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玩儿真的？！”老妇人面颊狠狠的抽动，苍老的额头渗出点点冷汗。

目视着死不瞑目的老六，心在狠狠的抽搐，她知道今天摊上大事儿了。

本来以为是肥羊，谁知道这却是一条过江龙，而且不是一般的过江龙，地头蛇都不一定干的过那种。

“砰！”

又是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擦着老妇人的鬓角而过，打掉了她半边耳朵，烧焦了她的鬓角。

“啊”

老妇人用手摸了一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挥手道：“给我上！我们今天谁都跑不掉，各安天命了！他子弹用完之后就没辙了！”

她虽然老了，却不糊涂，被子弹撕掉了半个耳朵却让她更加清醒。

老妇人清楚，既然刘霄还敢开枪，今天就真的没准备再放过他们，那么现在只能用人去填刘霄的子弹，然后把刘霄撕成碎片！

其他人心中也清楚，作为拐卖团伙的犯罪嫌疑人，他们经验丰富，聪明程度都非同一般，只是没有用在正途上。

“砰砰砰……”

刘霄眼神冷漠，一枪爆头，等子弹打完的时候，已经有五个人倒在了地上，眉心之间都有一个小小的血洞，有两个甚至因为子弹的动能足够把后脑勺的头盖骨都掀掉了。

“啊啊啊啊”

“妈呀”

“呵呵呵……”

“上，别退！他没子弹了，不要给他换弹夹的时间！”老妇人在一片混乱中尖叫。

可惜，面对刘霄这样的绝世凶神，头脑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反而最重要的变成了勇气。

老妇人的喝止并没有让混乱变得有序，所有还活着的人都开始逃跑。

刘霄眼神漠然，挥手间再次出现一个弹夹，手枪里的弹夹直接坠落在地，然后装上新的弹夹。

“砰砰砰……”

又是六声枪响，再次有六个人栽倒在地没了动静。

老妇人最后跑，速度也最慢，她眼睁睁的看着六个人在自己前边栽倒，血流满地，浑身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心中老妇人却在庆幸没打中她自己，却不知道刘霄完全是故意没有打她而已，否则怎么可能正好干死六个人？

刘霄再次慢慢装上弹夹，这个时候所有人，包括老妇人都已经跑到了三十米外。

“砰砰砰……”

又是连续六声枪响，却只有四个人再次趴伏在地没了气息。

“啊啊啊啊”

老妇人摔倒在地，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双腿撕心裂肺的哀嚎，她的双腿已经被刘霄神一般的枪法直接打了两颗子弹在腿骨上，虽然腿骨阻挡了子弹没有让她看起来伤的多严重，但是如果去医院照片来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双腿已经废了，就算不截肢也必须夹上钢板才行，两根腿骨在子弹的作用下，已经是摇摇欲坠。

刘霄施施然的捡起地面的弹夹假装放进兜里，但其实是放入了他个人的空间戒指之中，然后他才不紧不慢的走到老妇人面前，与此同时他已经再次换了一个弹夹。

淡漠的望着满脸扭曲，小心翻滚的老妇，刘霄淡漠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觉得呢？”

“嚯嚯……”

老妇人喘息两声，强制压抑着剧痛，哭一般笑道：“报应？如果老天真的有报应，那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我认栽，你杀了我吧！我在地下等着你！不管你来自哪里，有多大的势力，杀了我们这么多的人，你也不可能跑掉，你肯定会被枪毙的！”

“哦？你居然也知道枪毙？难道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枪毙？”刘霄嘲讽道。

“你错了！就算老太婆我再拐卖千千万万人，被抓到也不过是判刑而已，谁告诉你拐卖人口会被枪毙了？”老妇人满脸痛苦的嘲讽道。

到了这一刻，她跑不掉了，也死定了，反而是放开了。

她的年纪不小了，做了一辈子坏事儿，老了才得到这个结局，尽管有些不甘心，却也算是知足了。

一辈子的坏事儿做下来，说她半点儿都没有受到过良心的谴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想迷途知返，都想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一入江湖深似海，再也回不去了，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

多少次噩梦连连，她都在揪心中醒来，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不得善终，就这么提心吊胆的过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