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知道！”周美然说道：“他们的运作方式很奇怪，每一位艺人都有一个经纪人，他们只能和自己的经纪人联系，而经纪人之上是策划部门，策划部门之上才是总经纪人，至于老板，跟本没有人见过！”

我略一思索，心里就有了线索，说道：“其实你见过，你们都见过的！”

“哦？”周美然疑惑了。

我说道：“就是为你们调魂的那个叫小馨的女人！”

“啊……”周美然惊呼出声，随即又释然了，说道：“难怪，她会调魂，也只有她，才具备建成温馨造梦工厂的资格！”

我问道：“你有她的线索吗？”

周美然摇头道：“没有，我只见过她一次，就是为我调魂的那次，后来再也没见到了！”

“那吴明燕的魂呢？你们怎么处置的？”我问。

周美然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问过李质，他说已经被送去地府投胎了，真实情况，我并不知道！”

我点点头，又问了一些问题，见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于是说道：“现在你已经死了，事不宜迟，还是下地府吧，从头来过！”

周美然黯然地道：“也只有这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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