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7)
2020年4月11日
夏天的时候,槐树村的太阳都升起的特别早,这才刚过七点,日头就把老于
家里里外外照的明晃晃的。更多小说 ltxsba.top金娥拿着破铁桶里的猪食往猪圈去的时候,一眼就扫
见了眼睛红红的儿媳小云,金娥最近晚上常常睡不好,这老房子隔音不好,隔不
了一两天,晚是她就能听见媳妇压抑的哼哼声,这声音听的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
来的滋味!甚至有一点妒忌,当然金娥心里不会承认。「也不是二十来岁的人了,
不能由着男人性子来,那事多了伤血气!」,说这话时金娥声音不大,眼睛也没
瞅着小云,她不想让媳妇太伤面。小云听的满脸通红,低着头怯懦的嘟囔道:
「又不是我要,水生夜夜都死缠,回回都半钟头,弄的我下地腰都疼!」,说完
小云赶紧用手捂着嘴巴:我是不是说的太详细了?羞的赶紧握着手上的卫生纸往
茅房小跑。
自打水生再婚后,金娥就和儿子彻底断了那丑事,虽然偶尔也想扯一回,但
终究还是想让老于家回归正经人家的日子,便狠着心板着脸连着拒绝了五六次皮
比城墙厚的儿子,水生虽放不下老娘那白白乳肉和毛多肉湿的洞,但好在现在房
里有个泄火的,慢慢的也就断了那心,不过偶尔小云不在家时摸摸奶的事还
是有的。金娥正蹲在地上擦牙,小云从茅房跑出来一脸痛苦的跑过来说:「妈,
我肚子疼,可能是昨晚睡觉没穿衣服凉了!我去赵老头那拿点药啊!」,金娥一
听『晚上睡觉没穿衣服』,恨不得给小云和水生一人一嘴巴子,两个40出头的人,
还常常晚上整宿搞那丑事,丢人不丢人,这儿媳就更不像话了,这种事还能由一
个妇道人家往外说的?这小云她也是看出来了,比她前亲家的媳妇彩仙也强不了
多少,什么事都往外咋呼!小云在抽屉里摸出张十元的票子风风火火就往外跑,
金娥大喝一声:「站住!」,小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娘,咋了?我肚子
疼的要死呢!」,金娥板着脸指着儿媳胸前两团晃荡说:「你就这样出去啊?生
怕没人知道你有两个奶子啊?」,小云低头一看,捂嘴一笑说:「呀,忘戴奶罩
了!」。
水生昨晚和媳妇胡天胡地的玩到两点多才心满意足的睡觉,此刻他正一丝不
挂的躺在床上,呼噜打的震天响。金娥洗完脸心里总觉的一股火无从发泄,不知
是不是热天容易发情,最近几天这两口子天天晚上都要弄那事,早上她不扯着嗓
子喊两人都不起床,应该好好和儿子说道说道了。金娥把拧干的毛巾挂在洗脸架
上,板着脸推开了儿子半掩的房门,里面窗帘还没拉开,靠近床的墙角丢着好几
张卫生纸,隐约还能闻到那羞人的味道。金娥清了清嗓子正准备狠狠给儿子说一
番做庄稼汉的道理,一低头就看到水生斜着搭在左边大腿上的男人物件,可能是
憋了不少尿水的缘故鸡巴涨的很粗,圆圆的头子上的独眼张的很大,上面还沾着
些白白的碎卫生纸屑,根部和大卵袋上黑毛生的郁郁葱葱。金娥羞耻的听到自己
喉咙里咕咙的响了一声,「水生,起来了!都几点了?」,说话时她头是冲着外
面,省得儿子一睁眼发现自己看着他的下身,等了十多秒床上的人依然是呼声如
雷,金娥想走开却发现有点拔不开腿,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心还有点砰砰跳,
好像做贼般。金娥先抬头瞅了瞅外面,老赵家诊所来回加上看病应该要些时候,
小云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咳,』,她又清了清嗓子准备再嚎大点声叫醒儿子,
低头一看,儿子的肩膀上竟趴着两只大黑蚊子,正在贪婪的吸吮着儿子的血,金
娥马上莫名的心疼起来,她悄悄的走过去猛的一掌盖了下去,抬手一看全是血。
『还是走吧,儿媳回来看见不好看!』金娥想着顺手扯过毯子想把儿子下身盖住,
她心里紧张的不得了,眼睛一直望着儿子的脸,准备一旦儿子醒过来立马逃离。
忽然手掌碰到一个热热半硬的东西,金娥心道:完了,碰到儿子鸡巴了!抬眼一
看,儿子还在熟睡,这才放下心来。金娥脑子有点昏了,气也喘不匀手也开始哆
嗦,顿了一会儿手竟鬼使神差的在那惹事精上慢慢的上下抚摸起来!还没摸几下
那东西就如她所料的硬了!长了!烫了!还偶尔的弹起来一两下!金娥冲着那怒
目圆睁的独眼先生心里笑骂道:调皮!
赵得胜正蹲在门口嗞溜嗞溜的喝稀饭呢,眼见一个熟悉的女人早早跑到了眼
前:「赵叔,我昨晚困觉凉了肚子,你给我拿点药」,赵得胜赶紧放下碗筷,用
手随便在嘴上擦了一下道:「行,你到卫生所门口等着,我把门锁了就去。」
十
分钟后,老赵头从抽屉里掏出张五元的票子和一盒药递了过去:「这药一般我卖
六块哩,进价都要四块五,不过你们老于家和我家是几辈了交情,收你个成本价
算了。」,程小云比婆婆还舍不得花钱,一听这心里乐开了花,忙挤出个笑脸道:
「赵叔,那麻烦你了,对了,赵叔,你会看女人病不?」!程小云只念过小学二
年级,又没出去打过工,对性知识一窍不通,这几天水生弄的狠了点,特别是昨
晚试了几个录像上的怪异姿势,弄的外阴破了点皮,她不懂啊,以为是得了啥妇
科病,想去县医院瞧又怕花很多钱,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了一下,反正老赵头
6、70了,还能有啥花花肠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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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头瞟了一眼程小云无袖褂子里高耸的胸部,装作若无其事的挪开眼睛说
道:「女人病是吧?这个年轻时老师倒也教过一些,我自己也在书上学过一点,
不过看的人少,咱这乡下都是熟人亲戚,那些女人不好意思让我瞧这病,嘿嘿!
你是咋回事,给我说说,我看看情况,要是能治我就给你治,不能治的话你还是
到县医院去瞧,这种病就怕耽误!」,程小云把头伸到门外四下张望了一圈,确
定没有人才悄悄的坐下来说道:「早上起来我这下身火辣辣的疼,皮上还出了一
点血!」,老赵头耳朵听着,眼睛却是不实的瞄瞄女人的胸,他也知道这程小云
稍微有一点那个,当然不是弱智,具体不好形容,总之就是既没文化又没见识,
而且说话不知道丑,啥事都敢和人唠。前几天她在河边洗衣服时被几个婆娘套话
说水生和自己怎么弄怎么弄,气的她婆婆像母狼一样吼着把她弄回了家。「哦,
里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痛啊痒啊什么的?」,赵得胜一脸正经的问道,程小云
回道:「里面没什么,就是逼……啊不,下身外面的皮火辣辣,一阵一阵的痛!」,
赵得胜忍住笑道:「这样,你要是放心我,就躺到床上我给你查查,要是不好意
思就到县医院去,我这一把年纪了,万一村里人知道,这事好说不好听。」,程
小云道:「赵叔,看一下要多少钱?我身上只有五块钱了,要不我回家找水生再
拿点。」,赵得胜心道:「你回家给水生说老子说不定得挨顿打!」,忙说道:
「瞧你这孩子说的啥话,药我肯定要收钱,因为那是我真金白银从外面进来的,
这瞧一下病我还能收你钱啊?水生我一直把他当侄子看的。不过我先和你说明了,
不管瞧的好瞧不好你都不能和任何人说,懂不?这说出去咱俩还好意思见人不?
我一个当长辈的看了你的下身!」。程小云一想也是,忙主动去拉窗帘锁门。
老赵头拍了拍床上的灰,一边假模假式的拿着一堆工具坐在了椅子上,咕咚
一声,程小云乱糟糟的一堆阴毛让他吞了一口口水。「腿张开点,对,别动哦!」,
病情很简单,就是皮磨破了,当然老赵头现在不会对她说。他用手扒开微湿的阴
唇拿着小电筒对着洞穴照了过去,底下鸡巴已经硬起来了,里面的红肉千回百转,
他舔了舔嘴唇,伸出食指在里面乱掏起来:「这里痛不痛啊?这里呢……!」,
不一会他就把目标集中到了程小云的阴蒂上,这个他懂,女人的兴奋点。程小云
躺上床后就一直羞的闭着眼,此刻敏感的阴蒂不停被袭扰,她只好紧咬着嘴唇拼
命抵抗着想要的冲动,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一些。「叔那里没事,别弄那
里了,叔……」,赵得胜一咬牙竟大着胆子用舌头在那充满尿骚和水生精子味的
逼上舔起来,肥厚的大舌头上下狂扫,程小云正是虎狼之年如何受的了这个,身
子扭的更厉害了:「别!叔,不要,不要,叔!」,「啊!」,小云也明白怎么
回事了,但总算把难忍的奇痒止住了,只好吃了哑巴亏的任老头弄。赵得胜一看
赌对了,女人不敢喊叫还顺利的插了进去,便更加放肆的掀起小云的褂子和胸罩,
张嘴就含着一颗硕大的乳头舔了起来。小云也情不自禁嗯嗯的呻吟起来,这是她
再婚以来第一次没感到痛,因为水生的家伙又粗又长,尽管操过无数次了,她还
是没完全适应,赵叔的鸡巴当然比不上水生的,但那粗度对于小云来说恰到好处,
既不痛不涨又能止痒。「叔,快点日我,啊!啊!……」,老赵一见自己魅力这
么大,腆着老脸就亲了过去,小云只要下身舒服对于有点臭的口气便也无所谓,
任由老头伸舌在里面搅弄。「侄媳妇,你在上面弄吧,我这年纪大了腰不行了。」,
鸡巴一抽离身体,小云顿觉空落落的,也顾不得羞耻,一手抄住漆黑的老鸡巴头,
一边沉腰将逼眼凑了进去,『嗯嗯嗯嗯……』,小云快活的上下颠簸着,不到三
分钟,老赵头便受不了这般快节奏的猛操,「大侄女、姐姐、奶奶慢点慢点,唉
哟唉哟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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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水生已经洗完脸蹲在地上喝粥了,金娥像诗人般深邃的看着远方,悠悠
的说道:「这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她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你
一天弄十回她也没事,可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弄那事,到时候,嘿嘿恐怕
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咯!」,水生一听筷子定在了半空,酱紫色的脸颜色变的更
深了:「妈,你这哪跟哪呀,这我还不懂吗?我们,我们一星期顶多也就两回!」,
金娥抄起地上一颗小土疙瘩,咬牙切齿的砸了过去:「两回,你哄鬼呢,你那女
人多大嗓门你自个不知道啊?这十来天我就没睡一个好觉!你就折腾吧!……」。
县城。周毛女年轻时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要不大能人巩德旺能看上?别看
快60了,脸上也明显有了皱纹,但那脸盘还是透着股秀美,腰身还是细细的,这
一年在城里呆着,让她也慢慢和城里的女人跟上了趟,脚上是肉色的短袜配半高
的无带凉鞋,身上是一套黑色带波浪图案的连衣裙。此刻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
电视,旁边的沙发上是穿着一身耐克运动服的小儿子巩红军,此刻他正有意无意
的看着母亲翘在沙发上的丝袜脚。
「妈的命真苦啊,那老东西瞒的妈好苦啊,我一直以为他是踏实和我过日子,
哪知道他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早就在一起了。坐牢都是便宜他了,这老不死的东西!」,
周毛女每回一说就抽抽嗒嗒,巩红军从母亲来后一直忍着没出手,毕竟自己出来
好多年了,母子关系有点生疏,这两天他觉得机会差不多了,因为正好老婆去南
方进货了。「妈!」,巩红军扯了两张纸巾递给母亲:「其实爹、爹、爹的事多
着呢,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只是瞒着你,唉,这话我真不想说!」,这个关子卖
的恰到好处,周毛女一下坐了起来:「还有啥事,红军,你给妈说说,我是你妈
啊,你要也和你爹一样什么事都瞒着我,妈还有什么盼头啊?」,巩红军趁机把
母亲的两条腿抄起来架到自己腿上:「我听村里人说,爹不光和那寡妇,还和四
毛老婆月红、大毛老婆大凤都有那事,唉,我当时听的都觉得脸没地搁,你说老
辈的做这事,我们还有脸回村里吗?」,周毛女一听当场崩溃,一边嚎啕大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