销魂的突破感。

这样动,金贤雅应该会痛。

可她不仅没有停,反而越动越快。

内壁不断蹭过亢奋的龟头,她仿佛想用这种简单而粗暴的抽插,挖掘出本该靠前戏分泌的爱液。

韩玉梁配合着她的动作稍稍挺腰,推起的阳物钻探到更深处,敲击在她膨胀的子宫颈。

“呃……唔……”金贤雅咬紧嘴唇,流泻出痛苦与快乐难以分辨的鼻音。

“动快点。”他给出新的指示,手指同时抚摸向她的股间。

红肿的阴阜正因为粗大器官的侵入而鼓起,丰腴的外唇像是要撑裂一样分开到两边,而那两片小花瓣,已经被刮蹭出的淫汁黏在肉棒上,随着抽送的动作卷曲、延展,像是某种饥饿的软体动物,在贪婪地进食。

金贤雅的大腿绷得更紧,随着动作加快,濡湿黏糊的交合声,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的体力也在迅速消耗,娇媚的喘息更加急促,但一口一口吸吮龟头的牝壶,同时因她更加用劲而嘬紧,像是张吃奶的嘴巴。

炽热的情欲高涨起来,衣衫凌乱的女体激烈地上下摆动,荡漾的臀肉中心,亢奋的雌穴很快就抵达了将积累的情欲喷发宣泄的边缘。

“停。”韩玉梁抓住她的屁股,捏紧托高。贪婪的膣屄因为过于湿润而留不住逃离的宝物,想要勒住龟头的肉洞只徒劳地发出一声拔塞子般的轻响。

金贤雅像是刚长跑完一样大口喘息,嘴里发出无法克制的失落呻吟,“诶?怎……怎么了?”

“不准高潮。”调教师的愉悦记忆回到了脑海,韩玉梁的魔手捧住她颤抖的臀肉,左右打开,合拢。

肉丘牵扯着淫乱的缝隙一开一闭,黏腻的汁液发出滋波滋波的轻响。

已经踏上高潮边缘的金贤雅颤抖了一下,却没有继续央求。在身体的官能被这个男人发掘彻底后,她此刻隐隐觉得,心中的某个部分正在觉醒。

即使因为性欲的饥渴而焦虑,身体的内部失落到刺痛,被他命令支配的时候,她依然感觉到了依附在宽阔胸膛时的安心和愉悦。

她勉强维持着弯曲双腿的站姿,扶着他的胳膊,听话地不动了。

韩玉梁伸出两根手指,抚摸着她溢满淫汁的开裂果肉,维持着她性欲的高度,不让她去,也不让她退潮。

阴道壁开始因饥渴而收缩,金贤雅咬住下唇,眉心皱起,闭上眼睛,忍耐。

在高潮的边界,支配者与被支配者开始了缓慢地拉锯。

“嗯……嗯嗯……嗯呜……”她断断续续地呻吟,膝盖和大腿一起颤抖。

但他说了不准高潮,那么,她就不开口央求。

即使性欲的火焰不断舔舐着充血的下体,她依然宁愿忍耐,来享受这种被完全掌控的倒错快乐。

此前,不管是父亲还是恋人,她都没能找到安心受其支配的放松。

她总是怕这个,怕那个,担心东,担心西。

这会儿,她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想。她只需要听他的命令,等他为她带来,足以忘却一切的极致喜悦。

不仅因为韩玉梁证明过他有多可靠,也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好担心失去。

家人,恋情,朋友,正义,乃至于廉耻,都已经在生活的变故中,一样样远离。

她此刻能清清楚楚把握在手中的,只有一堆她并不感兴趣的财产,和一个她渴望但没有胆子和资格争取的男人。

她只有乖顺地保持着当前的姿势,面对欲望,面对从心底浮出水面的,真正的自我。

韩玉梁凝视着自己的指缝。压下之后,软嫩的阴唇从中溢出,上面挂满了被他干成细碎泡沫的淫浆。

他在等待。他想看看,能从忍耐中得到另一种快感的金贤雅,到底可以坚持多久。

嗒。

她挪了一下脚,鞋跟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声音。

“站不稳了么?”韩玉梁问。

“腿……麻了。”金贤雅低着头,仍在坚持。

忍耐中,羞耻的汁液不断分泌。在他指缝中开合的肉唇上,已经有淫蜜在缓缓滴落。

“坐这儿。”他把她往后一抱,坐在他的胯部,“把大腿夹起来。”

她娇喘着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的股间,正斜伸出他坚挺的阴茎。

她好想用肉壶套上去,跟不久前一样上下摆动,榨出全身力气,让那粗大的鸡巴狠狠戳刺她的最深处。

但他还没有说可以。

她夹起大腿,丝袜上方柔软的肉,合拢在肉棒的两侧。

韩玉梁满意地嗯了一声,抱住她略微调整一下位置,让阳物的上侧贴住她勃起的阴核,在她下方坐着缓缓摆动。阴茎上凸起的血管,一下一下蹭过她亢奋到刺痛的阴蒂。

她咬紧牙,不敢追逐那酸痒的刺激,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开一些。但他压住她,坚硬的阳物更紧迫地压住阴核,在她耳边道:“忍住。”

金贤雅双手攥紧,努力忍耐。

“呜……呜呜……”齿缝中挤出濒临崩溃的呻吟。她如果能那么容易忍耐住高潮,又怎么会每次都被他欺负成一滩烂泥。

内壁节律地收缩,沉重的积蓄就快要爆发开的时候,她的大腿被打开了,那根承载着她此刻全部期许的阴茎,向前一挪,和她的阴蒂干脆利落地告别。

“不要……”她不自觉带上了哭腔,臀部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动,想要追上肉棒,摩擦出最后需要的一点点快感。

但韩玉梁抓住她,把她扶起,转过来,握住头发压下脸,冷冷地下令:“含住,这是对你没忍住的惩罚。”

“对不起……唔……呜呜……啧、啧……咕呜……”

金贤雅用迷离的目光注视着沾满爱液的肉棒,嘴唇在道歉中开合着接近晃动的龟头,跟着一口含进去,用力舔吸,让舌头摩擦出淫乱的轻响。

悲伤、孤寂、失落、压抑全部被她爆发的饥渴掩盖,性欲就像是成为了救赎之灯,指引她离开黑暗之地。

她拼命地吸。头发散乱披下,有点碍事。她一边吞吐肉棒,一边抬手把头发挽起来,一刻也不舍得停。嘴唇很快在摩擦中变得娇艳,嫣红的两片,紧紧包裹着阴茎移动。

“做得不错。”韩玉梁喘息着表扬道,一颗一颗解开她西装外套和衬衫的纽扣。

她继续摆动头部,溢出的唾液顺着肉棒往下流。她就更用力吸,把流下去的口水再吸回嘴里。

细小的麻痹感火花一样在整个耻丘跳跃,她想用手抚慰一下自己,可是没有命令,不能动。

明明没有做过这种按照指令行动的约定,金贤雅此刻却莫名投入到这种被调教的奇妙气氛中,沉浸而不可自拔。

这时,刺痛的乳头被伸入胸罩的手指捏住了。

在激烈的口交中稍微退潮了一点的性欲之火,转眼就被指尖跃动的魔力挑拨到比之前还要炽烈。

只不过,在不断反复的忍耐中,金贤雅的阈值不知不觉被拉高了。

她的内壁抽搐,乳头挺立,但快感的池子仿佛被挖开了底,灌入的愉悦已经让她感到晕眩,仍在不断蓄积。

“呋……呋……”她的鼻息喷吐在韩玉梁光滑无毛的根部,身体已经颤动着进入高潮前的恍惚。

乳头上的手指,却在这时离开了。

“呜呜呜……”金贤雅抬起眼,几颗泪珠掉在含着的肉棒旁边。

“让我射出来,全部咽下去。一滴也不准漏。”韩玉梁缓缓站直,抓住她的双手拉起。

她滑落下去跪坐在自己的脚上,光裸的臀肉感受到高跟鞋漆皮的凉意。她微微仰头,用被征服的湿润目光注视着他,拼命张开口腔和喉咙,裹住鸡巴套弄。

他眯起眼睛,“嘬紧。”

“呜嗯!”她立刻收紧口腔,腮内仿佛高潮前后的阴道壁一样紧紧夹挤住滑动的肉棒。

他分开双腿,沉腰发力,被吸住的阳物牵拉着她的头快速摇摆。

金贤雅头晕目眩,但昏昏沉沉之中,口腔依然本能地发觉了阴茎亢奋到极点的脉动。

一滴也不准漏……她一下瞪大眼睛,微微仰头,让上腭承受住龟头的冲击,给接下来的吞咽动作制造足够的缓冲。

但韩玉梁的肉棒太长了。龟头一挺,就顺着上腭向里滑去,撞在她的喉花上。

嘴里,顿时像是有一把水枪搂下了扳机。

“呜嗯——!”金贤雅噙着泪,努力承受口中炽热的喷发。

不过已经有经验的她学会了等待,一股喷完,她才吞咽一下,同时屏住呼吸,免得被呛到。

咕嘟,咕嘟,咕嘟……

她不知道正常男人应该射多少,从初体验到吞精熟练,她的对象就只有韩玉梁。她只能感觉到,他最近射出来的,比刚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更多。

十几秒后,金贤雅长长吸气,唇舌蠕动着把稍微溢出了一点的白浊浆液啜吸回去,一滴不剩,全部吃下。她叼着阴茎抬起头,像小狗一样看着韩玉梁。

回应着那股渴望,他放开她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做得很好,贤雅。你做得很棒。”

她的嘴因为含着尚未软化的阴茎而很难做出笑容,但她挂着泪珠的眼睛,已经流露出了明晰而强烈的喜悦。

只不过,下体的焦躁还在徘徊,小刷子一样搔弄着刺痛的阴阜。

他看着她的眼睛,弯下腰,“继续含。”

“嗯。”金贤雅点点头,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口中搅动。腥黏的味道扩散开来,有点恶心,但很奇妙的,刺激到了她火热的肉体,让濡湿的粘膜情不自禁缩紧。

韩玉梁搂住她的腰,拉高。

她扶住他的大腿,有些艰难地站起

,维持着口交的动作。

外套和衬衣都已经被解开,变成弯腰的站姿后,乳房自然变成了最大化突出的曲线。

他仗着身高臂长,一手捏住乳头,一手捞向她撅起的屁股。他运上了房中秘术,但功力使得很浅。

金贤雅的欲望,已经在心灵卸掉防线后,尽在他的掌握。

投桃报李,韩玉梁挖掘到了她心中埋藏的欲望,当然不介意拿出一些调教师的手段,给她一场从里到外,被支配的满足。

爱液涂抹在紧缩的肛门外,他的拇指一压,揉搓着为她开发新的敏感带。

金贤雅含紧肉棒。她有预感,这次的攀升,依然不会让她彻底得到释放。

但她反而期待起来,挺高赤裸的臀部,主动用发硬的乳头摩擦他的指缝。她愿意把身体的欲望完全交给他。她就可以放空头脑,变成什么都不需要想的孩子。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她含着男人粗壮的阴茎,被男人玩弄着羞耻的器官,正在做大人的下流事情。可她心里,却在渴望变回一个孩子。

很快,这点杂念就被高亢的情欲之流冲走。

她再一次抵达了高潮之巅的边缘。

她扭动屁股,被高跟鞋压出的红印跟着一起摇摆。

“哼嗯!”肛门被拇指挖掘,金贤雅双腿夹紧,一直顽强挂在膝盖之间的内裤终于掉了下去。

快感还在上升。她忍不住闭起眼睛,官能仿佛已经触及到了那美妙世界的大门。

韩玉梁收功离手,只剩下了按揉屁眼的拇指,顺势一拧,搅动几下。

“嗯……呜呜……”金贤雅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失落和空虚瞬间只能靠后庭的憋胀来纾解,让她禁不住发出哭出来一样的哼声。

他喘息几口,把拇指也拔了出来,轻轻拍了她屁股几下。

依照调教师贯穿始终的服从性培养和羞耻心剥离原则,这会儿他应该命令金贤雅把他的拇指舔干净。

但他能察觉,金贤雅的潜力还没有挖掘到那个深度。作为合格的女伴,他不想在自己人身上搞太多无意义的性癖开拓。

从她口中抽出阳物,韩玉梁道:“很好,去,上床趴下。”

她好像醉酒一样晃晃悠悠转身,挪到床边,爬上去,趴下,曲肘,低头,微微颤抖的屁股,夹着湿漉漉的肉裂,冲着他的方向,随大腿一起打开。

一只脚没勾住,高跟鞋顺着光滑的丝袜掉了下去。

韩玉梁找块抹布擦干净手指,走过去,握住阳物对准她的肉缝,上下摩擦。比起最初插入的那次,这会儿的蜜裂已经布满了滑溜溜的油,龟头从膣口蹭到阴核,顺畅得像是在溜冰。

金贤雅把长发拨到一侧,扭过脸望向他,目光朦胧到让人怀疑她正在做梦。

他笑了笑,捏住她的屁股,往两边分开,已经嵌入到油滑凹窝里的阳物稍稍发力,就轻松滑入到最粗大的部分。

“不准叫。”他下了新的命令,跟着,挺腰一冲,顶入到饥渴难耐的牝穴绞缠的最深处。

“啊……”她张大嘴巴,在短促的气音后迅速双手捂住。翘起的屁股颤抖一路蔓延到脚尖,作为绝顶高潮的前奏,她的阴道开始痉挛,疯狂摩擦着在里面穿梭的肉棒。

“忍住!”韩玉梁抓住她的胳膊往后拉直,衣衫散乱的上身几乎被扯到立起。以这像是在骑马拉缰的姿态,他猛烈地对红肿肉壶发起了攻势,大腿拍打她的屁股,龟头敲击她的子宫,伞棱挖掘着她的内壁。

没有了手,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堵着嘴巴,金贤雅只能死死咬住牙关,眼睛都跟着紧闭起来,秀美的五官在快感的强烈冲击下甚至有些扭曲。

“嗯嗯……咿……咿咿……”

她昂起头,丝滑的大腿抽筋一样乱抖,之前攒下的高潮,都在此刻爆发出来,让她的理智像是洪水中的叶子,转瞬就不知流到哪儿去了。

但她还记得要忍耐,不要叫。

可是……好难忍住啊……

“嗯——!呃嗯嗯——!”

她的舌根一阵发麻,眼睛上翻,颤抖的大腿中间淅沥沥流下一股喷出来的汁,打湿了黑色丝袜内侧。

“呜!呜!呜呜——!”

另一只高跟鞋也被甩掉,薄薄的丝袜中透出的肉色脚掌,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十趾,把包裹的黑色拉扯得更加透明。

“呜呜……呜呜呜……”

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她用力摇头,乳房跟着一起晃来晃去。

忍不住了,要忍不住了。

“咻——!呋呋——!”

苦闷的气流在鼻腔中尖锐成了哨音,弯曲的腰肢剧烈的痉挛,凹陷出性感的肉窝。

她的屁股也如同抽筋一样一下接一下的夹,大量淫液喷射出来,已经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失禁。

金贤雅的意志,抵达了极限。

她张大嘴,带着下定决心般的表情,要发出那也许能释放所有苦闷的尖叫。

但韩玉梁手指一戳,封住了她的哑穴。

他并不想让她成为傀儡一样的性奴。给她这一串情欲的难题,既是让她直面自己的渴望,也要让她体会到打破桎梏的快乐。

现在快乐倒是已经积

累得差不多。

可他也快要到了。

这会儿的金贤雅抽插几下就会爆发出一次强度很大的高潮,肉壶已经达到了一般女性销魂程度的上限。

他稍微留点私心,享受一下,射的时候再跟她一起,总不过分吧?

韩玉梁喘息着加大力度,身躯密集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肉浪翻滚。

“唔……好!”他在沿着脊髓攀爬的强烈快乐中猛地一扑,压在金贤雅身上,掌心下压,解开了她的哑穴。

他没有再下令允许她叫。

她已经被支配了一整场性爱,最后,也该学会靠自己的意志去释放所有的苦闷了。

她在下面激烈地抽搐了几下,之前麻痹僵直的嘴巴,在浑身的颤抖中打开。

但是,金贤雅没叫出来。

她头一歪,四肢摊开,舌尖外吐,耷拉下来的眼皮缝隙中见白不见黑,就这么……晕过去了……

绵软的女体抽搐了几下,再也不能动弹。

赤裸的男人缓缓起身,肉棒拖曳出粘稠的丝线。

他离开床,靠在后面的墙上,大口喘息,等待着亢奋过度的身体恢复冷静。

“还是……射得太快了吗?”他皱起眉,有些恼火地瞪着床上趴着的裸女。

淡蓝色的床单,已经有大半被血浸透。丰腴的女体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刀伤。

最狠的一刀割在脖子上,几乎放光了女人的血。

佐川政二射精的时候,身下其实已经是个死人,只不过还剩下一点神经反射而已。

而这就是他要的结果。他希望自己的精液能成为女人生命终结的象征。他的毒种子,就是要播撒在已经被死神带走灵魂的躯壳中。

他不喜欢鲜活的女人,对已经死透的,也没有多少性欲。

能让他亢奋到头皮发麻,肉棒硬得难受的,就只有那种已经身处地狱边缘,不断流失生命力,即将在他的强暴中死去的女人。

为了安全,也作为获得超乎寻常能力的代价,在性欲和食欲上,佐川政二已经忍耐了太久。

他已经忍够了。

上次偷袭侦探事务所的任务,他见势不妙开门后没多久就跑了。结果竟然被格雷特那个混蛋找到后打了几个耳光。

那个愚蠢的白皮公猪难道不知道,他们这些超能力者真正敬畏的是谁吗?

脑海里闪过那个他垂涎许久的曼妙身影,让佐川政二的阴茎兴奋地跳了跳。

但他很聪明,他知道那个女人他永远也不可能品尝到。他懂得猎物的选择有多么重要。他嘲弄地想,格雷特应该学学他。

不过,也幸亏格雷特搞砸了一切……佐川政二阴沉地笑了起来。这次的计划执行到最后,天火什么也没得到,格雷特什么也没得到,但他佐川政二,就要得到自由。

这世上没什么门能挡得住他。自以为可以在屏障后安心睡眠的女人们,都将是他可以随心所欲选择的猎物。

他可以用自己的生殖系统和消化系统,彻底支配那些猎物的灵魂和肉体。

佐川政二呵呵笑着,走向厨房,嘴里喃喃地说:“基勒汀那种野蛮的吃法都能在地下世界出名,可见大多数人,都是不懂美食的傻子。”

“他们需要审美上的教育。”他拿出摄像机,摆在餐桌上,准备好厨具。

然后,他去屋里搬出了那具余温尚存的女尸。

佐川政二抬起头,看着摄像机,拿起刀,一本正经,十分认真地说:“今天,我获得了一份还算不错的食材。借这个机会,我想告诉大家,对待不同的部位,应该选择什么样的料理方法。那么,首先,是油脂含量极高的……”

第575章战场的余烬

“我特意挑了个晚饭时间给金贤雅疏通疏通心结,就这也能撞上?”看着许婷拿回来的资料,韩玉梁心里那股子不信邪的劲儿,顿时就被削了厚实的一层。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趴在金贤雅身上不紧不慢享受告别炮的时候,两街之隔的高档小区中,一家母女三口惨遭灭门。

至于会联想到金贤雅那奇妙体质的理由,是死者的身份。

那是黑星社一个头目养的情妇,作为帮凶参与过不少案件,去年生下第二个女儿,才算是金盆洗手乖乖带孩子去了。

凶手的身份非常明确。小区附近到处都是监控,那位残虐的杀人犯,还留下了录像和照片,精液之类的痕迹完全没有收拾,就那么堪称嚣张地扬长而去。

韩玉梁跟金义相识,起因是l-club支持的食人狂基勒汀。如今金义刚死,他们就又遇到了一个食人狂佐川政二。让人不由得感慨,命运还真是奇妙。

按照原定的计划,金贤雅搬回家,委托完成,之后就该专心应付叶少文和他的委托人——叶初蕾。

没想到天火这次过来熊熊燃烧了一把后,还留了两捧必须尽早解决的烫手灰堆。

一个当然就是佐川政二。他的能力可以突破任何锁具,叶春樱怀疑甚至连概念上的锁也能设法解除。从昨晚的案件来看,佐川政二很大可能已经不再受天火控制,危险系数至少翻了几倍。

以他个人的战斗力,事务所相关人士大都不需要担心。

可问题是,那家伙跟事务所没仇,而是看上了黑街这片还没从混乱中恢复的地方,打算在此狩猎。

这次他袭击的是黑道头目的帮凶家眷,都有两个无辜女孩跟着惨死。

下次呢?

他选择目标明显并不在乎品行和过往,纯粹喜欢高大丰满、皮肤白皙,还足够成熟的少妇而已。

傅戎的人力捉襟见肘,不得不按照汪媚筠的方式,向本地目前最有名望的清道夫发起了委托。

而当年在基勒汀事件上就无比果决的许婷,毫不犹豫要求接下,并明确表示,这次的对手她独自上阵也能搞定。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要顾不上,本姑娘就亲自动手了。

而另一堆灰,比佐川政二还要棘手。

那就是格雷特·狄。

虽然他还没有明确在黑街犯下什么大案,但之前两次针对事务所的行动,幕后指使都是他。

本来叶春樱也找不到很明确地证据来敲死他的嫌疑。可很有趣的是,今天早晨,天火发来了一套资料,里面从各个方面详细证明,格雷特是如何擅自行动,越权处理,才导致后续的一系列事件。

袁淑娴还录制了一段不长的视频亲自进行了简短说明。

对照此前种种异常之处来看,她说谎把黑锅甩给格雷特的几率不大。

在不惜曝光原定计划的大段说明之后,袁淑娴颇为认真地再次表示,她目前追求的,是跟韩玉梁合作——全面深入的合作。

为了表示诚意,她在资料的最后,附上了格雷特的详细情报。

其中让他们不太意外的部分,是格雷特身为毁灭者的记录。这很合乎情理,一群具备超凡能力的毁灭者,不太可能乖乖听命于一个只会抽着雪茄装模作样的平凡经纪人。

而让韩玉梁吃了一惊的,是格雷特毁灭者之外的能力。

这个男人顺利成为袁淑娴屈指可数的男性心腹部下之一,最大的仰仗既不是那副还算英俊的模样,也不是毁灭者实验成功获得巨大身体强化,而是他能够修炼内功。

袁淑娴通过广撒网的手段从这个世界找到了不少可以修炼内功的苗子,并以此作为培养特殊部队的基石。韩玉梁猜测,她一直执着于跟自己合作,很关键的一个理由就是他脑中掌握的内功心法口诀,空前绝后的多。

广撒网这种培养方式,其实是双向的。

袁淑娴那种招揽无数人,用她会的心法去教是一种。

如韩玉梁这样掌握心法无数,从中寻找适合体质的去教是另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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