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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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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 欲拒还迎的强暴

第二十一集欲拒还迎的强暴

就在我当家教的第一天,便遇上了棘手的事情,我不小心撞见了阿行在看A片和自慰,想不到这小子竟然锁上了门,把我关在房间内。

[老师別走,我哈妳好久了,现在刚好,让我爽一下!],阿行边说边扯我的牛仔裤。

[放手!你太过分了!再不放手我要叫救命了!],我大吃一惊,马上严厉的警告他。

[妳尽管叫,沒人听得到]。沒想到他一也不在乎,已经解開我牛仔裤的钮扣並拉下拉链。

[停手!放开我!小心我告诉你父亲!]我开始惊恐。

[我才不怕,多被骂一顿,骂完一样沒事。]

[阿行,你…你不要做傻事,我报警你会去坐牢。]我越来越害怕。

[Cāo!少拿条子吓我!我才十五岁,判也不会判多久,妈的!忍了你两个小时,现在说什么都要真枪实弹好好干一下!],说着便用他的左手牢牢的扣住我双手,接着把我推倒在床上,右手死命地剥我的牛仔裤。

[救命啊!救命啊!]面对这个色胆包天的野兽,我除了拼命抵抗外,只能大声求救。

求救之余,我不禁想起阿朗,每次在我最危急的时候他总会出现,但这次呢?是不可能的。这种有钱人的大院,又怎会随便给别人进呢?

阿行嘴巴说不怕,但还是有忌惮,四处看了看,灵机一动迅速脱下他的內裤,趁我张嘴喊叫时,将那条又脏又臭的內裤一股脑儿的塞进我嘴里。这么一来,我连叫都不能叫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阿行看我无法再呼救了,就放心再开始脱我的牛仔裤,不过在我的强烈挣扎下,要脱下我的裤子也不是容易的事。就这样僵持了两三分钟,他终于放弃脱我的裤子,而转攻我上半身。

他用力一扯,我衬衫上的扣子全部应声脱落,掉了满地。我才暗暗叫苦,他又抓住我的白色xiōng罩,使出蛮力一扯,xiōng罩从中裂开,一分为二,两个雪白的大rǔ房立刻一览无遗呈现在他眼前。阿行两眼睁得大大的,喉头还发口水吞咽声。

,眼睛眨也不眨地欣赏我那白白嫩嫩的将近E杯的大nǎi子,以及淡淡粉紅色的花蕾般的奶头。

我又气又急,奈何两人的力量实在相差太多了,我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挣脱不了那铁钳般的左手。我尝试用腿踢他,但仿佛蜻蜓撼柱,沒踢几下就被他右腿一压,整个下半身动也不能再动一下。这时的我,双手被扣住,双腿被压死,嘴里塞了一条臭內裤,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待宰羔羊了。

阿行欣赏够了,便伏下头含住我的右rǔ头,右手则搓揉我的左xiōng,手指还不时拨弄着奶頭头。

[喔…………]

我全身一颤,这小子显然不是初尝肉味,力量用的恰到好处。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会有的快感还是会有的,五、六分钟后,两夥奶头都已高高翘起,快感充斥全身毛細孔,小腹热烘烘的,我知道这是yín水要流出來的前兆,但却无法控制。阿行看我抵抗力越来越弱,藉着我失去警觉的机会,两手抓着我裤腰,用蛮力将我下半身整个抬起,又甩又扯的将我的牛仔裤一口气剥掉。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又扑了過來,七手八脚把我的衬衫也一并脱掉。

[阿行,你现在住手,我当它沒发生过,也不会告訴你父母。],我拿掉嘴里的內裤,再尝试着劝他悬崖勒马。

[废话!]他毫不理会,重施故計钳住我双手,又开始吸吮我的奶头,同时隔着內裤抚摸我的yīn唇。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yín水终于流出,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没一会已沾湿了內裤。

阿行有惊讶我那么快就湿了(他不知道四十分钟前,我才看了一场真人表演。),便放开我双手,转头准备脱我的比基尼式三角裤。嘶的一声,这小子真是有变态,明明他可以轻易脫掉我那条短小轻薄的比基尼式內裤,但他却硬是將它撕烂,只留下几片碎布挂在我的大腿上。我惊惶的坐起來,双手慌乱的不知该遮上面还是遮下面,而他则yín笑着看我美丽的身体,胯下的**巴则高高的翘起。

[老师你很想要了吧?那么湿!我的屌够大吧?一定可以干得妳很爽!],说着还不时跳动他那根超大**巴,好像在向我示威。

[下流!]我红着脸骂他。

他丝毫不以为意,迅速抓住我的双腿,把我拖到他面前,用力打开我大腿,凑上嘴开始舔我的yīn唇。

[啊……啊……]我拼命扭动着腰,想要掙脱,但他紧紧抱着我大腿,任凭我怎样用力,也不能移动分毫。

[啊…啊啊…喔……]yín水不体听使唤的大量渗出。这小子小小年纪如此精于此道,灵活的舌头在yīn唇上来回滑动,还不时吸着我的yīn核,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我不知身在何处。终于在他的舌头刺进yīn道的同时,我的理智完全崩溃了。我抓著小志的脑袋拼命压向我的嫩穴,他的舌头在我yīn道里搅动,天啊!太舒服了!我急促的喘气,这时我什么都不想,只想有個人狠狠插我的xiāo穴。

[老師,要不要开始干了?]这可恶的小子看出我的急切,还慢吞吞的吊我胃口。

我涨红着脸,闭着眼睛不答腔。阿行嘿嘿笑著,把我翻成俯卧,让白嫩的屁股翘得高高的。我的心砰砰的跳着,期待他那根粗大**巴插入的滋味,没想到插进來的却是他的中指,我正感到失望,他的中指已经快速抽插起來,並且低下头去舔我的屁眼。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阿行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屁眼是我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和yīn核不相上下。自变性以来,几经性交,但却从来没有触碰到这后花园,莫非今天就要给了这小子,我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阿行并没有嫌我的屁眼脏,而是细心的用舌尖绕着我的屁眼,由外向內画圈,轻轻地挑著我的菊花门或是将我的屁眼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吸着,粗糙的舌头磨擦着屁眼洞,一道又一道的电流震得我浑身发抖。再加上中指在yīn道內不停抽插旋转,很快就让我弃兵卸甲,不断浪叫。

如是这般没过多久,yīn道深处一阵酸麻,[啊……啊…天啊…啊啊……],仿佛山洪暴发,一阵阵yīn精狂泻而出。我泄精了!阿聪也是干了我第二次才我让我高氵朝泄精,这小鬼竟然用手用嘴就能让我一泄如注,实在太可怕了。

他把我的头转过来,要我看那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我自己都惊讶原来喷了那么多yīn精,立刻羞紅了脸,闭上眼不好意思再看。他揉着我圆圆翘翘的屁股,突然将yīnjīng对准洞口,在我毫无心理准备的情況下,利用yín水的润滑,一口气就把那根巨物直插到底。连院长悉心为我设计的前阔后窄的漏斗型yīn道也无法阻挡他的攻击,是真正的一口气到底,我的妈呀!我心脏差停了,好大!好粗!阿行的**巴像根铁棒似的塞满我的yīn道,他还不断往里面挤,让guī头磨擦着我的花心。

[啊……啊……],我舒服得就要虛脱了,还沒开始抽送就那么爽,等一下会不会受不了?阿行很快就给我解答,将**巴抽出五分之四后,狠狠的一插,再一次直抵花心。[天啊!啊啊啊啊………………],太强烈了!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被拋到九霄云外,之前阿聪根本无法给我这种滋味。

阿行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抽、一插,速度越来越快,一股股前所未有强烈的快感流窜我的全身,搞的我yín水好像泛滥一样流个不停。

突然间,阿行却停了下来,我以为他想要换姿势,但他却一动不动,我正狐疑着,就听到他说:[老师,妳这样我很没劲。]

[我怎样了?]我一头雾水。

[老师妳不要光哼,也要说话啊!]

这个小色狼,原来是要我说一些yín秽的话,我当然知道是哪些话,但我怎么说得出口呢?现在他是在强奸我呀,又不是我自愿的。他看我在犹豫,又把**巴用力往yīn道深处挤,用guī头去磨擦我的花心。哎哟喂呀!磨得我手软腳软,好舒服又好难受,需要更强的抽插才能弥补那股空虛感。

[啪!]他用力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要不要说?不会我可以教妳哦。]

[好…好啦!你…啊……小变态!]没办法,只好依他,真应了一句台湾俗语:强奸还要人喊爽。

阿行看我屈服了,立刻又恢复抽插。好像是要給我奖励一样,阿行插得更用力,行程更长,每次都只留下guī头在yīn道里,然后狠狠的一插而尽,小肚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院长为我设计的名器竟然起不了半作用。

[啊…啊…爽…爽死了…啊啊…妈啊…啊…啊…轻一…啊啊…不行了…

啊…太…太舒服了…啊啊…要…要泄了…啊…啊…饶命…啊啊…啊…阿行…阿行的…**巴…太…太厉害了…姐姐…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啊…又来了…泄…泄了……]

我这才发现,要叫这些yín话其实很容易,真正困难的只有第一句,一旦喊出第一句,其他的就很自然的可以脱口而出。尤其在阿行这种超大SIZE的**巴抽插下,不这样子叫,还真难宣泄体內积压的快感。

[啊…啊…姐姐…爱死…啊…阿行的…阿行的**巴…啊…好棒…超…超级大屌…啊…爽…干死姐姐…一辈子…啊啊…干一辈子…啊……]

其实阿行才干了六、七分钟左右,但我感觉好像被干了三四十分钟似的,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我的双手疯狂的去抓一切可以抓到的東西:枕头、床单、衣服。在一阵痉挛中,我又达到高氵朝了。

[老师,我们换个花样好不好?]

[嗯。]我还能说什么,全身都虚脱,只能任他摆布。

他將**巴留在我的yīn道里,扶着我的腰,慢慢的将我带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的书桌前。我撑着书桌,打开双腿,屁股向后翘着以迎合他的**巴。桌上的电脑还在播放着那片色情光碟,片中的女演员正被男人疯狂的干着,阿行把耳机戴到我头上,片中女演员的叫床声立刻传入我耳中。一切就緒后,阿行又开始抽插,干的又快又狠,[啊…啊…啊……]看着荧光幕內的肉搏战,听着激烈的浪叫,xiāo穴中还有一根特大号**巴不断撞击着花心,我好像已经溶入片中,正加入他們的性交。

[啊啊…啊…啊…阿行…太会干了…舒服…爽啊…姐姐…好喜欢…好喜欢…和阿行干…啊…啊…姐姐…姐姐…不行了…啊…啊…要…要泄…啊啊……]

我再度达到了高氵朝。几乎同时,阿行也到了,他匆匆拔出yīnjīng,把我转过身来,跪在他面前,一股股浓精适时喷出,全部洒在我脸上。

阿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露出满足的笑容,手扶着他那根还沒变软的**巴,轻轻在我脸上画着,将白稠的jīng液拨到我嘴唇上,用力想挤进我嘴里。我虽有反感,但拗不过他,只好顺从的张开小嘴,将他的**巴连带jīng液含入嘴里,轻轻的吸吮。他的jīng液腥腥的,有像漂白水,还好我不是第一次吃jīng液,在刀疤老大的威逼下连深喉都尝过了,所以不至于太恶心。

完事后,阿行一句话也沒说就离开房间,留下我独自躺在地板上,仍不停的喘气。过了一会儿,我稍为清醒了,自己拿了面纸將脸擦拭干净,然后坐到沙发上,望着散落一地的衣物和被撕碎的內裤,慢慢的回到了现实。

我被强暴了!被我的学生强暴了!我感到无比的屈辱,本来应该穿了衣服立刻就走,但奇怪的是,心里又有一舍不得。一方面是除了牛仔裤外,我已经沒有一件完整的衣物,另一方面,我有一股十分满足的感觉。这是跟阿聪性交时没有的感觉。

我不承認自己很yín荡,至少在他插入前,我的心理确实是在抗拒的。虽然一旦开始被干后,我的心理也投降了,但我不相信有哪个女孩被这种粗大的**巴插进去,还会说不要的,就算说也应该是在裝腔做势。或許我这种后天型女人的身体的确比较敏感,比较容易兴奋,但这不代表我就是yín荡,至少在此之前,我的性经验不过两个人,不像珊珊,换情人像在换衣服一样。

第二十二集 温泉上的欢悦

胡思乱想中,阿行回到房里,他已穿回內衣裤,他一进来,拉了我就往外走,也不让我穿回衣服。我遮遮掩掩,惊惶的随他下了楼,深怕突然冒出什么人,看到我的丑态。

他带我穿过客厅,从角落的一道楼梯下到地下室,原来下面有一个温泉浴室,浴池里已放满了热腾腾的温泉。

[老師,泡泡温泉吧,可以消除疲劳。]

原来他离开房间就是来准备温泉的,我心里挣扎好久,难道就这样原谅他吗?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斥责他。无奈之下,试了试水温,慢慢的坐进浴池。嗯,的确不错,温热的泉水,伴着淡淡的硫磺味,确实让每一寸肌肤顿时甦醒。

我以为阿行会一起进来泡,但这个小色狼却只是静静的站在池边,用色迷迷的目光上上下下浏览我的胴体,虽然已经被他干过了,但还是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羞得我满脸通红。

[阿行,你先出去,让姐姐安静的泡一泡。]我已经不好意思再自称老师了。

阿行摇摇头,迅速脱掉內衣裤,没想到才做完十多分钟左右,他胯下的**巴又已经一柱擎天了。我一直到现在,才真正看清楚他的身体。说真的,他的体格可以称得上是完美。虎背雄腰,肌肉结实,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赘肉,又有一根超级巨屌,真难以相信他才十五岁。如果他不要有那张白痴脸,就真的是上帝杰作了。

他慢慢走进池子,到了我身旁坐上,右手搂着我,左手在我修长的双腿上游移,嘴里不干不淨的说:[老師的腿真美,又长又直,光看妳的腿老二就硬起来了。nǎi子又大又挺,揉起來真爽。还有老师的屁股……]

我快听不下去了,只好转移话题问他:[你才十五岁,怎么好像有不少经验?]

他笑了笑,先牵着我的手去握住他的大**巴,然后揉着我的大rǔ房,得意的说:[还好啦,我和我的一个死党阿广,号称我们学校的双炮王,全校的骚包,八成以上我們都干过,一、二、三年级都有,每次都干得她们哎哎叫,要死要活的,现在整天缠着我们,要我们替她们止痒。每次我们想打炮,就随便找几个浪妹到学校楼去干。有一次放学后,我们把一个拿奖学金的校花骗到司令台后面开苞,干了她两个小时,爽得她差一晕过去。別看她平常一副大家闺秀,跩的二五八萬的,叫起來真够骚的。现在我们的报告功课都由她包办,写好后我们就干她一顿做奖励。不过这些骚货,沒有一个比得上老师,老师的穴又嫩又紧,夹得我好爽……]

我越听越奇,以前我和阿聪他们也都到了大学才敢明目张胆地泡妞,也不能做得像他那样过分。而现在成了女人,对他这些恶行及粗鄙的言词,我很反感,但也只能皱着眉头忍耐。

他见我不答腔,有没趣,就把我的头转向他,凑上嘴亲在我的樱唇上,舌头迅速地钻进我的嘴里,不停地挑动我的香舌,将它引出口外。我们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互相搅动,唾液从嘴角不断溢出。

没想到这小子接吻的功夫也那么好,吻得我意乱情迷,娇喘连连。他的手也沒闲着,一手揉着我的奶头,一手抠弄我的嫩穴,而我也不甘示弱,努力套弄着他的大**巴。

两人在池里彼此爱抚了七、八分钟,我已经渐渐吃不消了,喘息声越来越重,但没想到他也快爆发了,看他急忙抽回他的**巴,将我带出浴池,喘着气说:[老师,你真厉害,差被妳弄得shè精。来,妳躺下,我帮妳马杀**。]

看他一副狼狈的样子,我不禁感到好笑,看來他虽然有一根大**巴,但持久力却只是普通而已。

我想看看他还要玩什么花样,就依他的要求趴在地板上的一条大毛巾上,接着他便开始替我按摩。

他可能真的学过几手吧,开始倒是按得中规中矩,不过慢慢就变质了。他用舌头从我肩膀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下舔,经过背部,腰,屁股,大腿,小腿,舔遍每一处肌肤,连脚趾縫都不放过。我很怕痒,但这种细细的,麻麻的痒,我不但可以忍受,而且觉得痒得很舒服,嘴里又不禁哼起来。

舔着舔着,终于到了重要部位,阿行先拨开我的两片屁股,对准我的屁眼,将舌尖轻轻刺入少许,[啊……]我好像突然受到电殛一样,全身一颤。

[老师,妳的屁眼好像特別敏感喔。]

居然被阿行发觉了,其实直到那时我自己也不知道,被他一说才恍然大悟,这小读书那么低能,做爱却頗有天份。

阿行找到我的弱,便加紧进攻,才一会儿功夫,我就yín声四起,不由自主的扭动细腰,将屁股越翘越高。

[阿行…啊…啊…饶了姐姐…啊…好舒服…啊…可以了…啊…够了…啊…

姐姐…啊…受不了…啊…可以插了…啊…求求你…赶快插…啊……]

我浑身又热又痒,像千万只蚂蚁在爬,顾不得自尊心,开始哀求。但阿行不但不开始干我,除了继续舔我的屁眼外,还用手指轻轻捏我的yīn核。双重刺激下,我更是溃不成军,yín水四溢。

在迷迷糊糊中,阿行钻进我的胯下,将**巴送到我嘴边,要我替他吹喇叭,我没有選选择余地,只好含住他的**巴,头一上一下地替他口交。但阿行的**巴实在太粗了,没几下我的嘴已经开始发酸,只好吐出他的guī头,改用手替他打手枪,並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而阿行则专心吸着我的yīn核,更将手指插入yīn道里抽送。

[啊…啊……舒服…啊…啊…爽…啊……爽…啊…天啊…天啊…啊……]

不一会,我又不行了,下体一阵酸麻,一股股yīn精像泄洪一般喷出,全部洒在阿行的脸上。泄精后,我整个人瘫在地上,四肢乏力,而他却丝毫不给我休息,立刻将我翻成仰卧姿势,扒开我的两条大腿,对准洞口,那根大**巴狠狠地一插而尽。

[啊…啊……不行…啊…会死…啊啊…好爽…啊……我的天…啊……大…

大**巴…用力…啊……饶命…啊…啊……太…太爽了…啊……要…要飞了…妈啊……升天了…啊…啊……]

阿行双手抓着我的rǔ房,快马加鞭的一阵猛插,干的我胡言乱语,一会儿讨饶,一会儿喊爽。

阿行一口气插了一百多下,才慢慢停下来(一方面可能也怕太快shè精)。接着他将我抱起来走进浴池,我俩面对面坐着,我跨坐在他大腿上,一边紧紧抱着他,一边扭动着屁股,让我的xiāo穴一上一下的套着他的大**巴。

[嗯……阿行的**巴真大……喔…姐姐好舒服……]由于水的阻力,我们的动作不能太激烈,这正好让我俩都能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儿,阿行又忍不住了,他的双手饶到我背后抱住我的屁股,将我抬到池边。我兩只手臂撑在池沿上,身体浮在水面,两腿张开,阿行则扶着我的大腿,开始加速插我。

[啊…啊…阿行…别急嘛…啊…啊…好爽…阿行…真会干…啊…干得好棒…爽…啊…真爽…爽死姐姐了…啊……]阿行像只出闸猛虎,疯狂的抽插,弄的水花死四溅。

[啊啊…太美了…天啊…姐姐…啊…姐姐…啊…从来…啊啊…没那么爽…啊…阿行…大**巴…粗**巴…啊啊…干我…啊…啊…到了…到了…啊啊…要死了…啊…啊……]

我竭力嘶喊,yín声浪语,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在我疯狂的叫声中,我率先达到了高氵朝,过了约二十秒钟,阿行猛然拔出yīnjīng,我还来不及躲,一股股白稠的jīng液再度射得我满脸都是。

[唉,又被干了一次!第一次还可以说是被强奸,第二次要怎么自圆其说呢?]我暗自叹了口气,有后悔,也有生气自己竟然那么沉溺在肉欲中。

我俩稍微沖洗一下,他拿了一件T-shirt让我穿上。我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七多了,于是打算离开,但他坚持用机车送我下山。我还真的以为他要送我,没想到这个小色鬼反而往山上骑。

我们沿着阳金公路兜风,一路上他不断说一些灵异故事。我当然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但还是越听越害怕,忍不住紧紧环抱着他,xiōng部贴着他的背,越贴越紧。真是郁闷,以前的我又怎会怕这些故事呢?

骑了一阵,他停在路旁一座凉亭,说是要看夜景,就把我拉进凉亭里,也不管会不会被经过的车辆看到,只利用凉亭里的木桌稍做掩蔽,又动手把我脱个一丝不挂。我半推半就地先替他吹喇叭,之后在夜风的吹拂下,他狠狠的又把我干了一顿。

由于上次打野炮打得这么危险,这一次就有心理yīn影,刚开始我担心会被发现,一直无法投入。但在他强而有力的抽插下,我渐渐忘记了身旁经过的车辆,开始不断浪叫,而他之前已经射了两次,所以这次又干得特別久,插得我声嘶力竭,泄了又泄。

[啊……不行了…阿行…饶了姐姐……啊…不要插了…啊……姐姐的小洞洞要坏掉了…饶了我…啊……]

这不是说笑,毕竟我的yīn道是后天的,真有担心一天之内被他猛插了这么多次而坏掉。

我已经筋疲力尽,也不知高氵朝了多少次,全身好像要散了,而阿行还毫无要shè精的迹象。阿行看我真的不行了,只好拔出**巴,但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们穿回衣服后,他便骑车载我回家,在我家的门前,他又拉着我,不让我进門,一脸委屈的要求我:[老师,不然你替我吹出來。]

女人总是会心软的,我不忍心看他一脸可怜样,只好跪在他前面,替他脱掉短裤,將大**巴含入嘴里,就在我家门口帮他吹喇叭。

我一边吹,一边抠他的屁眼,或是一边替他打手枪,一边舔他的yīn囊和屁眼。他的手则伸入我的T-shirt去揉我的rǔ房,本來他还想再插穴,但我怕惊动老爸,所以坚持不肯。最后折中一下,我脱掉T-shirt,用我那对34D的大nǎi子夹住他的大**巴,rǔ交口交一起来,好不容易吹了五、六分钟,总算让他在我的嘴里shè精了。

从那天起,我仍然按时到他家家教,有时连星期二、四、六也去了。而只要他父兄不在家,我们都会教授这[哼哼啊啊]的国际语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我和阿行也数不清干了多少次了。

一般而言,每五次,会有一次他父兄在家,若是这样,我还是会替他复习功课。说也奇怪,第一天的时候我拼命想好好教他英文,但却是对牛弹琴。现在我放弃了,他反而好像开窍了,学习能力大有长进,我想可能是我消耗了他大半精力,所以他不会像以前一样整天胡思乱想,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至于我自己呢,自从变性了以后,学习的时候很容易静下心来,不像以前一打开书本就想着别的东西。阿朗不时向我发发短信,我都有回复,但当他约我上街时,我总以考试为由推却,虽然我真的喜欢他,但总不能误了他呀,还好,现在有阿行陪我,这小子的性爱真有一手,可以暂时替我解闷。

第二十三集 处女情结

这几个月来,我都去雷家当家教,阿行这小子也真是厉害,弄得我像上瘾似的,其实他每个方面都不是突出,但加起来的综合素质(姑且叫性爱综合指数吧)却很好,实在令我乐此不疲。

轻松的时间总是那么快的过去,某一天,我接到院长的电话,他弟弟出差回来了。事情过了几个月,我还差忘了。其实之前我身体完全恢复了之后也向院长拿他弟弟的通讯方式,不过刚好那时他弟弟要出差,听说是要接一个大PROJECT,要去几个月,什么时候回来不确定,所以只好作罢。

当我从院长的手里接过他弟弟的名片时,吓了我一跳,他弟弟的单位就是世业电讯!阿朗的公司呀!!

天呀!居然这么巧!不过也难怪,世业电讯在台湾可是电讯业的佼佼者,干网路、电讯的IT人士都对这间公司趋之若骜。

再看他的职位,技术部副总经理。晕倒!又是这么高的高层。以前的我所认识的朋友都是三教九流,职位低微,想不到变了性之后遇到的都是强人。这也关系不大,最麻烦的就是他既然是技术部副总,距离财务部那个叫高劲的家伙只差一级,距离阿朗也只差那么两级,他们有很多机会见面,我这个任务可是个难以启齿的任务呀,要是穿帮了,怎么面对阿朗?我更不想在这一伙人面前周旋。

但院长给我的再生之恩却不得不报,不过怎么个报法,现在还没主意,唯有走一步算一步,先接近他再说。

我不想在世业电讯里面认识他,因为这样会牵涉到阿朗。于是我以将要考试,数学不好为由,托院长请求他弟弟来当家教。哈,这办法本来是没想到,不过我既然正在当别人的家教,便联想到我也可以找人来当我的家教,最妙的是登堂入室会有很多机会的。

院长听了,连声说好,便依计行事。我周一、三、五都要去阿行那里,有时二、四、六也会去,何况周一到五他弟弟也要上班,所以就定了星期天,星期天我老爸休息在家,所以就把家教地定在他弟弟那里。

这个星期天,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总是很兴奋的,可能是好奇吧,一个身体正常的人为什么会性无能呢?而凭我又能使他敞开心扉吗?

为了能够成功让他振作雄风,我特地挑了些性感的衣服,一件短吊带,一条短牛仔,都是短,短到什么程度呢?吊带背心下缘只到我的小腹上半部分,修长的小蛮腰使女性魅力尽露,再加上中间一夥浑圆的肚脐,相信已能电倒一大票人了。

牛仔裤与肌肤交接的弧道明显,露出屁股的下边一小部份,所以里面的内裤不要说小可爱,连三角裤都不能穿,否则铁定走光,最好的搭配当然是性感指数最高的丁字裤了,这样既不会走光,也能保证足够的性感。

上边既然是吊带背心,里面的xiōng罩就得讲究了,有些人是不穿的,其实有背心已经足够了,怕[飞钉]的话就贴上rǔ贴就行,不过这一次我还是穿了,是无肩带的那种,因为有肩带的xiōng罩和吊带背心的搭配只会造成不雅。当然出门前我还披了件外套,否则也太张扬了吧。

他家是在住宅区的大厦里面的,16楼。我按了门铃,他开门了。果然像照片那样,一米八的个头,比阿朗还要高一,戴着眼镜,十分斯文,比阿朗少了大器、少了英俊,还少了阿朗那独有的领导者的风范,却多了斯文和沉静,却又给我一种运动型的感觉,他叫阿杰。

[欧先生,你好,我叫孙晓薇,是欧国兴院长介绍我来的。]

他望了我一眼,眉头皱了皱,很快又露出笑容,[晓薇妳好,请进来吧。]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看我第一眼的一瞬间时皱眉,只能客气地说,[不好意思,星期天还要打扰你。]

[没关系,听说妳毕业后还想再读本科,志气可嘉呀]

[没有啦,现在什么都要求学历,不能不读哦]

我们聊了几句,他便叫我拿书,开始学习了。

[今天很热呀!],我脱了外套。由于我xiōng前伟大,吊带背心再加上xiōng罩都无法完全遮裹,rǔ沟已很明显地露出。我拿着书的时候又尽量弯腰,里面的xiōng罩甚至rǔ房都现出来了。我偷瞧他,只见他只顾做题教我,视若无睹。

一整天下来,他正眼也不望我一眼,比我老爸还老实,在他面前就像一道无形的防线,滴水不进,使我根本不敢用其他方法挑逗他。

这一天,我算是摸清他的性格爱好,阿杰幽默是幽默了,时常的说笑也使气氛融洽不少,但也不时露出正儿八经的脸孔。这可能也解释了他为什么很有女人缘却没有女朋友,女人都喜欢当他朋友而不喜欢当他女朋友呀。他还应该属于事业型的男人,做事很专注。

但最令我费解的是,他没让我的身材吸引住,这家伙到底缺了什么呀!?

色诱不成就专心学习呗,其实数学方面我也有基础,毕竟以前是男孩嘛,但阿杰也教会我不少。最后临走的时候,他说[晓薇,妳还是学生吧,学生就应该有学生的样子,下次就别穿这种衣服了]。晕倒!不单没能刺激他,还令他讨厌呢。

不知怎么,被他那句话一说,我倒收敛了不少,这个星期我专心复习功课,去雷家的时候也穿着庄重,不过每次还是要被阿行玩弄,只是我的反应没那么强烈,幸亏这小子这几个月来差不多每隔一天都能干我,可能也有腻了,所以在我的xiāo穴里射了精也就满足了,不再要求我做些什么。

第二个星期天,我又去阿杰家里补习。这一次我不敢再穿那些衣服了,改穿白色衬衫,牛仔裤还是牛仔裤,不过是加长版。内衣裤都是普通的白色。其实内裤是什么颜色倒没什么关系,只是由于衬衫比较薄,又是白色,xiōng罩就不方便是其他颜色的了,为了凑成一套,内裤我也选了白色。

[铃……]随着铃声响起,阿杰开门了,于是我们开始了一天的补习。这一次他对我的态度亲切了很多。本来就很会说笑的他使气氛更融洽了。想不到一套衣服居然会改变了这么多。

临走的时候,他又丢下这么一句话[晓薇,第一次见到妳的时候,还以为妳是那种不知自爱的女生,现在看来妳可是一个很清纯的女生嘛,以后就别打扮成那个样子咯。]

原来他真的很不喜欢那种穿着暴露、大胆开放的女孩,要是他见着珊珊,一定是火星撞地球了。

又一个星期,我又如常到他家门前按门铃,门开了,只见阿杰手握酒瓶,脸色又红又青,一看就知道喝了很多。我连忙进去拿湿毛巾给他敷脸,又泡了茶给他喝。我看到他一脸无奈,又带急躁和紧张,与往常平静斯文的他判若两人。

[杰哥,有什么事吗?你不像喜欢喝酒的人呀。]来了三次,当然不会再叫[欧先生]那么拘谨了。

[……那个PROJECT明明是我的,那家伙……居然公报私仇,不让我做]

[一个PROJECT而已,你是金子,迟早会发光。]

[不,我得罪了他,以后别想在IT业里混了。]

[你……得罪了谁,有这么严重吗?]其实我内心隐约猜到了一些。

[程朗,那小子是我工作的公司股东又是总裁,只要他说一句,我即使跑到别的公司去也吃不了好果子!]

我心里凉了半截,果然是阿朗,但他不像是这么卑鄙的人,或许另有内情,不过其实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不多,交情也不深,只是恰好救了我两次,所以我对他的为人也不能说是了解。

[你得罪了他什么,弄得他要把你赶尽杀绝?]

阿杰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痴痴的望着我。

我被他望得不好意思,只好斜着脸避开他的眼光。

不料他突然抱着我,把我推在沙发上。

他静静的盯着我,急促地喘着气,同时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倒了,也急促地喘着气。这几秒钟就像凝固了一样,厅内静静的,只剩下我俩的呼吸声。

他终于打破沉默。[妳很美呀,为了妳,我宁愿什么都不要!]话一说完,嘴已经凑上来了,一下字就吸住了我的小嘴。

什么跟什么嘛?院长你不是说你的弟弟性无能吗?货不对版呀!这小子比正常人还要[正常]嘛!

我还没弄清什么回事,阿杰已经撬开了我的嘴唇,开我的牙齿,舔着我的舌头了。

也罢,反正我的任务就是使他振作雄风,和他干一场是难免的了。

我顺从的张开嘴唇,舌头缠绕着他的舌头。彼此的唾液放肆地飞溅横流。

他的手肆意地抓捏我的rǔ房,接着一个一个地解开我的钮扣,脱下我的衬衫,D罩大rǔ只会令他更加亢奋,忍不住放弃我的嘴唇,改而狂吻我的rǔ房。

阿杰的性经验看来并不丰富,吻了不够一分钟就向下进攻,而且他只是乱吻一气,比起阿聪、阿行都要差得远了。他脱了我的牛仔裤,也顺势脱下我的内裤,把我的双腿拉成M型,便要进入。

我知道许多没经验的男人都会这样,不足为奇,但之前和我有肉体关系的两个男人都是性爱高手,换了阿杰,明显的比较使我感到十分不适应。加上由于前戏不够,我没流多少yín水,要这样被他捅进来,非痛死不可。

[来,我们玩个69]我推开他的手,张嘴含住他的yīnjīng,同时屁股压向他的嘴。性本能使他拼命舔我的yīn户。

阿行的这几个月来对我的玩弄使我发现了屁眼这个新的性感带,于是我向前挪了挪身子,屁眼压向他的嘴。可惜的是他却避开,可能是嫌那里太脏了吧。

在我的口技下,阿杰越发亢奋,没舔几下,便把我翻过来,拉开我的腿,**巴对准我的yīn户便狠狠地捅进来,[啊…………]由于yín水不够,yīn道润滑不足,痛得我几乎掉眼泪。

他往前插了几下,很快便在院长为我设计的那个位置停住了。阿行天赋异凛,一下就过了,那是例外,但阿杰还是比较正常的,和阿聪一样,同样在这个位置上遭到了障碍。

男性的本能就是要征服这种障碍,于是阿杰加大力度猛插几下,终于突破防线,进入yīn道内的深处。

我本以为接踵而来的便是暴风雨式的猛插,不料阿杰突然拔出yīnjīng,双眼直直的凝视着我那已长满yīn毛的成熟的yīn户。

过了一会,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喜悦,有的只是悲凉和无奈,我觉得毛骨竦然,问道[你笑什么?]。他却反问我[妳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终于明白了,不单是明白了他为什么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性无能。

这是他的处女情结在作怪呀!

男人对于自己的女友是否处女很重视,这一现象在古代,在如今的农村,都不奇怪,但想不到阿杰这样一个城市的白领,也会这么重视。我回想起院长曾说他以前几个追求他的女孩子都是性感主动,怪不得他[性无能]了,怪不得他第二次见到我时不断强调我[清纯]了。

[我已经干了很多次的了]我丢下这么一句话,穿回衣服便离开他的家,他也没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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