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整个人在发光一样的吸引着我。她发现我在看她,噗嗤一笑问道:“看够没”。 “不够,怎么够呢”。我话还没说完,她将头一偏,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顺势伸手搂着她的腰。
佳人悠悠都说:“我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要不你掐掐自己,如果是疼的就不是做梦”。话音还未落,我就感受到胳膊传来的轻微疼
痛,“啊——你干嘛掐我呀”。 “掐你也是一样的嘛,你疼了,就说明我不是做梦”。岳母对自己的恶作剧和巧舌如簧似乎
很满意。
“妈,我想亲你”。
“不要,上午不是刚亲过吗”。 “上午是上午,那吃了早餐,我们就不吃中饭了吗”。 “不行,明天亲”。 “妈,合着亲嘴还要吵架还价的”。我据理力争。
“那就不讨价还价了,明天也不给亲,以后都不给亲”。她用威胁的口气说道。 “好好好,皇后娘娘,臣遵旨”。我知道她只是口头上拒绝,所以还是以退为进的好。
因为昨晚睡得晚,而早上又很早被吵醒,岳母和我都有些困意。我将窗帘拉上,整个 房间暗了下来,我们默契的在她的床上相拥在一起,这次她没有扭捏作态,任由我抱着。
在黑暗中,她似乎放得开一些,说话的语气不像一个岳母或者人?教师那般,而是带着 几分小女人的撒娇和依赖。我重提 往事,告诉她我最喜欢 夏天的夜晚,有时候她忘了穿胸罩在厨房 忙活或者客厅看电视,我会偷瞄她,如果这时候在房间里 熟睡的女儿忽然从梦中惊醒,她小跑着到 房间,胸前两个沉甸甸的肉球扑腾扑腾的,对我是一种 致命的诱惑。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用词大胆 而裸露,但她并不反对。
她向我坦诚,她早就发现我的异样,起初觉得是自己瞎想,直到有一天发现她的内裤上 有我的精液,然后联想此前种种,才意识到我的变态举动。其实她并不喜欢我那样色咪咪的偷瞄,
甚至还很厌恶,因为她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她觉得被别的男人色眯眯的盯着并不是引以为傲的事, 而是一种羞耻和愤怒,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女婿的时候。但是她对此却一筹莫展,既不能告 诉自己的女儿,也不能直接跟我沟通,她曾深陷苦恼之中,为此还很?一段时间失眠。
我问她,失眠是否因为我和妻子做爱的声音太大,并且经常扮演岳母女婿的原因。 她用力的捏着我的耳朵,说:“你还好意思说,没羞没臊的,小芬也是的,陪着你瞎胡闹”。 我说那是因为妻子深爱着我,知道我对她母亲的眷恋,所以尽力在床上满足我。
“那对小芬不公平”。她为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没有哪个女人希望和自己另一半做爱的时 候,另一半却把自己 幻想成别人”。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告诉她,其实她的女儿并不反对我占有她,并且还怂恿我,但我还是 忍住了。我们聊了很多,重复了很多话题,以前聊过的没聊过的,又通通聊了一遍,不知道为什 么, 我和岳母越来越投缘,也越来越愿意分享彼此。
她知道我对她胸部有一种狂热的迷恋,她解释为我从小缺乏母爱。但我并不赞同,在?到 她之前,我并没有任何的恋母情节,也没有恋熟的心思。是那个炎热的 夏天?到她之后,我才发现 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东?。我记得她那天绿色的连衣裙,她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忙碌的模样,那白皙修 ?的小腿,让我蠢蠢欲动。
“你上次跟我说过的,我记得”。岳母柔情的告诉我。 “有吗,我忘记了”。我是真的忘记了,和岳母在一起,我总感觉时间过得?逝。
“有,在华山的时候你说的”。 “妈,你是嫌我啰嗦了吗”。
她摸着我的头发,静静的说道:“才没有,我喜欢听你说,因为被 一个人惦记的感觉很好”。 “可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就像现在,我感觉我们就像夫妻,就像情人,可有时候,我却觉
得你都不是我岳母,你也没把我当女婿,把我拒之于千里 之外”。
她思索了几秒,说道:“儿子,你要原谅妈,妈终归也是一个女人,虽然年纪比你大,经历 的世事比你多,但终归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在遇到大是大非的时候,?子里还是缺乏一些主?,尤 其是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上,我做不到从一而终。其实我都讨厌现在的自己,有时候想什么都不管 了,就跟你这样痛痛快快的,哪怕明天死了都不怕,可是过段时间,我看着小芬和我的宝?外孙 女,我就会觉得愧疚,觉得不能这样自私,得为她们考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懂吗, 儿子”。
“我懂”。我决定换个话题,“妈,你现在有没有奶水,我好想尝尝”
她听我这么说,骂了我一句“流氓”,说我就是色?,三句话不离色情。
“那就不聊色情的,你还记得我跟小芬结婚的时候吗,你那天穿了一生粉红色的旗袍,还穿 了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吗”。
她噗嗤一笑,说:“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其实我不太喜欢穿旗袍跟高跟鞋,”说着摸了摸我 的耳朵,“你也知道,我们做老师那会儿其实挺辛苦的,一站就是45分钟,穿高跟鞋根本受不了,那 个颜色我也不太喜欢,太艳了,是我妹——也就是小芬姨妈,说女儿出嫁,我要穿的喜庆点,那套 家伙什,我就穿过一次,现在都在老家的衣柜里——现在想想,好几年都过去了”。她后面的话有几 分悲凉,我急忙搂紧她。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当然记得,当时好 多人都说我有福气,岳母又年轻又漂亮,我当时 还一阵恍惚,要是能跟你结婚就好了”。
“神经病,就知道瞎想”。虽然骂我,但语气里却透着无限的甜蜜。 “必须是神经病,正常人谁会抱着自己的岳母呀——妈,你下次回去把那套衣服带过来,我觉得
很适合你呀,女人就该打扮的漂亮点”。 被我搂着的熟妇感叹道:“我也想呀,但这岁月不饶人,你没发现我身材都臃肿了些吗,能不能
穿的下都不一定”。 “哪有,我觉得还跟当年一样”。
“就知道讨妈欢心,你这张嘴呀”。她将头依偎在我的怀里,蹭了蹭,“儿子”。
“怎么了,妈”。
“没有,就是喊你一声,我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但是我必须要向你坦白,我很喜欢这种似梦非梦 的感觉,但我也怕哪天别人走进我们的梦里,或者把这个梦给戳破了”。她伤感的说道。
“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这么伤春悲秋的。” “没,没什么”。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好奇的问道。 “我——我现在想吃咪咪”。
“神经病”。她扯了我的耳朵一下,不满我故意卖关子。
昏暗的房间中,我抱着朝思暮想的女人,而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在我的怀里,与我追溯我们的 过往。我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她没有阻止,我与她稍稍分开,以便更方便的去吻她的额 头,她依然没有阻止。直到我不安分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个遍,以至于脸上全是我的口水,她笑说 我上辈子肯定属狗。
我说:“妈,让我好好摸你的咪咪”。 她温顺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处女,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任由我隔着睡衣抚摸她的胸部,她的胸是那样的柔软且丰满。
我透过睡衣轻轻抚摸她乳头的时候,她打了一个颤,她握着我的手背,想阻止我,但最终还 是没有,只是任由我抚摸。
她的身上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香味,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以至于我觉得这气味无时无刻的对 我有催情的作用,她感受着我那份炽热时而顶在她的小腹上,时而顶在她的大腿上。我拿起她修? 的手,往下探,抚摸我那矗立的下体,她像触电般离开,如此反复,她终于无可奈何的不再反抗。
她娇羞的问道:“你怎么内裤都湿了”。 “妈,你明知故问”。
“忍着”。
“妈,忍不不住了,你湿了吗?”
她不答话,她知道我很难受,我亦知道她不好过,但我想要跨越雷池,将手伸进她的裤子, 刚触碰到那柔软的毛发之际,她便坚定的拒绝了我,把我的手拿了出来,不带商量的余地,往返几 次,让我知道这不是那么 容易攻克的。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柏拉图,但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是在自虐。她似乎心中有愧,又似乎身体欲 望作祟,主动凑上嘴与我接吻,格外卖力,并且开始卸下堡垒,任由我将她的衣服扯上来,直接抚 摸那温暖而柔软的乳房,毫无障碍的挑逗她细小的乳头,她吸吮我的口水,就像我吸吮她的口水那 般,而手掌则透过内裤紧紧环绕着我勃起的下体,轻轻揉搓,我立刻明白,这个女人是不愿看到我 难受,要帮我解决。
我的双手用力蹂躏着她的那对乳房。她喘着的粗气,喷在我的脸上,透过鼻息发出的轻吟,都 让我高亢难当。我一边与她激吻,一边嘟囔着“妈、妈”。而她则加大手上的力度,透过内裤蹂躏我 的老二和睾丸,她的手法并不娴熟,纤细的手指只能雨露均沾,不知晓重点在哪里,让我在痛苦和 快乐的边缘行走,我相信她也是在这个区间。
约莫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找到重点,透过湿透的内裤,抚摸我的龟头,她的鼻息也越来越重, 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也许是为了配合我,甚至开始呻吟起来,我哪里经受得了这般,她感受到 我的异样,加大抚摸的力度。
终于,我头脑一片空白,精关一松,紧接着便射在了自己的内裤上,精液透过内裤迅速渗透到 她的手掌,她没有拿开,而是紧紧握着我的老二,让它在她那柔软的 小手中跳动,射完剩下的精 液。她停止与我接吻,努力平息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耳根都红透了,眼神中有迷离,有娇羞,有欲 望。
“妈,我刚刚射了”。这是我第一次被人隔着内裤抚摸射出来的,而这个人是我的岳母。
“恩,快去洗洗”。她的手离开我那湿透的内裤,然后掀开被子起身去到浴室,不多久,浴室 传来淋浴的声音。我的心中无限感慨,这算不算岳母给我打?机呢,同时心中也略感失望,要是刚 刚坚持点,会不会此刻就已经射在岳母的身体里。但不管怎么想, 我和岳母的关系终归是朝着好的 方向发展。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岳母从浴室里出来了。她显得冷静了很多,或者强装冷静的说道: “你快去洗洗,洗好了午睡一下”。
“好”。我起身来到浴室,里面弥漫着岳母和沐浴露的香味,我简单冲洗之后,才发现没带干 净内裤进来,想来和岳母关系到了这一步,裸身出去也不算什么,便擦干身子走了出来。
“刚刚都那样了,你怎么还耍流氓呀”。岳母不满的说道。 “妈,我没带干净内裤,所以出来穿”。
“哦”。也许是看到我那缴械的老二,也许是我的回答让她放心了,她没再继续说话。 我从包里翻出内裤穿上,然后回到岳母的床上,盖好被子后,岳母说:“你睡那个床”。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怕你做坏事”。
“我的 妈妈呀,坏事刚刚已经做完了,还能做什么坏事,我就算想,它也缴械投降了呀”。 我示意了一下我的下体。
“那好吧,睡觉”。说完便侧身背对着我。
我感觉气氛有几分微妙,但?上意识到,只是因为我这可人的岳母暂时不知如何面对我, 毕竟刚刚给自己的女婿打?机,虽然隔着内裤,但在她这种传统道德根深蒂固的女人看来,已经天 理不容了。我凑上去,紧贴着她的后背,她没有反抗,任由我贴着,于是我将手绕到前面,抚摸她 微微凸起的腹部,她没有说话,双手握着我的手背,温顺的往后靠了靠,与我贴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