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让莫阳近距离接触到了死亡,生命对死亡有着本能的恐惧,他憋红了脸,下意识的求饶。
“我对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惹我生气,你怎么总是记不住!”
齐之皓不耐烦地说道,“把我惹生气,吃苦头的还不是你自己。”
“呜呜,我错了……”
莫阳眼圈一红,难受的掉下眼泪。
“把我惹火了,该怎么道歉你知道吗?”
齐之皓说话的语气依旧森然狠毒,可手上的力度却悄悄减轻了一分,好让他不至于被憋死。
“知道,我会好,好好伺候您的……”
艰难的喘~息着,莫阳断断续续的把这句话拼出来。
“哼!知道就好。”
齐之皓终于放开手,从他身上挪开,把垫子放到腰后,懒散的靠坐在床头,“去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自己给自己的菊~花抹药。抹多,等会的时候,你的菊花就不会又撕裂了。”
失去脖子上的钳制,莫阳拼命的呼吸着空气,一边咳嗽,一边颤巍巍爬向床头柜,从柜子里取出一支润滑剂。然后,轻车熟路的把挤药膏处的细管子,插进菊~花里,挤了多半的药膏。
上好药,莫阳跪爬到齐之皓身前,撅起屁~股,掰开菊花,扶住齐之皓的灼~烫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啊!”
才刚进去一个头,莫阳就惨叫出来。
“有药护着,还怕什么?别磨磨蹭蹭的,赶紧坐下去!”
齐之皓性~欲勃~发,哪里还等的了他慢慢磨蹭,握住他的腰,强行把他摁在了自己身上。
“啊——”
撕裂的巨痛让莫阳仰起头,凄惨的喊叫出来。
他这一叫,齐之皓顿时就后悔了,糟糕了,忘记捂住他的嘴了!他叫这么大声,直接传到卧室外面的走廊上去了,住在隔壁的莫飞烟肯定会听到。
果然,没几秒钟的功夫,房门就被人砰砰的敲响了。
随即,莫飞烟担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怎么了阳阳?”
齐之皓心弦紧紧绷了起来,暗叫,这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