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海侠的肩膀,笑嘻嘻的说:“海哥你也知道啦,女人嘛,就是这样,一次生,两次熟嘛,第三次,她还不是吵着闹着要!你不给,她就闹,到时,还怕你海哥躲都躲不了啦!”
海侠哈哈大笑:“你真是天生当老鸨的料,如果你不做这个有前途的职业,真是人类的不幸,社会的损失,黄河在呜咽,江海在咆哮!”
老板娘果然露出很“贱格”、很“淫猥”的微笑,说:“还不是为海哥你服务!”
海侠的脸孔突然向下一沉。
他在有说有笑时,笑容可掬,和蔼可亲,甚至风趣幽默,但是这一沉下脸来,立时变的阴森残忍,那股狠毒的劲儿,让老板娘胆战心惊,心惊肉跳,不知那里说错了话,抖动着脸颊上的肥肉,笑容僵硬在脸上,不知如何是好。
海侠沉寒冷酷的说:“这个小娜子,我要定了,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能动她。我不在时,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老板娘马上头应是。
海侠忽然又变了笑脸,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说:“看把你吓的,我很可怕么?”
老板娘陪笑道:“不可怕,不可怕,海哥你很和善。”
海侠的脸孔又是一沉,说:“我和善?和善怎么出来混!你们都不怕我,我还怎么混?”
老板娘摸不透海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是也不成,说不是也不成,愣在那里,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海侠耍够了老板娘,忽然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向她“调皮”的一眨眼睛,低声笑道:“一会,把她弄到我房间里来。”
老板娘这才放下心来。
海侠开始吃饭。
老板娘说声不打扰海哥吃饭了,就下去张罗小郦娜的事情了。
老板娘为海侠准备的午餐,果然非常的丰厚,海侠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吃的不亦乐乎。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刚刚好。
海侠现在是吃的好,住的暖。
所谓:温饱思淫欲!
海侠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他斜斜的躺在房间里的床上,把脚板放在桌子上,还轻轻的颤动着,用一根牙签,剔着牙,时不时的哼上两句流行歌曲,十足一个流氓无赖样。
过了一会儿,房间门轻轻响了两下。
海侠也不起身,说:“谁呀?”
外边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传出一个低低的、怯生生的、温柔柔的、甜蜜蜜的声音,说:“我!”
海侠笑了,露出一口狼一样洁白的牙齿,明知故问,高声说:“你是谁呀?报上名来,吾枪下不死无名之辈。”
那个怯生生的声更低了,说:“我……我是……小娜子,是老板娘石姨让我来的。”
海侠笑道:“噢,是小娜子呀,进来吧,门没锁。”
房间门被轻轻的推开,露出了小郦娜可爱单纯的脸蛋。
看到这么可爱单纯的脸蛋,海侠心中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罪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