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哐」一声轻响,门栓被挑开了,门轻轻地被摊开,五条黑影鱼贯而入,直奔拾义妹的床前。
虽然心里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拾义妹还是眯着眼睛,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看了一眼——正是么公和毛士生非他们。
几个人很快就摸上了床,一张床一下子多了五个男人,似乎有点承受不了了,发出「吱呀」的响声。
他们像是毫不在意是不是已经惊动了床上佳人,么公心里有着十足的把握。那天下山,拾义妈和水东楼走在前面,他和拾义妹走在后面,他边走边摸着拾义妹的臀部,而拾义妹竟一声不吭地任由他胡来,那时他就知道这小妮子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拾义妹闭着眼睛,心跳加速,身子轻轻地颤抖着,身边的五个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他们的目光优如火焰,炙烤着她的身体,让她有种唇干舌燥的感觉。他们都没有说话,手上却配合得很好,一双手解着拾义妹的褥衣,一双手脱着她的褥裤,另外的几双手已迫不急待地游走在她的身上了。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有任人鱼肉的火热的身体。饱满的乳房早就被几双手轮流侵占了,修长的双腿也已经被分开,那中间跪着一个人,他的手掌盖在拾义妹娇嫩的阴部,拾义妹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她忍不住要合陇双腿,却被一双多毛的大腿挡住了,显然,他们已经脱光了。随着那只手的抚摸,一丝淫水从紧闭的阴唇中渗了出来。
五个男人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火热,她的颤抖,她的淫水。身下的那个人似乎忍不住了,拨开了在她身上乱窜着的手,压上了拾义妹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一条玉腿,屁股一沉,阳具已进入了拾义妹的阴道中。
「呜!——」一声呻吟打破了沉默,拾义妹忍不住叫出了声。一根火热的阳具填满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随着它的快速进出,一波波的快感涌了上来,传遍全身。
男人全身压着拾义妹,双手抓着她的丰乳,脸紧贴着她的脸,屁股重重地起落着,用力地干着身下的少女。
「嗯……唔……唔……」拾义妹禁不住地娇喘,一双玉臂环抱着身上的男人,双腿曲起,迎合着他的奸淫,身体在他有力的碰撞下不停地耸动着。
旁边的几位看得心如火烧,却苦无地方下手,只有搓着自己硬得发涨的阳具。
木床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着,配合着床上二具肉体碰击时发出的声响,以及淫水四溅的声音。
第一个男人在不停的抽插中很快就爆发了,身子一阵抽搐后瘫在了拾义妹的身上,但马上他就被推开了,另一个男人急不可待地压了上去,代替了他的位置。一轮新的抽插开始了,他们都猴急似的,压上去就是一阵狂抽猛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可也正是这样的粗野让拾义妹感受到了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一个换一个,大小不一的阳具轮番进出着她的下体,一波波快感不停地侵蚀着她的身体。
拾义妹沉溺了,她浑身发软,手足无力,任由这四个男人轮流着把精液注入她的体内。
这一夜,他们在她的身上至少轮了三遍。
原本无人的捕快宿舍中,整夜都传出男女急促的呼吸声和肉体碰击声。
第二天,拾义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这应该是她当捕快以来第一次睡过了头。
她的身上满是汗渍和口水的痕迹,娇嫩的乳房上布满了牙印,原本乌黑柔顺的阴毛被干了的淫液凝结成一撮撮,肥厚的阴唇上残留着泡沫似的淫液,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从鲜红的阴道口流出,成半凝固状态,挂在那里。
看着自己身上的污秽,拾义妹心里不禁骂么公他们是畜生,可是又想起昨晚是她默许那些畜生的,拾义妹不由地脸上一红。春潮未退的俏脸立刻又添上一抹艳丽的红晕,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还好现在没人,要是么公他们在的话,免不了又是一番纠缠。
拾义妹起身洗澡,洗去身上的污秽,她知道以后早上的这一次澡是免不了的了。洗干净后,拾义妹穿上捕快的衣服,走出衙门,和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巡逻。
么公和毛士生非一伙正在街上瞎逛着。几个人一边低声地谈论着拾义妹迷人的身子,一边发出低级的笑声。
经过一个街角时,拾义妹从一旁拐了出来。
看到他们几个,她连忙低下头,想从一边闪过去。
「拾义妹!」毛士生非他们很快围在了她的身边「累不累啊,休息下吧」。
他们围得很紧,身体已经碰到了拾义妹的一些敏感部位了。
「不……不用了。」拾义妹俏脸红红的。
对着这群熟悉她身体每一寸地方的男人,她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她扭动身子躲着他们的「问候」。
当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候,胸前已被人捏了几把。她快步地向前走,不理会身后的叫声和淫笑声。
来到主街道,拾义妹稍稍平和了一下心情。
正值巳时,街上过往的人很多,各种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良才县虽不大,但在这条街上倒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一些和拾义妹认识的人都时不时地和她打招呼,拾义妹在这儿可算是个知名人士,认识她的人还是挺多的。
忽然,前面发生了一阵骚动,一群人追打着一个什么人进了巷子。拾义妹立即追了上去。
那人像是迷糊了,竟然跑进了一条死巷子。当拾义妹追到的时候,他正被那群人围着打。
「住手!」拾义妹娇叱道。
那群人见来了个捕快都停下了手,为首的一人认得拾义妹:「拾义妹你来得正好,陈七他又上我那里捣乱去了,你管不管?」
那个被人打得躺在地上的正是乞丐陈七,那个夺走拾义妹处子之身的傻子乞丐陈七。
每次看到他,拾义妹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毕竟这个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拾义妹也认出了那个为首的人,此人是个开酒馆的,陈七曾几次跑进他的酒馆抢客人桌上的东西吃,弄得他头大不已。这次看来也是如此,也怪不得他出手教训他。
陈七躺在地上,肮脏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正可怜兮兮地看着拾义妹。拾义妹不由心头一软「行了,交给我吧」。
众人见拾义妹发话了,骂了几句,悻悻地走了。
拾义妹看他们走远了,也转身要走。一个傻子你带他去衙门有什么用。
陈七却一下爬了起来,紧跟着拾义妹,一脸害怕的样子。拾义妹想了想也觉得不对,要是自己现在走了,说不定他又会被打一顿。于是她带着他来到另外一条巷子,里面有一间破屋,那是陈七的家。说是屋其实也就是巷子底一个用垃圾围成的小地方,地上铺着一条破烂的草席。拾义妹见到这样的地方心里不是个滋味,她想到了鲁大人的贪赃枉法,想到了么公他们的乱收乱拿,不过,这些还不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她也无可奈何。
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陈七却又拉住了她。
「干什么?」拾义妹恼道。
「嘻嘻……嘻嘻」
「什么呀?」拾义妹忽然看到陈七的裤档内支起了帐蓬「你?……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竟然没有用拳脚,只是扭动着身子。
「嘻嘻……」陈七一手抱住了拾义妹,一手直接攀上了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胯下的巨物隔着衣服顶着拾义妹的小腹。
「啊……放手……」拾义妹扭动着身子,刚刚平复的被么公他们挑逗起的情欲像火苗一般窜了起来。
她的身子慢慢地变软,挣扎渐渐地无力。
陈七把拾义妹压倒在草席上,扯开她的衣襟。拾义妹雪白饱满的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来。陈七埋头就啃,流着口水的大嘴轮流咬着那两只丰满的乳房。
「啊……」拾义妹呻吟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扭动的身子像是躲闪又像是迎合,乳房上两粒粉红的乳头很快就变硬了。拾义妹的意识模糊了,她想起了被陈七夺走贞操的那次,就在这附近。那一次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这条巷子离主街道较远,但从这里还是能隐约听那里的人声,那些来往的行人和叫卖的小贩又怎会想到,刚才还英气勃发的拾义妹此时却衣衫不整地被一个乞丐狎玩着。
陈七在拾义妹迷乱之时,脱掉了她的裤子。
拾义妹雪白的大腿爆露在空气中,肌肤光滑如丝,线条完美无缺,大腿根部那一片乌黑的毛发更是吸引人的眼球。陈七跪在拾义妹的腿间,褪下自己的裤子,压到她的身上,粗大肮脏的阳具乱顶了几下,顶进了拾义妹的阴道中。
「呜!……」拾义妹身子下意识地弓了起来,双手摊着陈七,只是她此刻双臂无力,又怎能摊开身上这一百多斤呢。
陈七不懂什么调情,也不会搞什么姿势,他有的只是本能。他双手撑在地上,仰着头,跨部用力地撞着身下的少女,拼命地把自己怒涨的阳具顶入她的体内。他的阳具很大,和胡须大盗汪大虎的有得一比。阳具在快速进出时拾义妹的阴唇内外翻动,鲜红的嫩肉很是诱人。
此时在街上闲逛的么公他们又怎会想到,拾义妹会被良才县最低层的乞丐奸淫着,而且是在一条脏乱的小巷子里。他们无法想像她雪白的身子会被一个衣衫褴褛乞丐压着,乞丐的裤子只褪了一半,露出一个脏兮兮的屁股。这个脏兮兮的屁股正欢快地上下起伏着,把它主人的男根送入身下这个俏丽的少女体内。
可能是陈七整天被人追的缘故,他有着一双结实的双腿,使他能保持这样的姿势干半个时辰。拾义妹已经高湖了一次,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一双粉腿无力地分叉着,丰满的乳房随着碰击前后抖动。
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滋咕……滋咕」的水声响彻了这条僻静的小巷。
陈七依然仰着头,浑身淌着汗,阳具进出阴道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脸看上去更傻了,口水不停地从他的嘴角流下,滴在拾义妹的乳房上。
拾义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撞散了,身上的男人用一个固定不变的姿势干了她半个多时辰,难道是傻子的感觉过于迟钝的缘故,让他的高潮也来得迟了?拾义妹无瑕细想,只有阴部一阵阵的快感是最明显和强力的,她纤细的腰枝不停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
忽然,陈七身子一阵抽搐,屁股快速地上下起伏了几下后定住了。拾义妹感觉到体内的阳具一阵强力的跳动,一股股火热的液体用力地射在了她的花蕊上。「啊……」高潮的冲击让拾义妹弓起了身子,而后整个人像是散了一般。
陈七在高潮后整个人瘫到在拾义妹子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手脚发软的拾义妹一时间也没力气摊开他,两人就这样享受着高潮的温波。拾义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刚在她体内肆虐的阳具在慢慢地缩小,最后滑出了她的阴道。
片刻后,拾义妹摊开陈七,坐了起来,拿出丝巾擦去身上的污物。一旁的陈七竟然已经打起呼噜了,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睡着了,变软的阳具弯挂一边,上面残留着晶莹的淫水,这是他现在身上看上去最干净的一个地方。
拾义妹起身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她把席子边上的破布盖在了陈七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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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陈七的乞丐窝,拾义妹回到了大街上,巡视着街上的状况。玄黑的捕快服加上她认真的神情让拾义妹显得美丽而不可侵犯,可谁又曾想到这个英姿勃发的少女捕快,就在刚才让一个弱智的乞丐压在身子底下肆意地奸淫,而此刻她的体内还残留着那乞丐的精液。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拾义妹回到了衙门。和水东楼照了个面后,她走身自己的宿舍。到门口时,拾义妹发现她宿舍的门半开着。拾义妹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她隐约知道里面有谁在等着她。她轻轻地摊门进去,五双贪婪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了她的身上,正是么公和毛、士、生、非四人。拾义妹站在门口,低着头,心如鹿撞,一片红霞映上她的粉颊。
「拾义妹你回来了」么公端着一碗茶走了过来「来喝口茶先。」
「嗯,谢谢……」拾义妹到还真是有点渴了,接过茶一口气喝完。
「累了吧,来,我给你按摩下。」么公不等拾义妹回答,拉着她就向床走去。
那四个饭桶连忙也跟了过来:「对,对,拾义妹你一定走累了,我们给你按摩下」几个人把拾义妹按到了床上。
拾义妹没有反抗,她仰躺在床上,秀目紧闭,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上揉捏。
慢慢地,拾义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身体开始发热,一丝淫液从阴道中流了出来,湿湿地。
有人解开了拾义妹的衣服,没有主人的反抗,衣服很快就被脱掉了。拾义妹完美无瑕的身子暴露在男人们的眼中,男人的呼
吸加剧了。
拾义妹依然紧闭着双目,她感觉到有人分开了她的双腿,一个赤裸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体上,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仿佛产生了电流,传边全身。一个火热的圆形物体顶在她柔软的阴唇上,随着男人身子的下沉缓缓进入了她温暖湿润的体内。
「呜……」一声销魂的低吟从拾义妹的喉咙里传出,奏响了今晚淫曲。这衙门内的捕快房中,再次地上演了充满肉欲的一幕。
第二天,衙门接到了一起官司。镇民周旭告林通强抢祖屋,而林通则反告周旭违反合约,而且人证物证俱在,水东楼当堂就判林通胜。
拾义妹目睹此事忿忿不平,那周旭已是一个七旬老人,生性善良,无儿无女,家产就只有这一间祖屋。这下到好,恐怕要流落街头了。拾义妹直骂水东楼欺软怕硬,因为她知道那林通正是知府林通的侄子。水东楼一脸无赖样,由着拾义妹骂了个够。骂归骂,拾义妹愣是没半点办法。
这天傍晚,拾义妹正要回衙门,却见水东楼和林通二人有说有笑地从衙门里走了出来。拾义妹心头有气,悄悄地在后面跟着二人,想找个无人之处打那林通一顿出出气。不料这二人竟一路来到了怡红楼,拾义妹嘴里低骂着这二个登徒子,心里头却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和么公他们不分昼夜的交欢,顿时一阵无语。
拾义妹跟着他们进了怡红楼,老鸨见了连忙过来问道:「哎呀!拾义妹,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喝口水吧。」老鸨所以这么客气是因为拾义妹每次来准没什么好事,不是打得鸡飞狗跳,就是把客人全部赶走。
可是这次不然,拾义妹让老鸨带她到水东楼他们的隔壁房间,然后支开了老鸨。那老鸨只求平安无事,也没多嘴,便走开了。
床的位置刚好在两个房间中间的墙边,拾义妹跪在床上,耳朵贴着墙壁,探听隔壁的动静。如她所想,隔壁的二个男人不会只在这儿喝酒聊天的,而且拾义妹听的时候隔壁都已经进入状态了。二个男人低谷露骨的挑逗和二位姑娘旖旎诱人、欲迎还就的莺声燕语,听得拾义妹秀脸通红,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拾义妹还是头一次听别人做这种事,没想到有这么刺激,脑子里更是不停浮显自己和么公他们交欢的情境。
隔壁的状况越演越烈,男人争促的呼吸和女人夸张的呻吟,以及肌肤相互碰击发出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拾义妹的耳朵里。拾义妹双腿开始夹紧,腹部像是火烧一般,胸前的一对乳房有了涨涨的感觉。拾义妹不由自主地一手抚摸乳房,一手伸到双腿中间,隔着衣服摩擦自己的阴部。很快,一丝淫液从她的密穴中流出,拾义妹感觉到自己湿了。她忘记自己是来偷听水东楼他们谈话的了,这份异样的刺激让她一时间迷失了。
就在这时,房间门口出现了一条人影。谁也不曾注意到那老鸨出去的时候竟然只是把门虚掩着,那条人影正通过门的间隙向里观察着。当他确认里面这位少女是春情勃发,忘我地手淫的时候,他悄悄地摊门走了进去,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床边。忽然,他的身影呆滞了一下,他没想到床上这位少女竟然身着捕快衣服。
在良才县,可只有拾义妹一位女捕快,那人显然认出了拾义妹。他迟疑片刻,但是眼前拾义妹销魂蚀骨的模样让他色胆大壮,他一鼓作气爬上了床。
床的震动让拾义妹觉察也了异样,她猛地回头,却见一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已经爬到了床上,这人竟然还很面熟。此人名叫李顺,是镇上一个卖菜的小贩,在拾义妹巡街的时候常有碰到,此时的他正用一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紧盯着拾义妹。
正当拾义妹感到咤异的时候,那李顺一个虎扑,已结结实实地把她压到了床上。拾义妹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放开……」她用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李顺用身子紧压着拾义妹,双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不停地揉搓,嘴巴更是在她火烫的脸蛋上一个劲地乱啃。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拾义妹的反抗竟是这样的无力,双手推在他的身上像是没有力气似的,完全不像她平时抓贼的时候样功夫了得。李顺内心大喜,随即把手伸入了拾义妹的衣服里。
当李顺火热的手掌盖在拾义妹柔软的乳房上时,拾义妹的身子竟微微地颤抖起来,她的身体顿时软得像绵花一般,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接着,躲闪着的香唇也被俘虏了,李顺的舌头轻易地伸进了她的嘴里,缠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拾义妹似有若无的防线完全崩溃了。
上衣很快就被脱掉,李顺的嘴巴滑到了拾义妹的胸膛上,轮流啜着那对饱满的乳房。雪白的乳房轻轻地颤抖着,凝脂似的乳肉沾上了李顺的口水,泛着水光:粉红的乳头已经变硬,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唔……嗯……唔……」拾义妹轻声低呤。她双手捧着李顺的头,扭动着身子。当李顺脱她裤子的时候,她轻轻地抬了抬臀部,那条捕快的紧身裤一下子就被褪到了脚踝处。拾义妹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显在这个菜贩子的面前,只见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一撮乌黑阴毛,柔顺有序地贴在阴埠上:雪白光滑的大腿轻轻分开,那条粉红的肉缝一览无遗,两片肥厚的阴唇沾上了些许淫水,泛着淫秽的光泽。
李顺欲火高炙,他飞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胯下的肉棒早已暴涨,而且涨得竟有点发痛。他抬起拾义妹光滑的双腿,缠在腰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拾义妹娇嫩的阴缝上,身子慢慢在前倾,坚硬的阳具渐渐地没入拾义妹的体内。
「呜!……」随着男人的插入,拾义妹的身子不由地绷紧。她双腿曲起,阴部自然抬高突出,让阳具更容易地进入她的深处。
阳具整根插入了阴道中,二人的阴部紧贴在一起,阴毛相互磨擦,粉红的阴道口紧箍着阳具,阴道内温暖而湿润,娇嫩的阴道内壁挤压着坚硬的阳具,令李顺感觉到一阵阵的酥爽。他双手按在拾义妹饱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抓捏,屁股前后挺动,开始了抽插。
「哦……哦……唔……」火热而坚硬的阳具一下下整根地进入拾义妹的体内,拾义妹清楚地感觉到了它的硬度和热度。她扭动着柳腰,轻抬浑圆的臀部,迎合着李顺的奸淫。
李顺抽插的速度变快了,身下少女的主动迎合让他快感倍增,动作不由地变大变重了,沾满淫水的阳具快速地进出着,鲜红的阴道嫩肉内外翻动,淫水四溢。
李順的恥骨重重在撞击着拾义妹多肉的阴埠,他的大腿与她白嫩丰腴的屁股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哦……哦……」拾义妹秀眉紧锁,美目微迷,小巧的鼻子上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殷红的小嘴轻轻张翕,不停地传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快感侵袭下的拾义妹,香汗淋漓,双手无助地抓着李顺的手臂,修长的双腿紧夹着李顺的腰杆,赤裸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贪婪地寻求着无穷无尽的快感。
李顺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下滑落,滴到拾义妹平坦的小腹上。
他大力地捏着拾义妹的乳房,手指深深地嵌入白嫩的乳肉中。气喘吁吁的他拼命地挺动着屁股,让自己在阳具在拾义妹的体内得到更多的快感。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滋滋」的水声清晰可闻。
忽然,李顺一阵冲刺,只听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紧接着所有的动作顿止,阳具深深地顶入拾义妹的体内,一股股火烫的精液喷入拾义妹的最深处。
「啊!……」拾义妹一阵抽搐,在精液的阵阵冲击下泄了身。
欲火稍熄,李顺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想起了床上的可是拾义妹来着,要是动起手,十个李顺也只有满地爬的份。他连忙穿好衣服,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夺门而去。
拾义妹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差一点笑了出来,她拉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丝绸面料的被子贴在赤裸的肌肤上蛮舒服的,身体还有着高湖的余韵,懒懒地让她不想动弹。
却说,那李顺出门后,三步并作二步地走,不料在走廊拐角处和人撞了个正着,那人身影一晃便站稳了,李顺却跌了个人仰马翻。
「李顺,你小子慌什么东西!」那人怒喝道。
李顺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自己的狗肉兄弟、镇上王员外的护院马荣,「马哥,是你啊」。
这马荣正为心爱的姑娘被人点走而恼火,被他一撞火上心头,正待破口大骂。
「马哥,你别生气呀,兄弟有好东西介绍」李顺知道马荣的脾气,连忙陪了个笑脸。
「什么啊?你少给我来这套,你小子有好东西会便宜我」。
「马哥,你别呀。兄弟这次绝不骗你」李顺凑到马荣耳边,低声一阵嘀咕。
「什么?!!」马荣一脸惊讶,「是真的??」他显然是想当地怀疑。
「马哥,小弟绝没撒慌,人就在里面」李顺掏心掏肺地道。马荣看了看那房间,又看了看李顺道:「你小子要是骗我,看我不打个满地找牙。」他嘴上说着,
脚却已经身那间房走去——良才县唯一的女捕快拾义妹正在里面躺着任人干——
这样的消息有多么强的吸引力啊,就算不是真的他也得去看看。
马荣走进房间,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向床边走去,练武之人还是有一定的警戒性的。
终于,马荣看清楚了床上少女的样子,正是那个俏丽动人的女捕快拾义妹,马荣的呼吸一下子变粗了。
床上还迷漫着一股淫秽的味道,拾义妹闭着眼睛,几缕秀发湿漉漉地粘在白净的额头,春潮未退的漂亮脸蛋白里透着红。那薄薄的被子盖住了她身子中间的一段,光滑的肩膀和修长白嫩的双腿露在了外面,光这一点就引得马荣跨下之物暴涨。
忽地,拾义妹睁开了眼睛,见到床边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时,不由地一怔。这人她也认得,上次去王员外家办案见过。她见他正用和刚才李顺一样目光盯着她看,又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顿时又恼又羞,连忙垂下美目,转看别处。
马荣一见拾义妹醒来,心头一紧,暗自防备。却又见她眉目含春的模样,顿时放下心来,心想那李顺果然没骗他,这拾义妹真的是让人随便干。他跳到床上,掀开拾义妹身上的薄被。一具白如凝脂,凹凸有姿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啊!……」被子被掀开的刹那,拾义妹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抓住这件唯一遮盖着她身子的东西。可被子已经被掀到了一旁,拾义妹也没用再拉过一盖上,或许刚才只是她的本能反应。男人欲火熊熊的目光炙烤着她,她感到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又被点燃了。
马荣贪婪地欣赏着拾义妹一丝不挂的身子,用目光抚摸着她的每一寸地方。
拾义妹丰满的乳房高高耸起,并没有因躺姿而变形,雪白的乳肉上有几道红红的指印——那应该是李顺留下的,马荣心想。少女娇嫩的私处凌乱不堪,乌黑的阴毛被淫水打湿,一撮撮在贴在白嫩的阴埠上。肥厚的阴唇和二侧雪白的大腿上都有着白色的精液——被李顺那小子抢了先真是不甘啊,马荣心里叫着屈,双手干净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条粗壮的阳具怒气冲冲地耸立在他的胯间,微微抖动。
拾义妹瞟了一眼那条东西,比李顺的大得多了,这念头虽说一闪而过,拾义妹却被自己羞得无地容。可是,脑子里还是不停地闪过了那些条她见过的东西的样子。恍惚中,马荣压了下来,火热的阳具触碰着她敏感的私处。拾义妹轻轻地分了分双腿,那条粗壮的东西便借着残留的淫液刺入了她的体内。
「唔!……」拾义妹扭动着身子,马荣用他那粗糙的大脸蹭着她的娇脸,她感觉到了他满脸扎人的络腮胡。忽然,拾义妹想起了那个强暴过她的胡须大盗汪大虎,不同的是那汪大虎的胡子硬但是稍长,特别是他那条东西整根都长着短短的粗毛……
拾义妹没法想下去了,那马荣已经开始了他强力的抽插。他宽厚的身板整个压在拾义娇小的身子上,多毛的胸脯磨擦着她细腻白嫩的乳房,感受着她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他那一张大嘴更是胡乱地在拾义妹的脸上啃着,结实的屁股上下起伏着,粗大的阳具每杵一下必到底。拾义妹的下体异常饱满,这种被完全充满的感觉是李顺没用给她的。她温柔的双手扶着马荣结实的腰杆,纤细的小腰不停地扭动着,修长光滑的双退缠着马荣毛茸茸的大腿,不停地蹭着。
「哦……哦……唔……唔……」拾义妹呻吟着,声音诱人。马荣动作的副度越来越大,原本残留的淫液经过他的抽插泛起了白沫,「滋咕,滋沽」的水声不停传出。
忽然,马荣抬起身,褪出了阳具。正沉浸在阵阵快感当中的拾义妹顿感一阵空虚,她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却见马荣正拿被子拭擦他的阳具。原来,马荣嫌那淫水太多了,干着不够劲儿,他用被子胡乱抹了阳具几下又抹了抹拾义妹的阴部,最后还抹了抹脸上的的淫水。
拾义妹平缓了一下呼吸,此时的她双腿弯曲抬高,最大地分开,完全充血的阴唇如二片饥饿的双唇,等待着马荣来喂饱她。她看着马荣拭擦她的阴部,看着他擦脸的时候把淫液白沫抹到眉毛鼻子上,那样子有点好笑。不过她无暇再顾及这些,马荣已再一次把阳具刺入了她的阴道中。空虚又一次被填满了,拾义妹双腿紧紧夹住马荣的腰部,似乎不想让他再次跑掉。
马荣双手分别撑在拾义妹身体的两侧,大力地冲撞着拾义妹。练武之人腰部的力量就是强于常人,马荣的冲击力相当大。拾义妹整个身子被撞得前后震动,胸前的那对雪白的乳房前后抖动,荡了一层层诱人的乳波,引得马荣不时地弯下头用嘴捕捉这对小白兔似地跳动不已的乳房。
没有太多的淫液,肉和肉之间的磨擦变大了,二人的快感上升得很快。「哦……哦……唔……哼……啊……」拾义妹呻吟声也上升了。「啪啪」的肉体碰击声不绝于耳,连床也在这冲击下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帐子不知什么时候垂下了,遮住了床上的风景,只看到这张床有规律地摇动着,晃动着。
忽然,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床也停了,只听到一细一粗二个呼吸声,于急促沉重,慢慢地变得稳。一会儿后,帐子被撩开,马荣出来了,他已穿好了衣服,下床后的他还不停地回头看着帐子里面,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拾义妹躺在床上,全身香汗淋漓,乳房上除了红色的手指印还多了许多的牙齿印。粉红的阴唇微微分开,一股白色的精液缓缓地流出阴道口。强力的快感让拾义妹无力动弹,她静静地躺着,她忽然觉得自己对男人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要她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有欲望,她就会对这个男人丧失全部的抵抗力。或许是因为给她开苞的是一个肮脏而且弱智的乞丐,又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来么公他对她无休止的奸淫。拾义妹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跟踪人到这里,反而被别人给奸淫了。想到跟踪,拾义妹想起了隔壁的水东楼他们,好连忙贴墙细听,隔壁没有一点声音,想必那二人早就走了。
拾义妹心想再躺着也不是办法,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进来一个男人。她坐了起来,擦了擦阴部的秽迹,穿好衣服,又抹了抹脸,理好头发,才走下楼去。妓院里挺热闹的,姑娘们和男人们的嬉笑声不时传入耳中,拾义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些姑娘在接客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自己刚才一样呢?大厅中的老鸨见下来
了,连忙迎了上去:「拾义妹,你要走了呀,走好啊」。拾义妹红着脸不去理她,转身走出了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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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拾义妹巡街的路线改了改,原因是她不想碰到那个卖菜的小贩李顺,以免尴尬。
而且她后来才知道,水东楼巧施计策,让林通赔了周旭一间房子和纹银一百两,那周旭老头对水东楼是感激涕零。他那里知道拾义妹为了要给他抱不平,在妓院里白白地让人嫖了一回。
拾义妹懊恼不已,心里直骂死人水东楼,也不事先和人家说明情况。但是烦归烦,巡街还是要去的,拾义妹也只好尽量避着。
这一天,拾义妹经过拾义妈的汤店,习惯地进去坐了一会儿。拾义妈见宝贝女儿来了,连忙端来好汤……「拾义妹,累了吧,坐下再走吧」看着拾义妹喝完汤后,拾义妈拿着碗走进厨房,边走边心疼地说。拾义妹坐了会儿,感到无聊,便起身走了。拾义妈从厨房出来时,手上拎了只小篮,却发现拾义妹已经不在了。
「拾义妹呢」她问伙计。「走了。」「这孩子,不多息会儿,我还想让她带点汤到衙门呢」拾义妈偶而会送点汤到衙门里,算是搞好拾义妹和衙门里的人的关系吧,她那里知道现在拾义妹和他们的关系已经是睡一张床了。「你看着点,我把汤拿给她」拾义妈吩咐了下伙计便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拾义妈便多到了拾义妹的身影。她正要叫她,却见到么公从一旁冲了出来,拉着拾义妹的手就往胡同里钻。开始时,拾义妹像是吃了一惊,本能地想要挣脱,待看清来人后却放弃了,任由么公拉着她跑。
远处的拾义妈见了这情形,一头雾水,在她的映像中,拾义妹是最讨厌么公他们这些人的,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不满心狐疑地追了上去。
那么公拉着拾义妹三晃四晃,最后晃进了一条死胡同,拾义妈疑心更重了,她躲在胡同口,偷偷探头向里望去。只见二人站在三丈开外,拾义妹背对着胡同口,么公站在拾义妹的前面,似乎对着拾义妹在做什么事情,只是被拾义妹挡住了看不清楚。正当拾义妈纳闷的时候,忽然,拾义妹的裤子「刷」地一下滑了下来,一双修长粉嫩的美腿顿时暴露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呀!」纵是拾义妈这个老江湖也不由失声叫道。声音一出,她连忙躲好,背贴着墙控制自己的呼吸,只是那心儿一个劲地乱跳。
「怎么回事?」拾义妈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早已知道拾义妹不是处女了,可她一直以为拾义妹是和水东楼在一起,怎么会和她最讨厌的么公在一起呢?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么公强迫拾义妹,可是又不像,自始到终拾义妹都没有反抗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拾义妈满腹疑问地再次身胡同里看去。
里边的二人显然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看。这时的拾义妹已靠在墙边,贴身的褥裤也已被褪下,下身完全赤裸,雪白的大腿间一撮乌黑的阴毛,随着微风轻轻地拂动。她的上衣完全敞开,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阳光下微微颤动。么公弯着腰,一边吮吸那对白嫩的乳房,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
拾义妈完全肯定了拾义妹没有反抗,因为她的手是搭在么公的肩膀上,抱着他的头,脸上布满兴奋的红霞,眼里荡漾着春意,那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么公褪下裤子后,抬起拾义妹的一条粉腿,挺着阳具往她腿间送。
「啊!……」拾义妹轻轻叫了一声,显然是么公的阳具已经刺进了她的下体。那么公像是吃了春药似的,立马就开始了猛力的抽插。很快地,胡同里就传出了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躲在胡同口偷看的拾义妈,虽然心中尽是疑问,但也被那淫秽的气氛所感染,身子不由是发热起来,尤其是阴部,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转过头,想稍稍平静一下,可那肉体互相挤压所发出的呼吸声,一个劲地往她耳朵里钻,那里平静得下来。她没想到今天这么一跟,会发现这么一档子事,甚至于她还留意到了那么公似乎挺能干的。
其实么公今天勇猛的表现是有原因的。自从奸淫了拾义妹以后,么公和毛、士、生、非几人已经不去怡红楼了。试问那些庸脂俗粉又怎么能和拾义妹相比呢。这样一来他们到有了更多时间收黑钱和吃霸王餐了,今天也是,在拾义妹经过之前,他们已经在聚德楼吃了一上午了。那老板为了讨好他们,特意搞了盅三鞭汤,吃得几个人是全身发软,只有那玩意儿是硬的。刚巧,拾义妹在楼下经过,么公眼尖,便冲了下了,于是有了上面一幕。
拾义妈再次向里偷望,这时里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了,只见那拾义妹双手撑在墙上,上身下倾,把个浑圆丰腴的臀部跷了起来。么公站在拾义妹的身后,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伸入她的身下,由于拾义妹上衣下垂挡住视线,拾义妈看不到么公的那只手,不过看得出来他是在抚摸着拾义妹的乳房。他的屁股前后挺动,小腹和拾义妹肥大的屁股相撞发了清脆的「啪啪」声。拾义妈的身子越来越热,丰满的乳房有点涨涨地感觉,一股温暖的溪流从她体内流了出来,湿透了她的褥裤,拾义妈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轻轻的磨擦。以前年轻时的一幕幕荒唐事浮现在眼前,那时的她随性所至,随意交欢,甚至做过倒采花的事情,只是后来遇到了神捕陆战才有所收敛。
胡同里的战况越来越烈了,么公双手捧着拾义妹的屁股,拼命似地顶撞着。连接二人身体的阳具泛着水光,飞快地进出着拾义妹的身子。凭着拾义妈的眼力,她清楚地看到了抽插间那四溅的淫液,二人脚下的地已经湿了一片。拾义妹急促地低吟着,身子随着么公的碰撞前后耸动,二人都已到了高潮前夕。拾义妈一手轻轻扶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入裤子里,扶摸那充血的部,她没想到看别人做爱会这么兴奋,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别人做。忽然,那么公仰着头身子一阵抖动,射出了精液。只见他小腹紧贴着拾义妹的屁股,闭目享受着高潮。
而后他离开了拾义妹的身子,一条死蛇像的阳具从拾义妹的体内退了出来,湿漉漉地沾满淫水。他拉着拾义妹的上衣胡乱擦了下,便穿上裤子,边系裤条边向外走。
拾义妈一看么公走了过来,连忙翻身上墙,伏下身子藏了起来。那么公打着软腿走出胡同后,拾义妈立刻探身向拾义妹看去。拾义妹正拭擦着阴部和大腿,那儿全是淫液和精液,擦干净后,再梳理湿答答粘在一起的阴毛,然后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拾义妈看着拾义妹的身影,心想这女儿是完全遗传了自己淫荡的本性了。随后她想到这个把月来,拾义妹一直在衙门住,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来有必要去看一下了。
(2)
当天晚上,拾义妈便拎着一盅补品来到了衙门。
衙门里没什么人在,水东楼和么公几个都不知道去那里了,拾义妈直奔捕快的宿舍。
拾义妹的宿舍是她爹神捕陆战以前用过的那个,陆战在的时候拾义妈到是常来。
推门进去,拾义妈看到眼前桌椅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到床边。以前陆战是良才县出了名的好捕快,尽忠职守,不回家的时候就在这里过夜,而拾义妈也常常送衣送汤过来,有时天晚了就留在这里睡。
拾义妈不由地想起了和陆战二个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那个时候陆战正值壮年,自然不会冷落这位美丽的小娇娘,二人夜夜欢爱,尽情缠绵。
拾义妈仰躺在床上,恍惚中像是陆战回来,正在温柔地爱抚着她,从她的嘴到她的乳房,从她的小腹到她的阴部。一股熟悉而火热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拾义妈解开衣服,褪下裤子,一手抚摸乳房一手抚摸阴部,脑海中回想着和丈夫交欢时的情景。
正当拾义妈沉浸在快感当中时,外面一阵脚步声伴着几个人的说话声,从远而近地过来了。拾义妈连忙弹熄烛火,拿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装成已经睡觉了的样子。
「哐啷」一声,门被推开了「咦?拾义妹,你干吗不点灯啊」。是么公的声音,可是进屋的人不止一个。这几个人借着透进屋子的月光,径直来到了床前,看来他们对这房间是相当熟悉了。「拾义妹就是怕羞,又不是第一次了。」又是一个声音响起,拾义妈认得这声音,他是毛、士、生、非中的陈生,难道进来的就是他们四个吗?那么,拾义妹和他们都发生过关系了?
就在拾义妈脑袋一阵混乱时,床前一阵悉索的脱衣声,接着有人掀开了盖在拾义妈身上的被子,拾义妈连忙用手去捂,却只捂到了盖在脸上的一块被角——至少脸没有露出来。
有人爬上了床,伸手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把「呵呵,都这么湿了,还装。」是么公!拾义妈听出来了,她的双腿被人分开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随即一条火热的阳具便刺入了她温暖湿润的阴户当中。拾义妈根本没有半点拒绝的时间和空间,就这样被么公给奸淫了。身上的男人是那么的直接和理所当然,似乎完全没必要征得身下女子的同意,就这么率意地干着身下的女子。
难道拾义妹平时就是这样躺在床上让他们随便奸淫的吗?拾义妈蒙了,女儿以前对这几个人是多么的厌恶,多么的嗤之以鼻,没想到短短十几天的功夫就变成这样的关系了。拾义妈头脑一片混乱,旁边似乎有人在拉着她的手,想把她脸上的被子给拿掉,她下意识地捂紧了。一条火热的阳具碰到了她的手臂,那人想把他的阳具放入拾义妈的嘴里。
「拾义妹今天怎么了,」不过他好像没有强求,只是不满地嘟哝了一句。
拾义妈感觉到乳房上的手又多了一只。
身上的么公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着他的身子一阵抖动,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入了拾义妈的体内。么公刚翻下身,还没等拾义妈缓过神来,另一个身体便迫不急待地压了上来,一根早已硬得不行的阳具急切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不由分说地开始了抽插。「咦?」忽然,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
「莫大毛你干什么呢?快点啊」似乎有人推了一下拾义妈身上的男人。
莫大毛?!正奸淫着自己的男人竟是从小被她带大的莫大毛?「行了行了」莫大毛再次开始挺动身子,他似乎比之前更来劲了,猛力地撞着身下女人。一阵阵的快感从阴阳交汇处传开,传遍了拾义妈的全身,好几次她都想放开捂着被子的手,然后搂住身上的男人好好在迎合他的奸淫。她光滑修长的双腿分别被人抱住,二条坚硬火烫的阳具贴着她的大腿,摩擦着,还有一个不停地抚摸她的乳房,这三个人正心急火燎在等着干她呢。
随着莫大毛的射精,拾义妈也达到了高潮,不容二人休息,莫大毛被推了下来,又一根阳具刺入了拾义妈的体内。拾义妈已懒得去想身上的人是哪一个了,就这样让他们干吧,同时享受着他们带来的阵阵快感。
不知道女儿是否也一样,不在乎身上的男人是谁,只听从身体里原始的欲望,尽情地享受着。
等到五个人轮完时,拾义妈高潮了三回。房间里又重归安静了,那几个家伙干完就走了,拾义妈忽地想到自己还在女儿的宿舍中,她连忙起身,擦拭了下身子,穿好衣服。离开时候她忽然想,已经戊时了,拾义妹怎么还没回来。要是以前,她一定认为是在巡街,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是不确定,她甚至想拾义妹此刻是不是在某个角落正被人奸淫着。
她想错了,拾义妹并没让人奸淫,不过她刚从一个淫秽的地方出来——妓院。该死的水东楼又和林通来喝花酒了,当然拾义妹这次学乖了,躲藏的好,没让人给白嫖。
却说么公干了一次就回到自己的屋躺下了,可是他总觉得自己今天特来劲,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又穿衣下床奔拾义妹的屋去了。来到门外,却见房间里亮起了灯,他推门进去,只见拾义妹正在洗脸,奇怪的是她衣冠整齐——整整齐齐的捕快服穿在身上。
「咦?拾义妹,你要出去吗?」么公纳闷了。
「什么出去,我才刚回来」拾义妹没好气地道,「怎么?我妈来过了吗?」她看到了桌上的篮子,那是拾义妈给她带来的鸡汤。
「你妈?!那是……你妈?」
「是呀,这是我妈的汤呀」
么公一下愣住了,没想到刚才干的竟然是拾义妈,怪不得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喂!」
早知道就多干一次了,真是不甘心啊。
「喂!」
不行,明天得去找她去。
「喂!」
「啊?」
「啊什么啊,你发什么呆啊」拾义妹恼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在想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还不是那该死的水东楼,又跑去喝花酒了。」拾义妹道「喂,喝不喝鸡汤?」
「哦,好,来一碗。」
递给么公一碗后,拾义妹自己倒了一碗,坐在桌子旁边慢慢地喝着。
么公一口喝掉鸡汤,淫笑着来到拾义妹身后「拾义妹,累了吧,我给你捏捏」,他双手按在拾义妹的肩膀上轻轻地捏着。可是很快,他的手就滑到了她的胸脯上,揉着那两只饱满的乳房。
「拾义妹,别生气了,男人嘛,有几个不好色的,水东楼也是个男人,对吧。啊!……」只见么公手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拾义妹用头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拾义妹!你干什么。痛啊……」么公揉着胸口道。
「谁让你帮他讲话来着」。
「我不是帮他讲话」么公一边说教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这是事实吗」。其实么公想说的是,你自己不也在这里让我们干吗?还说人家嫖妓?
「那他也不能放着衙门的事……」拾义妹忽地转过身,面对着么公,却没想到么公已经脱下了裤子,下身光溜溜的,那条乌黑的阳具垂在胯间,轻轻地晃动着。她顿时红着脸,低下了头「……不管吧。」
「衙门不是还有你吗」么公走到拾义妹的前面,用软绵绵的阳具蹭着她嫩滑俏丽的脸蛋「谁不知道你拾义妹能干呀?」
一股浓厚的男人味道直冲脑门,拾义妹眼神变得迷离了。贴在脸上的阳具热热的,烫烫的,她的脸也变得烫烫的,浓密的阴毛蹭过她的鼻子,钻入她的鼻孔,痒痒的。
么公把紫色的龟头抵在拾义妹的嘴唇上,拾义妹轻启樱唇,伸出舌头,舔着马眼和龟头的四周,舔着输精管,一直舔到皱皱的春袋上。么公在她的舔弄下,阳具再次勃起,他按着拾义妹的头,把阳具插入她的小嘴里。
「唔……唔……」暴涨的阳具把拾义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么公迷着眼,前后挺动着屁股。
享受了一会拾义妹的小嘴后,么公把她拉到了床上。拾义妹乖巧地躺在床上,衣服在她的默许下很快就被脱光了。么公分开她白嫩的双腿,跪在中间,看到拾义妹诱人的阴部泛着一丝水光,乌黑的阴毛柔顺地贴在阴埠上。么公忽然想起,似乎拾义妈的阴毛要比拾义妹的来得多一点,真后悔当然没仔细留意。
拾义妹侧着头,羞红的脸朝向床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可她依然娇羞如初,只是么公怎么没动静了?她不解地瞄了一眼,却见他正呆呆地盯着她的私处,她不由地用粉腿轻轻地蹭了他一下。
「啊!……呵呵
,心急了吧」么公伏下身了。很快地这房间里再次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和男女急促的呼吸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