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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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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姨妈没有,我舔湿她的就等于舔到了,加上的流淌,姨妈的与的裆部完全粘在一起,这有一种朦胧感与神秘感,更有强烈的束缚感,很想掀开那一层薄薄的束缚,我突然想到为何不直接冲破这层束缚,不必掀开,就直接捅破,从外直接插进饱满的。

我这样想了,也打算这样干,很强烈的。

“中翰,你别惹我生气,我是你妈,你要听话……”

姨妈很不安地收拢双腿,可能是道被的原因,她绵软无力,双腿收拢了半天才合起来,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很轻松地就能重新掰开姨妈的双腿,她很生气,软软地骂我,所有威胁的词语都用上了,可对我来说,一用处都没有,我微曲双腿,挺着巨物压在肉色中间,缓缓地摩擦她的口,隔着一层薄薄的,我能感受到肥美的质感,捅一桶,又有涌出来,打湿了我的大。

开始挺进了,隔着薄薄的,我依然挺进,姨妈吃惊地看着我的下流,她心里一开始也疑惑我为什么不拨开再,可一瞬间她明白了我的用意,母子心灵相通,她知道我想冲破那一层“阻隔”不仅仅是的阻隔,还有道德的阻隔,经历了许多次,我和姨妈的心中仍有强烈的负罪感,每一次总是淹没负罪感,不知何时,我们才能像真正的爱侣一样,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只要需要,只要有了激情,我们都可以大胆地做,大胆地爱。

开始绷紧,因为我一一进入,就如同满弦的弓已经拉很紧,再拉一下弦就会断。姨妈没有再骂,眼神暧昧,轻咬下唇,她知道大再进入一,那就会破,她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冲刺。

我小声问:“妈,你老实说,想不想我?”

“不要啦。”

姨妈娇嗔:“这里的事情处理完还要赶回山庄,产房要建好,屠梦岚要来,后天,雨晴的爸爸妈妈也要来,我得要有所准备,中翰,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心。”

“别太心,心会使女人憔悴,我只希望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我俯子,解开姨妈上衣纽扣,上衣并不厚,姨妈的身体与我一样好,穿的并不多。脱掉上衣,里面就是一件咖啡色的衬衣,然后就是肉色,再然后就是高耸的,牙龈清晰的,爱不释手,没有牙印的,我已含进了,吮吸着,品味乳香,揉挪饱满,逐渐疯狂。

姨妈呼喊着我的名字,用她软弱的手揪住我的衣袖,我吻她的下巴,让她后仰,舌头一遍一遍舔过她的颈部,她喃喃问:“我老了,你就不会碰我了,是不是?”

我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说:“不错。”

姨妈如遭电击,有了触电般反应:“你这个混蛋……”

我坏笑,柔声道:“所以,妈妈要保持年轻,有九龙甲,有我的爱,妈妈一定永远年轻美丽。”

嘴唇一路滑落,再次停在雪白高耸的左上,吮吸两下,我狠狠地咬了下去。一刹那,姨妈在颤抖,我加深了力度,咬得更放肆,我知道咬破了,姨妈被我咬破,我闻到了血腥味。

兽性总是被血腥激发,我一发不可收拾,嘶吼着压下,巨物瞬间穿破,了姨妈的,余势强劲,一下子填满了空虚的。姨妈叫了,叫得很悱恻,我闪电般下“膻中”为姨妈解开道,为防意外,我双臂箍紧姨妈的身躯,大如打桩机似的,一杵一杵,速度不快,但利落有劲,砰砰作响。

“喔……”

姨妈抱紧了我的脖子,忘情迎合我:“中翰,你要好好爱妈妈,每天都要爱,妈妈不能没有你。”

“要不要停一下,公众场合要注意……”

我促狭问。

“不许胡闹,你昨天搞了一半,后来又放妈的鸽子,你让妈睡都睡不踏实,嗯嗯嗯……你还咬我。”

姨妈娇嗔,手臂紧紧搂住我,腰部骤麻,她的双腿盘上了我腰际,樱唇如血,勾魂缠绵,灵与肉升华无界限,每一次撞击都能撞出火花,每一次,都甘美如饴,强劲的吸力深处袭来,蠕动大,挤压,那里面也有缠绵。

我不得不运起“九龙甲”以防不慎泄露,那巨物更是肆无忌惮,疯狂摩擦紧窄的,冲撞姨妈的灵魂,她呻吟着与我接吻,我很喜欢姨妈的小嘴,气息芳香宜人,津液甘甜,百亲不厌。

“最好能用力,中翰……”

姨妈呻吟。

“用力就会射进去。”

大剧烈地冲撞娇嫩的花蕾,没有毛,花蕾更艳丽。

“嗯嗯嗯……想射就射吧 ……快,妈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用丰满的挤压我的身体,清晰的牙印,淡淡的血腥,令我难以自持,我满足了姨妈的要求,很用力,很粗鲁,一遍又一遍,她知道提醒我,给我预留了冲刺的时间,她希望和我一起达到。

我拼命地冲刺,不再运用“九龙甲”任凭姨妈的芙蓉吮吸大,挤压,我低吼着,释放我所有的热力,滚谈的爱意灌入姨妈的身体,她痉挛了,一边痉挛一边呼唤我的名字:“中翰……小琳回来了……”

“笃笃笃。”

三声温柔的敲门响起,包间的门被推开了,我早一秒躲进了屏风,可惜,姨妈就无法及时收拾,她甚至无法穿起裙子,唐依琳走进包间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手上的蒸笼掉在了地上。我用手掩住浑浊的呼吸,躲在屏风后极力不发出一丝声音,由于窗帘早被姨妈拉上,这会躲在屏风更不易被人发现。

“妈,你这是怎么了,中翰呢?”

唐依琳顾不上掉在地上的蒸笼小吃,焦急地扑到姨妈身边,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暗暗叫苦,这唐依琳为什么不晚一回来,哪怕晚一分钟也好。

“中翰担心你,出去找你了,事情怎样?”

姨妈喘息着,拿起裙子遮盖自己浑圆的双腿,很生硬地岔开话题。

唐依琳道:“表姐走了,我跟她只说十分钟,她就去辞职了,连这个月的薪水都没领,是我送她上的出租车,让她直接去火车站。”

“她有什么话说。”

姨妈问。

唐依琳幽幽一叹,跪着捡起姨妈的鞋子一一套进姨妈的双足:“她说她很后悔,承认了放窃听器,还向妈说抱歉,我私下给多了表姐一百万,毕竟我们是亲戚,算是我的一小心意。”

姨妈微微颔首,示意道:“妈口渴,递杯茶过来。”

唐依琳站起来,发现茶水都没了,只好将自己的茶杯递给姨妈,姨妈也不在乎,接来就喝完,又把茶杯递回去,唐依琳放好茶杯,马上跪在姨妈脚边,忧心忡忡问:“妈,你是不是很想男人?”

姨妈领教过唐依琳的直接,但姨妈不是忸怩之人,她回答得很干脆:“妈也是女人。”

一边说,一边将裙子套进双腿,微侧,避免了被唐依琳发现已裂开的肉丝。我暗暗嘀咕,这条极品无论如何都要收藏,这是我和姨妈之间爱的见证。

“好可怜喔,自慰不是办法,妈为什么不去找个伴呢?”

唐依琳待姨妈穿好裙子,忍不住将姨妈搂住。

姨妈捋了捋秀发,没好气道:“说找就找啊,再说了,中翰也不会同意。”

“为什么?”

唐依琳很恼火的模样,我暗自苦笑,心知唐依琳在替姨妈打抱不平。

姨妈叹道:“山庄里都是中翰的女人,找个男人回来怎么方便,妈又不舍得离开山庄。”

唐依琳一听,泄气了:“说得也是,家里不能缺了妈,大家虽然都爱中翰,但实际上大家都互相不服谁,没有妈坐镇,山庄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子。”

姨妈瞥一眼唐依琳,严厉道:“这事可不能说出去,美琪跟你亲近,你也不能跟她说。”

唐依琳急了,撅嘴撒娇:“我怎么会说出去呢,我是妈的媳妇,干女儿,下属,再如何跟美琪亲近,也亲近不过妈。上次中翰在这里偷看妈的事,我就没透露半出去。”

姨妈芳心宽慰,抿嘴微笑:“嗯,算你经受了党组织的考验,否则……”

“妈。”

唐依琳撒娇撒得更欢,抓起几张纸巾,替姨妈擦额头:“好可怜喔,都是汗水,妈,其实……”

话到一半,唐依琳伸了伸舌头,不说了。姨妈凤目一瞪,怒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唐依琳马上羞答答道:“其实您有现成的男人。”

姨妈啐了一口:“胡说什么。”

唐依琳仍掉纸巾,搂住姨妈的胳膊乱摇:“妈,我说真的。”

“是谁?”

姨妈没好气,随口便问。

唐依琳诡异道:“中翰呀。”

姨妈一听,花容失色,举手要打:“我撕烂你的嘴。”

唐依琳钻进姨妈的怀里,娇滴滴道:“妈,你听我说呀。”

姨妈其实也不想真的打,假装很生气地放下手。唐依琳察言观色,眨眨眼,柔声道:“妈和中翰又不是亲母子,怕啥,小君都能跟中翰在一起了,妈也可以的。如果妈碍于面子,可以私下来。妈,我告诉你,中翰那方面好强大的,强大得离谱,那次,中翰跟我和美琪,还有小君一起做那事,才十五分钟,他就把我们三个弄得死去活来,他都没射,很轻松的样子。”

姨妈心潮起伏,我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嘴,唐依琳说的是事实,我就是这么强悍。姨妈喘息了片刻,干咳两声:“我……我是他……他姨妈。”

唐依琳狡黠,再次察言观色,见姨妈语气有变,唐依琳来劲了:“姨妈跟侄子又怕啥,在我家乡,这种事平常得很,很多女人死了丈夫,又不想改嫁的,要么找小叔子慰藉,要么让儿子帮满足,表面上在乡里乡亲面前得了个贞节妇名声,实际上就那么回事,守活寡比死掉还痛苦。”

姨妈笑骂:“你家乡怎么乱七八糟的。”

唐依琳一本正经道:“那不叫乱七八糟,我们管这叫肥水不浇别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

“扑哧。”

姨妈忍俊不禁,我极力掩嘴,也差笑出来。

唐依琳严肃道:“妈,你得信我,中翰的可不是一般的强,与其浪费,不如肥水浇自家人田,他的东西真有二十多公分长,比外国佬的还粗。”

姨妈脸一寒,眼里精光四射:“你试过外国人的?”

唐依琳顿足发嗲:“哎呀,不是,那些小电影有看过一啦。”

“中翰跟你做,最长时间有多长?”

姨妈的脸色和缓了下来,眼神有意无意朝屏风飘来。

唐依琳娇羞道:“他想弄多长时间就弄多长,我……我就受不了,一般得了十分钟,基本三五分钟就缴枪。”

“他有这么厉害?”

姨妈撇撇嘴,故意不信,气得我牙痒痒的,下一次,看我如何调教这位美熟妇。

唐依琳兴奋道:“中翰很厉害的,妈,你可以试试,他还特有劲,技术特好,我保证妈试过后一定很迷恋,说不准会爱上中翰喔。”

姨妈眨眨眼,调皮问:“万一妈真爱上中翰,你会不会吃醋?”

唐依琳张大嘴巴,半天才合拢过来:“可……可能有一,就看中翰是怎么爱了,如果他爱上妈后,连理都不理我了,我就很难过。”

姨妈心花怒放,笑得花枝招展,“妈哪有这本事哟。”

唐依琳一脸郁闷:“别的女人我不敢说,以妈的美貌,身材,加上越来越年轻,中翰一定会疯狂喜欢上妈的,我只怕是引狼入室……”

觉得说错了,又急改口:“哦,不不,不是引狼入室,是自讨苦吃。”

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如何能收回来,姨妈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脸微愠:“那你就闭嘴,以后别胡说八道。”

我暗暗好笑,好一句“引狼入室”唐依琳又祭出撒娇的武器,娇滴滴道:“我是见妈可怜,现在看起来,妈的还很强烈,如果妈真希望享受鱼水之欢,我来帮妈安排。”

一双美目紧张地看着姨妈,又兴奋又害怕。我听到这里,心里涌上了无限的爱意,如果说小君是我的小棉袄,那唐依琳就是我小,她表面高尚骄傲,似出淤泥而不染,实际蕴藏着无穷的色欲。

“万一中翰不愿意呢?”

姨妈掩嘴娇笑,眼睛又有意无意看过来。

唐依琳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会不愿意?现在我很当心小君的几个同学,她们个个都长得水灵灵,哼,只怕用不了多久,我们山庄里会再添几位永久住客。”

这话厉害,仿佛醍醐灌,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得我浑身汗毛倒竖。果然,姨妈凤目圆睁,她头,咬牙切齿道:“这倒有可能。”

唐依琳干笑两声,狡黠说:“所以呀,妈要亲自出手,彻底把中翰榨干,再加上我们十几个女人努力,牢牢地把中翰的心留在家里,到时候,他有色心,也没有那个精力了,嘻嘻。”

姨妈终于被说动了,她频频颔首:“好主意,为了山庄不再添新宠,为了大家的和睦相处,妈……妈决定做出牺牲。”

我听得浑身热血,血脉贲张,那唐依琳激动道:“那我就尽快安排咯。”

姨妈眼珠一转,忸怩半天才说:“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当然啦。”

唐依琳眉飞色舞道:“我要提醒妈喔,中翰的东西可是很粗很长的,您绝对生平仅见,要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干咳,自信满满:“这不用你担心,你受得了,妈当然受得了,妈只担心让中翰觉得妈很荡,你最好安排是中翰主动。”

唐依琳咯咯娇笑:“我懂,我懂,嘻嘻……”

姨妈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一下姿容:“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去。”

唐依琳疑惑问:“不等中翰了?”

姨妈道:“谁知道他跑哪了,说不准又看上这里的哪位小姐。”

唐依琳脸色一寒,猛跺脚:“哼,我抓他回来,妈稍等我一会。”

“去吧去吧。”

姨妈挥挥手,唐依琳急匆匆离去,我这才从屏风里钻出来,姨妈瞄了瞄包间门,缓缓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嘴上埋怨道:“都是你。”

我讪笑,走过去抱住姨妈,谁料姨妈闪电转身,一下子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大叫:“哎哟,哎哟。”

姨妈冷笑:“中翰,你以后再不听话,我会收拾你个够,别以为得手几次,你就能胜过我,实际上你还差很远,我告诉你,我已经移掉了膻中,你以后再也没机会我的道了。”

“道能移?”

我一惊,忘掉了疼痛。

我冷笑:“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我真的试,真的运起“九龙甲”真的到姨妈的下,姨妈在冷笑,仍然拧着我的耳朵,我又了第二下,第三下,最后,我只能相信了,老老实实,可怜兮兮地看着姨妈,姨妈得意道:“刚才小琳的话,你都听到了?”

“大概都听到了。”

我老实回答。

姨妈柳眉一挑,淡淡道:“她要是安排你……安排你做什么事,你都必须同意,还要主动,做那事的时候你再敢半途停下来,我拧掉你耳朵。”

“遵命。”

我忍着刺痛,耷拉着脑袋,表面上不问姨妈为何要我主动,实际我心底里亮堂,知道姨妈对唐依琳的怂恿教唆将计就计,逐步公开我和她的关系。如果一下子公开,恐怕大家受不了,引起后宫大乱,众人要是都不服,姨妈的威信就大打折扣,她狡猾之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来,先是上官黄鹂无意发现,然后是柏彦婷,如今再拿下唐依琳。

就算出什么差池,大家只会怪罪唐依琳,这是三十六计中,最难使的一招“移花接木”之计。我现在怀疑,怀疑姨妈是故意让我中膻中,故意让唐依琳发现,故意让唐依琳动了恻隐之心,主动安排我和姨妈发生关系。

或许,刚才我就未曾中过姨妈的膻中,天啊,姨妈在笑,笑得很诡异。…………

“汪汪,汪汪……”

回到山庄,狗吠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两男一女,三位高鼻子蓝眼珠的外国训犬师正将六条金黄色的牧羊犬一字排开,训导它们逐一闻嗅山庄主人的气味。我大喜过望,在庄美琪的陪同翻译下,与训犬师简单交流一下,也加入到与六条牧羊犬见面认别之中。

想不到庄美琪的英语如此了得,刚大赞几句,忽见戴辛妮与那位女训犬师在窃窃私语,有说有笑,我这才想起戴辛妮曾经在英国念过书,英语自然懂不少,我暗暗懊悔,既然夸了庄美琪,无论如何都要夸回戴辛妮,就不知道我的美娇娘中还有谁懂英语,最好一并夸赞,否则女人小气,会窝在心中闷闷不乐。

当然,我的小君肯定不会英语,她最擅长的还是成语。

我环顾四周不见小君,我走向正在各牵着一头牧羊犬的闵小兰和杨瑛,两位小美女昨晚刚破处,脸色都不好,想必一晚上都睡不好,虽然牵着狗,但眼睛不时朝我看来,我心中怜惜,柔声问:“小兰,瑛子,弼狗温的老大呢?”

其实,我是故意找借口与两位小美女说说话,别人还没察觉之前,我又不能对她们太亲昵,否则一定破坏山庄的和谐气氛。

“咯咯,中翰哥是说小君呀。”

爱笑的闵小兰遥遥一指江边道:“她在江边,跟一位大美女在一起。”

“汪汪,汪汪……”

身边的牧羊犬摇头摆尾,连吠两声,似乎对小美女新主人颇为满意,我蹲下来,轻抚牧羊犬的脑袋,表示善意,它舔嗅我两下,发出呜呜的声音,非常友好,非常有灵性,我心花怒放,坐看看,右看看,这六条金色牧羊犬竟然难以分清。

问了训犬师,他们叽里咕噜说了六条牧羊犬的名字,我听完后也叫不上,就算记得名字,可是六条狗模样差不多,颜色相近,混在一起,我哪能分辨得出,正苦恼,远处有两条人影飞奔而来,其中一位竟然高呼我的大名:“李中翰……”

声音隐约有耳熟,凝目细看,我大吃一惊,那飞奔而来的两条人影中,一位是小君,另一位竟然是凯瑟琳,眨眼间,这位美丽绝伦的混血儿就跑到我面前,把小君甩下一大截,面不改色,气不喘,黑油油的长发随风飘动,灵动的蓝眼睛闪着惊喜之色。

我何尝不是惊喜,碍于四周美娇娘灼灼目光,我不能太兴奋。

“很意外啊,一个人来啊?”

我很绅士地朝凯瑟琳头致意,暗地里观察她的美貌,比起大半年前,她显得成熟些,上身只穿着一件盘花领衬衣,异常高耸的胸部被盘花领所遮盖,双腿穿着一直长到大腿上半截的黑皮靴,显得她的身材多么修长高挑,所有在场的美娇娘都对服装很敏感,都在注视着凯瑟琳的皮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美时尚的皮靴,皮质异常柔软细腻,虽然凯瑟琳面对着我,但我肯定她穿皮靴更能突出她的臀部,记忆中,凯瑟琳有着华夏女人无法比拟的翘臀。

“中翰哥,这位姐姐是这些狗狗的训犬师。”

闵小兰牵着一只牧羊犬走来,其余牧羊犬见到凯瑟琳都纷纷跑来围着她欢跳磨蹭,似乎特别喜欢这位美丽的混血儿。

“啊?”

我更是惊喜。

凯瑟琳脸红扑扑颇为自信,一边与牧羊犬们逗乐,一边介绍:“德国边境小镇米尔海姆和法国的米卢斯镇相隔很近,米斯牧羊犬训练基地就在米卢斯镇里,我就是训犬基地的训犬师。这些牧羊犬都是最纯种的德国边境牧羊犬,一般为黑白色,金色的非常稀少,所以价格非常昂贵。”

“原来你的工作是训犬师。”

我并不在乎价格,我只是惊讶与凯瑟琳的缘分,她真有可能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吗?我左看右看,目光温柔。

凯瑟琳脸红红道:“我本来要年底放假了再来上宁的,你们购买了我们基地的牧羊犬,我就跟我的同事一起来了,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你买,从托运到押运,一直到飞机降落,我就知道是一位姓严的女士购买我们的牧羊犬,直到来到碧云山庄,我才看到小君,才知道你李中翰醒了。”

我大笑:“消息真闭塞,哈哈,欢迎,欢迎。”

“哎哟,哎哟。”

小君摁着小蛮腰气喘嘘嘘走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凯瑟琳,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凯瑟琳眨眨眼,调皮道:“想看看你表哥苏醒过来的样子啊。”

小君斜了我一眼,撇撇嘴:“还……还不是那样,见到美女就两眼放精光,没什么好看的。”

“咯咯。”

凯瑟琳娇笑,放眼四望,不由得赞叹:“哇,这里真的好美。”

我耳听八方,眼观四路,散落在四周的美娇娘表面上各有所忙,或聊天,或逗狗,其实,她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和凯瑟琳身上,她可是选美赛的季军。我知道自己不能太过份,美娇娘们的心情必须要照顾。干咳一声,我把闵小兰和杨瑛招来身边,对凯瑟琳笑道:“那你和你的同事就在这里住几天,牧羊犬的事宜就全拜托你了,以后瑛子和小兰负责照看好这几条狗,你多教教她们如何跟狗狗沟通。”

“那是当然。”

凯瑟琳朝几位高鼻子蓝眼睛的训犬师看去:“我的三位同事明天就回国,我按规定,一定要留在买主这里负责把牧羊犬训好,长则一个月,少则十天八天,直到牧羊犬完全熟悉这里,胜任护卫职能后,我才能走。”

我大喜过望,连连夸赞凯瑟琳有职业素养,服务周到之类的好话,本想再恭维她的靴子好看,葛玲玲意外走来,她朝凯瑟琳微笑了头,目光转到我脸上:“中翰,姨妈叫你赶快去喜临门。”

我很绅士地朝凯瑟琳伸手:“不好意思,失陪了,你和你的同事先忙,晚上请你们一起吃饭。”

“好的,谢谢。”

凯瑟琳也很大方地握了握我的手,一触之下,有强烈的异样,我偷偷看一下凯瑟琳的眼神,发现她神情坦然,平静端庄,我的心微微有失落。

转身离去,葛大美人不急不慢跟在我身侧,语气阴阳怪气:“交际真广泛哟,连几万公里远的地方都能认识人。”

“她漂亮吗?”

我故意气气葛大美人。

葛玲玲酸酸道:“靴子漂亮。”

我停下脚步,伸手搂住葛大美人的软腰,热辣辣地亲了一口:“她同事明天回国,我让他们回去后空运靴子过来,每人两双,你们脚码数,要赶快集中报上来,统一后交给这几个外国人。”

葛玲玲两眼圆睁,掩嘴尖叫:“谢谢老公,你真的好好,我爱你。”

“去转告大家吧,我自己去喜临门就行了。”

我微笑道。

“嗯。”

葛玲玲激动转身,刚要跑向一众美娇娘,一着急,脚下趔趄了一下,还差摔倒。我哈哈大笑,猛然想起姨妈找我不知为何事,忙喊:“哎……玲玲,妈找我有什么急事?”

葛玲玲道:“你丈母娘来了。”

“屠阿姨?”

“嗯。”

“哎哟。”

我吓了一大跳,本来我的丈母娘不多,何况这个丈母娘连姨妈都忌惮三分,我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迈开双腿,疾步跑向喜临门。

推开别墅门,赫然发现一楼大客厅的长沙发上中央坐着三人,居中就是白发苍苍的屠梦岚,她左手侧是肚子鼓鼓的楚蕙,右侧则是姨妈,沙发的背后,矗立着两位身穿青白护士服的小姑娘,她们都是屠梦岚的贴身侍从。

我满脸堆笑,一阵小跑到屠梦岚跟前,单腿跪下,握住她冰凉的双手,关切问:“岚妈妈,你身体可好,吃饭可香,睡觉可甜?”

换以前,屠梦岚一定笑眯眯跟我开玩笑,可今天,她的情绪很不好,板着脸,冷冷道:“身体每况愈下,饭吃不下,觉睡不香。”

“怎么了?”

我愕然,环顾四周,感觉气氛不对。

“哼。”

屠梦岚冷哼一声,眼睛看往别处。

“妈,这是我要求的。”

楚蕙绷着脸,说话不紧不慢,瓮声瓮气。

屠梦岚眉毛一挑,发火了:“你要求的也要跟我知会一声呀,哪有女儿结婚,老娘不来参加的?”

姨妈看不下去了,叹了叹,一脸歉疚:“岚姐,别怪他们了,全都是我的意思。”

屠梦岚怒道:“我就知道是你的意思,中翰和小蕙根本就没这个胆子自己做这个决定。”

姨妈很尴尬,抬头看了看楚蕙,使了一个眼色:“小蕙,你跟小护士先上楼回避一下,我有一些话要跟你妈妈说,你们不方便听。”

这就是姨妈的本色,换别人,一定会说得婉转一些,姨妈就不同,干脆利落,就是明确表示有私密话要说。

楚蕙一听,马上缓缓站起来,可两个小护士仍旧一动不动,纪律性非常强,屠梦岚不开声,这两个小护士绝不会走开的样子,屠梦岚稍微转了转脖子,淡淡吩咐:“你们先陪小蕙上楼,顺便整理一下我今晚住的房间。”

“是,首长。”

两个小护士脆声回应,走近沙发,一起搀扶着楚蕙上楼。

“岚姐,我是不得已为之啊。”

姨妈很恭敬地将搁在茶几上的精致茶壶递到屠梦岚手中,待屠梦岚接过,姨妈才娓娓说出近日所发生的事情。从被人暗算受重伤,到武警军车堵住进入碧云山庄的高速路口,以及沈怀风唆使绮绮在山庄放置窃听器等等,一一说出来,听得屠梦岚惊诧不已,尤其干掉摄影楼老板那一段,屠梦岚脸色尤其严峻。

姨妈足足讲了二十多分钟,我赶紧跑进厨房,给姨妈拿来一罐柠檬茶,她揭开就咕嘟咕嘟地喝个精光,随手一扔易拉罐在地上发出咣咣响声,一口气犹自不平:“岚姐,你说说,我还能铺张吗,我还能给小蕙单独办一场婚礼吗,我本来就不想办婚礼,但我见中翰醒过来了,我就想着让他喜上加喜。刚好,也可以给跟随他的女人有个交代。”

深深一个呼吸,姨妈毅然道:“不怕跟岚姐说,我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连遗嘱都写好了,万一我和中翰有个三长两短,中翰的资产我全部分配得清清楚楚,每人都有一份,我绝不会让中翰的女人受苦。”

屠梦岚的脸上有了一丝歉疚,见姨妈越说越激动,屠梦岚紧紧握住姨妈的手,柔声安慰:“这么激动干啥,冷静,冷静,我错怪你了,行不?”

姨妈涨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怪岚姐,试问天下父母心,谁不想为自己的孩子好?”

屠梦岚一声叹息,终于释怀。忽然,她那双狡黠灵动的眼睛屏射出慑人的光芒,略一沉吟,嘴上念念有词:“沈怀风……沈怀风……是那个中南军区的书生?”

“嗯。”

姨妈头,屠梦岚的脸色再次凝重:“原来发生了这么多棘手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说,我们可是一家人。”

姨妈撇撇嘴,没好气:“我找曾副师长动用了几十人和军车,这么大的事情你没听说?我以为你屠梦岚耳聪目明,消息灵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全知道。”

这是姨妈的脾气,她当然不会出面求人,但她还是希望得到更多帮助,我感觉得出,姨妈面对乔羽这个强大的对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屠梦岚道:“动用几十号人算什么,这些小事不会有人跟我提,除非动了上百人还差不多。”

言语之间流露出一丝傲气,我在一旁自然听得满心欢喜,没人不喜欢能摊上一个有实力的丈母娘。

“当时双方都拉枪了。”

姨妈恶狠狠道,眉宇间有一股宁折不弯,针锋相对的气概。

屠梦岚叹道:“这事确实错怪了你,如今主动权在乔羽手中,他不消停还真麻烦,想不到昔日的老实人,如今却手段毒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要是给他了掌权,我们还有地方活?”

说到这,屠梦岚才想起我在一旁,她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姨妈看在眼里,丢了一句:“没事,中翰年纪不小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他基本都参与。”

屠梦岚轻轻颔首,眼珠子在我脸上滴溜溜转了几圈,又滴溜溜在姨妈脸上转几圈,狐疑道:“你们娘俩气色都不错……月梅,你靠近。”

姨妈以为屠梦岚要说悄悄话,身体倾了倾,脑袋靠过去:“怎么?”

谁知屠梦岚并没有说悄悄话,而是伸手在姨妈的美脸上刮了一把,姨妈愕然,身体随即弹开,屠梦岚促狭一笑,说:“我是看你有没有涂粉,奇怪,你好像整个人都变了。”

我和姨妈相视而笑,姨妈还故意搔首弄姿,唉声叹气:“没办法,天生丽质就这样……”

屠梦岚大怒:“气我是不是?”

姨妈毫不示弱:“就该气你,什么事情都没问清楚,就乱发脾气,你根本不知道这几天我跟中翰承受多大的压力。”

屠梦岚瞄了我一眼,猛拍一把大腿,豪气干云:“你担心什么,乔羽现在还没有翻天的实力,我还没死,军区那帮人还在。”

顿了顿,神秘兮兮问:“不是还有“猎犬”吗,她人呢?”

姨妈抿嘴轻笑,似乎松了一口气,关键时刻,她很需要屠梦岚义无反顾的支持。见屠梦岚问起“猎犬”姨妈有意无意看向敞开的窗口:“文燕应该在休息,她够累的了,晚上山庄都是她一个人巡视。”

屠梦岚眼睛眯了眯,情不自禁笑起来:“这世界真奇妙,真难以置信,隐藏多年的“猎犬”会心甘情愿为你方月梅守夜,我不是在做梦吧,呵呵。”

笑声未停,风声簌簌,一条人影不是从正门进屋,而是从窗口飞进来,故意卖弄一手精绝的轻功,人刚站稳,已淡定回答:“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我之所以心甘情愿守护碧云山庄,是因为我想在这里养老,我把这里当家了。”

“文燕姐。”

屠梦岚激动得握紧双拳,几欲想站起来。

“梦岚。”

来人深情地呼唤屠梦岚的名字,眼里浸满了泪花,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猎犬”柏彦婷,她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柏文燕。以前她的同事,战友,朋友,都称呼她柏文燕。

我溜了,就在柏燕婷与屠梦岚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悄悄溜出喜临门,她们三人有她们的故事,有她们的怀念,我无法参与其中,反正见过了屠梦岚,跪也跪了,妈也喊了。

夜色降临,周支农派遣的工人手脚麻利,寿仙居地下室的产房与六间狗窝都一并弄好。五幢别墅门前各建了一间半人高,两米长的豪华狗窝,停车坪靠近下山道的地方也建有一个同样类型的狗窝,只不过这个扼守要道的狗窝多了一个透明遮雨棚。大家见这六个狗屋造得别致,都哈哈大笑。六只有灵性的家伙竟然知道这些狗窝是他们的栖息之地,似乎异常满意,一时间跃跃欲试,拉都拉不住,不一会就各自将狗屋给占了,犬吠四起,像欢呼雀跃。

很奇妙,守在停车坪的那只牧羊犬竟然是六只牧羊犬中最健壮,最灵活的一只公犬,众人惊叹不已,纷纷夸赞这些牧羊犬物有所值。

人太多,姨妈无法施展她高超的厨艺,只能让严笛亲自去上宁市最高级的酒楼订了外卖,最后分别送到三幢别墅里。

姨妈,柏彦婷,屠梦岚,还有楚蕙,秋雨晴,王怡这三位孕妇以及上官黄鹂在喜临门里一起吃晚餐。

葛玲玲,郭泳娴,樊约,戴辛妮,章言言,秋烟晚,唐依琳,庄美琪,以及上官杜鹃,都齐聚德禄居用晚膳,这支队伍异常庞大,声势惊人,我再傻也不会混迹其中。

做为碧云山庄的主人,我自然要陪伴凯瑟琳,以及她的三位同事,小君,杨瑛,闵小兰也一并在座,大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少女们活泼,弄得永福居好不热闹,几杯红酒下肚,有人马上成语兴大发:“有朋自远方来,呃……呃……很高兴的意思,大家干……干杯。”

虽然有朋自远方来,但山庄不会留宿没嫡亲血缘的男性,加之与凯瑟琳一同前来的这三位训犬师明天必须回国,晚餐后,严笛亲自送他们去伯顿酒店,所有开支都由我支付,我还支付了从法国托运三十六双长筒皮靴的费用,连姨妈在内,一共十六人,每人两双。据凯瑟琳说,这种靴子用产自阿尔卑斯山特有的小绵羊皮精制而成,极少对外买卖,一般专供欧洲贵族穿用,没有牌子,但名气盛隆,单价每双六千美金,三十六双就花去二十多万美金,加上托运,关税,还有给三个训犬师的辛苦红包,这次花费确实不菲,但是见到美娇娘们开心和激动,我觉得一切都很值得。

唯一令我激动的就是有一位美丽绝伦的混血儿要留在碧云山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这一段时间会是多长,我只期望能长久一些,再长久一些,除了美貌外,凯瑟琳吸引我的地方还有很多,尤其她那无与伦比的翘臀……

屠梦岚早早就要休息,我在她休息前给她跪安,屠梦岚特开心,说有做皇阿玛的感觉,我郑重其事告诉屠梦岚,说她就是皇阿玛,楚蕙是皇后,乐得屠梦岚哈哈大笑。

吻别了楚蕙,我又前往丰财居和寿仙居分别与秋雨晴,王怡吻别。地下室的产房才建好,姨妈叮嘱先通通风,明儿放进床褥沙发,以及医疗设备后,再让王怡住进去。地下室比较恒温,是产妇理想的坐月子之地,我大赞姨妈心思慎密,而我只想到在房间里建产房,且不说很不方便,还浪费了诸多地下室,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夜深了,我一个人悄悄地与那条守候在停车坪的牧羊犬嬉戏,顺便等候严笛的归来,碧云山庄里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初始不习惯,可是,所有美娇娘都说听到狗吠,心里莫名其妙有一种安全感,她们非常喜欢听到狗吠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这就是我期望送给美娇娘的安全感。两个小时过去,严笛和她的黑色奔驰房车回来了,我迎上去,深情地吻了严笛,感谢她的辛劳,严笛惊喜莫名,娇羞万千,我意味深长告诉她,要她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有令她刻骨铭心的事情发生。

严笛听明白了,含羞离去。

春风拂面,月朗星稀,恢弘的碧云山庄自有一份静谧,我踏足月色,巡视四周山野,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默念着“九龙甲” 转了两圈碧云山庄,几条牧羊犬摇头摆尾围了上来,主人不睡,它们也不睡,估计我睡了,它们也睁一眼闭一只眼。

狗就是警觉,猎犬更加警觉,我刚跃上柏彦婷的窗户,她就从床上跳起来,低声喝问:“谁?”

如此警觉,不愧为“猎犬” 。

我嬉笑,压低声音道:“难道还有别人吗?”

跳下窗口,随手掩上窗,扯上窗帘,屋里灯光骤亮,一身运动装的柏彦婷眼神怪异地看着我说:“谁叫你从窗子进来的。”

“因为我知道‘猎犬’有极好的轻功,睡觉从不关窗,一旦有事发生,她能第一时间飞出去,只可惜……”

我缓缓走去,欲言又止,房间没有开暖气,可见柏彦婷的身体素质极佳,与之前一副柔弱的样子大相径庭,看来一位优秀的特工也是一位善于掩饰自己的好演员。

“可惜什么。”

柏彦婷淡淡问。

“可惜她总想着山庄的安全,夜不敢寐,寐不安寝,连睡觉都穿着运动装,埋没了她的好身材,所以很可惜。”

柏彦婷幽幽叹道:“她有自知之明,说到身材,她最好调低些,献丑不如藏拙。”

我眼睛朝柏彦婷上上下下打量,赞道:“不拙,不拙,线条优美,性感迷人,该大的地方又大又圆,该软的地方又软又滑……”

“果然跟你爸一个德性。”

柏彦婷一声笑骂,成熟的风韵加上淡淡的羞涩,就如同美酒加咖啡,既陶醉又回味,有区别于姨妈,姨妈再成熟仍带有少女般的纯真;柏彦婷则不同,她老于世故,见风使舵,在坊间混久了,难免沾上市井之气。

对付市井女人要温柔,对付聪明的女人要直接。我很温柔,问得很直接:“我爸有没有给你买过内衣。”

“没有。”

柏彦婷回答得也很直接。

我坏坏一笑,从兜里拿出一套精美的黑色内衣放在床上,没有包装,就像从衣柜拿出来的一样,但柏彦婷识货,眼睛一亮,吃吃娇笑:“这种内衣你妈敢穿么?”

我笑道:“她当然敢,而且不止一套。”

柏彦婷拿起内衣左看右看,喃喃说:“她敢我也敢。”

精美的镜子前,柏彦婷缓缓脱掉运动衣,她故意脱得很慢,虽然背对着我,但我依然从镜子里见到她的正面,能同时看到一个人正背面,很有立体感,我屏住呼吸,欣赏美女脱光衣服,露出结实的肉臀,柏彦婷的没有姨妈那般肥美,但没有赘肉,更没有下垂,她穿上了我送的黑色内衣,精美的透着诱人的气息,不过,内衣再好看也只是陪衬,男人最终要看的,是穿上内衣的,不好看,再性感的内衣也勾不起男人的。

“好看吗?”

穿好内衣的柏彦婷在镜子前左看右看,我没有回答,而是脱掉衣服鞋子,赤裸着身体贴在柏彦婷的身后,面对着镜子,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肚脐,流连她的大腿,胸毛刮蹭着柔滑的肌肤,柏彦婷回首飘我一眼,继续看着镜子,搔首弄姿已无法形容她的兴奋,一切都很完美,很合适,凸很清晰,很性感。

“跟你妈比起来,柏阿姨是不是差很远?”

柏彦婷柔柔问。

“你喜欢跟我妈比较?”

我伸手进,抚摸光滑的,一根巨物寻觅到,与我的手指汇合,准确地中了潮湿的口。

“女人就是爱攀比。”

柏彦婷挑了挑眉毛,微微撅起,刚好让我很舒服地,满满地,她哼了哼,引导我的双手按住她的双乳上轻轻地揉动,很饱满的,我边揉双乳,边,在镜子前柔声说:“柏阿姨,你身材一都不输于我妈。”

“真的假的?”

柏彦婷吃吃娇笑。

“这么硬,柏阿姨就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大实话,只有美丽的女人才能引起我的。”

我猛烈,让柏彦婷感受到我的冲动。镜子前,柏彦婷娇娆妩媚,双瞳剪水,被我连续三十几下,她终究难以自持,双臂撑着梳妆抬,撅高臀部呻吟:“以前你爸很喜欢我……”

我知道,包括姨妈在内,父亲始终是她们难以磨灭的印记,也许真如她们所说的,我酷似父亲,那她们潜意识中会让我替代父亲的角色,我不必难过,更不必愤怒,因为这是人之常情,我要想超越父亲在她们心中的地位,只能慢慢征服她们的心,反正来日方长。我柔声问:“我爸有多喜欢你,他天天啊?”

“他一天要三次,四次。”

柏彦婷急喘,臀肉被我下腹击打得乱响,我吃惊道:“你希望我也一天三四次?”

“嗯嗯嗯……一次就够。”

我坏笑,蹒跚挪步,纠缠着将柏彦婷慢慢推上床,重新剧烈摩擦,柏彦婷像般迎合我,她很享受后插式,我当然满足她,雨般落下:“你跟我妈有区别。”

“什么区别。”

柏彦婷问。

我猛地拧她的双,用力拧:“你远远不够她。”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女人,怪不得李靖涛喜欢你妈。”

柏彦婷痛苦地咬住枕头,想喊又害怕声音传出屋子,浑圆的扭来扭去,把我舒服得毛孔直竖。

“柏阿姨还要再一,想要就提醒我,穿衣服要暴露,性感,山庄里都是女人,不必拘束。”

“我老了,怎能跟你那些大小老婆比,她们个个年轻漂亮……除非,除非阿姨把三十六字诀练成功了,或许阿姨就能像你妈妈那样年轻。”

柏阿姨快崩溃了,仍惦记着“九龙甲”我心软了,小声问:“我妈将三十六字诀告诉柏阿姨了?”

“嗯嗯嗯……”

柏彦婷柔柔道:“你妈没告诉我,她要你亲口告诉我,说三十六字诀是你的东西,要练成还需要你协助,你们母子俩一个推给一个,敷衍我,就是不愿意把内功口诀告诉我,当我是外人,她还说你不喜欢风的女人,可你却说最喜欢风的女人,你和你妈之间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我的心彻底软了,停止,伏在她的玉背上柔声道歉:“对不起,柏阿姨,是我说谎,我只喜欢斯文端庄,含蓄温柔的女人。”

其实,我喜欢风的女人,我知道姨妈是故意暗示柏彦婷不要太过接近我,这是姨妈本能的意图,为了对付乔羽,姨妈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把过去的情敌都利用了,我还能怎样,我只能在柏彦婷面前掩饰姨妈的失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不该排挤柏彦婷了。

“用力呀。”

柏彦婷持续扭动臀部,抽搐的感觉很明显了。

我柔声道:“再撅高。”

柏彦婷呢喃,语无伦次:“阿姨一都不,你用力,阿姨就不。”

“砰砰砰……”

持续的,猛烈的是任何女人都难以承受的,即便是姨妈也不能,柏彦婷迅速溃败,连浑圆的也撅不起来了,我不忍心把柏彦婷弄得死去活来,趁她迷离之际拔出大,给疲倦的娇躯盖上被子。

穿上衣服,我吻别了柏彦婷,刚从窗口跃了下去,一条牧羊犬疾跑而来,见是我,马上摇头摆尾,眼神怪异,它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不走门口,而是走窗口,我摸了摸牧羊犬的脑袋,再次腾空而起,站在窗沿,推开窗,钻进了旁边的另外一个窗口, 这个房间是姨妈的香闺。

掩好窗,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只听床上的人安静酣睡,呼吸均匀平和,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潜入。

我暗暗好笑,脱光衣服,钻进冰凉被子里,双手按在两团丰满的上来回搓了几下,床上的人还在酣睡,我差笑出来,一不做二不休,脱掉熟睡人的小,闻嗅几口上面的腥臊,随即分开床上人的双腿,挺起巨物轻叩入关,很奇怪,水流潺潺,蜜汁泛滥,里面温暖异常,我一路顺畅,直达港湾。

床上的人终于有反应了,伸手拧开床头灯,果然是姨妈。

“中翰,你干什么。”

姨妈嗔怪,一手支着娇躯,一手欲要推开我。

我盯着一双并不像睡眼的凤目坏笑,巨物起落,均匀抽动起来。姨妈咬了咬下唇,迅速张大双腿迎合我,媚眼如丝,秀色可餐,这会,我发现被子里有一片火柴梗大小的干枯树叶,忍俊不禁道: “妈,我记忆力很好,记得进入柏阿姨的房间后,我特意关上了窗,一丝缝隙都没留下,可是,我刚才发现窗子露开了两根手指宽的缝隙。”

姨妈眨眨眼,莫名其妙道:“你想说什么呢,半夜三更,你突然闯进来欺负妈,还胡说八道,喔……”

我狠狠地了两下,问:“粗么?”

姨妈张张小嘴,娇声道:“很粗。”

我得意洋洋,开始脱姨妈的内衣,舒舒服服地吮吸两粒微硬的,嘴里嘟哝道:“刚才干过了柏阿姨,现在又来跟妈妈,洗都没洗,就了,棒棒上还有柏阿姨的浪水。”

“你怎能这样,嗯……”

姨妈微愠,刚瞪我一下,又媚眼如丝。

我骤停,小声问:“要不,我先去洗一下?”

姨妈一愣,脸上阴晴不定,随手一抄,将我的耳朵捏在手里:“李中翰,你不是一般的讨厌。”

“妈也不是一般的狡猾。”

我盯着姨妈膻中的位置发呆,姨妈眼珠一转,嘿嘿冷笑,故意将扯下,挺起双乳,将膻中暴露在我眼前。我伸手过去,不是姨妈的膻中,而是托起,温柔搓弄:“你偷看了我和柏彦婷,那窗口缝隙只能是你林香君留下,你不是大意,若关紧窗子就会弄出声音,你只是想不到我和柏彦婷后还要从窗子出去,结果被我发现了蹊跷。”

“唉。”

叹了叹,我接着道:“本来我不想来扰妈的,既然你偷看了,我就想知道你下面有没有湿,湿得是否严重。”

“一都不湿。”

姨妈巧妙转移话题,没有承认偷看,可她刚说完,忍不住扑哧一笑,美得令我心颤。

我摸了一把肥美的,朝姨妈挤挤眼:“一都不湿,只是我的手湿而已。”

姨妈大羞,嗔道:“你是在调戏你老娘么?”

“我在教训说谎的人。”

我冷笑,下腹缓缓,姨妈眨眨眼,一本正经说:“你妈从不说谎。”

睁眼说瞎话一直是小君的拿手好戏,之前姨妈很少如此,她爽快利落,一就一,二就二,可如今她活脱脱就是一翻版的小君,野蛮,无理,爱撒娇。我心神激荡,面对面与姨妈坐在床上紧紧拥抱,一边,一边爱怜:“是啊,妈从不说谎,斯文端庄,含蓄温柔,可是,妈不应该跟柏阿姨说我喜欢这类型的女人,我只喜欢风的女人。”

“这么说,你不喜欢林香君咯。”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我更是热血满腔,心想给姨妈加上两根羊角辫,她跟小君就成了姐妹俩,小君以后管我做姐夫就实至名归了。

我叹了叹,道:“妈是一个很女人,很可爱,我很喜欢。”

姨妈娇羞:“你相信柏彦婷的话,还是相信妈的话,我告诉你李中翰,女人发时说的话全都不可信。”

我睁大眼睛,哈哈大笑:“你又怎么知道是柏彦婷发时说的?哦哦,原来你真的偷看了。”

搂紧姨妈,激烈,坐着,有说不出的舒爽。

姨妈虽然说漏了嘴,却犹自狡辩:“我没偷看,一个有什么好看,嗯嗯嗯……你说过要迁就妈的……你才说谎。”

我心想,你没偷看又怎知道柏彦婷是,唉,别跟可爱的姨妈纠结了,她狡辩起来更像小君,我抱住姨妈缓缓后躺,舌过樱唇,我柔声道:“我迁就妈,妈也要迁就我,偷看的事既往不咎,不过,妈妈要再一。”

姨妈抬起,缓缓落下,逐渐加快:“我……我不懂怎么,啊啊啊,老公……”…………

鼻子发痒,睁开眼,一位长发小美女正歪着脑袋,手拿柔细的发梢停在我鼻子边,见我醒来,小美女娇憨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成语我懂……”

我打了个呵欠,奇怪问:“你吵醒哥,就是为了说这个?”

、小美女当然就是小君,她猛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我说不上这句成语,你就在心里头笑话我。”

“我心里的话,你能听到?”

我忍住笑。

小君嗲嗲说:“能猜到。”

“那你猜猜,现在哥想什么?”

我朝小君挤挤眼。

小君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嫩嫩的小食指,神秘道:“你一定想,那位漂亮的凯瑟琳小姐是坐几的航班回法国呢?”

我大吃一惊,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凯瑟琳要走了?”

小君冷笑,没回答我,却反问:“你很着急?”

我急道:“当然着急啦,她是客人,又是我们的训犬师,她昨天还说要住几天,怎么今天就要走了呢。”

小君转了转眼珠子,狡黠道:“那你去劝她留下咯。”

我心里一阵嘀咕,也转动眼珠子,干咳一声,重新倒在床上:“算了,管她呢,她要走便走,我继续睡觉,要不,小君跟我一起睡?”

“我才不敢在这里睡,我是趁烟晚姐姐去泡江水才敢溜上来的。”

小君表情怪异,既失望又兴奋。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在烟晚姐这里?”

我奇怪问,心里却暗暗好笑,知道小君想试探我是否对凯瑟琳有觊觎之心,见我惊诧之后重新睡下,没有马上去劝凯瑟琳留下,小君心里自然高兴。

“哼哼,你在哪里过夜,统统有人向我汇报。”

小君得意洋洋抿着小嘴,瀑布般的长发光亮柔顺,粉红色的低领毛衣显得她娇媚纯洁,鼓鼓的胸脯有含苞欲放的冲动。

“黄鹂?”

我猛吞了一把唾液,欲火有燎原之势。

“哼。”

“杜鹃?”

我又问。

“哼。”

我故意不以为然,冷笑道:“知道了,你五个别墅都找,自然能找到我,根本没什么人向你汇报。”

“哼,有人跟我汇报,说你昨晚上,很晚很晚了才到烟晚姐姐这里的,你老实坦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来烟晚姐姐这里之前,到底去了哪。”

小君的话令我如芒在背,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到底是谁呢,我一时还真查不出来,不过,我总有办法揪出这个“奸细”因为有可能做奸细的人选并不多,无非就是樊约,黄鹂,杜鹃,严笛,以及杨瑛,闵小兰这六人,其余的美娇娘才没这个闲心。

“唉。”

我一声长叹。

“快坦白。”

小君不停催促。

我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声音低沉,略带哽咽:“说了,可能小君不相信,我昨晚一直在小君房间的窗外站着,站了好久,好久。”

小君直勾勾地看着我问:“在我窗下做什么?”

我深情道:“还能做什么?就是想小君了,一晚上,哥哥多么希望小君能打开窗口吐口水,这样,小君就可以看见哥孤单的身影,看见一个深爱小君的男人是多么痴情。”

小君啐了一口:“呸,吹牛吹上天,假话说肉麻,你若是真这样,我……我今生非你李中翰不娶。”

我心里大骂:是非我不嫁,不是非我不娶。嘴上却柔情似水:“小君不相信?”

小君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才相信。”

我欲哭:“真伤心,实在太伤心了,你李香君大可以去正对着你窗下的海棠花里瞧瞧,哥在那里放了一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双粉红色的袜子,哥知道小君容易脚冷,天冷的时候爱穿袜子睡觉,昨天不小心买了一双袜子,打算送给小君,可又担心小君嫌弃,听说小君有两百多双袜子,哥犹豫了,彷徨了,昨晚一直在小君的窗下徘徊,最终还是没敢送那双袜子给小君,这双袜子只属于小君的脚,别人的脚没有这么小。”

小君眼珠子在转,似乎在分析我话的可信度,我忍住笑,拼命地忍:“小君,你还不相信?”

小君一下子从我床边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挥动小粉拳:“我在想,吹牛吹上天也好,假话说肉麻也罢,只要不过份,都能原谅,如果你坚持把假话说成真的,我……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验证一下?”

我下意识摸了摸我的鼻子,还好,鼻子没烂。

“好,我就去。”

小君跺了跺脚,转身就跑,嗲嗲的声音飘来:“如果是假的,如果你耍我,我永远都不会理你。”

我站起来,推开窗子,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看着飞奔的身影,我开心得唱起了歌:“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啷啲啷啲啷啲啷。”

“汪汪汪……”

一条牧羊犬飞奔过来,站在我窗下跟我打招呼,尾巴摇得厉害。

真是好天气,越来越暖了,女孩子该穿裙子了,我多么期盼夏季到来。

刷了牙,洗了脸,我等了半天,没见小君来找我,心中更加得意,对付小君我自有办法。天啊,我多么无耻,这么纯情的小女孩,我用得着使出这些小伎俩吗?嘿嘿,管她呢,手段往往也是爱的表现,我女人这么多,都循规蹈矩,一视同仁,我岂不是要活活累死?只要能让我的女人爱着我,再卑鄙的手段也要用上。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悠闲逛至江边,呼吸清新空气,聆听水声鸟语,最重要的是欣赏美女戏水图,见到美娇娘的泳装,我两眼放精光,她们越来越大胆了,之前还是连体泳衣,今日全是三式,满眼白嫩乳浪,莺莺燕燕,我的反应不是一般强烈。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一来可以神清气爽,二来还可以克制内心的色欲。

“各位勇敢的美女们,早上好。”

我满脸堆笑,说实话,我一直小看了这些美娇娘,不要说她们,即便是我以前也绝不敢在春分时节泡江水,这娘娘江的水尤其冰凉,也许是美娇娘互相鼓励的缘故,也许是爱美之心使得美娇娘勇气百倍,再冷的江水,她们也不惧了。

秋烟晚笑嘻嘻地朝招手:“中翰,你下来,陪我们泡一下。”

“我要保护你们,怎能下水。”

我摇摇头,道貌悍然,实际上是警觉,当一个端庄的女人突然对你大抛媚眼,那一定有古怪,我才不上当,站在岸边纹丝不动。

众美人互递眼色,我假装看不见。戴辛妮急了:“不要你保护了,有福子。”

“福子?”

我纳闷。

“就是狗狗。”

樊约一指我身旁的牧羊犬,牧羊犬跃跃欲试,朝众美女欢叫:“汪汪汪……”

众美人咯咯娇笑,章言言还朝牧羊犬吐水,弄湿了牧羊犬,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叫得更欢。原来美娇娘给牧羊犬起了一个很俗气的名字,叫“福子”“中翰你看。”

郭泳娴朝上游一指,又跟我使了使眼色,我会意,知道郭泳娴暗示我不要下水,我依她所指,发现远处隐约还有两个女人在泡江水,早上江面有雾气,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心中奇怪,撇下一众美娇娘,朝两个女人跑去,走近一看,我不禁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泡江水的不是别人,而是柏彦婷和屠梦岚。

“中翰,你是在笑话我么?”

屠梦岚虽然苍老,但眼睛不老,虽然白发苍苍,但一都不怕冷。

“怎敢笑话岚妈妈,哈哈。”

我还是忍不住笑,只因屠梦岚有残疾,这会完全坐在江里,江水刚好漫过她的脖子,只剩下一个脑袋在江面,水影中,似乎光溜溜,没有穿衣服。

“去去去,中翰,你走远。”

柏彦婷将一块大大的白毛巾盖在屠梦岚身上,急着催促我离开。

“祝岚妈妈越泡越年轻。”

我当然知趣,转身开溜,心里仍觉得搞笑,不过,说泡江水能养颜美容我相信,但像姨妈这种蜕变,只能是练习“九龙甲”的缘故。柏彦婷聪明,知道这奥妙所在,所以才“厚颜无耻”地跟我索要三十六字诀,那屠梦岚一定不懂这些,见姨妈年轻了许多,以为真是娘娘江水有神奇功效,也跟着来泡江水。

想到这,我忍不住又笑出来。

“老公,下来啊。”

葛玲玲故意托了一下胸前的两个,我瞪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下你个头。”

葛玲玲与一众美娇娘大失所望,恨得咬牙切齿,我奸笑路过,心想,要我李中翰上当不是不行,除非我愿意上当,嘿嘿。

突然,远处有一人飞速朝我跑来,我暗叫不妙,赶紧脱掉鞋子衣服,待来人跑近,一众美娇娘哈哈大笑,我也忍不住大笑,原来,小君满脸是墨汁,像个大花猫似的,她眼里喷火,挥舞粉拳:“李中翰,我与你不共戴天……”

没等小君扑过来,我一个漂亮鱼跃,“噗通” 一声,跃进了江里,刚想逃之夭夭,忽然发现手脚被缠,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条水草编织的绳,娘娘江两岸有不少水草,不用想,肯定是哪位美娇娘的杰作,竟然把水草编织成几个带活结的草绳,我一入水,身上,脚上,手臂全被水草绳捆住,她们一直想骗我下水,原来就是这个恶作剧。

我哭笑不得,游也没法游,哪些美娇娘见我中招,一个个咯咯娇笑往岸上跑。没辙,我只好站直身子,自己解开水草绳,忽然想起小君,往岸上看去,小君怒火冲天,飞快脱掉了鞋子,脱掉毛衣……

我一看这情形,知道小君要杀下江里了,吓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默念三十六字诀,气息绵长,浑身是劲,一声大喝,身上的水草绳尽断。岸上的美娇娘见了,都大惊失色,阵阵娇呼。我没心思卖弄“九龙甲”赶在小君跃进江之前,一个猛子,潜入江里,没命地游,可是,好几次,我的脚都被什么触碰,吓得我浮出水面,用自由泳拼命游动,游了一小会,抽空往回看,才发现与一个人拉开了三个身位的距离,不用说,这个紧追我的人一定是小君。天啊,她没穿泳衣,我依稀看见了她的小,光秃秃的小。

在水里,领先小君三个身位并不是什么优势,我还得赶紧逃,心念至此,我拼命往娘娘江下游游去,逐渐与小君拉开距离,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一口气才放下,我瞬间绷紧了神经,欲哭无泪,我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一一的消逝,我又见到了大黑石,越靠近大黑石,我的内劲消失得越快,小君迅速追上,四个身位,三个身位,两个身位,一个身位……

一松,给扒了下去,接着,指甲划过我的背部肌肉,火辣辣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靠边上岸,刚跃出水面,小君已跟了上来,嘴里嚷嚷着:“你乌龟……乌龟王八蛋,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我也要抓住你……”

我想跑,但自己全身光溜溜,连都给扒了,再跑的话,简直像野人,再则,小君也跟我差不多,她穿着入水,如今几乎裸体,贴身内衣因为湿透已经完全见到轮廓,更是春光毕现,万一碰到什么人,可就丢脸了,我赶紧停下脚步,哀求道:“有话好好说。”

小君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说……说个屁,敢耍我,我警告过你,你还敢耍我,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我不会叫你哥。”

“叫老公。”

我苦笑,一步步后退,终于靠着大黑石,无路可退。

小君抓着我的甩来甩去,恶狠狠大骂:“叫你李公公,我割断你的东西让你做太监,看你以后还下流无耻,无耻卑鄙……”

“别逼过来了喔,再过来,哥就跑进你后面的树林里,这里树林又高又密,到处是毒蛇,老鼠,还有鬼,舌头很长的鬼。”

小君怒道:“我连你都不怕,还怕什么鬼,你给我站住。”

我大急,背部辣痛,小君盛怒之下真的会把我全身抓烂,我总不可能把她击倒击伤,情急之下,爬上大黑石头,坐在大黑石上大声乞求:“小君,你至少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恨我,为什么要跟我不共戴天,为什么脸上有墨汁。”

小君欲要爬上来,可大黑石光溜,没多多少个地方借劲攀爬,我居高临下,双脚乱踢,小君一时也奈何不了我,气得她叉腰大骂:“你下来,我告诉你原因。”

“唉。”

我叹气:“小君你一定弄错了,是海棠花里的袋子,不是芍药花里的袋子,海棠花里的袋子装的是袜子,芍药花里的袋子装的是墨汁,你一定弄错了。”

小君冷笑:“别跟我绕口令,我再也不上你当,再也不受你骗了。”

我高举右手发誓:“天地良心,哥没骗你。”

小君朝我招手:“那你下来。”

我哭丧着脸:“哥没裤子。”

“我把裤子仍进江里,你跳下去穿。”

说着,小君将我的扔进娘娘江,正好是大黑石下,江水流淌,我的随着水流缓缓飘走。

我站起来,大肉条晃了几下,我摆好姿势大喊:“好,我跳,我跳,一,二,三……”

念到三,我哈哈大笑:“哥又不傻子,跳进江里,还不是给你鱼肉?”

小君脸色大变,愤怒地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我吓了一大跳:“喂喂……哎呀哎呀……”

身形摇晃,脚下打滑,整个身体朝江里倒去,“噗通”一声掉进水里。心急火燎,病急乱投医,赶紧闭气沉入江底,以为这样就可以难倒小君,可随着小君潜入江中,我发现自己失算了,小君像条鱼儿似的向我游来。

“咕噜咕噜”我在江底喷着水泡,慌慌张张,脚一踩到底,小君就已近身,我大惊,脚一蹬,堪堪避过小君扑击,再一蹬,本想浮上水面求饶,不料却蹬了个空,整个人突然陷进去,我大吃一惊,双脚狂蹬,可没料到越蹬越陷得厉害,瞬间就陷到了腰部,小君见状,急忙伸手拉我,可没想到,我依然陷落,巨大的恐惧闪过我脑海,我已经快无法憋气,可我身体下陷的速度更快。

小君用力抓我,扯我头发,我绝望了,用手抓住周围泥土,可是,一次次,我手中泥土都碎掉,我的身体即将被淹没,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唯一的信念就是推开小君,奋力推开小君。

令我悲哀的是,小君没有被我推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窒息,胸腔胀痛,眼睛剧痛,脑袋欲裂,我与小君一起陷下去,被吸进去,如同坐滑梯一样滑下去,感觉滑到底部又迅速上升,随后又下沉,再上升……

“哇,咳咳,咳咳……”

我踩到了底,稳住了身体,脑袋被撞了一下,水面堪堪在胸部位置,头有频密的滴水,像下雨似的,我剧烈地咳嗽,四下一片漆黑,泥土气味非常浓烈,我顾不上咳嗽,大声呼喊:“小君……小君……”

哗啦一声,我听到了令我期待的声音:“哥……我在这,咳咳,咳咳……”

小君也在拼命咳嗽,我们都在咳嗽,我伸手去摸,终于抓住了小君,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激动得痛哭:“小君。”

小君颤声问:“哥,这是哪里?好冷。”

“不知道,能踩到地吗?”

我迅速冷静下来,不敢再哭泣,在这个危急时刻,我不能让小君有绝望的念头。

小君浮沉了两下,紧张道:“勉强能踩到。”

“抱住哥哥。”

我紧紧抱住小君,生怕她从我怀中滑走,小君也紧紧抱住我,声音抖得厉害:“哥,我们要死了吗?”

我柔声道:“别胡说,这里有空气,我们可以呼吸,证明这里有通道。”

小君道:“可是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我安慰她:“别急,无论如何,哥都要救你出去。”

小君沉默了一会,幽幽道:“要出去就一起出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我真想哭,但我咬紧牙关,搜寻到小君的嘴唇,我吻了下去,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天啊,竟然成功,我浑身充满了劲气,体温急剧上升,连小君都感受到了:“哥,你身体好烫。”

“你抱紧哥。”

我叮嘱道。

“嗯。”

小君双腿盘上了我腰部,双臂搂着我的脖子,两个硕大的压得我呼吸不顺畅,要是平时,这是多么旖旎惬意的事情,可眼下,我第一次希望小君的胸脯小好。

幸好随着“九龙甲”的威力持续显现,我非但没有感觉到胸口有压迫感,还感觉到小君身轻如燕,我像背一个书包那样轻松。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在这个地狱般的黑暗里,只有“九龙甲”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我真是海龙王,我就绝不会在这里被淹死,如果我的三十六字诀是“九龙甲”那我必定有真龙护体,一定不会死去,我已经死过两次,绝不会再有第三次。不知为何,在这个令人恐惧的地方,我竟然有强烈的求生。

隐隐地,我感觉到九龙出窍,视线逐渐能看到模糊的四周,小君一声惊呼:“哥,你的眼睛发亮。”

我没心思跟小君解释,环顾四周,上下观察,我小声道:“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里应该就是那块大石头后面的树林下,现在哥的头都是树根,树根带来了空气,所以我们能呼吸。”

“这么说,我们头就是树林咯?”

小君不笨。

“是的,密密麻麻很多树根,树根在滴水,相信哥,我们绝不会死。”

我攀摸着四壁,开始挂着小君一步步行走,不敢走远,不敢走快,生怕连呼吸的空气都没有,可惜,才走五六步,就无法再走了,头的树根越来越密,甚至还有坚硬的石头,小君的脑袋被磕了一下,她咬咬牙,硬是没喊出来。

我的心又逐渐下坠,这方圆十米的地方恐怕再也没有任何出路,这里只是一处地势凹陷,没有任何通往外地的通道,唯一的方法恐怕就是头的树根,我要击穿这里,从头打开一个缺口,因为头就是树林。

“抱紧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抱紧哥。”

我叮嘱小君,蓄势待发,为了方便使劲,我将小君改抱为背,让她挂在我的背部。我运起内劲,试探着用三分之一的力气往上击打,砰的一声巨响,我的拳头居然在头树根砸出一大窟窿,威力强大。可是,紧接着就是恐怖的事情,泥土纷纷落下,眨眼间,就填到我脚下,我大吃一惊,不敢再击打了,否则头的泥土都落下,我们只能被活埋。

“哥……”

小君觉察到了危险。

“小君,你爱不爱哥哥?”

我柔声问,心里一片坦然,能跟小君死在一起,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爱。”

小君呜咽。

“相信哥哥吗?”

我又问。

“相信。”

“那好,我们一起呼吸,一起潜入水中,一起离开这里,记住,娘娘江的水位并不高,只要有水的地方,我们就游过去,然后上浮。”

我异常冷静,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多少恐惧了,反正底线就是死。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往哪里游。”

小君怯怯道。

“跟着哥,你水性好,紧跟着哥哥,哥哥能看见路。”

我拍了拍小君搂在我脖子的手臂,叮嘱她,给她信心。

“嗯。”

小君松开了我脖子。

那一刹那,我有失去一切的感觉,急忙抓住小君的手,大声喊:“好,深呼吸,再呼吸,一,二,三,走……”

喊完最后一个字,我和小君潜入了水里,漫无目的地游走,小君并不能目视,只能不停地触碰我的身体,感觉我的方向,我很担心小君走失,可眼下已无法顾及了,我只能义无反顾往前游,一直游,左边被阻隔,我迅速调整方向,继续游,忽然发现身体没有被触碰,我大骇,转身发现小君游往另一边,我急忙游过去,抓住她的内衣,重新带着她往前游,我专门找水深的地方游,渐渐地,我发现水质清澈了许多,不像刚才这么多淤泥,兴奋之情油然而起,抓了抓小君,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小君依然能跟上,我加快,她也能加快,水势越来越宽,我激动得要去抓小君,不料她突然停止了游动,我大骇,急忙往回游到小君身边,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嘴,我知道,小君缺氧了,人缺氧后就会失去意识,我呼吸着,把我肺里的空气度入小君的身体,她看着我,眨动眼睛,我知道她并不能看见我,但她的眼神充满无限的留恋。不一会,她的身体重新灵活,我松她的嘴,拉着她重新游动,看见她轻松跟上我的速度,我心头极度宽慰。

“呜唔,呜唔。”

我被小君超越了,她抱住我的胳膊乱拽,耳边是她呜唔叫,我朝她看去,发现她朝身侧不远地方乱指,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的天啊,是光线,是他妈的光线,我脑袋一阵轰鸣,抱住小君,再次吻上她的嘴唇,将肺里空气又度过去,小君摇摇头,双手乱舞。我刚松开小君的嘴,她指着我身后,拼命挥舞手臂。

是怪物?是危险,我骇然回头,却发现不是什么怪物,也不是什么危险,而是一只香炉,一只足足有三米长的香炉,香炉背后似乎还有什么,光线极其微弱,我的憋气已经到了极致,不敢再有半停留,转身与小君一起朝光线处上浮,真难以置信,我们仿佛从海底上浮,这深度至少也有二十米,而且上来的空间逐渐变窄,这是一个仅能三四个人通过的洞。

终于,我和小君一下子冲出了水面。

“呼,呼呼” 我和小君拼命地呼吸,拼命的喘气,片刻,我们再次疯狂拥抱在一起,小君咬我,然后问我痛不痛,我说痛,她才开始大哭,说是真的,一切是真的。

是啊,我激动得眼泪狂飙, 难以形容我的心情,我又活过来了,我没有失去小君。

“这是哪?”

小君睁开眼睛,怯怯地观察四周,我幡然醒悟,急忙将小君推离水面,我自己也跟着跃出水面,左右一看,发现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大水潭,潭里的水异常清澈,周围树木参天,林叶茂盛,再一细想,猛然抬头,发现这个地方就是竹林后的悬崖下。当初,我失足落下悬崖,被毒蛇咬了一口,最后与姨妈一起坠落的地方就是这个大水潭。

“哥,这是哪?”

小君惊恐地看着四周,本来她就惊魂未定,如今身处幽深的地方,她当然害怕。

“哥来过这地方,这里是我们山庄后的悬崖下,哥知道怎么走,你放心。”

我咧嘴一笑,将小君凌空抱起,根据记忆顺着大水潭溢出的水流而形成的小溪行走,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我走得不快,因为我要尽量避开有荆棘的地方,我不能让荆棘刮伤小君娇嫩的肌肤,走了约莫两个小时,我们终于走出小溪,看到了蜿蜒的娘娘江,真神奇,我和小君是在下游的大黑石处陷落,如今却是在上游出现,大黑石与大水潭相隔的直线距离少说也有几公里。

赶紧报平安吧,消失了几个小时,一定把姨妈和美娇娘们吓坏了。

果然不出所料,远远地就看见美娇娘们聚在江边哭泣,江面有冲锋舟,很多武警围在江边,还有人潜入水中。我抱着小君走过去,不知谁喊:“你们看……是中翰和小君……”

尖叫四起,欢声雷动,娘娘江两岸惊起了飞鸟。…………

德禄居大客厅的茶几上, 一碗热姜汤,一杯红酒。

小君喝热姜汤,我喝红酒。

庄美琪仔细检查了几遍小君的身体,除了后脑肿起一个小包外,她多一伤都没有。而我,除了脚底脚面有稍微严重的擦伤外,也无大碍。一位武警团级军官听了我细细诉说后,啧啧称奇,很快得出结论,说娘娘江下有暗河。姨妈随即颁布严厉命令,严禁美娇娘单独泡江水,严禁游到江心。

美娇娘们都脸色苍白头答应。

好言多谢了武警军官,姨妈吩咐郭泳娴拿一包裹交给武警军官,这武警军官坚决不收,姨妈板起脸:“这是命令,曾师长说过今天一切行动要听从我指挥。”

武警军官憨笑,无奈收下包裹,跟我们告别时,武警军官给姨妈敬了一个军礼,姨妈微笑颔首,亲自送武警军官到门口,周支农突然闯进来,在姨妈面前低语几句,姨妈一怔,随着周支农匆匆离去。

一众美娇娘再次围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询问我和小君死里逃生的经过,我自然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听得诸位美娇娘花容色变,惊呼连连,都说不敢下河了。反倒是我安慰她们不需害怕,回过头嘱咐严笛给美娇娘都定制既美观,又实用的救生衣。严笛与众美娇娘自然满心欢喜,一个劲地夸我体贴细心,沉着冷静,英勇盖世,举世无双,我哈哈大笑,一扫惊魂。

“大家回去吧,小君累了,中翰也累了,让他们休息吧。”

楚蕙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没异议。

我握住楚蕙的玉手,朝三位大肚婆愧疚道:“真对不起,让你们又一次担心了。”

楚蕙翻翻眼,示意卷卧在我怀中的小君,我低头一看,小君已经昏昏欲睡,我哑然失笑,与众美娇娘一一挥手告别,弯腰抱起了小君,上了二楼,唐依琳早已将一个房间收拾干净,还开好了暖气,我放下小君刚想离去,小君揪住我的睡衣,低声呢喃:“不要离开我。”

我爱怜道:“哥急,去小个便就回来。”

小君这才松开我的睡衣,待我小便回来,发现小君睁着大眼睛,我小声问:“怎么还不睡啊?”

“我想。”

小君嗲嗲说。

我忍住笑,脱光衣服,也脱光光小君身上的衣服,跪在她身下温柔地舔吮小一会,随即,小君桃脸粉腮,羞羞道:“哥,我们在树根下的时候,我就想跟你,一边,一边等死。”

我若有所思,轻轻颔首:“这是名符其实的。”

“咯咯。”

小君娇笑,将粉雕玉琢的玉足伸到我嘴边,嗲嗲道:“用力嘛。”

我当然用力,我还很用心,因为我知道,是最佳的压惊良药,不要说是小君,即便是我这个经历几次生死的人回忆起刚才死里逃生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过三次后,小君带着一脸纯真酣然入睡,我却一倦意都没有,脑子里想着最后上浮到大水潭前所见到的那只巨大香炉,很奇怪,香炉又怎么会在水底?这只巨大的香炉供奉的是人,还是神?

笃笃, 两声很轻的敲门。

我轻轻搬开小君搭在我肚子上的玉臂,小心翼翼起床,蹑手蹑脚去开门,原来是唐依琳,她朝屋内张望了两下,小声道:“妈找你。”

我吻了一下唐依琳,示意她进去睡在小君身边,唐依琳会意,温柔头。我走出屋子,来到二楼的小客厅,姨妈已然就坐,目光炯炯。

“妈。”

我拖着伤脚蹒跚来到姨妈跟前,她炯炯目光瞬间温柔如水,问了问小君的情况,直奔话题:“周支农找到两位地址专家,发现岸边那块大黑石是陨石。”

“什么?”

我大惊,姨妈道:“价值无可估量,两位地质专家说几百亿都不止。”

我没了主意:“那……妈的意思。”

姨妈沉吟一会,凤目里闪过一丝狠劲:“为防止消息泄露,我让周支农扣留了两位地质专家。”

我莫名感到心惊肉跳,很坚定道:“不能杀。”

“我没说要杀。”

姨妈冷笑。

“你想杀。”

我逼视着姨妈,她避开我的眼神,淡淡道:“消息一旦传出去,这里就会变成了旅游景,说不准有人为了发财,会沿着江岸搜寻陨石,挖个天翻地覆。”

姨妈的话不无道理,我抓抓脑门,无奈叹息:“如果真这样,这里将变成一场生态灾难,不过,这块大黑石对我们是祸害,想办法移走它。刚才对着武警我没说实话,实际上这块大黑石才是让我深陷危难的最直接原因,如果我内息不乱,内劲不失,我和小君也不至于到鬼门关走一回。”

“嗯。”

姨妈微微头。

我思索了片刻,建议道:“能不能动用关系,将发现陨石列为国家机密,用国家法律严令两位地质学家闭嘴。”

姨妈两眼一亮,大为欣喜:“这办法能行,如此大个的陨石,全世界罕见,列为国家机密不为过,我跟屠梦岚,柏文燕商量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调侃道:“这么漂亮的妈妈,怎能心狠手辣。”

姨妈瞪来一眼:“哼,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说完站起来,扭动肥美的大扬长而去,她穿高跟鞋,扭动得非常好看,我不由得幻想姨妈穿上黑色丝袜在电影院,地铁,公车,医院……各种地方跟我。

天啊,我怎能这样猥琐,赶紧盘腿坐在沙发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气“九龙甲”将体内的九条真气释放出来,一缕阳光射进小客厅里,九条真龙异常桀骜,时而若蛟盘踞,时而翱翔翻飞,一时间好不热闹,记忆中,我第一次在阳光最充足的时候运起内功,释放九龙,看它们龙鸣厉吼,张牙舞爪,我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双目如电,隐约听到隔壁几间房外的低语声。

“依琳姐姐,我喜欢你舔我眼。”

“为什么不叫你表哥舔。”

“我不敢,也不好意思。”

“我跟他说去,就说小君很喜欢被人舔眼。”

“呜呜,不能说,不能说,你一说,他就觉得我不够纯情,他会觉得我很放荡了。”

“好可爱,就算我说了,就算你表哥每次都舔你眼,他也不会觉得你放荡。”

“还是不要说,他现在舔我脚就够。”

“小君,我不怕跟你说,你是依琳姐姐见过最的女人,昨天我认为你妈妈是最的女人,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小君才是大,嘻嘻。”

“人家才不,喔,依琳姐姐,你舌头再舔深一,有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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