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东西太大了,我受不了。”我踢着双脚如擂鼓似地说,他在我的乳房上亲吻,又用舌尖舔弄我的奶头:“你忍受一下,再来好吗?”
“你好残忍的。”我说着,慢慢地张开了双腿,范志朋又覆上我的身,一根阴茎被我的两腿夹住了,他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婆,慢慢地来,你会适应的。”“我放松不了。”我咬着牙说,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完全没有了兴趣,心里也产生着强烈的抵触。
范志朋慌乱地顶撞了一会,本来坚硬的阴茎也疲软了,弄着浑身是汗,眉眼间也挂着汗珠。他只好停下来,又重新亲吻着我,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放松,你别紧张,一会就好,每个女生一生都会这么一次的。”他手忙脚乱地在我的身四处亲吻,又轻抚着我的乳房:“老婆,别怕, 有了第一次之后就 容易了,我负责到底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们将相亲相爱一辈子。”
“真的是好疼,只有你们男生才喜欢弄这事, 老公,等我再长大一些给你好吗。”我流着眼泪乞求着说,范志朋又再亲我,从我的脖颈一直亲到了乳房,又吮吸我的奶头,手在我的大腿上抚摸。随后,他矮下身伸出舌头在小腹舔弄,又到了我的阴毛、大腿的内侧。我痒痒地,一阵酥麻麻很舒服的感觉。
这时,他的阴茎又再发硬,这次,没等他的要求我就自觉地张开了双腿。但还中心有余悸地说:“你轻点,别再弄痛我了,你要轻一点。”
“还没插进去呢。”他笑着说,结果磨蹭了半天又再找不到入口,反倒是我急了,待要告诉他再往上时,他自己已探索到了,龟头挑开了我闭翕着的阴唇,龟头刚一滑进去就让我紧紧地夹住,他试着顶凑了一下,又不敢使多大的力气,还是顶插不进。他急着说:“你放松。”
但我做不到,这样刚插入的龟头又滑脱了出来,趁着我不备,他又猛插了一下,这一次进去了更多,几乎把个龟头都顶插进去。见我没有喊叫,他便说:“ 老公这样浅浅插进去,不会很疼吧。”
“还疼的,刚进去那会。”我娇羞满面地说,他兴奋地说:“我再试着插入一点点。”刚一使劲,我又大喊大叫:“不行,好疼的。”身子也往后退缩,范志朋搂住我:“不插了,就这样浅浅的。”这样来来回回,其实根本就没插进去,至多也只是个龟头在我的阴唇磨蹭。
突然间范志朋发疯地紧搂住我,他箍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这疯狂的举动使我大吃一惊。他把阴茎拨了出来压到了我的肚子上,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的也更厉害。能够感觉到肚子上他的阴茎兴奋的膨胀不停颤动,而后便暴炸一般地射出了精液。
奶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肚子上,我的乳房上,弄得我身上黏黏稠稠,看着趴在我身上的他,范志朋很舒爽地闭上眼睛,还沉浸在快乐的喷射中。过了一会他才醒过来似的,他亲着我:“谢谢你,老婆,我会好好待你的,我一定向你负责到底。”
我不明白男生这时怎会激情似火温柔如水,但这温馨的语言在耳边还是觉得宽慰受用。反倒觉得做爱并没有书籍上或是三级片中那样的快感,有的只是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范志朋看了我的下面,他的手拈着从里面流出的淫液,竟有丝丝红色的血,他问道:“老婆,这就是处女的血吗?”
我也不知道,但还是拿着纸巾拭擦,雪白的纸巾上面有些斑斑血红,我自认这就是处女的贞操,很是宽慰又非常地自豪,拿着在他胸前晃动地说:“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俩人都觉得疲倦,我又洗了一次,上床时他搂住了我,不知不觉在搂抱中睡着了。我是在一阵酥麻快感中醒来的,发觉范志朋正趴在我的身上,吮吸着我的奶头。这时天已昏暗,范志朋摸着我的阴户,好像现在熟练了,他的手指在阴道口来回磨荡着,我不知他摸了多久,反正我的阴户已湿漉漉的一片泥泞。
“老婆,再来。”他充满信心地说,便跪到我的两腿中间,我张大了双腿,结局还是一样,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插不进去,因为我刚一挨着他的龟头就拼命地退缩。后来,说好了就跟刚才一样,只让他的龟头捅进一点点,我答应了。
他的龟头浅浅地插在洞口中,这次倒没射精,只是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不舒服,还疼不疼。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也不知想表达什么意思。反正感到他那阴茎像铁棍一样在那儿进进出出,既不会再痛也不感到舒爽。他稍微再用力,我便后退着并将双手抵在他的胯间。
范志朋也弄不明白,他说:“不会是处女摸只破了一半吧。”说完,趴到我两腿察看,又用手指在我的阴户戳了一会,便说:“你的洞口太小了。”“是你的东西太大了。”我反驳着说,范志朋没发怒竟还有些得意。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忙着起床穿衣服,我变换着双马尾的发式,让那头长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成熟了,感觉从此就是他的老婆了,一路上像小媳妇一样腻到他身上,不论是坐车还是吃饭。到了体育馆,便感受到了现场的冲击力,人山人海的摩肩接踵,范志朋把她紧搂,她也紧紧抓着他的手害怕走失。
还没开始,碗形体育馆充满了呐喊和充气棒拍打的声音。数千名 观众围成了弧状的梯形手舞足蹈,把舞台围在了中间。突然,仿佛从天际间炸响了的惊雷,乐队猛地演奏出怪兽般的吼叫,整个体育馆霎时亢奋起来,周围的人身上触电似地摇晃着,双手高攀脑袋摇动。
我跟着人群摇晃,这时的我真的快乐,又像小公主般地骄傲,没有了烦恼没有忧虑,放弃了思想放弃了一切,全都交给地狱冥火般的音乐。周杰伦,潘玮柏,she,各唱了三五首歌,尽管我们离得很远,但还是跟着全场的 观众大声地合唱,大声地喊着偶像的名字。
我的嗓子喊哑了,但还是不停地喊着跳着摇动着。“老婆,高兴吗?开心吗?”范志朋大声地问,但声音很快便被更大的声浪淹没,我的手捂在一边的耳朵大声:“说什么?我听不清?”
范志朋也听不见我说什么,他还是说:“只要你高兴,我们还再来。”我答非所问地:“ 老公,我希望他们一直唱下去。”
音乐会散场之后,我们在陌生的城市紧紧相偎步行,像一对已成年了的情侣一般。走过一颗大树的时候搂在一起亲吻,我的心情愉悦而放松,充满了温暖和微笑。范志朋按捺不住手抚着我的大腿内侧,我也没有拒绝,仿佛默许了男生这种总带有色情的挑逗。
其实我并不是拒绝恋爱中的性,我始终认为爱和性是不可分开的,如同果实离不开树、蓝天就有白云一样。直到范志朋的手摸进了我的内裤,我才让他停住。我们又牵着手向前,我不敢松脱他的手,唯恐莫名其妙 迷失在另一个城市, 一个人就一点不好玩而且恐怖。
这时我的世界仿佛有两个范志朋,一个是品学兼优英俊帅气的他,另一个却是充满色情让我又爱又怕欲罢不能的他。确实我太小了,一切来得太早。路过一家新疆拉面的摊挡,我们要了一碗拉面,俩人拿着筷子同吃一碗面,城市已变得寂静了,偶尔有路过马路上的大卡车声音。
刚一回到宾馆房间,范志朋就把我按在墙上亲吻,还猴急地脱除我的衣服,没一会,我就让他脱得精光赤裸,他跃跃欲试时被我说了一声:“看你满身的大汗,洗澡去。”
他只好不情愿地进了卫生间,我很是得意,范志朋好像很怕我似的,每当我使一些小性子、撒个脾气他都小心翼翼唯恐惹我生气。俩人洗干净身子,赤裸搂抱在床上,范志朋的阴茎又发硬了,他翻身爬上我的身上,挺动着发直的阴茎就要插入。
刚一挨到我的阴户,如同前几次一样,我又是退缩又是双手抵住他。范志朋耐着心亲我哄我,将龟头挤压进去,龟头浅浅插。我也好像已经习惯了,当他稍一使劲,又是喊疼,跟以前的情形一样。看着我泪眼婆娑,范志朋又不忍,就将龟头抵在我的阴道口磨蹭。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紧扳着我的肩膀,压在我的耳边快活地叽哼几声,马上就把阴茎拨出来射在我的肚皮上。范志朋在他的朋友弟兄得到的知识就是不能在女生的里面射,把肚子搞大了麻烦就大了。俩人又洗净身子,这才赤裸着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