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四处扫了扫,想找着他们的带头的。果然,在校台前方不远处,终于被我找着了,他还是熟人——公孙传令。公孙传令甚是警觉,在我发现他的当儿,他马上回过头,笑着冲我了头,算是打过招呼不过,我怎么也觉得他的笑甚是生硬,在转头的瞬间,又换过一脸冷若冰霜。
“公孙……兄!”一时对这个称呼有些无所适从,“你们早到了?”
“‘白马义从’从来如此,五更出发,四更准备。”公孙传令头也不回地机械回答着,而且话语中不带一丝感情。我听得心中一楞,我身旁却是有人埋怨起来:“有什么好神奇的?不就早到一会儿吗?”公孙传令听力甚佳,我看见他眉头皱了皱,我急忙回过头向那小声埋怨的亲兵使了个眼色。比“白马义从”晚到已经算是丢人,可晚来还埋怨他人那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将军也算是早到了,其实,我们比将军早到也不过片刻,现在离出征还有数刻钟。这不过是我们‘白马义从’中的向传统罢了。”我听得心中一酸,“我们‘白马义多’?显然是没有把我这个将军计算在内,看来公孙越将军说得真不错,‘白马义从’这支劲旅除了他和公孙瓒将军,恐怕真的再没有人能指挥得动了。”
“不过片刻,哎!”背后又传来“自己人”轻微的叹息,语气中透几分无奈,“要是路上不担搁那会儿就好了!”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记了起来。在来的路上,大伙儿边走边说,聊得挺起劲的,突然有人提出要骑我座下“天马”。因为先前老王说起公孙瓒将军曾为捕捉一匹白马,而不惜出动近半数的‘白马义从’,而田豫又借着“天马传说”提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刚好,我座下白马原先又是公孙瓒的座骑。拗不过他们相求,只好让他们一一相试,只是没料到我座下白马性子甚性,除了我不管任何人靠近,便如人起立般,又踢又蹬,丝毫不给人靠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