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玉只觉嘴唇被一暖暖的软软的微湿的东西堵住了,他自小就不知被多少女子吻过,但那只是吻吻脸而已,从没有谁似干娘这样吻过,他倍感新奇,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云丹菲边用红润的樱唇磨擦着南宫逸玉的嘴唇,一边还如饥似渴地吸吮舔舐着。
云丹菲直吻到南宫逸玉喘不过气来,“嗯嗯”地只摇头欲摆脱她的红唇,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南宫逸玉的檀唇,翻身将他仍伏压在自己玉体上,轻轻一笑道:“玉儿,舒服吗”
南宫逸玉道:“好是好,可是弄得我都出气不来了,还有嘴上都是口水。”说着他就欲伸手去揩嘴上云丹菲遗留的津液。
云丹菲立道:“不要动,干娘来帮你弄掉。”说着她伸出鲜红湿润的丁香妙舌在南宫逸玉檀唇上舔来舔去,这样反而弄得南宫逸玉嘴上的津液更多了。
南宫逸玉道:“干娘,别舔了,你弄得口水还多些了。”
云丹菲闻言娇笑道:“宝贝,干娘这口水可是好多男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你竟然不要,真是个傻孩子。”说着她拿起床畔的香汗巾将南宫逸玉的嘴揩干净。
“这有什么好的。”南宫逸玉心中不解。
看着南宫逸玉那一无所知的表情,云丹菲在心底一阵哀叹,她明媚的美眸幽怨地凝视南宫逸玉,心底哀叹道:“玉儿,你这儿为什么不像你的脸一样超越常人啊”她杏眼呆呆地空空地望着窗外孤星闪耀的夜空久久不能入眠。
云丹菲在南宫世家盘桓近半月,最后留下无尽的遗憾,带着对明日的期待在南宫逸玉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这天,风和日丽,南宫逸玉按惯例提前到“慕清小筑”卿漱玉处学习诗词。
这卿漱玉是现今礼部侍郎之次女,自小就博闻强记,才思敏捷,长大后更是诗名动京城,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更有甚者称她为“小清照”,而卿漱玉的容貌如何,可能是她常年深居闺房与诗书为伴而不多为外人所知,但据知情人说其容貌不在“京城第一歌妓”之下。
慕名而来求婚的王公贵族子弟,翩翩浊世佳公子有如过江之鲫,然而她皆不中意,反而因为求婚人众弄得她心烦意躁,加之生性好静心慕黄山胜景,遂避居到此,这卿侍郎家与林柔茵家乃世交,女儿在黄山自免不了请林柔茵予以照顾,而南宫诸女慕卿漱玉之才名,请她教南宫逸玉诗书,卿漱玉自是欣然相从。
南宫逸玉刚进“慕清小筑”,恰好看见卿漱玉的丫鬟侍凤低头急匆匆地自里面走出,他连忙道:“侍凤姐姐,这么急,到哪儿去”
侍凤闻声抬头,俏脸娇笑道:“南宫少爷,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我正要去找你。”
南宫逸玉道:“卿姐姐说如果今天天气好就和我去游山,我自然要早点来,侍凤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侍凤道:”我正是为游山之事找你的,刚才京城来人了,说老爷有急事要小姐赶快回去,小姐正准备等我告知你就动身了,不能陪你去游山了。”
南宫逸玉失望地进去和卿漱玉道别后就独自去游山逛水了,他正在山里到处游玩,忽然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在前面走着,他感到好奇,怎么深山野林里面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呢,于是他连忙悄悄地跟了上去,走了一会儿,那黑衣人停了下来,南宫逸玉连忙躲好。
过了片刻,又有一人进了树林,南宫逸玉发现后来这人功力比先来者还高,进来时自己连脚步声几乎都没有听见。
只听见先来的那人道:“参见令使。”
后来者道:“免礼,这一月情况怎么样”
先来者恭敬地道:“一切如旧。”
后来者道:“嗯从今天起黄山各处全部由你负责,以后我也不来了,你每个月向上面报告一次就行了,这是各处的联系人名单及方法,你收好。”
先来者感激地道:“谢谢令使提拔。”
后来者道:“你再好好干几年,就可以回上面了。”
先来者言语中抑制不住喜悦之情连连道:“一定,一定。”
后来者道:“我走了。”
先来者道:“恭送令使。”俩人先后离开了树林而去。
等两人走后,南宫逸玉才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自语道:“这俩人是谁在这干什么”由于两人都是黑衣蒙面,所以他并没有没有看见那俩人的模样。
南宫逸玉想着此事,不觉已走到了家门口,他回到家后不敢将山中发生的事情告诉南宫诸女,因为她们本来就不允许他独自外出,如果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以后就更别想一个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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