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了许多,先稳定她再说了。“真的?”
艾娃欣喜地看著我,见到她那由衷的灿烂微笑我觉得值。我含笑头,见她小孩子般高兴我也高兴。她偎到我怀里:“谢谢你。”
我如何给凯迪说呢。没有任何理由去洛杉矶度假不带凯迪或她自己就不去啊。
我告别艾娃让她去练球,这是最近以来,我们见面唯一没做爱的一次。小丫头片子,我得让你自己来求我做爱,我心里也发狠,但我自己当时都觉得这几乎不可能,见到她,哪个男人不想做啊。
以后两星期,我的确每天都去艾娃那里,虽说不一定每次整两小时,但每天总得听她说半天废话才走,而且我从没做爱的表示,一天,我对凯迪说华盛顿他们在洛杉玑有一个商业活动要去参加,凯迪虽然想跟我去,但看我没那意思,倒也没说甚么。虽然是到洛杉矶度假,但也算是兑现一次,至于下次到哪儿再说了,艾娃当然很高兴。我觉得对控制艾娃增加了些信心。
我倒也不是完全欺骗凯迪,我确实在别墅安排了一个酒会,一方面为了宣传艾伦现代艺术基金会,同时也是为了答谢时代华纳凯文先生曾为我举办的一次酒会。而且我专程请李公子几位香港的朋友一块来美国参加。艾娃作为嘉宾出席,我们在酒会上并没有特别的接触,自然有许多人向她套近乎,我相信在我的酒会上,是不怕艾娃流失的,但即使如此我也请专人陪著她,也算是监督吧,对她我目前确实还没有把握。
第二天,我专程请李公子一行三人到别墅小聚,算是对他们专程来美捧场的感谢吧。这时我才正式给李公子介绍,李公子哈哈大笑,用中文对我说:“我说怎么昨天赫金科娃小姐刚刚还见,没见道别就不见了,原来是直接到你后院了。名人可是眼多嘴杂,小心啊”我已给艾娃介绍过李公子,她当然明白这是谁了,见李公子对我说话,她知道肯定说她,她笑著看我,我对艾娃说:“李公子说我对你很照顾。他很感动。”
反正她不懂中文,给自己脸上贴金吧,李公子一听自然明白,马上肉麻地夸我如何赞美喜欢艾娃,如何呕心呖血想办法关照艾娃,我心里只觉好笑,看来李公子没白请,反正听得艾娃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只顾得对我含情脉脉了。一般人说艾娃可能不信,毕竟我的言行摆在那里,但以李公子的身份而且专程从香港赶来捧场,艾娃信,我觉得艾娃都觉得我是专门为她举行的酒会,那么多好莱坞巨头来捧场,女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高涨,当然,也明白了我真正的分量。
李公子一行离开,我和艾娃游泳,然后在别墅里散步,我们还是不出去,好在我们只是想聚聚休假,无论在那里都一样。走在静静的小树林,看看池塘里游动的小鱼,看看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喷泉,艾娃紧紧依偎著我,我觉得她向我靠近了许多。
晚上,当我在卧室躺著正准备入睡,听到敲门,我觉得我胜利了,艾娃站在门口,略羞涩地看著我:“我能进来吗?”
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显得比第一次我俩做爱还激动,只有我知道为甚么,艾娃还以为今天才发现是我的真爱的一次袒露呢。
艾娃一个单纯的女孩,所以我必须告诉她在社交场合应该怎样做。艾娃一高兴就扎到甚么明星堆里,与他们说笑起来没完没了,甚至有时暗示她该走了都没用,如果交际场合再来几个体育明星,她更是与他们聊得难舍难分。
也可能是在艾娃基地太孤单了吧。当然,我也烦她跟那些献殷勤的男人聊太多,她是谁一夸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缺乏必要的定性和矜持。于是我让人从英国请了两位礼仪老师,年纪大些的较她礼仪,年纪轻些的陪她聊天,当然对艾娃我只是说找两个人陪她说说话,艾娃感动之极。
其间,我去香港,艾娃打电话说要去香港看我,我们是每天通电话的,我觉得她有依恋我的意思了,但我清楚西方女孩比东方男人更没定性,还是不敢丝毫怠慢,于是请李公子出面,让香港有关方面邀请艾娃到港参加一个慈善网球邀请赛,当然,我们香港公司是主赞助单位,艾娃就住在我们下属公司的酒店,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见面,吃饭,聚会。由香港负责交际事务的李妮陪她购物、游玩,同时,让妮告诉她许多社交圈的事情,最重要的当然是忠诚和机智。
交际助理不同于秘书,她本身要有一定知名度,而且一定是社会上目前认可的知名度,知名度的大小和领域对人们的影响取决与该交际圈当地本身的状况,比如有的交际圈影视明星最佳,有的歌星最好,有的是有政府背景的关系,但有国际知名度肯定是最佳人选,尤其是象艾娃这种,是上上佳人选。
交际助理不是交际花,交际花已经太专业化,没有了她个性的东西,在我们交往的圈子里等同于人人都可以上的高级妓女,虽然她也可能增加你的知名度,但对我而言,需要的不是知名度,而是处理相应关系的协调能力,所以她必须是人人喜欢有亲合力,至少不反感,她可以不为你做甚么具体事,但关键时刻总是向著你。
这是我为甚么大力培养艾娃的原因。虽然我知道这种投资比甚么风险都大,但它也可能比任何投资回报都丰盛。
在香港与艾娃呆了10天,我坚信,别说一个霍普斯,就是十个霍普斯在短期内也很难躲走我的艾娃.赫金科娃了。因为我们不仅是相互需要对方的性,而是她已按照我的设计,从整个精神上依恋著我,我逐渐成为她灵魂的一部分,我觉得该安排凯迪与艾娃见面,将她们的关系有一个很好的协调了,这样才真正使我不至于让霍普斯之类给凯迪一个小小的告密而使我被动,那时我还离不开凯迪,我需要她的性,更需要她的现实生活的关照和温馨以及她的聪慧。毕竟,我和艾娃只能是地底下的情人。
一般而言,凯迪给我说甚么事她不会说第二遍,除非真是任何人都可能忘记的事情,她也把我对她所说的事看成我是否重视她,仍然爱她的一个标志,她认为如果我能把她说的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那么我心里不会是白分之百关心她了、想著她了,我不知别的美国情侣或夫妻是不是都这样想,反正凯迪的这种想法让我很是紧张,很怕忘了她的什么事,倒真是经常想到她,就是太累。
凯迪说要见见艾娃,我一直没安排,凯迪没再说,但我知道她看我究竟拖到什么时间,或是不是根本就忘了。
但显然,她好象突然关心起全球网球赛事,我知道她心事,看来,凯迪和艾娃确实该见面了。
回美国后的一天,我去艾娃基地,远远的艾娃看见我的车到,就停止练球跑过来,我让司机停下车,艾娃香汗淋淋地上车,吻我一下,然后高兴地问:“今天怎么早来了?”
我笑著对她说:“继续训练吧,我在房间等你。”
因为每天艾娃也就在网球场打三小时球,其他时间主要进行些别的训练,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教练告诉过我,希望艾娃练球时我不要干扰,所以我让艾娃赶快回网球场,艾娃看著我头,歪著头:“今天有时间等?”
我头,她这才高高兴兴回球场。
我与艾娃的关系应该是比较牢固了,看得出她真心对我产生了依恋。东欧女孩与纯粹美国女孩不同的是,在她们身上多了些许的细腻,感情表达上也含蓄些,当然,与东方女孩子相比她们还是显得个性明朗得多,这之间的差距我有时觉得好象从小在加州出生长大的女孩与纽约出生长大的女孩不同一样。但天下从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情感。
等了两个多小时,艾娃练完球洗后换上衣服走进来。穿著一件红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裙,因为我说过我喜欢看她穿著短裙时活泼青春的模样,所以自我们关系密切后,每次她都会穿著短裙与我会面。她笑盈盈地扑到我怀里吻吻我,然后看著我:“你来肯定有甚么事情,不然不会等这么长时间。”
我亲她,笑道:“怎么没有?在日本我等过你四小时呢。”
她嘻嘻笑著:“那是你惹我伤心了,等著向我道歉。不算。”
我搂著她坐下,笑著说:“我来确实有事情。艾娃,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在一起,我身边得有一个女人才适合。”
艾娃撇撇嘴:“你不是有个漂亮的助手凯迪小姐吗?”
“你知道?”
我惊奇地问。艾娃调皮一笑:“你以为我真傻到不调查你就对你好啊。哼,你的情况我都清楚。”
看来艾娃还真有能耐,我倒也爽快了。我笑道:“我就是为凯迪的事来的。”
“怎么,她吃醋了?”
艾娃嘻嘻乐著说。我轻轻捏她一下,说:“她希望与你见见面。”
“好啊,我还想见见她呢。”
“可是,我不想她清楚我们的关系。”
我看著艾娃恳切地说。艾娃不置可否地看著我,微笑不语,过了会,她凑过了亲我一下,叹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又含笑看著我:“知道谁告诉我凯迪小姐的事吗。”
我装作不在意的摇摇头。
“是霍普斯先生,他告诉我你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助手,你们同居快两年了。”
艾娃盯著我说。我略紧张也还有不满,紧紧抓住艾娃:“他还说甚么?”
见艾娃不语,我略不悦,“不要跟他来往太多。”
“他总缠著我呀,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艾娃突然扑哧一笑,贴紧我仰头看著我:“你不会也是吃醋吧。”
我瞪她一眼,艾娃高兴笑著拍手,接著说:“你也会吃醋。”
她柔情地搂紧我腰,露出满足的柔情:“不过看你那样我真的很高兴。我觉得幸福。”
她的声音更温柔,眼楮脉脉含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了吧?”
晚上,凯迪在床上坐著看书等我,见我进房间,她将书本放到旁边地上。我躺下,她依偎到我怀里,我亲亲她说:“凯迪,你不是要想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前段时间我忙别的事没顾上,赫金科娃小姐也总不在美国,今天我与她约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吃饭?”
凯迪看我一眼,眼中显然流露出欣喜:“亲爱的,你还记著这事,我以为你早忘了。”
我逗她:“你的事情我哪敢忘啊?”
凯迪吻吻我,手伸进了我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