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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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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夫人瞄了一眼洗手间,压低声音道:“反正药她是吃了,你看着办。龙腾小说 Ltxsfb.com”

严校长安慰道:“别担心,我调查清楚了,她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等我生米煮成熟饭了,再给她甜头,她只能乖乖听话,到时候我再逼她招呼厅局那帮人,嘿嘿,估计我又可以再干校长五年,五年有多少油水啊,等我捞够了,孩子,孙子,曾孙子都不用发愁了。”

校长夫人的老眼里射出一道贪婪的目光:“这次我可支持你,不过,下次你再敢对学生弄这手,我可不饶你,这万一出事,你吃不了兜着走,姓羊的是成年人,我不担心,闹起来,我还反说她勾.引你。”

严校长尴尬地闷了一口酒:“知道,知道,都几个月前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哼。”

校长夫人放下碗筷,用手擦了擦嘴角,眼睛盯着洗手间道:“这会还不出来,估计药力发作,瘫在厕所了,我先去瞧瞧,你别轻举妄动。”

“悉听夫人的。”

严校长撸了撸裤裆,奸笑不已。

“羊老师。“校长夫人对着洗手间喊,没有回音,刚想敲门,也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羊老师……”

这稚嫩的声音却是来自校长家门外,接着就第二声,第三声……还有砰砰地拍门声。

校长夫人惊恐地看着严鑫,严鑫无奈,只得示意老伴开门。

“校长好,阿姨好,是羊老师打电话叫我来的。”

米结衣笑眯眯地站在校长家门外,两只眼睛滴溜溜地搜寻着羊歇雨的身影,虽然米结衣年纪小,但他从小就经历过无数惊险场面,锻炼出异于常人的冷静与老练,他不问羊歇雨在不在,而是直接告诉校长,是羊歇雨打电话叫他来的,一句话,就直接明了地告诉校长,羊歇雨就在你家里。

米结衣还非常狡猾地站在门外不进房间,长袖低垂,遮挡住了夹刀的手指,他所站的位置刚好将校长家尽收眼底“呵呵,是米结衣同学啊,羊老师在洗手间里呢,快进来坐。”

严校长忙着招呼米结衣,但是始终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来,隆起的似乎到了极限,这种滋味无法言语,心中的恐惧更加难以形容。

米结衣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不,我就在这里等羊老师,烦请校长告诉羊老师,出租车就在楼下等着呢。”

严校长一听,知道千载难逢的机会已经丧失,他不知道羊歇雨是否早已察觉,即便察觉了也不明白羊歇雨是如何打电话出去,因为羊歇雨一直没打过电话,进洗手间时上身穿着紧身白衬衣粉黄色修身筒裙,手上没拿任何物品。

奇怪了。

狐疑的校长夫妇正面面相觑,突然,“吱呀”一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羊歇雨艰难地跨出洗手间,高跟鞋站不稳,她扶着墙壁踏出几脚才稳住摇晃的身躯,没等米结衣出声,羊歇雨柔柔地喊道:“结衣,过来扶我,老师有头晕。”

米结衣一听,再也顾不上许多,藏好刀子,疾步跨进校长家,将羊歇雨扶住,羊歇雨把胳膊挂在米结衣身上,微微抬起头朝校长夫妇告辞:“不好意思,严校长,郝阿姨,我突然不舒服,先走了。“校长夫人关切道:“哎哟,羊老师,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羊歇雨轻轻摇头:“不用了,米结衣送我回家休息就行。”

说完,柔柔地对米结衣说一句:“结衣,走。”

米结衣赶紧搂住羊歇雨的细腰,慢慢地行走,将要到门口了,羊歇雨停了脚步,回头对校长夫人笑了笑:“郝阿姨,我的手袋。”

校长夫人赶紧将LV手袋递来,羊歇雨又客气了几句,由米结衣搀扶着走出了校长家,拾阶而下,短短的十几级阶梯却累得羊歇雨气喘嘘嘘。

“不是……不是有出租车吗?”

羊歇雨大为失望。

米结衣暗道:哪有什么出租车,都是故意说给校长这个老混蛋听的。嘴上却说:“我就是出租车。”

“你?”

羊歇雨反应有些迟钝,她话音未落,米结衣突然弯身下蹲,左臂闪电般挽起了羊歇雨的双腿,羊歇雨猝不及防,身体后倒,米结衣的右臂恰好把羊歇雨的身体托住,双臂一抖,居然将羊歇雨腾空抱起,羊歇雨想叫又叫不出来,情急之下双臂勾住了米结衣的脖子。

“快放老师下来,你这么瘦,哪能抱得动老师……”

羊歇雨不说这句话还好,米结衣一听,突然热血满腔,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他呼吸一下,双臂使劲,硬是将羊歇雨紧紧抱着,随即迈开脚步,踉踉跄跄地朝学校大门走去。

羊歇雨满脸酡红,状似醉酒,一丝笑意闪过,她索性勾紧米结衣的脖子,任凭米结衣抱着,心中的异样如江河决堤般泛滥,暗道:看你能坚持多久。

其实羊歇雨和米结衣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五公分,穿上高跟鞋后,羊歇雨比米结衣还高出半个头,加上米结衣瘦小,乍看之下如同小孩抱大人,寂静的场上,这滑稽的一幕足足演绎了十分钟,待米结衣抱着羊歇雨穿过学校场,来到学校大门时,他仍然紧抱着羊歇雨不放。

羊歇雨不知是笑好还是哭好,最终她选择了流下眼泪:“等出租车不用抱着老师的,放我下来吧。”

米结衣咬牙坚持着:“我只想证明,我虽然瘦,但我有力气。”

羊歇雨扑哧一笑,连连头:“嗯嗯,结衣是个男子汉,老师错了。”

米结衣怔怔出神,眼前的女人热得发烫,一颦一笑美得无与伦比,稍一走神,手臂的力量顿减,整个芳香的娇躯就要滑落,米结衣大吃一惊,总算反应神速,抱住了娇躯的上半身,无奈过于仓促,右手恰好压在了浑圆挺拔的胸部,那里又大又弹手,羊歇雨大羞,佯装发怒,米结衣慌忙举起右手高呼:“出租车……”

上了车,两人反而尴尬了,或许是因为出租车司机在场,羊歇雨和米结衣都沉默无言,刚才神勇豪气的米结衣此时居然连羊歇雨的小手都不敢摸一下,羊歇雨暗暗好笑,身体愈加滚烫,有东西流出,如同女人来例假似的,但羊歇雨知道,要流出的东西绝不是例假,她深深地呼吸着,为自己体内炽烈的欲火感到羞耻,直到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自己吃了强烈的催情药,这些催情药都混合在菜肴和汤里,如果羊歇雨够细心,一定发现校长夫人一口菜都没吃。

可惜,羊歇雨没有想过江湖如此险恶,人心如此阴毒。

回到公寓大楼,羊歇雨特别郑重地提醒公寓大楼的门卫大叔,以后除了身边的小男人外,任何人都不许来探视,拜访,送花,等候,无论是男是女,什么人都不允许。

门卫大叔昂首挺胸,表示坚决执行十九楼A座业主羊小姐的意愿,绝不放任何企图扰羊小姐的外人进入公寓,羊歇雨很满意,由米结衣搀扶着走进电梯,门卫大叔彻底明白了。

终于到家,疲惫的羊歇雨打开房门,想弯腰脱鞋却浑身发软,形同虚脱,她扶着鞋柜,柔柔地问道:“结衣,帮老师脱鞋子好吗?”

羊歇雨以为米结衣会犹豫,不料,话音刚落,米结衣立即蹲下,手上挺麻利,帮羊歇雨脱完一只又脱一只,羊歇雨兴奋得目眩神迷,理智一一地消逝,她暗暗惊叹:该来的事情要来了,保留二十六年的贞该奉献出去了,不管如何,眼前这位花美男值得奉献,他居然抱着我跑过场,好几次都差摔倒。

眼泪再次湿润了羊歇雨的双眼,脱掉高跟鞋,她的身高回落到与米结衣平齐,两人近在咫尺,如兰的气息频繁传输出去,自然也能呼吸到男人身上的汗味,羊歇雨马上意识到暖流又从流了出来,想忍都忍不住,她悄悄夹了夹双腿,暧昧地看着米结衣:“老师先去洗个澡……”

米结衣依依不舍道:“羊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羊歇雨暗骂一句“笨蛋”心知眼前的小男孩正是懵懂少年时,什么情事都不懂,无奈之下羊歇雨只能厚起脸皮:“老师身体不舒服,你忍心扔下老师不管么?”

米结衣就算是笨蛋也听出了羊歇雨有挽留的意思,他大喜过望,忙头回应:“管,要管。”

羊歇雨扑哧一笑,无限娇羞:“你也一身臭汗了,快把衣服脱下来,干脆,你陪老师一起洗澡。”

“啊。”

米结衣吓得瞠目结舌。

羊歇雨咬咬牙,豁出去了:“你不是说要做老师的男朋友吗,做老师的男朋友就应该陪老师洗澡。”

“这……”

米结衣涨红着脸,他突然意识这是羊老师在示爱,因为女人不能随便跟男人洗澡,即使米宝儿偶尔会拉米结衣一起洗澡,但在米结衣心中,米宝儿跟母亲没什么两样,儿子跟母亲洗澡理所当然。

“走吧,帮老师搓搓背。”

脱下制服,羊歇雨露出令人炫目的雪白肌肤,很浪漫,更浪漫,全都是浪漫的海蓝色,全都是丝质的比基尼型,只是鼓鼓的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水迹。

米结衣目瞪口呆,他紧张地注视羊歇雨,慢慢地脱鞋,将要解开衬衣纽扣时,米结衣又犹豫了,羊歇雨羞急交加,伸手一抓,抓住了米结衣的手,硬生生地托进了浴室。

羊歇雨的房子不大,浴室自然很狭窄,五平米左右的地方无法放下浴缸,就是同时站两个人也显得拥挤,羊歇雨瞪着米结衣,伸出尖尖的手指,将米结衣的上衣纽扣一颗颗拨开,入眼处,是少男洁白的身体,也许还没有完全发育,米结衣的居然是粉红色的,羊歇雨看着眼里,不禁莞尔:“老师好看吗?”

“好看。”

米结衣羞涩地头,他眼光扫过丰满的海蓝色。

娇娆万千的羊歇雨又问:“愿意不愿意做老师的男朋友?”

米结衣答得飞快:“愿意。”

羊歇雨娇羞道:“那脱掉裤子吧。”

米结衣这次没有扭捏,很快脱掉裤子。

“嗯?”

羊歇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瞪大眼睛注视着米结衣脱光的一瞬间所展露的雄性,这雄性震撼了羊歇雨,米结衣如同一根白色的擀面杖,足有婴儿臂粗。

“结衣,你……”

羊歇雨欲言而止,到嘴的话儿难以启齿,只是心里会喊,这东西够吓人,它怎么会这般粗?

米结衣黯然低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偷看过同学的,他们都差不多一样,就我的跟别人不同,羊老师,我是不是有病。”

“咳。”

羊歇雨干咳一声,期期艾艾道:“应……应该不是有病,每个人的发育各有不同,应该是正常的。”

米结衣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我以为有病,每次小便总是不想给别人看到,实在人多,我就跑到小竹林解决。”

“哦,原来如此。”

羊歇雨恍然大悟,似乎忘记了死麻雀的蹊跷,眼珠子转了转,关切道:“只是你的也太大了,给老师仔细看看,真有病就要及时医治。”

“嗯。”

米结衣欣然同意,等羊歇雨拿来一张塑料凳子坐稳,他挺起傲然的,走到羊歇雨跟前。

这一刻,羊歇雨几乎窒息,体内的催情药效达到了峰,手中却拿着一支正在膨胀的肉柱,翻开肉柱上白嫩的,硕大粉红的像极了染色的鸡蛋,肉柱结实而有劲,鲁莽且笨拙,如同初生之牛犊。

“这里疼吗?”

羊歇雨轻捏着,两只大眼睛凝视着米结衣,这是羊歇雨第一摸男人的,也是米结衣第一次被姑姑以外的女人摸,他摇摇头,感觉很奇怪,很兴奋。羊歇雨再捏滚烫的肉柱:“这里呢。”

米结衣还是摇头,羊歇雨舔了舔嘴唇,将略长的一下:“这样疼吗?”

“不疼。”

米结衣如实回答,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看不出有多少。羊歇雨就不同,她全身发热,咽喉干涩,想喝水,更想被男人搂抱,可惜眼前的愣小子像块木头。

羊歇雨理解自己的亢奋,她认为自己是为了挽救生命才去找,所以,再主动也是应该的,她带着迫不及待的饥渴挑逗米结衣:“老师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米结衣木然回答:“不舒服。”

羊歇雨微愠,她其实也似懂非懂,听米结衣说不舒服,羊歇雨不禁懊恼,索性也脱个精光,背过身去重新落坐在塑料凳上,打开了花洒,让温暖的水丝倾泻而下,浇透玉骨冰肌的身体。她随手将一瓶沐浴液递给了身后的米结衣:“估计你没什么病,改天老师再带你去医院看看,现在,请你用沐浴液帮老师搓背。”

米结衣依言,将沐浴液倾倒在掌中,轻轻涂抹在羊歇雨身上,她的身体很圆润,肩胛骨不明显,摸起起来自然舒服,米结衣的双手四处游弋,摸到羊歇雨的左臂,时,赫然有所发现:“老师,你这个是什么?”

羊歇雨挺了挺饱满的,说道:“守宫砂。”

她知道,站在身后的米结衣肯定能看到,这是女人最神秘的禁区之一。

“守宫砂是什么?”

米结衣很仔细地擦拭着羊歇雨的每一寸肌肤,他不知道此时的羊歇雨异常敏感,每一次被触摸肌肤,羊歇雨都会觉得兴奋,舒服,所以,羊歇雨微微后靠,希望扩大身体被接触的范围,不料,这一后靠却碰到了一支滚烫的物事,羊歇雨顿时芳心鹿撞。

“守宫砂就是代表老师从未曾有过男朋友,有了男朋友之后,这个红色的痘痘就会自动消失,这下你该相信羊老师没有男朋友了吧。”

米结衣忽然将坚硬火烫的肉柱压在羊歇雨身上,轻轻地摩擦:“羊老师,我……我喜欢你,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

“你看了羊老师的身体,也摸了羊老师的身体,你现在就是我的男朋友。”

羊歇雨全身一阵燥热,深处似乎有更多的分泌涌出,更意外的是,米结衣的双手越过了锁骨,一边继续下滑,一边结结巴巴地问:“羊老师,我们会结婚吗?”

羊歇雨心一颤,紧张地反问:“你愿意娶老师吗?”

“愿意。”

米结衣在哆嗦,双手竟然停止了下滑,羊歇雨急了,干脆挑明:“如果你想娶老师,你……你就摸呀。”

米结衣大喜,双手齐落,按在了羊歇雨的胸脯上,雪白的子结结实实的被抓在手心里,羊歇雨娇声嘤咛,完全靠在米结衣身上,不料这次靠压加剧了米结衣的亢奋,他猛烈地哆嗦着,一股的热流喷羊歇雨的玉背上。

羊歇雨暗叫糟糕,转身看去,那巨大的肉柱缩短小了近一半。

米结衣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羊歇雨大为失望,只是脸上没表现出来,她一边安慰米结衣,一边匆匆洗掉玉背上的,那股味道异常浓烈,羊歇雨快疯了。

回到宽大的床上,米结衣和羊歇雨相拥而卧,薄薄的床单盖住了完全赤裸的身体,相互凝视中,有一只玉手正在挑逗肉柱,眨眼的功夫,肉柱急剧膨胀,坚硬如铁,羊歇雨吃吃娇笑,将修长大腿跨在米结衣大腿上来回摩擦,悄悄靠近,好几次,这巨大的肉柱都碰到羊歇雨的地。

“真是笨蛋,现在高三的男学生个个都很坏,难道你就一不知道男欢女爱?非要老师主动吗?”

羊歇雨几近失态,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催情药。

米结衣羞涩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把这个东西放进去。”

他低头看着羊歇雨将高高贲起压在大肉柱上,似乎很舒服,米结衣第一次觉得这样摩擦很舒服,他越磨越快。

羊歇雨脸红如霞,娇嗔道:“那就放进去呀。”

米结衣愕然:“怎么放?”

羊歇雨羞怒交加,突然掀开床单,气乎乎地仰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手拨开浓密的:“老师躺着,你用这个东西对准老师的下面,然后进来。”

“进哪里?”

米结衣慢慢跪到羊歇雨的双腿间,仔细地查看羊歇雨的,人生第一次看女人的,他尤为好奇,浓密的倒三角几乎覆盖了整个,很柔软,微微卷曲,呈绽放式蜿蜒。神秘的洞口粉红粉嫩,正是待垦期,如今又吃了催情药,大小充血肿胀,看起来如弯曲交叠的花瓣,花瓣全都水湿湿的,晶莹剔透,米结衣越看越近,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腥臊味。

羊歇雨双手掩脸,羞得难以形容,如此敞开双腿,任凭一个男孩像看宝贝一样细看,以前想都没想过,不过,她也清楚人生总要经历第一次,总要碰到未曾想过的事情。

“看够了没,想看的话,以后有时间,你现在先手指摸一下,找好洞口。”

羊歇雨柔声细语,似嗔似怨。

米结衣赶紧伸出手指,轻一下血红的花瓣:“是这里么?”

羊歇雨浑身一颤:“嗯,快用你的东西对准呀。”

米结衣微微挪动,挺起傲然巨物,将大对准了花瓣口,嘴上不停道:“对准了,对准了。”

羊歇雨柔声道:“进来吧。”

米结衣开始狂,不知是不是洞口太过湿滑,大连十几次都滑门而出,米结衣暗暗着急,可着急也没用,又连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不进,羊老师,你那里太小,不可能进去。坏了,一定是我的太大。”

羊歇雨浑身发热,心如蚁咬,滚滚而来,大的几次冲撞,无疑给她再增添几分欲火,哪里还顾得上理智与羞耻,见米结衣左右支拙,羊歇雨索性玉手一伸,抄起了大肉柱,柱头对准了,娇斥道:“讨厌,我来抓住,你只管,用力。”

米结衣头,下腹挺起,大肉柱缓缓前行,遇阻不弃,终于将紧窄的撑开,大“滋”一声,挤进了里,羊歇雨咬咬牙,大声鼓励:“用力呀。”

话音未落,米结衣奋力前压,又进多两公分,羊歇雨柳眉紧蹙,娇吟不停:“喔……”

米结衣兴奋道:“进去了,进去了。”

羊歇雨弯起软腰朝看去,只见大肉柱还有一大截在外,她躺回枕头,抓过床单咬在嘴里催促:“再,再用力。”

米结衣依言照办,使劲,狠狠。

“啊……”

羊歇雨吐掉床单,凄厉地呼喊。米结衣慌了,赶紧问:“羊老师,你怎么了,要不要停。”

羊歇雨嘤嘤哭泣:“别管老师,你只管,要插到底。”

米结衣犹豫了片刻,将露在内的小半截肉柱全插了进去,羊歇雨大声尖叫:“啊……。”

米结衣急得满头大汗:“插了,全了。”

羊歇雨眼泪横流,连鼻涕都淌了出来:“先别动,抱着老师,呜呜,真的好痛。”

米结衣赶紧伏体,紧紧地抱住羊歇雨,顺手抓过被单,替羊歇雨擦掉鼻涕和眼泪,这会瓜子脸上的眼泪,汗水,唾液,鼻涕都分不清楚了。

微风从窗外徐徐吹来,给澎湃的热情浇了一丝凉意,床上的两人沉默无言,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良久,谁都不愿意打破沉默,虽然纠缠在一起,却无多少感情沉淀,尤其是羊歇雨,她并没有想过与米结衣长相厮守,她是为了避祸才破处。

但羊歇雨并不后悔,她更成熟,更有理智,剧痛过后,羊歇雨开始思索如何继续,此时此刻,的充实与辣痛不停交织,如同在大海上吃晚餐,不吃会饿,吃了又想吐,相信这破瓜之痛一定刻骨铭心。

奇怪的是,除了充实与辣痛之外,居然还有另外一种感觉。起初这种感觉微乎其微,甚至消失过,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奇妙的感觉又出现了,令羊歇雨惊奇的是,这种感觉像瘟疫般随意蔓延。

瘟疫在扩散,迅速地扩散,不一会就扩散到身上每一个细胞。

羊歇雨看了看枕头边,首先打破沉默:“结衣,让你看看DVD影碟。”

一边说,一边将枕头边的遥控器拿在手中,遥控床侧的液晶电视。米结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想这时候羊老师居然还有心情看影碟,可当他侧身看到荧屏的内容时,他脸红了,荧屏上播放的是一部赤裸裸的欧美影片,没有任何故事情节,只有俊男美女正在,很简单,很赤裸裸的,影片极度清晰,能看清楚任何细节,特别是的细节。

米结衣明白了:“这是色情电影,羊老师喜欢看色情电影吗?”

羊歇雨啐了一口:“我是给你看的,你学习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的。”

米结衣果然看得很仔细,虽然正处在青春少年时,但这些人性的本能并不深奥,米结衣看了半晌,已然有了体会,下意识中模仿影片的动作,微微拔起肉柱,缓缓,羊歇雨芳心鹿撞,暗道:孺子可教也。

米结衣偷偷瞥一眼羊歇雨,见她的表情阴晴不定,不禁好奇:“那女人好像很舒服的表情,为什么羊老师喊疼,以前听说女人第一次都是疼的。”

羊歇雨羞涩道:“是的,第一次会有些疼,老师是第一次,是。”

米结衣同样羞涩:“我也第一次,我是。”

羊歇雨扑哧一笑:“听别人说,以后就不会痛了,会很舒服。”

说话间,那瘟疫般的感觉越来越浓,她悄悄张开双腿,迎合缓慢的。米结衣也感到了快感,似乎抽动越快,那快感就越强烈,他马上明白羊歇雨正如影片里的女人一样张开双腿,那预示着她不怕痛了。

米结衣小声问:“羊老师,我能用力吗?”

羊歇雨柔柔地“嗯”了一声鼻音。

米结衣马上笨拙地抽动起来,羊歇雨微蹙眉头,极力迎合,十几下后,眉头舒展眼波流转,不适感一消失,瘟疫般的感觉汹涌而来,闪电般传播到四肢百骸,她知道,这种瘟疫只是传播迅疾而已,并不是病毒,应该换一个名,叫“舒服”叫“舒爽”亦或者叫“快感”“喔,结衣……”

羊歇雨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的更快,但又担心剧痛会去而复返,正犹豫,米结衣却先一步加快了的频率,他越来越有信心,越来越舒服:“羊老师,你的身体真滑。”

羊歇雨微微呻吟道:“当然。”

“胸部也大。”

米结衣一副痴迷的样子,羊歇雨问:“你喜欢大胸脯?”

“喜欢,我姑姑的胸部就很大。”

米结衣突然一阵亢奋,大肉柱差滑出,他脑子里闪过米宝儿的身体,尽管羊歇雨美丽无比,但在米结衣心中,米宝儿的身材才是最完美。羊歇雨敏锐地扑捉到米结衣的异样,她克制一下汹涌的快感,小声问:“你见过你姑姑的胸脯?”

米结衣心无杂念,随口就答:“见过,姑姑当我是女人,经常穿很少的衣服。”

羊歇雨马上释然,全心全意地迎接大肉柱一遍又一遍地敲击,快感如潮,羊歇雨逐渐沉迷:“啊,啊,啊,我觉得结衣同学不是女人,是大男人。”

米结衣怔怔道:“我是你男朋友了,你怎么还叫我做同学?”

羊歇雨娇吟不已:“对不起,老师忘记,老师应该叫你结衣,结衣,老师喜欢你……”

米结衣大声道:“羊老师,我想摸你胸部。”

羊歇雨突然睁大美目,用力耸动:“摸呀,快摸呀,老师教你亲嘴,快,老师教你亲嘴。”

米结衣刚趴体,羊歇雨就伸出双臂将米结衣抱紧,香唇微张,与米结衣的嘴唇一接触就笨拙的纠缠起来,唾沫四溢,弄得一塌糊涂,倒也成了名符其实的亲嘴,幸好摸不需要任何技术,只要揉搓把玩即可,米结衣很舒服,很温柔揉弄着,阵阵颤栗突如其来,他惊恐地看着迷离的羊歇雨,手指蓦然用力,深深嵌入结实的中。

羊歇雨疯狂地乱扭:“结衣,别停,别忍……”

米结衣猛烈地哆嗦,猛烈地扫射,的猛烈地注入的:“羊老师,喔,我小便了,我实在忍不住。”

“啊……”

羊歇雨眼冒金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苦尽甘来,最终竟然是如此的完美,完美得不可思议。……

“老师,你还做我们的代课老师吗。”

米结衣躺在羊歇雨的身侧,温柔地抚摸饱满结实的子,他忽然发现自己对女人的有特殊的迷恋,似乎每一对都是母亲的,见到了就等于见到了母亲,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希望能见到失踪多年的母亲。

羊歇雨娇嗔:“老师要生活,不做老师了你养我啊?”

语气很嗲,很甜蜜,她轻轻地抚摸米结衣的身体,男人的皮肤如此细腻真是匪夷所思。

“嗯,结婚后,我养你。”

米结衣郑重回答。

羊歇雨满心欢喜,却不以为然:“小鬼头,你还没长大,还没有工作,你还不能照顾羊老师,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照顾自己喜欢的女人,就不能随随便便跟这个女人结婚。”

“我能照顾羊老师。”

米结衣说得很小声,这在羊歇雨听来,却是心虚的表现,她更加漫不经心:“你怎么照顾老师呢。”

“我有钱。”

米结衣这话一说出口,就暗暗懊悔,颜昌顺曾经多次叮嘱过米结衣,不可轻易露财,这是扒手界的自保箴言,米结衣一时冲动就把颜昌顺的忠告给忘了,幸亏他脑子转得快,马上补了一句:“是姑姑给我的钱。”

羊歇雨皱了皱眉头,微露不满:“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养女人,要靠自己的本事成为家里的梁柱,不能靠别人的帮助、施舍过日子。”

米结衣辩解道:“羊老师,姑姑不是外人。”

他的本意是想承担起对羊歇雨的责任。即便是对苏雪舫和祁语嫣,米结衣尚且愿意出手帮助,何况是对羊歇雨。可羊歇雨并不了解米结衣,她以为米结衣是一个从小深受姑姑宠爱的小男人,虽然长得标致,但根本无男子汉气概。以羊歇雨厚重的江湖儿女情结,她断断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是吃软饭之类的男人。

“我知道你姑姑对你很好,你很爱你的姑姑,正因为如此,你更应该像个男人一样保护你姑姑,照顾你姑姑,怎能反过来要你姑姑的钱呢。”

羊歇雨的语气渐渐严厉,她忽然后悔了,后悔自己过于虚荣而把第一次奉献给了徒有其表的米结衣。

“羊老师……”

米结衣很委屈,欲要解释,没想到被羊歇雨冷冷打断:“别说了,老师下午请假休息,你自己去学校上课,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说出去,我马上离开学校,离开这座城市。”

米结衣愕然,明知道羊歇雨误会了他,却百口难辨,他总不能表露自己是扒手的身份。在羊歇雨冷漠地注视下,米结衣很无奈地起床穿衣,临出门时,他多希望能和羊歇雨拥抱一下,哪怕说几句话也好,可惜羊歇雨转身走进了洗手间,米结衣不禁黯然神伤,刚才还温存深情,可转瞬间就有了隔阂,这令米结衣难以承受。

刚跨出羊歇雨家,心情郁闷的米结衣又转了回头,径直来到洗手间门前:“羊老师,严校长想害你。”

“胡说八道。”

蹲在马桶上的羊歇雨悄悄地擦拭着从里流出来的淡红色液体,阵阵刺痛告诉她,这淡红色的液体是鲜血,羊歇雨的心情为此变得更糟糕。

“是真的。”

米结衣急了。

羊歇雨冷冷问:“你怎么知道?”

米结衣马上回答:“是二班的董冰倩告诉我的。”

羊歇雨一听,很不耐烦道:“你快走吧,再磨蹭就迟到了。”

她本来就对董冰倩有一丝厌恶,这会更加不相信米结衣的话。

关门的响声传到了羊歇雨的耳朵,她这才走出洗手间,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从猫眼处窥视门外,没有见米结衣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失落,暗问自己是否太过份了,米结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完全有可塑性,如果教导得当,他将来未必就是吃软饭的小男人。

可是,没有可是,羊歇雨很清楚自己与米结衣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那就是年纪,女大男不稀奇,关键是羊歇雨比米结衣足足大了九年。……

整个下午,米结衣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同桌的苏雪舫别说牵他的手,就是连话都不敢多问一句,直到下午放学,苏雪舫才在祁语嫣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结衣,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米结衣冷冷说完,飘然而去,苏雪舫和祁语嫣面面相觑。

“结衣的脾气真古怪。”

苏雪舫郁闷地撅起了小嘴,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玉盘似的粉脸上,恰好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相辉映,如一朵含露的桃花般娇艳,巧鼻小嘴,眉似新月,自小她就是美人坯子。

因为发育得早,苏雪舫的上衣经常更换,无奈家境并不富裕,她有时只能紧束胸脯,班里的同学都以为祁语嫣的胸部最大,其实大家都看走眼了,这本是骄傲的本钱,只是苏雪舫年纪尚小,羞于展露本钱,反而觉得胸大是个累赘。

“我可没觉得结衣有多古怪,他一直都这样啦。”

想到明天就能跟米结衣同桌,祁语嫣难得眉飞色舞,一改孤傲本色,及腰的黑长发曾被学校勒令剪短,可祁语嫣誓死不从,学校经过商议,容忍了祁语嫣,从此,执着加孤傲成了祁语嫣的代名词,她一副标准的鹅蛋脸,目清眉秀,明眸皓齿,自是超凡脱俗。与苏雪舫相比,祁语嫣最大的不同是脸色,苏雪舫是白里透红,而祁语嫣却是一脸苍白,用苍白无力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老师嘲讽曰:饥色。究其原因有多种,但最重要的就是正处在发育阶段的祁语嫣很刻薄自己的胃,她宁愿省吃俭用积攒小钱去买衣服,也不愿意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学校每日的辅助营养餐基本就等于她的早餐与中餐,时间一久,想不饥色都难,可奇怪的是,她的胸部发育良好,小小年纪就浑圆挺拔,有高三第一峰之美称,当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苏雪舫就是故意束缚起来。

学校所有学生都喜欢拿苏雪舫与祁语嫣互相比较,两人从初中开始就被同学评头论足,八卦流言一直伴随着她们的中学时光,俩人争气,从初一到高三这六年时间里,她们没有让校花的头衔旁落过,真可谓“岁岁月月人不同,年年校花都相似。”

两位美少女默默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苏雪舫终于憋不住心中的惆怅:“难受死啦,早上他还对我好好的。”

祁语嫣一声轻笑,露出贝玉般的牙齿:“好啦,等明天上课,我好好审问他,问他为何这样对待我们的苏雪舫。”

苏雪舫一把抓祁语嫣的手,情急道:“语嫣,跟你商量个事。”

祁语嫣大眼睛微眯,可爱的笑容骤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是想跟我商量明天继续跟结衣同桌的话,那就免了,没商量,没价讲,不打折。”

苏雪舫没想到祁语嫣一语中的,她急得猛跺脚:“哎呀,语嫣,明天我先坐他旁边,等后天,大后天你就可以连续跟他同桌两天,好不好呢?”

祁语嫣冷冷道:“不如这样,你先跟结衣同桌半学期,等读大学后,我再坐他旁边,行不?”

“这……这也好。”

苏雪舫大眼睛一亮,心中暗喜,假装犹豫了一会才头同意,祁语嫣本意是用反话揶揄苏雪舫,没想到怀春的苏雪舫听不出来,还以为捡到便宜,祁语嫣大怒,忍不住讥讽几句:“怪不得结衣对你冷淡,我知道了,因为你自私,说话不算话。你应该要牢记我们是公平竞争,机会均等,哼,什么都让你,那不如直接退出。”

“祁语嫣……”

苏雪舫惊怒交加,两人自小交情甚笃,可面对米结衣问题上,祁语嫣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执着与尖刻,苏雪舫阅历幼稚,她并不知道,“爱巢”酒吧的经历,以及米结衣愿意支付大学费用的承诺,也深深地烙刻在祁语嫣的心中。

一滴,两滴,三滴……伤心的眼泪逐渐汇滴成流,沿着苏雪舫美玉般的脸庞落下,祁语嫣心有不忍,却又不肯妥协,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动不动就哭,懒得理你,不过,看你是真的喜欢结衣,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

苏雪舫嘟哝着:“什么建议?”

祁语嫣神秘一笑:“晚上吃完饭,一起去结衣家,我们要趁,热,打,铁。”

苏雪舫马上转忧为喜,一抹眼泪,猛头:“对,趁热打铁。”……

吃过晚饭,身穿着粉色纤薄睡衣,粉色平角贴身热裤的米宝儿倦懒地横躺在沙发上,星眸微睁,悄悄地打量着坐在脚边的米结衣,他虽然正在看电视,但米宝儿敏锐地察觉出米结衣心事重重。

是不是他跟苏雪舫,祁语嫣闹别扭了?是不是跟那位代课老师吵架了?是不是因为骆秀仪今天没来?是不是功课有压力?是不是……

米宝儿绞尽脑汁,想找出令米结衣心事重重的原因,突然,她打了一个冷战,暗思:莫不是昨夜的荒唐之举被米结衣发现了?

米宝儿越想越惊,再也沉不住气,漂亮的玉足轻踢米结衣的身体,试探道:“结衣,帮姑姑按按肩膀,昨晚抱你上床,好像扭着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触电般弹起,跪在米宝儿身边焦急问:“扭到哪了,指给我看,我来帮你捏捏。”

米宝儿美目陡张,米结衣焦急之色她全看在眼里,如此关切,与往常一个样。米宝儿试探成功,自然是满心欢喜,转过身,以抱枕为垫,匍匐在沙发上,脖子转了转,娇声道:“左边脖子特别硬。”

“哦。”

米结衣像平时给米宝按摩一样,爬上她的后背,双手齐出,掐捏米宝儿的脖子。

米宝儿全身圆润,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有肉铺垫,普通情况下,米宝儿肌肤呈乳白色,如同西方的白种女人,可夜幕降临后,她的肌肤就呈粉白色,多了一层很淡的粉红,米结衣为此啧啧称奇,大赞姑姑天生丽质,无与伦比。

“结衣,你的心事能告诉姑姑吗?”

米宝儿柔柔的声音勾魂夺魄,令人无法抗拒,可惜用在米结衣身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见米结衣不语,米宝儿叹息道:“不告诉也没关系,反正你心里从来不当姑姑是一回事。”

米结衣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劲:“姑姑,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米宝儿佯怒:“怎么?你嫌弃姑姑碍手碍脚了,想把姑姑嫁出去?”

米结衣忙道:“姑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见姑姑这么漂亮,却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很替姑姑担心。”

米宝儿嗔道:“有什么好担心,姑姑不是有你吗?”

米结衣柔声道:“我去上学了,姑姑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

这句话击中了米宝儿的伤心处,她不禁懊恼:“姑姑习惯了,不寂寞,喂,我是问你心事,你怎么扯上姑姑了?”

米结衣用心揉捏着,说话柔声细语:“我的心事就是姑姑,如果姑姑真打算不找男朋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好好照顾姑姑,找一位懂事的,聪明的,勤快的,又不能比姑姑更飘亮的女人回来做老婆,顺便照顾姑姑。”

“哈哈……”

米宝儿放声大笑:“笑死人了,倒数第二句,就是倒数第二句,哈哈哈……”

“姑姑开心就好。”

米结衣似乎被米宝儿的笑声所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足足笑了三分钟,米宝儿才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说:“真要找一位比姑姑更漂亮的女人,估计很难。”

“嗯,姑姑不但漂亮,还……”

米结衣颇为赞同,在他的世界里,能与米宝儿比肩的女人凤毛麟角,羊歇雨或许就是唯一。

“还什么?”

米宝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不说了。”

米结衣一阵心跳,他的手指差刮到米宝儿的侧胸。

米宝儿很是不满:“快说,不说姑姑生气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

米结衣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下去:“姑姑不仅漂亮,还非常非常的性感。”

米宝儿嗔道:“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姑姑就是性感美丽,比起你的同学,老师强一百倍。”

米结衣猛头:“是的,是的。”

米宝儿眼珠一转,促狭道:“你说说,姑姑性感在哪里,哪里性感了?”

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我不敢说。”

米宝儿猛拍沙发:“快说,不说的话,今晚别想睡觉。”

米结衣无奈,揉着米宝儿的香肩思索了一会,小声道:“姑姑肉肉的,摸起来很舒服。”

米宝儿抿嘴窃笑,催促道:“还有呢?”

米结衣脸一红,接着说:“姑姑的胸脯好大,鼓鼓的。”

米宝儿微微吃惊,心有异样:“还……还有呢?”

米结衣刚好坐在米宝儿的上,如同坐着一张肉凳子,有说不出的舒服:“姑姑的好圆,翘翘的。”

“结衣……”

米宝儿羞不可当,米结衣一看,赶紧打岔:“不说了,按摩,按摩,姑姑,你还有哪不舒服?”

米宝儿忽然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竟然口干舌燥,目眩神迷,似乎上有一股热力在蔓延,蔓延到久旱干枯的心,她不假思索道:“不舒服的地方多着呢,姑姑的不舒服,你揉揉。”

“这……”

米结衣有些尴尬,来不及多想,马上离开米宝儿的,哪知米宝儿不依,摇着抖着腿撒娇:“快。”

米结衣不敢拂逆米宝儿,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乖乖听话,重新落坐在米宝儿的大腿,双手按在了肥美的圆臀上,不曾用劲,手指就微微弹起,可见米宝儿的肉臀弹性十足。

其实,平角贴身热裤充其量就是稍微加厚的,不属于比基尼形状,但贴身舒爽,又遮盖掉,所以很受女人喜欢,由于米宝儿饱满,从外面看去,能看到的轮廓,细心些,甚至能看到微微凹陷的细槽。

米结衣早就注意到米宝儿热裤里的凹槽,他见多了,也不足为奇。米宝儿以前从来都没有把米结衣当做男人,在米结衣面前,她经常穿着几乎透明的内衣和亵裤,偶尔洗澡,米宝儿还会叫米结衣共浴,帮忙涂抹沐浴液,洗完澡后,又叫米结衣帮忙涂抹精油,直到两年前,米宝儿意外发现米结衣的有根本性变化后,才减少肌肤相亲的事儿,但衣着仍旧随便。

米结衣以前连米宝儿的身体都摸过,自从两年前第一次遗精后,他对女人的裸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偶尔在梦中梦到米宝儿的身体就会迅速,第二醒来,仍然记忆犹新,所以,对于米宝儿提出按摩臀部的要求,米结衣自然迟疑。

“姑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男子汉?”

米结衣面对着满月般的大愣愣出神,女人的体香诱惑着米结衣,想起中午在羊歇雨家的旖旎,他不禁神往,那喷射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如果不是受到羊歇雨的严厉指责,恐怕这一天是他米结衣十七年里最美妙的一天。

“把姑姑按摩舒服,你就是男子汉了。”

米宝儿惬意地享受着,享受米结衣指间的揉捏与抚摸,无论是位还是筋骨关节,米结衣都把握精准,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指力强劲,不需要大幅度动作就可到达需要按摩的区域,经常去做美容的米宝儿还未遇到过能与米结衣相匹敌的按摩技师,所以,只要有时间,米宝儿就找米结衣按摩身体,只是以前都是按摩颈部腰椎,脚部小腿,还没有按摩过臀部,米宝儿惊喜地发现,被米结衣按摩臀部能带来更舒服,更惬意的感觉。

“就按吗,其他地方要不要按?”

流连了臀部许久,米结衣想换换地方,目的很单纯,就是把姑姑弄舒服了。”

米宝儿慵懒地抱住了身下的枕头:“姑姑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想按哪里就按哪里,姑姑睡一下,你尽管按,不要吵姑姑。”

米结衣轻应:“嗯,姑姑睡吧。”

既然米宝儿交代了,米结衣就随心所欲,沿着臀部而上是尾椎,尾椎两旁是软腰……米结衣就像细心的按摩师,从臀部到脖子,从香肩到手臂,无不尽心揉捏,迷糊中的米宝儿侧过脑袋,露出了右边脖子,米结衣心领神会,拨开米宝儿的波浪长发,欲捏她的右边颈部,不料双手齐出时才发现够不着。

原来米结衣坐在米宝儿的大腿,这会要伸手捏米宝儿的颈部,就必须前倾身体,或者坐到米宝儿的腰上。米结衣看着安睡的米宝儿,不敢坐到她身上,只能前倾身体,虽然费力些,但总不至于让吵醒米宝儿,可这一来,势必压在米宝儿的翘臀上。米结衣没想太多,反正压一下也不打紧,却没想到这一压之下,米结衣的肉柱意外地急剧膨胀,所压之地恰好是米宝儿的股沟。

米宝儿的中间的股沟,由于臀肉挺翘,那条股沟显得又紧又深,米结衣的完全陷入了股沟之中,手上如果揉捏使劲,会形成来回摩擦,米结衣才揉捏了几下,就发现不对劲,但他抱着再试试的心态继续为米宝儿按摩,几分钟后,米结衣满脸羞红,大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好几次,米结衣都是故意用摩擦米宝儿的股沟,阵阵快感蜂拥而至,米结衣有些慌乱,偷偷观察了一下米宝儿,发现米宝儿仍在酣睡,米结衣渐渐大胆,心猿意马之际也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反正姑姑察觉,我就说不是故意的。

心念至此,米结衣再次用摩擦米宝儿的股沟,开始还慢慢摩擦,然后逐渐加快,米宝儿的臀肉弹力好,一压一抖,晃动的臀肉竟然可以左右震荡,间接摩擦了米结衣的,他深深地呼吸,越磨越快,双手转而抱住米宝儿的左右臀肉,悄悄往股沟挤压,寄希望增加摩擦力,可惜此举无异于隔靴搔痒,远远不及压在股沟摩擦舒服,米结衣微微气喘,又查看了一下米宝儿,见无异样,米结衣更加大胆,他身体几乎全爬在米宝儿的玉背上,双手抓住米宝儿的肩膀,迅速摩擦股沟,这一次摩擦更猛烈。

米宝儿醒了,她本想怪罪米结衣动作过大,可忽然间,米宝儿就觉得不对劲,再体会一会,马上意识到米结衣在做什么。米宝儿大吃一惊,她在思索着要不要痛斥米结衣,可转念一想,却替米结衣高兴,因为这也是米宝儿的初衷,她希望米结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是花美男也要是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有,米宝儿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找别的女人,而不是找自己,可现在,米结衣却在米宝儿身上做出猥琐的动作,这让米宝儿苦笑不得,她暗暗自我安慰:“别笑结衣了,我还不是跟结衣一样荒唐吗,昨晚,我还不是摸他的,含他的吗,我自己都这样无耻,又怎能指责结衣。算了,由他吧,我假装熟睡便好。”

米结衣忘我地自言自语:“姑姑,真对不起,我好舒服。”

他不知道米宝儿已醒,反正借口已有,无论米宝儿醒来与否都不担心,此时,米结衣只想让自己舒服,尽量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

米宝儿听到了米结衣的自语自语,她又羞又怒,禁不住在心里大骂:哼,竟然敢对姑姑非礼,你米结衣好大的胆子。

忽然,米结衣似乎撞错了地方,米宝儿暗暗叫苦:哦,不,别撞那里,千万别撞,讨厌,结衣,你撞得姑姑很难受,完了,湿了,一定湿了。

原来米结衣一不小心,隆起的居然中了翘臀中间,隔着一层丝绸就是女人的禁区,米结衣正意乱神迷,摩擦加撞几乎不顾一切:“姑姑……”

米宝儿苦恼之极,暗自怒骂:喊什么喊,你这个臭结衣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是你姑姑,不是你女人,真不知羞,喔,又来了,又撞上了,天啊,你以为姑姑是白痴,你撞得这么用力,姑姑就算是熟睡也肯定醒啦,你当姑姑是死人么。

米结衣当然不会当米宝儿是死人,只是眼下已经顾上了,他只乞求米宝儿继续熟睡:“姑姑,你别醒,我,我,我……”

米宝儿浑身颤抖,只可惜,米结衣正在奋力冲撞才没有发现米宝儿在颤抖,蜂拥而至的快庚越厚,终于彻底爆发,最后的几次冲简直石破天惊。

米宝儿悄悄地咬着枕头,既陌生又熟悉的畅快回来了,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回来了,她深深地叹息:喔,姑姑不但醒了,连压抑多年的也被你弄醒了,姑姑受不了,结衣,你吧,用力吧,把姑姑坏了,嗯嗯嗯……你还得挺准的,结衣,用力,再用力……

“哦。”

米结衣低吼着,伏在米宝儿的身上哆嗦,睡裤迅速湿透。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顾不上裤裆的湿腻,从沙发上弹起,急忙跑去开门,来人正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两个小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可爱。……

海宁市有两条国道,一条由南到北,一条由东到西,力轩国际大夏大股东赵言彪的家就坐落在这两条国道的交汇处,这座庄园式的别墅,在方圆几公里内就独此一家。

表面上这幢别墅平淡无奇,但别墅内极尽奢华,金碧辉煌,如同皇宫一样。

平日里,赵言彪不苟言笑,一言九鼎,霸气十足,可回到家里,他和蔼平善,笑容满面,在这幢皇宫般的别墅里,主人不是赵言彪,而是琴姨。

琴姨喜欢穿旗袍,无论天热天冷,只要在家里就一定穿旗袍,曾经有人说过“美女不敢穿旗袍”究其原因就是美女穿上旗袍后,会把身上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是好是坏一目了然,除非你是美女的同时,身材也很好。

琴姨就是一位容貌端丽,身材完美的女人,她脸颊消瘦,眼大有神,颧骨处微微丰润,小鼻轻巧,下巴极具立体感,欣长的脖子下立领半遮,高高耸起的胸部在修身旗袍衬托下令人叹为观止。海宁盛产美女,而琴姨是一位在海宁都很少能见到的绝色佳人,虽然她不是赵承一的母亲,也不是赵言彪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在赵家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

琴姨同样不苟言笑,但她笑起来会让天地失色,百花闭羞,可是,只要琴姨笑起来,赵言彪就会很害怕,所以赵言彪情愿琴姨不笑,可即便琴姨不笑,她仍然是一位丰姿绰约,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晚饭在沉默中进行,谁也不愿多说一句废话,因为琴姨不喜欢吃饭时有人说话。

晚饭过后,大家都以琴姨为中心,围坐在她身边。

“几件大案真不是我们干的?”

琴姨优雅地擦了擦嘴,很迷人的小红嘴,上下唇瓣合起来像朵花,张开也像一朵花。

“不是,我……可以保证。”

赵承一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她阅女无数,又何曾见过如此令人心驿的风情?只可惜这个女人连父亲都忌惮,自己心动便好,万万不可有异想天开的念头,可是,眼前的红唇一开一合之间,呼出的又何止是风情,简直就是。

坐在赵承一正对面的王惜惜冷冷地注视着赵承一的眼神。

琴姨身边,赵言彪却在茶几上摆弄着茶具,泡好的茶叶刚好泛绿,赵言彪首先给琴姨奉上一杯香气四溢的龙井,琴姨接过,微微啜了一小口,赵言彪又接下茶杯,再斟满一杯放在琴姨面前。

琴姨冷冷的目光逐一扫视了一圈:“你们有什么事隐瞒我?”

话一出口,众人皆惊,各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琴姨淡淡道:“我只问一遍。”

王惜惜见两个大男人都不说,她微微一笑,娇声道:“琴姨,我们没什么瞒你的……”

话还没说完,赵言彪手一抖,暗叫不妙,想阻止王惜惜已来不及,只见人影一花,“啪”的一声清脆,王惜惜的右脸多了一个手掌印,她连一丝反应都没有,蓦地,右脸红肿了起来,王惜惜惊骇之极,抖着小手掩上右脸,嘤嘤地哭起来。

琴姨眉毛一挑,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杀气:“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你算老几,别以为跟赵老板上了床,你就飞上枝头了。”

赵言彪铁青着脸站起来:“乐瑶,你别怒气,这会伤了身子,惜惜不懂事,我来替你教训她。”

说着,沉步走到王惜惜面前,双手齐出,对着王惜惜猛拍:“啪,啪,啪……”

“啊……”

惊恐的王惜惜双手抱头,仍然被打中,脸颊,这会连鲜血都打出了唇边,赵言彪扔不停止,双脚也用上,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打得满地翻滚,一旁的赵承一看得心惊胆战,脸上的肌肉猛跳,却不敢上前劝半句,因为他知道父亲赵言彪之所以下手狠毒,其实是在挽救王惜惜的命。

“还不向琴姨道歉?”

赵言彪终于打累了,他揉了揉拳头,一丝怜悯都没有:“还不向琴姨道歉?”

王惜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朝琴姨猛磕头:“对不起,琴姨,惜惜错了,惜惜错了。”

鲜血从她的嘴角滴到了地上。

琴姨连看都不看王惜惜一眼,伸手拿起面前的小瓷杯,轻啜了一口,咽下香气四溢的龙井:“以后你要多问问你的赵老板,多了解了解我,知道如何弥补你的过错?”

“我……我……”

王惜惜被打懵了,脑子正乱,一时间想不出如何回答琴姨。

瞥一眼杀气大盛的琴姨,赵言彪急了,猛朝赵承一使了使眼色:“承一,你愣这干啥,快跟琴姨说说盯羊歇雨的事。”

赵承一会意,赶紧站起,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我给你跪下了,惜惜不懂事,你暂且饶了她吧,我来跟你汇报,什么事情都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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