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司马不回答问话让我很生气,我的口气有些严厉。
“我想去打掉“铺路鹰”,要不然我们没有办法撤退!”司马边缝合我的伤口边说道。
“主要是想去救我们吧!队员们有没有受伤?”
“不是,我去打“铺路鹰!””司马嘿嘿的笑起来:“只有猴子被飞起的树枝扎伤了屁股!”
“以后要注意,这不是一个冷静指挥员的举动!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队员们没有受伤,在说如果不打掉“铺路鹰”确实无法撤退,我把狠狠批评司马的想法压下去了,口气缓和了许多。
“一号,作个纪念吧!”司马把一块硬币大小的弹片递到我的手里说道:“回去作个护身符,以后就不会在被机炮打了!”
“迷信!要是这个管用,我早就成了不死之身了!”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把弹片装进衣袋里。
我肩部的伤口很快处理好了,司马爬过去给大李处理伤口。我抱着G3SG1接替了大李的位置。
天气闷热极了,树林里一丝风都没有!伤口的血腥气引得成群的小虫,围着我打转。树林外,爆炸的硝烟还未散去,坠毁“铺路鹰”的残骸还在熊熊燃烧。土特种兵已经建立好防线和我们对峙。已经听不见压制火力用的连发射击声,进入耳朵是零星的射声。土特种兵的射击同样优秀,虽然我们处在他们的射程外准确度大减,但不时有飞过来的子弹把队员们逼得手忙脚乱的转移阵地。受伤的“铺路鹰”躲在我们的射程外还坚持滞留在空中,监视着我们的侧后防止我们偷偷的撤退。
土特种兵是在拖时间等支援,必须尽快的撤离,不然用不了多长时间土特种兵的大批支援就会赶到!望着嚣张的悬停在空中的“铺路鹰”我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把它拽下来砸个废碎!
“零号!子弹穿过MP7的弹匣射入了大李的小腹伤口不深,弹头已经取出来了。小许的左小腿被弹片穿了个洞,背上中了四枚弹片。这小子竟然在作战服里面穿了一件防弹衣,背上的伤口根本不用缝合,算起来腿上的伤是重的!”司马伏在我身边一口气报完情况,顺着我的眼神看了一眼铺路鹰说道:“不打掉这个瘟神,我们无法撤退!脱离了树林的掩护,我们会很快被消灭掉!”
我头,脑子里飞速想着打掉“铺路鹰”的办法。
“零号,亲人来了!”警戒侧后的王官宾带着一个人走过来。
“阿普杜拉!”看着背着一个大箱子的阿普杜拉我惊讶的说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个帮了我的大忙!”阿普杜拉把手中的一个警用对讲机亮出来焦急的说道:“其余的以后再说赶快跟我走,伊斯塔布尔的警察和返回来的军队都向这一带赶过来!”
我指着铺路鹰苦笑着说:“有它在,我们出了树林就会被消灭掉!”
“给你们这个!”说着,阿普杜拉把背上的箱子卸下来。
箱子里装的竟然是一枚“毒刺”-RMP(FIM-92C)单兵防空导弹!我惊喜的喊起来:“这可是救命的宝贝!那里来的?”没有等阿普杜拉说话我把傻愣愣望着阿普杜拉的司马打醒说道:“佯攻土特种兵阵地,把“铺路鹰”吸引过来!二号布置防御准备撤退!”
司马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冲冲的带着队员运动到树林的边缘,小许把五六枚反步雷架设到正常人不会行走的位置,安装上了遥控起爆装置!
扛起“毒刺”-RMP(FIM-92C)单兵防空导弹,大李端着夜视望远镜作我的观测手。树林端线响起激烈的枪声,土特种兵以为我们要突围疯狂的向我们射击。“铺路鹰”气势汹汹的冲上来,准备进行火力压制!
“距离1500高度100!”大李准确的报出参数,我把“铺路鹰”套进瞄准镜扣动了扳机。
“嗖!”的一声,“毒刺”导弹喷着火苗向“铺路鹰”直扑过去。
“铺路鹰”发现了林中射出的导弹,惊慌失措的急速转弯抛出漫天铝箔片向,侧翼狂奔想逃出“毒刺”的导引范围,但1500米的距离对“毒刺”每秒660米的飞行速度来说,实在是太短了。
“轰!”的一声巨响,“毒刺”和“铺路鹰”同归于尽在天空中炸成一团火球!
“撤!”我高喊一声,扔掉“毒刺”的发射筒据枪掩护着且战且退的队员。
虽然,失去了“铺路鹰”的支援,土特种兵还是不要命的追上来。我和大李连续撂倒两名冲在前面的土特种兵,延缓了一下土特种兵进攻的速度,跟随着阿普杜拉顺着一条浅浅的沟渠撤出了树林。
飞奔中,几发子弹从我们头上掠过。队员们弯腰飞跑,丝毫不理会追上来的土特种兵。小许跪在地上,端着夜视望远镜盯着树林。土特种兵刚在端线一露头,小许立刻按下了遥控起爆器。
“轰!”“轰!”密集的爆炸像是天边的滚雷,冲天的火光淹没了土特种兵的身影。树林边缘的小树被成片的连根拔起,又重重的摔在地上。追上来的土特种兵消失的无踪无影了。
奔跑了约一公里,阿普杜拉在一个小土包后开出一辆轻卡说道:“现在正全市大搜查,警察把所有的下水道口都焊死了!市区不能去了,我带你们去农庄躲一躲!”
“不用!你带我们直接去东突的总部!”
“什么?”阿普杜拉惊诧的看着我说:“现在突袭东突总部,你们不要命了?”
“正因为要活命,才去突袭东突总部!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笑着说道:“现在土耳其重警卫的是博斯普鲁斯大桥,不会去为东突站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