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宝山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他这个人在外面游荡惯了,老娘活着的时候,他懂事经常往家跑,老娘死了以后,他就跟孤魂野鬼似的不着家了。一九九二年春天――就是他刑满释放的那一年,他在寨子里面露了一下脸,之后就人影子不见帽子了。”
“严阿妹,你认识吗?”
“严阿妹也是咱们严家寨的人,她嫁到荆南市去了。严宝山是不是投奔严阿妹去了?”
“不错,一九九二年,严宝山在严阿妹家落的脚。”
“这――我们一都不知道。”
“严阿妹没有回来过吗?”
“回来过,她娘家在这里,怎么能不会来呢?”
“最近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呢?”
“一九九三年过年的时候回来过一次。可她并没有提严宝山半个字。”
“严宝山和严阿妹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堂兄妹,但隔得比较远。你们来调查严宝山,难不成他又犯了事情?”
“一九九四年夏天,严宝山愕然离开严阿妹家,之后,就没有人在见到过他。”
“宝山这后生,生性属猴,在一个地方是呆不住的。”
“我们正在调查一个案子――我们在严阿妹家旁边的一口枯井里面发现了一具尸首,从年龄。身高和长相看,就有像严宝山。”
刘大羽将模拟画像展开给严队长看。
严队长的回答是:“是有像,就是下巴――严宝山的下巴没有这么尖。还有这牙齿,严宝山年纪轻轻,不会这么早就掉牙。”
“严宝山没有结过婚吗?”
“本来是要结婚的,宝山被抓起来以后,对象就走了。警察同志,宝山在荆南做什么事情呢?”
“做玉石生意。”
“那他干的还是老本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为什么?”
“宝山干的是挖坟掘墓的营生,平时没有什么进项,但要是逮着一笔生意,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本来,他家的日子是很好过的――在咱们严家寨,就数他家的日子好过,要不是后来犯了事,就不是现在这种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