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沼冷酷的哼了一声,推开武滕兰的身子,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把子弹上枪膛,说:“他如果敢来,我让他出不去这个门!”
举起手中的枪,慢慢向窗台走来,看样子是打算查检一下是否有人潜入进来。
海侠听到房间中的对话,知道渡边沼有枪在手,不好对付,再加上走廊里的两个保镖,更难应付。当然,就算渡边沼手中有枪,他还是有把握可以杀死渡边沼和那两个保镖,但是不能保证不闹出动静,如果惊动了楼下和大门口的保安,一拥而来,人人都拿枪对付他,他海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挡不了这么多的子弹呀!
海侠想到这里,轻灵的一翻身子,翻上了四楼的房间,没有发出一声响。
渡边沼探出头来,向黑沉沉的郊外看去,没有什么动静,放下心来,又向保安室打了电话,让保安加紧巡逻力度,一定要提高警戒。
海侠在四楼的房间里,听着三楼的渡边沼发号施令,也不着急,悄悄的向下探出头去,看到三楼还有一个亮着灯光的房间,暗暗了头,心中有了计较。
他在黑暗中又等了一会,等到渡边沼和武滕兰在房间里欢爱,淫声荡语从三楼传了上来,海侠气得暗骂一声:“从来都是老子玩女人,别人在旁边看着,现在反过来了,这个小日本玩女人,老子当旁听!”他想到武滕兰一年熟妇风韵,嘿嘿笑了两声:“这个日本娘们,虽然老了,还有几分韵味,干起来一定痛快!”
这些淫猥的思想,并没有妨碍他清晰的判断能力,他听到渡边沼和武滕兰刚刚入巷,他这儿就站起身子,悄悄得打开房门,向楼道中观测。
他默数了一下方位,计算好刚才看到三楼亮着灯光的那间房的上方,悄悄走了过去。
四楼楼道中黑沉沉的,并没有人上来搜索。
海侠来到房间门口,把锁拧坏,打开房间,如法制炮,从房间的窗户的框槛上,系上黑丝线,头上脚下倒垂而下,向三楼亮起灯光的房间悬挂下去。
他还没有垂到窗口,就听到那个房间中传来一阵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不时加杂着几声浪笑和谑语。
海侠恨恨的暗骂道:“又是他娘的一幅春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