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待到下午,主治医生拿着片子过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医生,
估计就是朱阿姨口中的半桶水实习生。一个劲的对我们道歉,说本来是个很简单
的确诊,被搞到现在这么复杂,在得知我和岳母二人特地从北京连夜赶回来后,
更是连连道歉。
当即我们给岳父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岳父被这个事情虚惊一场,感觉自己从
鬼门鬼走了一遭重获新生,表示晚上要请我们好好的吃一段庆祝一下。
餐桌上,除了我们三个,有岳父的几个本家亲戚还有朱阿姨,岳父叫了吴雨
涵,但她并没有过来,想来是还记仇我顶撞她的事。也是,一直以来她都是别人
眼里的权威,听吴芬说,她奶奶过世的早,吴雨涵又是最大,所以除了吴芬的爷
爷,她就是家里的权威,后来到了单位,凭借行事风格大胆泼辣渐渐地也成了单
位里的权威,结了婚后她老公又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做权威人物做惯了,忽
然有个人挑战了她的权威,那还不得气死,一想到这个泼辣的女人此刻说不定气
的难以吃饭,我的心里就无比开心。
岳父几杯酒下肚,就有点找不着北了,和他的本家兄弟猜拳,声音一浪高过
一浪。我坐在岳母和朱阿姨中间,岳母不喝酒,吃了一点饭便正襟危坐着,盯着
墙上的电视,朱阿姨则因为刚刚和他们过了几圈酒,此时脸蛋已经绯红,看上去
煞是可爱。她不屑与岳父他们猜拳,时不时的掏出手机和别人发着微信聊天,偶
尔也和我碰杯喝一点。这女人喝了酒之后反而话语不多了,沉默的和岳母一样,
这让我反而有点不习惯。
看着朱阿姨那脸上淡淡的红晕,以及迷离的眼神,再看着餐桌下,她那红色
的细高跟以及花纹黑丝袜,不禁让我想入非非,下体无比的肿胀。但岳母在旁边
我也不敢造次,如果岳母不在旁边就好啦,我还可以和朱阿姨说说话,再不济,
也可以用小号和朱阿姨调调情。
下体憋得实在难受,而岳父他们并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我对岳母说:
「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我喝多了,有点困」。
岳母将视线从电视机上离开,瞟了下还在猜拳的岳父他们,说:「行吧,你
打个的先回去,我要照看下你爸,免得他刚出医院明天有进去了」。
我实在憋得难受,加上喝了酒确实有点头晕,便和岳父及叔伯们表示我先回
去,他们挽留几句见我回家的意思坚决,也就不管我了,继续划拳。我站起来打
算走,朱阿姨也摇晃着站了起来,搂着我的胳膊,我能明显感觉到胳膊触碰到的
柔软的肉球,再看看朱阿姨那惹人爱的模样,我想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我肯定
直接抱起她狠狠的操她。
我偷瞄了眼岳母,发现她的表现一股转瞬即逝的不满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因
为我喝多了看错。
岳父见朱阿姨抱着我的胳膊,大声的说:「小李,你把朱阿姨送回去再回去,
别—别—让她开车了」。听到岳父这舌头都捋不值的说话方式,我听着感觉前所
未有的悦耳,毕竟这么个大好的机会。
我说:「好的,爸那你们喝着,我先送朱阿姨回家了」,然后对岳母说:
「妈,那我先走了」。
岳父在划拳并没有搭理我,岳母则说:「恩,你注意安全啊,送了朱阿姨回
家后你就马上回家,大晚上天冷,别懂感冒了」。
就这样,我搀扶着东倒西歪的朱阿姨出了餐厅,一股冷风瞬间迎面过来,这
让我清醒了很多,刚刚还蠢蠢欲动的心竟然有点有点动摇了,虽然下体还肿胀着,
但因为清醒,使得我的胆量反而变小了。而此时,朱阿姨已经半个人都快趴在我
的怀里了,那两个我在微信上见过的木瓜奶,此刻就隔着衣服与我亲密的接触,
软软的。她身上浓浓的香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让我动摇的心愈发矛盾,我试探
性的喊了几声朱阿姨,她并没有理我,想来估计是喝多了已经断片。
我把朱阿姨的一只手搭载我的肩膀上,然后搀扶着往前走,打算到马路边去
打的。我想也许到了车上,我就能决定我该怎么做了。
虽然我还在矛盾到底要不要把朱阿姨带到酒店去狠狠的操她,但此刻我环抱
着她腰的手却不老实了,我试探性的往上面摸去,透过衣服摸着朱阿姨奶子边缘,
见朱阿姨没有反应,搀扶着她边走边往上摸着,一直到整个手都摸着朱阿姨的奶
子上,不得不说,朱阿姨的奶子确实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我用食指感受
朱阿姨的乳头所在,无奈衣服有点厚感觉不到,只得用手轻揉着朱阿姨的奶子,
动作又不敢太大,怕朱阿姨忽然酒醒,而我的心惊胆战的同时,又觉得无比兴奋,
感觉到此刻我的鸡巴已经呼之欲出,如果有个床在这里,我肯定会直接把朱阿姨
干了,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里没有床,这么做也是不道德的。
好不容易走到马路边,我摸着朱阿姨的奶子,能感觉到她轻声的娇喘嘤咛声,
我猜想,朱阿姨的下面肯定已经泛滥成灾,闻着她浓浓的香水味,我内心仅存的
理智被淫欲吞噬了,我决定了,要带朱阿姨去酒店,狠狠的干她一次。
好不容易看到一辆的士缓缓驶来,我仿佛看到了新大陆般激动,毕竟马上就
要和朱阿姨去酒店,狠狠的草她了。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小李,
等妈一会儿」。
我转身看原来岳母就在咫尺,我问:「妈,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是要等爸一
起吗?」
岳母走到我的身边,柔声的说:「妈不放心你,你人生地不熟的」,但很快,
就惊呼尖叫的说道:「你干嘛呢?」原来她看到了我放在朱阿姨大奶子上的手,
我刚才只顾和岳母说话,竟然忘了拿开。岳母赶忙扶着朱阿姨,然后几乎用蛮力
般的把我从朱阿姨身边推开。
我看到岳母难看的脸色,赶忙说:「妈我刚才没注意,对不起妈」。
岳母不悦的说道:「你和我说对不起干嘛,你和她说,和你老婆说,还好我
出来了,不然指不定你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我趁着酒兴撒娇的说道:「妈,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干嘛冤枉我」。
岳母厉声的说到:「我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刚刚就看你的眼
神不对,一个劲的盯着她看,你这么做对的起小芬吗?啊?」
被岳母斥责之后,我的酒醒了大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竟然不知道该如
何辩解。这时候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岳母怒气未消的说:「还不快点打开门」。
我乖乖的打开门,想帮岳母搀扶朱阿姨坐进去,被岳母狠狠的推开。我想岳
母这回真的很生气了,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大发脾气。我也不敢再去帮忙,
只得在旁边看着这个柔弱的女人用力的把另一个酒醉的女人弄进车里。
岳母上车之后,我依然站在外面,她对我说:「你还站在外面干嘛,打算冻
死吗?」我听话的进了车里。到了朱阿姨家楼下,岳母叫我坐在车里不要动,然
后一个人费劲的将朱阿姨弄到了家里。
出租城司机发给我一支烟,顺便自己也点了一根,悠然的说道:「小子你艳
福不浅啊」。
我心里想着生气的岳母,惆怅的问道:「我都哭不出来了,还艳福」。
出租车司机说:「很明显,那个没喝酒的女人喜欢你,在和那个喝醉酒的女
人争风吃醋呢」。
我说:「你说的什么狗屁话,她可是我——」。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我忽
然想到有的话不必和陌生人说,否则徒增烦恼。
出租车司机说:「是你什么啊,我看这俩娘们都三十岁左右,到了恨嫁的年
纪,合着都为了要和你结婚争风吃醋啊,哈哈。」听到这里我不免想笑,岳母和
朱阿姨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虽然保养得好,但被看成三十岁左右,也不知道这
出租车司机眼睛得多瞎。我心里想着岳母,无意和他闲聊,他也识趣的一个人抽
着烟不理我。
等了很久,岳母才将朱阿姨安顿妥当后下了楼回到车上。
回家的出租车上,我们一路无言,我此刻酒已经完全醒了,我坐在副驾驶上,
透过后视镜偷偷的瞄着岳母那铁青的脸已经紧咬着的嘴唇,开始懊恼自己做了对
不起吴芬和岳母的事,也难怪岳母这么生气了。出租车司机估计见识的人多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明白后面那个女人在生我的气,而我想要得
到原谅。
他发挥了出租车司机惯有的热情,说道:「小两口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这老话说的好,夫妻两人,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事也别置气,回去躺在床上
把该干嘛干嘛的事情干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这司机的话听起来像极了绕口令,
估计他还沾沾自喜,但无奈岳母此刻正在气头上,直接怼了一句:「闭嘴」。
司机性格好,倒也不动怒,只是悻悻的对我说:「兄弟,娶了这老婆好啊,
镇得住场子」。然后就不再说话,安心开车。而我透过后视镜,看到岳母依然咬
着嘴唇,只是脸蛋似乎没有了刚才的铁青,变得有点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尽管
如此,我依然不敢多说一句话。
一直回到了家,岳母把我领到吴芬的房间,淡淡的嘱咐我一句「洗洗早点睡」,
便头也不回的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岳母远去的背影,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我要永久的失去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