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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局长夫人】(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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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姁说:“没事,在家里我们经常吃。”

牛苯说:“你们那里有一句话,叫油泼辣子骠骠面,是说扯面吧?”

肖雪说:“还有一句呢,是吃一碗扯面喜气洋洋,不放辣子嘟嘟囔囔。”

姚姁说:“是啊,吃面不放辣子没有味道。”

牛苯说:“那我可没有那样的口福了,我一吃辣子胃里针扎一样的疼。”

姚姁看着牛苯温柔的说:“是不是你一个人生活不规律,又经常的喝酒,把胃伤了。”

牛苯说:“可能吧,不过到医院去检查说没有事。”

姚姁说:“那你以后可要注意,少喝点酒吧。”

牛苯感慨的说:“喝酒已经成为我工作中的一部分了,别人看着我们到饭馆里海吃海喝的,不知有多好,其实那次谁愿意喝酒,上面下来检查要陪,下去检查人家招待,这是一个死循环,实在没有办法啊。”

姚姁说:“杜康发明酒时就没有感觉到那种辣辣的滋味不好受?流传下来,害了多少人。”

牛苯笑着说:“杜老头失恋了,想不开,喝着从腐烂的高粱米中流出的辣水自杀来着,一口气喝了很多,感觉晕晕的,忘记了失恋的痛苦,就给身边的人们介绍了自己的经验,于是喝辣水的习惯在失恋的男人中渐渐的流传开了,到现在被人们发扬光大了。”

姚姁和肖雪被牛苯的解说逗笑了,肖雪指着牛苯说:“牛主任,你可真逗,平时看着你扳着个脸,我们都很怕的,没有想到,你还很会幽默。”

姚姁说:“是啊,很少见你笑,总是有种忧伤的感觉,其实生活里有很多乐趣,不用那么多想。”

牛苯说:“我也不想啥,就这么个人,可能是性格内向的原因吧。”

姚姁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牛苯说:“事好了吗?”

牛苯说:“好了,明天上午开会,我想让你去看看。”

姚姁说:“我去合适吗?”

牛苯说:“你代表咱们公司去。”

姚姁想了一想说:“我去,是很高兴的事。”

肖雪看着牛苯说:“你们说什么啊?我怎一句都听不懂。”

牛苯解释说:“明天上午局里开大会,要求咱们公司去一个人,我让姚科长去。”

肖雪说:“哦,开会可不是好事,坐在那里只打瞌睡。”

牛苯说:“肖雪,你可要注意了,下次开会,我要专门看着你,只要你一打顿,我就叫你。”

肖雪笑着说:“牛主任,别啊,我说着玩呢,你开会我不会瞌睡。”

牛苯说:“其实我开会也瞌睡,有时间还打呼噜呢。”

姚姁说:“只顾说话了,面应该好了。”

肖雪也走到前面说:“水早开了,就等你下面了。”

面条煮出来了,牛苯说了不吃辣子,姚姁给他稍稍的点了点辣子面,多放了点蒜,吃着很香,牛苯吃了二碗,又喝了半碗面汤,感觉比中午的米饭舒服多了。

饭后,肖雪清洗碗筷,姚姁和牛苯坐到床上说话。姚姁也看着牛苯悠悠的说:“看着你吃的很香,味道还可以吧。”

牛苯用怜爱的眼神看着姚姁问:“我吃了那么多,你们吃饱了吗?”

姚姁说:“我吃饱了。”

牛苯轻轻的碰了一下姚姁的手说:“现在还累吗?”

姚姁说:“不了。”

肖雪出去到洗锅水了,牛苯快速的在姚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姚姁红着脸摸了牛苯的脸颊一下。肖雪开门回来了,两人快速放开,坐正身子。

时间过的很快,天气慢慢暗了下来,肖雪打开房子里的灯,坐在自己的床上,和牛苯闲聊起来。肖雪说:“牛主任,听说你就要高升了,应该贺一下。”

牛苯说:“面前还没有确定,我要是贺了,以后没有了事,我不赔大发了。”

肖雪说:“不会吧,公司都传开了,也就在这几天的事了。”

牛苯故作不知的说:“是吗?等有了消息我一定贺的。”

肖雪说:“那一定要叫上我们俩。”

牛苯看着姚姁说:“那是自然的,姚姁,看着肖雪的照片很好看,你有照片吗?”

姚姁从枕头低下取出一个小相册说:“我的照片没有人家肖雪的好,你不要见笑。”

牛苯打开相册,肖雪也坐了过来,围着牛苯看姚姁的相片。相册开始是姚姁的一些学生照,有初中的、高中的,也有大学的,或站或坐,穿的多很朴素,显得有些孩子气,弱小而单纯。翻到中间看见姚姁和妹妹两个1415岁的一个合影,肖雪介绍说:“姚姁有一个妹妹叫姚媇,和姚姁长的一模一样,我都分辨不出来。”

牛苯看着肖雪说:“是吗,你见姚媇了?”

姚姁说:“去年过年我值班,媇儿来和我一块住着。”

牛苯想起去年过年时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要是放在现在,他会毫不顾及的过来和她两一块过年,他和她们会很欢乐啊。

再往后看,是姚姁和父母以及她们一家人的合影,有很早以前的,也有近期的,有几张是照片已经发黄,应该很久了。翻到后面,有一张姚姁和一个男孩子站着草地上的照片,牛苯把这张照片抽了出来,细细的看着,照片上姚姁微微的笑着,和那个男孩子拉着手,这个男孩子个子比姚姁高一些,可也不是很高,长的眉清目秀的像个女孩一样。

肖雪看牛苯把目光停留在这张照片上,并取了出来,就说:“这是姚姁的哥哥,很帅气吧。”

姚姁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牛苯,牛苯看了一会这张照片,又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也啥都没有问,继续向后看。

姚姁的照片看完了,肖雪说看我的吧,说着就拿过她的相册来,给牛苯一一的介绍翻看着。肖雪是相册与姚姁的不同,很多是她近期的照片,也有和一些男孩、女孩的合影,牛苯机械的被肖雪带着眼睛,看到最后一页。

我和局长夫人 34

看完相片,三人坐来起来,牛苯问肖雪:“有男朋友了没有?”

肖雪笑呵呵的说:“我妈说我大大咧咧的,没有心计,所以我要等我成熟了再找对象。”

姚姁拉着肖雪的手笑着说:“实话实说吧,不让我就把你的老底全揭了出来。”

肖雪大方的说:“你随便说吧,我能有什么秘密,不像有的人,神神密密的,别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姚姁把肖雪推倒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说:“我让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肖雪笑着说:“姚姁姐,我不说了,我说错了,你是好姑娘,看你以后给我找个啥样的姐夫。”

姚姁扶着肖雪坐起来说:“我不结婚,一辈子一个人过。”

牛苯笑着说:“别啊,这么俊的女子,不结婚,多么可惜,是社会的一大损失,为了减少这种损失,为社会做点贡献,你还是结婚吧。”

姚姁听了牛苯的话,羞涩的推了他一下说:“你也不是好人,尽说些听不入耳坏话。”

肖雪指着姚姁说:“牛主任,姚姁可说你的坏话呢,这是不尊重领导,你得好好管教管教,最好罚点钱,我拿着请你吃饭。”

牛苯看着姚姁笑着说:“我可舍不得罚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你能给咱两勒索点银子,我倒乐意配合你。”

肖雪说:“牛主任说话就是有水平,我好意给你打个报告,你却装了好人,让我作恶人,我才不呢,姚姁姐对我这么好,我还想认成亲姐姐呐,是不,姚姁姐。”

姚姁向肖雪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肖雪听了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姚姁说:“我看你两个才是一对,牛主任,她又说你坏话了。”

牛苯看着姚姁说:“说我什么坏话了?老实交待。”

姚姁笑着说:“我给肖雪做媒了,她不感谢我,反而恩将仇报。”

牛苯说:“给肖雪做媒是好事,怎么的恩将仇报了?”

肖雪俏脸微红的说:“她说我和你,你们都不是好人,尽捉弄我。”

牛笨说:“说我和你,对啊,我是我,你是你,怎么了?”

姚姁抿嘴笑着说:“真的,我看你俩有点般配。”

肖雪急着说:“我看你俩才般配呢。”

牛笨看着姚姁笑着问:“姚姁,我两般配吗?”

姚姁红着脸说:“你应该帮着我啊,怎么帮起肖雪了。”

牛笨说:“谁好我帮谁。”

肖雪说:“就是,我是好人,就应该帮我。”

牛苯笑着说:“肖雪是个好姑娘,以后一定能找个很好的对象啊。”

姚姁说:“那肖雪是好人,我就是坏人了。”

牛笨说:“你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是个女人。”

姚姁想了一下说:“对,我是女人。”

肖雪说:“我也是女人啊。”

牛笨说:“准确的说,你是女孩。”

姚姁说:“也不是很准确,肖雪的男朋友是个很帅的小伙子,这几天去出差了,不然你今天哪能见到她。”

牛笨说:“是不,没看出来,肖雪深藏不露啊。”

肖雪谦虚的说:“牛主任夸奖了,我是个直性子,有啥都藏不住。”

姚姁说:“是啊,和肖雪交往,不用害怕什么,恼了就哭,高兴了就笑。”

肖雪说:“你胡说,我那天哭了。”

姚姁说:“前几天和刘剑锋吵架了,回来直流眼泪的是谁?”

肖雪说:“那是那家伙气我,我和家伙大吵了一架。”

牛笨说:“男人就得好好调理,让他知道女人的厉害。”

肖雪得意的说:“本姑娘是谁,敢惹我,我让他一个星期不准来找我。”

姚姁笑着说:“得了吧,人家刘剑锋遵守你的诺言了,可你屁颠屁颠的去找人家了。”

肖雪说:“那是本姑娘不生气了呗。”

牛笨看了一下时间说:“时间不早了,我得要走了,打扰两位姑娘了。”

姚姁说:“好吧,我也得出去买点馍,明天早上吃。”

肖雪说:“你们都走,留下我一个了。”

姚姁说:“我一会就回来。”

肖雪说:“不,我和你一块去,也买点小吃。”

牛笨看了姚姁一眼说:“好吧,咱们一块出去。”

姚姁和肖雪都穿上外套,来到街上,虽然是春末,夜里还有点凉,街上人来人往的很多。牛笨提议,咱们随便转转。

肖雪对姚姁说:“好啊,每天呆在家里很闷,今天就让领导陪咱俩逛逛,我好久没有去城中广场了,去哪儿怎样?”

姚姁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牛笨,牛笨说:“只是到那里很远,要坐公交车啊。”

姚姁说:“附近的百姓超市旁边也有一个广场,那里好像天天在闹秧歌,不如去那里看看。”

牛笨说:“好吧,咱们就去那里转转。”

肖雪套着姚姁的胳膊,牛笨和她两个沿着马路外边的河堤上慢慢的向百姓超市方向走去。

春天的夜晚,月牙高高的悬在黑黝黝的天空,河边的灯光朦朦胧胧的,河岸上的婆娑多姿的弱柳条,随风轻轻的摆动,洁白的柳絮像翻飞的蝴蝶飘飘荡荡,或落在行人的肩膀上,或落在绿绿的青草上,毛茸茸的。有风儿拂过脸颊,带着阵阵泥土的清香,掠起长发,偷看姑娘的俏脸。春意当算是最美妙精致了,有如青春少女含羞带娇般的呤唱,萦绕在轻柔的风身上,传递着春暖花开的蓬勃生机。牛笨想起一首儿歌似的诗句: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看着身边的两个姑娘,相依相偎的走着,脸色都恬然平静。牛笨觉得,肖雪是一个直爽漂亮的女孩,也十分娇柔可爱。可自己看着,心理没有任何的情感上的邪念。可一想紧挨着自己身边的姚姁,他不由得思绪万千,心情激荡。牛笨感觉着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一种情感的漩涡中不能自拔,像今天下午,他不用思考,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姚姁的住处,虽然有肖雪在家,他俩不能尽情的抒发心意,即使和她聊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心理也是暖暖的,除了那个姚姁和那孩子的照片以外自己的心绪一直很亢奋。就是那张相片,他还不知道他是姚姁怎样的哥哥,姚姁也没有刻意的给他解释,他相信,姚姁是清纯无暇的。现在他俩一块走着,虽然不能手拉着手,但可以肩靠着肩,准确的说,是姚姁的肩靠着他的胳膊,他不时的碰一下她的小手,在她手心里挠挠,她也配合的将手提在腰间,保持和他的手时刻在接触的距离之内。

夜色里,肖雪一边走着,一边叽叽喳喳的和姚姁和牛笨说些她工作和生活中的琐事和笑话,没有注意牛笨姚姁的肢体亲热。这为牛笨和姚姁的情感交流创造了很多暗中机会。姚姁偶尔抬头看牛笨一眼,眼睛里满含甜蜜的话语。

牛笨说:“姚姁,你现在想啥呢?”

姚姁说:“想……不想啥。”

牛苯说:“不会吧,我看你在想一个人。”

肖雪说:“姚姁姐,你想谁,告诉我,我给你保密。”

姚姁看了一眼牛苯说:“牛主任胡猜测,我没有想人,到是想一只小狗。”

肖雪问:“什么小狗。”

姚姁笑着说:“就是我床上的那只玩具小狗。”

牛苯以为姚姁说的小狗是自己,很想报复姚姁一下,正准备在姚姁的手心掐掐她,刚想使劲,听着姚姁这么的说,虽然想小狗和想自己是一回事,可又有点下不了手了,只在她的手心里轻轻的刮了一下,接着说:“姚姁,你说那只小狗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想一个人呢?”

肖雪也跟着牛苯起哄说:“就是,女孩到了咱们这个年龄,不想人才怪了。”

姚姁低着头说:“就是想人也不敢说啊。”

肖雪慷慨的说:“那有啥啊,你不敢说,有我呢,想谁,告诉我,我给你们撮合一下,做个媒人,怎样?”

姚姁笑着对肖雪说:“好,肖大侠,等我那天真的想谁了,就告诉你。”

牛苯说:“肖雪,就你也做媒人?”

肖雪拍拍胸脯说:“牛主任还不相信本姑娘的势力,等那天我有空了,也给你做个媒。”

牛苯笑着说:“那好啊,我正愁找不下个伴,有你这个大侠帮忙,再好不过了,你说,那天我们见面。”

姚姁向肖雪说:“这下吹牛了吧,牛主任可心急的要你约着见面呢。”

姚姁说着不知不觉中紧紧的握住牛苯的手。

肖雪急忙说:“我说的是真的,我有一个同学心很高,谈了好几个对象,都不满意,前几天,刚和一个男朋友分手,现在正一个人,那天见了面我给牛主任说说。”

姚姁掐了一下牛苯的手心说:“我看你的这个同学,到和咱们牛主任有些缘分,只是不知道她长得怎么样?”

肖雪说:“就是长得漂亮,在学校时,很多人追呢,每个周末都有人在楼下等呢。”

牛苯说:“那这个女孩应该交了不少的女朋友了吧。”

肖雪说:“她心气太高了,每个男朋友没有交往几天就嫌弃人家不深沉、或是嫌弃人家不宽厚,就把人家炒鱿鱼了。”

姚姁看着牛苯说:“我看牛主任再合适不过了,人深沉而且宽厚,又是领导,很符合条件啊。”

牛苯说:“经你这么一说,我有点急不可待的了,不过我害怕又被炒了鱿鱼,不如那天见面你陪我去,我的底气好充足些。”

姚姁说:“好,我陪你去,顺便给你把把关。”

肖雪说:“好,我和姚姁姐一块去,给你助威。”

姚姁说:“那就这么的定了,不需反悔啊,谁要是反悔了就是小狗。”

牛苯说:“那咱们现在就去。”

肖雪说:“我的先和人家说说啊,怎么这么的心急。”

牛苯说:“我说现在去超市里转转,咱们到超市了。”

姚姁说:“你不是这个意思的,今天回去恐怕都急的睡不着觉了。”

牛苯说:“睡不着觉我就找你们俩。”

姚姁说:“半夜三更的,你不害怕?”

牛苯说:“我在梦中找你啊。”

姚姁悄悄的说:“你坏死了,我才不让你在梦中找我。”

牛笨说:“那你可管不着。”

好像姚姁对牛笨已经了如指掌了,牛笨真的被她说中了,回到家里,躺着床上,反反复复的睡不着,想下午组织部的会,想刘副部长的好心叮嘱,想晚上和姚姁一块吃饭和逛街。什么都想,可想到每一个具体的点上,又想不深入,只是肤浅的想一些表面的现象。明天自己的人生有一个大的转折,成为一个局级(处级)领导了,这是他以前特别是上学时没有想到的,那时他的理想是当一个人民教师,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每天坐在教室里上课,老师就是他接触最多的公家人,所以,他的理想是走出农村成为一个公家人,自然而然他的第一个想做一个人民教师。这种理想在他上大学时慢慢有所改变,他的大学时代正是国内高速发展的黄金时期,国内经济在那几年以每年两位数的速度在飞速前进,社会的各个行业都在以经济建设为当中心,在那种大环境下,他想到投身到这种经济建设的大潮中,到沿海城市里发展一番。可是由于他学习的是汉语言古代文学专业,这在当时的招聘会上是个冷门专业,经济行业里根本无人问津,他试着到一些公司的招聘台去咨询做文秘,他自信自己的文学功底,做一个秘书,对他来说绰绰有余,可人家说,公司的文秘需要的多是女孩,他不在人家的招聘范围之内。到了最后,除了教育和考古工作以外他无从选择。当时,他在一次次的招聘会上被冷落后,逐渐的心灰意冷,思想重新回到自己原来的理想道路上,自我调节的想,做一个老师也是不错的,最少是找到一个工作,可以照顾自己年迈的父母了。在这种想法的指导下他和他们县教育局签了就业协议。这一切对他来说好像已经有了结果,他也安下心来继续完成他还有少半年的学业。

然而,人们的生活往往被一些意外所惊扰,他在一次新闻联播上看到,他们所属的那个市那一年正在进行体制改革,从社会上公开招聘政府公务员,但必须经过国家公务员正式考试。看到这则消息,让他多了一个职业选择,他几经周折,他报考了那年的公务员,经过笔试,面试等层层必须的程序,最后他有幸被市政府正式录取,被安排到现在的这个局工作。

刚到局里时,现在的杨局长还是副职,老局长还在位,根据他所学的专业,他被安排在局办公室工作,每天处理文字性的资料工作,这对于他来说得心应手,毫不费力。他从农村出来,在艰苦中长大,从小就养成吃苦耐劳的为人处世品质,他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性格内向所形成的话少嘴严,使他很受领导的赏识,很快在单位了站稳脚跟,在单位里人缘也很好。老局长退下来,杨局长升任正职后对他非常青睐,把他从一般工作人员一步步提拔为办公室主任。虽然也是正科级,可这些都是单位内部职位,在本单位内有效。现在终于成为局里的局级领导,是经过公开竞聘,市里任命的,成为名副其实的“领导”了,所以他今天特别的兴奋,想着,如果爸爸和妈妈现在还健在,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很高兴的,高兴自己生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在农村而言,这是跳了龙门了,当了官了。

人在痛苦中,往往想着向别人倾诉,宣泄一下自己的忧愁,可在高兴中也想着能给知心的人说一说,一个人放在心理面,也是很别扭的。此时,牛笨多么想,如果有一个知心爱人睡在自己的身边,也能分享到自己的这一份喜悦啊。于是他想到他的前妻以及黄小娟、刘燕和姚姁。前妻背叛了他,她是没有来享受这种喜悦的资格的,此时他也不愿意想过去那些痛苦的往事。黄小娟和刘燕早已经知道了他的这个好消息,今天上午,黄小娟还来告诉他这个确切的消息,对黄小娟而言,他的职位升迁,她应该很高兴,可也很忧心,她担心自己成为副局长后忘了她,明确的说是他成为副局长后,可能会有很多女孩成为他的选择对象,其中不乏佼佼者,从而担心他娶了刘燕以外的媳妇,当然也包括忘了她。这在她上午于他的办公室里说的明明白白。牛笨想,他在心理还是非常喜欢黄小娟的,最少现在他没有放弃黄小娟的想法。可现实里出现了矛盾,有了黄小娟,姚姁怎么办呢,想到姚姁,他的心理痒痒的、暖暖的。下午,组织部的会后,他兴奋的到了姚姁那儿,就是想第一时间的告诉她他的心愿心情,他可以看出来,她也是非常的高兴,晚上有肖雪在一块时,她没有过多的表示。他回到家,看见手机里来了姚姁的好几条消息,说的都是为他高兴和祝福的内心感言,他看了乐的身体都轻飘飘的。他取过一个枕头搂在怀里,模仿成姚姁,摸索着,向她诉说着他现在的幸福和快乐。

我和局长夫人 35

牛笨和吴耀华的副局长任命大会在局大会议室里举行,局里的全体职工再一次齐聚起来,大会由杨局长主持,市委组织部刘副部长到会宣读了他俩的任命文件,任命牛笨和吴耀华为局党委委员,同时聘任他俩为副局长,文件里牛笨的名字排在吴耀华的前面,这个排名在行政单位是权力大小的象征,谁排名在前,谁的说话号召力就打一些。牛笨和吴耀华坐在了主席台上,宣读完文件后,刘副部长又讲了一些振奋人心的鼓励话语,杨局长也慷慨激昂的讲了局里以后的工作思路,动员大家齐心协力把局里的工作干的更好。牛笨看到姚姁也来到会议的宣传,坐在左手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也在看她,她的情绪很激动,眼睛里闪着泪花的光芒。牛笨看到,黄小娟和刘燕今天坐到第一排的中间,也在看着他,刘燕对他指指点点的,偶尔和黄小娟窃窃私语,显然在说着他,看得出她俩都很兴奋,脸上洋溢着迷人的笑容。

中午,按照惯例,在局隔壁的待月楼里摆了三桌酒宴,局级领导和局科级以上领导参加,酒宴的性质是双重的,既接待刘副部长等市上领导,又为牛笨和吴耀华的副局长到位祝贺,姚姁作为华维公司的代表和胡延丽一块也参加了宴会。

酒桌上,杨局长的资历比较老,只和刘副部长碰了一杯,其他局里领导都向市上领导敬酒,说些恭维的话语,轮到牛苯了,牛苯先站起来,走到刘副部长的身后,为他满满到了一杯,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子,一口喝了下去,再把酒杯倾斜以示自己喝完了,并向刘副部长说:领导,一切话语尽在这酒杯里,我已先干为敬了。刘副部长站了起来,也是一口喝空了酒杯,把杯口向下说:“喝,都在酒里,我已经全喝下去了。”

市上领导的酒敬了一轮,刘副部长和杨局长两人在说些他俩才能听清的话语。这时的时间是局里的科级干部向刚上任的两位局领导敬酒的时候了,不用组织,按照局里文件的排名顺序,局里的科长们,一一的端起酒杯,来到牛苯和吴耀华的面前,说尽酒桌上的辞令,无论他俩怎么推辞,最后也都端起酒杯来,和庆贺的来者一一碰杯喝个底朝天。

黄小娟端着酒杯来到牛苯的面前,笑吟吟的说:“牛局长,酒是要喝的,不用我说什么了吧。”

牛苯笑着说:“黄科长,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

黄小娟说:“人家的都喝了,不喝我的,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牛苯盯着黄小娟说:“黄科长,你就忍心让我今天喝的醉倒在这里?”

黄小娟拿起牛苯的酒杯说:“那也没有办法啊,非喝不行。”说着把手里的一个酒杯送到牛苯的面前,牛苯还想推辞,黄小娟眼睛一闪,把手向他面前更前伸了一下,这似乎给他一种信号,这杯酒是必须喝的。

牛苯只能拿过黄小娟手里的酒杯,看着她,黄小娟仍然笑微微的看着他,旁边的人们起哄说:“喝了吧,赖是赖不了的,小心黄科长在局长面前说你的坏话。”

没有不喝的任何理由了,牛苯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到口里,才感觉不对,甜丝丝的,没有一丝的酒拉之味。看着黄小娟,黄小娟已端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笑咪咪的看着他。牛苯才知道,黄小娟为他准备了一杯水,乘给他端杯子的机会,狸猫换太子,调了包。牛苯感激的看了黄小娟一眼,说:“谢谢了,我喝出了酒味。”

黄小娟啥也没有说,又为吴耀华敬酒去了。

胡延丽笑容满面的来到牛苯的身旁,端着一杯酒说:“我的酒,牛局长可要喝双份的。”

牛苯啥都没有说,端起二杯酒,和胡延丽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先后喝了下去,胡延丽也没有多说什么,笑笑的走了。

孙洁过来为牛苯到了少半杯酒,端起来送到牛苯的面前说:“牛局长,我不会说什么吉祥话,你就喝了吧。”

牛苯看着酒杯,感激的说:“谢谢啊。”说着端起来喝了下去。

最后一个该姚姁了,姚姁腼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牛苯示意她按着前面的人那样的去敬酒,姚姁看懂了牛苯的意思,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酒向牛苯走来,到了牛苯面前,直直的看着牛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样说。牛苯端起酒杯来,和姚姁的酒杯碰了一下,正准备喝,忽然,姚姁拦住了他,说:“牛局长,我是代表公司的,你也是公司的领导,所以我喝了吧。”说着一把拿过牛苯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由于喝的太快,情绪又激动,刺激的剧烈咳嗽起来。

酒是喝了,可旁边的人们不愿意了,齐声说:“不行,牛局长必须喝一个。”

牛苯看见姚姁由于咳嗽,眼睛里闪着泪花,感激的说:“我喝,姚姁科长的酒,我一定要喝。”说着一饮而尽。

姚姁看了一眼牛苯,满眼睛的话语,人太多了,又都看着她们,什么话都不能说。只是低着头,到吴耀华的旁边敬酒去了。

酒宴在众人的轮番敬酒中渐渐达到高潮,牛苯和吴耀华向大家反复的说着:“喝不下去了。”

酒喝不下去也得喝,酒杯里空了,马上就会被满上,酒有的是,服务员将一个个空酒瓶塞在服务台低下,又拿出来一瓶瓶没有开封的美酒。

还是时间能了结人们不能了结的事情,下午2点半了,已经超过上班时间半个小时了,刘副部长站起来说:“我下午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大家继续吧。”

杨局长也站起来说,我也吃好了,大家都站起来说,我们也吃好了,该回去上班了。于是酒宴到了尾声,孙洁到服务台去结了帐。牛苯乘大家结伴相拥着回单位的空间,来到走在后边的姚姁身旁,悄悄的说,一会到我办公室来,说完匆匆的出去送刘副部长等市上领导去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牛苯看见姚姁正在局办公室里和孙洁说话,就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嚷着要喝水。

孙洁看了一眼姚姁,示意她扶着牛苯到他的办公室里,牛苯瘫在椅子上站不起来,姚姁扶着牛苯的一只胳膊,孙洁打开了牛苯办公室的门,两人扶着牛苯到办公室后面的值班床上坐下来。

孙洁打开热水器,姚姁给牛苯拿来沁了温水的毛巾给牛苯说:“你擦一擦脸,开水马上就好。”

牛苯说:“我没有醉,还能喝。”

孙洁说:“牛局长,休息一会吧。”

牛苯说:“我真的没醉,我心里清楚的很,姚姁,你留下来,我要和你谈工作,孙洁,你回去,把门拉上,不要来打扰我。”

孙洁笑了一笑,看着姚姁说:“那你先在,水就开了,冲杯浓茶,晾温了再让喝。”

姚姁脸色微微一红说:“好吧,你去,我在这里看着,有事我叫你。”

孙洁说:“我办公室电话是8273,有事打电话就行,牛局长喝多了一般睡一会就好了,没事的,那我走了。”

姚姁说:“好吧。”

孙洁走时,只是虚掩住门,没有完全锁死。姚姁看见躺在床上的牛苯,脸色红红的,眯着眼睛,口里低低的嘟哝着什么,他今天喝的太多了,虽然他竭力的说自己不能喝了,可到了身边的酒最后还是都喝了。她计算了一下,大概喝了30多杯,以每3杯为一两计算,喝了一斤多的酒。在酒桌上看他还是坐直直的,刚才到她身边说话还是清清楚楚的,回到办公室就成了这样。

水开了,姚姁取了办公桌上的水杯,不知道茶在那里放着,就拉开办公桌的抽屉,看见抽屉的最上面是一幅女人的铅笔素描画像,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吗,画的非常像,只是还没有画完,只画了脸部,上半身只有寥寥几笔的轮廓。画的下面写了一行字:“为爱人印象而作。”看着这幅画像,姚姁感到无比的幸福,激动的眼泪差点留下来。她不知道牛苯有这样的能耐,凭着心中的印象把自己画的惟妙惟肖,十分传神。等他醒来,她想要这张画像,又一想,还是放在他这里吧,她这装作不知道,等找个机会,让他给自己好好的画一张,看着自己画,想怎样画就怎样画。此时她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一幅裸体画像,凭着牛苯这个画像的水平,应该能画出那样的效果,假如牛苯要求给自己画那样的像,自己会愿意吗,她没有多加思考就有了答案,她会的,只要他需要,她会毫不犹豫的满足他的一切。想着这些,她感到脸庞热热的,心儿也咚咚的加快了跳动的步伐。

姚姁拉住抽屉,在办公桌下面的小门里找到了茶叶,为牛苯冲了一杯浓茶水,又找了一个一次性纸杯,将水杯中的水倒到纸杯中,又倒回水杯中,因倒的急了,开水泼在自己的手上,烧的火燎燎的疼,她没有停留和躲避,仍然继续反复的来回倒着,盼望着茶水尽快的凉下来,尽快的让他喝下去,让他尽快的清醒过来,减轻他的难受程度,此时要是她能顶替他的这种醉酒痛苦,她会毫不犹豫的替他喝上一些。酒桌上她也这样的做了,没有起到作用,她没有想到黄小娟和孙洁那样的技巧,是因为她没有那样的经验和经历,如果她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她会毫不顾及的去实施。

姚姁试了一下水温,应该凉的差不多了,还是不放心,自己先喝了一口,认为的确能行了,过去看着牛苯,只见他的眼睛闭着,她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叫起他喝水,还是让他再睡睡。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黄小娟走了进来,看见姚姁在照顾酒醉了的牛苯,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说:“小姚在啊,牛局长怎样了?”

姚姁看着黄小娟说:“阿姨,牛局长睡着了,我凉了一杯茶水,准备让他喝了解解酒。”

黄小娟走到牛苯的床边看着牛苯说:“让他睡一会吧,他今天喝的实在太多了。”

姚姁说:“好吧,要是能吐出来一些,也许能好受些。”

黄小娟叹了一口气说:“没有办法啊,不喝又不行,这样的下去,会喝出问题的。”

姚姁说:“我算了一下,牛局长今天喝了一斤多呢。”

黄小娟看着姚姁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小姚,你很细心啊,现在你有事就去吧,这里我来看。”

姚姁说:“我没有事的,阿姨,你忙吧,我来照顾牛局长。”

黄小娟正想说,牛苯睁开眼睛说:“姚姁,你在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姚姁急忙来到牛苯的床前说:“牛局长,我在这里,黄科长也来看你了。”

牛苯挣扎的准备坐起来,没有成功,姚姁忙上前扶了起来,黄小娟拿过刚才姚姁为牛苯凉好的茶水说:“弟弟,喝一口吧。”

牛苯接过水杯说:“谢谢,我怎么就睡着了,真的喝多了。”

姚姁说:“你回来就睡下了。”

黄小娟说:“要不,再躺一会。”

牛苯说:“我没有事,现在好多了,杨局长怎样?”

黄小娟说:“老杨没事,今天主要是进攻你们两个,我看吴耀华也喝了不少。”

姚姁说:“你还难受吗,我听人家说,醋能解酒,要不我出去买点。”

牛苯说:“不用了,你们坐吧。”

黄小娟坐到床边,姚姁站在牛苯的身边,她们三人正说着,刘燕风风火火走了进来,看见黄小娟和姚姁也在牛苯的办公室里,就说:“我刚听我们科长说苯牛喝了很多的酒,有点醉了,放下笔,就赶来了。”

牛苯说:“没事了,谢谢了。”

姚姁对刘燕说:“刘燕,上班着呢。”

刘燕答应了姚姁一声,走到牛苯的床前,用手试了一下牛苯的头说:“脸这么红,可头不热啊。”

黄小娟笑着说:“又不是感冒,不发热。”

刘燕埋怨的说:“苯牛,你就不会少喝点,酒是人家的,可胃是你的。”

牛苯站起来说:“我也不想喝,下次你去那里试试。”

刘燕委屈的说:“人家关心关心你,你厉害什么。”

黄小娟说:“燕子,你再给接一杯水,让牛苯多喝点水,有好处。”

刘燕接过牛苯的水杯为牛苯倒了多半杯水,拿给牛苯轻声的说:“喝一点吧,不然去吐了,会舒服些。”

牛苯接过水杯坐到办公桌后自己常坐的椅子上,对刘燕和姚姁说:“你两也坐下吧,我好多了。”

姚姁看了一眼刘燕,没有说什么,也和黄小娟一起坐在床边。此时有人敲门,刘燕过去拉开门,孙洁替着一个塑料袋从外面进来说:“黄科长来了,刘燕也在啊,牛局长,好些了没,刚才在网上查了一下,说干馍片或者枣吃下去可以中和吸收一些酒,对胃有保护作用,我刚出去看了一下,没有见到卖枣的,就买了半斤干馍馍,你试试。”

刘燕接过孙洁手中的袋子,拿给牛苯说:“你吃一点”

牛苯说:“小孙,谢谢了,我现在好多了,来你们坐吧。”

刘燕取出一片馍片,送到牛苯的口边,牛苯没有顺口吃下去,头略后仰了一下,台手接过刘燕手里的馍片说:“我一会吃,你也坐下来,站在这儿很累吧。”

刘燕说:“我不累,就是看见你醉了,难受,以后真的少喝点。”

牛苯说:“现在我好多了。”

黄小娟说:“酒喝多了,最烦人多和人吵,我看咱们这一房子的人都走吧,燕子,你留下,给牛苯倒水,我们都走了。”

黄小娟说着站了起来,姚姁也只好站立起来看着牛苯,牛苯说:“姚姁,那你过去吧,我一会给你打电话,刘燕也回去上班吧,我一个人能行,没有事了。”

刘燕说:“你们走吧,我在这儿坐一会。”

黄小娟、姚姁和孙洁都走了,房门被刘燕锁上,她回到牛苯的身旁拉起牛苯的一只手说:“苯牛,要不咱们会家里休息去。”

牛苯说看着刘燕说:“你坐下,我正有事和你说。”

刘燕仍然拉住牛苯的手说:“啥事,你说吧。”

牛苯说:“下午我打算请孙洁、和办公室小张她们,你和我一块去行吗。”

刘燕心疼的说:“现在你都这样了,还请她们,以后再说好吗?”

牛苯说:“我没事的,再说下午都是女同志,不喝酒的,如果你有事那就算了。”

刘燕一扯牛苯的手说:“我啥时间说我有事了,人家是心疼你,你还不领情,我去,我陪你招待她们。”

牛苯说:“那天我单独请你。”

刘燕说:“有你这话,我心里已经满足了,不用请了,那天我买点菜,在家里给你做的吃。”

牛苯想了一想说:“那就麻烦你现在去给这几个人说一下,安排在下班后,就在我这里集合,大家一块出去。”

刘燕说:“那我先走了,通知完后我回去收拾一下桌子,现在我哪儿放着一桌子的账册,正结算呢,一会我就过来。”

牛苯说:“那你去吧。”

刘燕刚走到门口,牛苯说:“等等,刘燕,你说下午咱们放在哪儿。”

刘燕又回到牛苯的身边想了一想说:“能不能放在大排档火锅城。”

牛苯说:“现在吃火锅有点热。”

刘燕说:“火锅很实惠,吃着也舒服。”

牛苯说:“那就火锅吧,要不把杨局长和你小姨也叫上,人多热闹。”

刘燕说:“叫上姨父,大家又放不开,吃不好。”

牛苯说:“我怎没有放不开的感觉。”

刘燕笑着说:“因为你也是局长了,我们可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啊。”

牛苯说:“那咱们只请你小姨,把杨局长一个放在家里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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