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也不推脱，说：“我吃素，不要太油腻。”

“知道了。”

“那我走了。”

“早回病房。”

“我知道。”

晚饭并没有跟周雅莉和刘建一起吃，匆匆解决了晚饭，安阳回到了医院。

因为睡不着，安阳打开了收音机。

“——大家好，我是苏楠——”是《城市夜话》。

“——好，现在有听众打电话进来了——你好——”

“主持人，你好。”安阳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他想了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我的一个朋友住院了，我想通过你来跟他说说话。”

安阳给欧阳无水打电话，“《城市夜话》，现在。”

“我的这个朋友你认识，他很黑，很高，戴着眼镜。”

“是——他？”

“对，就是他。”

“你为什么不直接打他的电话？”

“因为我们现在正在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这个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秘密？”

“我今晚要告诉他，希望他喜欢这个游戏。”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再见！”男人迅速挂断了电话。

欧阳无水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他在挑衅，或者是刺激我。”

“你被完全监视了。”

“废话，白痴也知道。”

“你小子！”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