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辫妹子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严刑逼供,让她说出神龙岛的位置,然后我们就可以去救小郡主了。”
李沅芷少女心性,又是第一次走江湖,对什么都感兴趣,忍不住拍手道:“严刑逼供好像很有趣,我也去抽她几鞭玩玩吧。”
麻花辫妹子笑着拉祝糊的手道:“你去不得。”
李沅芷道:“为什么我就去不得?”
麻花辫妹子道:“女间谍落在男人手里,逼供的花样……嘿嘿……不太适合你看。”
李沅芷道:“听起来很血腥,很暴力的样子啊。”
麻花辫妹子哈哈笑道:“是要流血,但还说不上血腥,至于暴力么……啧啧……一般的姿势倒也不如何暴力,只有少数几个姿势看起来会暴力一。”
李沅芷脸现古怪之色:“姿势?”
麻花辫妹子神秘兮兮地道:“比如,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四肢大张地倒吊着,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滴蜡烛……啧啧……用一根擀面杖,捅进……咳……后面的内容嘛,以你的承受能力是不能听了,再听保准你会晕死过去。”
后面确实是不能再听了,李沅芷光是听到这里,就已经全身打冷战,捂住了秀气的小耳朵,她带着恐惧地问道:“我觉得李公子是个好人,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麻花辫妹子冷笑道:“男人平时要装正经,都不会做这种事。但当男人手里捏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女人时,通通都会化身为恶狼,没有一个例外的,我打赌,现在姓李的已经把她剥光了,正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折磨她呢,嘛……话说回来,这女人也是活该,谁叫她要害人呢,吃苦头也是应该的。”
她顿了顿,又道:“几年前,丽春院里有个小姑娘偷了嫖客的银子,客人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老鸨就把那姑娘交给了嫖客,让他‘随意处置’,当时我偷偷在墙上钻了个洞看,啧啧……那可真是精彩……”她说到这里倒是不太好意思继续说了,原来当时她看到的情形,是嫖客将那个偷银子的姑娘倒吊在一个架子上,那话儿捅在姑娘的嘴里,抓着她的头发狠狠蹂躏,每一下都直捅入喉,场面实在可怕得很,后来又将某种玩意儿全都暴发在了那姑娘的小嘴中,弄得她又咳又哭,惨不堪言。
李沅芷哪知她心中所想,兴趣大发地问道:“那嫖客如何处置盗银的姑娘?你别说一半吊住啊,哎呀,我真是急死了……”——
李岩带着方怡进了大车里,方怡仍在痛哭,泪水不停地滑落。她长了一张瓜子脸,很是漂亮,一哭起来梨花带雨,又添了几分让人怜惜的感觉。
李岩柔声道:“别哭了,先说说神龙教是怎么对付你和小郡主的吧,我了解多一,才能找到救小郡主的办法。”
方怡一边抽泣,一边道:“那天你和我们分开之后,我们又向西南走了一段路,突然路边冲出来几十个黑衣蒙面人,这些人武功高强,一出手就制住了我和小郡主。吴立身师叔奋力作战,但还是寡不敌众,他见势不可为,怕大家全都失陷于敌手,就和敖彪护着小公爷逃走。我听到他跑远时吼了一句:莫要怕,等我找人来救你们。”
李岩心中暗想:在吴立身心目中,小公爷的命当然是最重要的,乍遇强敌,首先护着小公爷逃走,倒也合情合理,就好像宫中闹刺客时,侍卫们先护皇帝,再护嫔妃,要讲个先后顺序。只是可怜了两个姑娘,在这种情况下失陷于敌手,心里不知道多么害怕。
方怡道:“我和小郡主以为要被侮辱,吓得直哭,但这些黑衣人却没有对我们做出无礼之事,只是将我们捆起来,带着向东走,出了海,坐船……到了一个岛上,原来是到了神龙教的大本营。他们把我和小郡主送去见教主,那教主是个老头儿,丑得很,他的夫人倒是长得很漂亮,比我还要美。”
李岩大汗:讲这种事的紧要关头,她居然还有心情去比美?我晕死,女人啊,你给我抓住重好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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