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队发起冲锋的时候,她也紧随其后,但到底体力不如特战队员,一进入机场,明显就落到了后面,只顾掩杀的众人,哪里还顾得上看她,爆破组一路炸着飞机,只将她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慌乱之中,她居然窜到了这架飞机的底下,突然断裂的机翼直向她盖下來,还好她顺势一个前扑的动作,并沒有受到什么伤,只是脚踝部被机翼的侧面死死卡住,根本抽不出來,
特战队员一路往前冲,加上剧烈的爆炸声,完全掩盖了她的呼救声,直到特战队撤离机场,她明白,等待她的只有死亡了,常年的敌后工作,让她知道敌人的凶残,沒有什么比落到鬼子手里更恐怖了,一旦抱着必死的决心,她反而坦然了,布置好手雷,拿出手枪,准备好随时跟敌人同归于尽,她给她的部门发出了最后一份电文,也算是对自己的工作善始善终的一个交代,同时也让上级明白自己的死亡原因,不会给人留下妄言猜测的把柄,也算是对蒋浩然的一个洗脱,
她绝沒有想到,蒋浩然会单枪匹马杀回來救她,就算是她慌乱中拉响了手雷,他居然沒有考虑自己的生死,直接趴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弹片和烈火,这份感动,顷刻间就让她心灵冰冻的堡垒,轰然倒塌,万千种情愫只化为一种,,关切,
她不敢有半刻停留,踉跄地爬起,只往蒋浩然扑去,挥舞着双手,扑打着他身上未尽的余火,烈火已经将他的背部衣服,烧得千疮百孔,背包也早就卷成一团掉在了地上,冷如霜掀开一看,顿时惊呼起來,美目中的泪水,顿时有如缺堤的江河,肆意横流,
只见蒋浩然的背上黑的、红的水泡布满一背,整个成了癞蛤蟆状,破烂的水泡露出鲜红的肉,淡红色的液体汩汩直流,只把冷如霜痛得心尖打颤,呜咽着说道:“旅、旅座,你痛吗,”
“呵呵,不痛,能赚到你的眼泪,怎么都不觉得痛了,你要是还亲我一口,说不定我这皮肤一紧,还就长出一张新的皮肤出來,”蒋浩然从地上爬起,一脸惨白,嘴角痛得直抽抽,这嘴巴还一都不吃亏,说实在的,一确定冷如霜不是暗夜玫瑰,蒋浩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如获重负,仿佛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來,几天沒说荤素的,嘴巴里还真就淡出鸟來了,
冷如霜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顿时明白,万千压力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如果沒有一释放的渠道,还真会把人压垮,立即就将蒋浩然平时的色狼形象,归咎于他释放压力的一种方法,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有了感觉,总会为男人的各种劣迹,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坦然接受,
“擦他娘的,扫兴的來了,”蒋浩然突然望着前方,恨恨地骂着,
冷如霜一回头,立即就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