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对,是她的,本来这遗物放在房间的五斗柜里,怎麽会到了你的
手上?"这对夫妇满脸的狐疑。坤仁心中呐喊著:这怎麽可能?到底是怎麽回事?昨天的女孩到底是人是鬼?
我的八字一向很重,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吗?!可是昨
夜的那个形体却确实地存在著,"人鬼交媾",这太夸张了吧!不知不觉,坤仁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当一声,里面的物品洒在庭院之
内,镜子,碎了。
标题:溪头性游记PART2车外下著淅沥的狂雨,车窗上凝集著许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挡住坤仁的视线,
往窗外看去,一切就如梦幻般地朦胧不清,正切合著坤仁现在混沌的心情。全部是这
般的馍糊,令他捉不著头绪。北上国光号,在高速公路上急驰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坤仁的心中仍挂念著前几
天离奇之事。二位老夫妇并不十分的友善,这也难怪,因为坤仁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
又重新地提起。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二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
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敏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
安置於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後,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後,
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著敏仪还可能活著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
之後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坤仁带著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
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读,希望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
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
整。坤仁仍在思索著这整个事件:"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三十五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
踪後事实上至今还活著的话,但是也应该要三十岁了。"
"如果她真是幽灵,可是通常鬼魂是没有实际形体的,而我却与她了一整个
夜。"巴士已经到达了车站,坤仁下了车,赶紧撑了把伞,气象预报说今天会有一个中
度台风登陆,难怪西区附近逛街的人潮猛然少了许多。天空正下著滂沱的大雨,激烈
地打在坤仁黑色的伞上,不间歇的低沉敲打声,不断地让坤仁的内心越来越显得忐忑
不安。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计程车,迳往中山南路而去,坤仁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谜团,
车子弯进老夫妇的邻居述说的巷道内,坤仁付了钱下车,眼前是一栋五楼式的簇新公
寓,想必才刚盖好没有多久的时间。坤仁按了按塑胶套还未拆下来的对讲机,三楼。"喂!找谁。"一个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
"你好,请问张维玲是住这里吗?"坤仁问。
"你等一下!"想必这是一栋分租给学生的公寓。"请进。"门喀的一声开了,想必张维玲在家,这种台风夜应该没有人愿意待在
外头的。坤仁往黑暗无光的楼梯走去,两旁还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筑工人留下来的破碎
磁砖。他打亮印著美女图案的打火机摸索著往三楼爬去,快到三楼了,在楼梯口已经
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这是张维玲,接著,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
套装,靠著打火机微弱昏黄的火光,坤仁慢慢地探索著眼界中出现的女子,终於上了
三楼楼梯口,站在视线前的女孩,脸!她的脸!她不就是在溪头碰见的那个卖花
女孩!"你!你不是,啊。"坤仁手上的打火机烫到了手指,他把打火机用力甩到
地板上,四周回复一片漆黑一片,女孩的脸似乎又从现实中消失了一般,坤仁内心一
怔,竟连话也讲不出来了,女孩牵著坤仁的手,往里面走去,这次,不再是上次那冰
冷似枯骨般的手,而是温暖柔嫩充满爱意的纤纤玉手。走到房间里,维玲泡了一杯三合一咖啡,端给坤仁,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麽一回事吗?"坤仁结巴地似乎多再挤出一个字都非常地困
难。
"其实,你在溪头遇到的女孩就是我,"维玲回答:"请不要责怪我,你
应该也知道一些头续了吧。姐姐失踪那年,我才十三岁,懵懵懂懂,到了我年纪大一
点时,爸妈才告诉我姐姐所发生的事,但是我还是很怀疑,总是感觉这件事太离奇了
,想要调查,可是毕竟我只是个弱女子,而且周遭又找不到一个可以仰赖的人,所以
才会想到利用这个特殊的方法找一位可以信任的人来协助我,你能原谅我吗?"坤仁看著维玲优雅的眼睛,聆听细柔温和的解释,怎可能忍心骂她,房间中似明
似灭的光线,好像那天在小木屋浴室中的景象一般。人在欲潮来袭时总是不在意任何
天大的事,坤仁现在便是如此。"我想,我们现在可已那个吗?"
维玲其十实也有点动心,但是总不能不顾矜持地说:不用客气吧,而且她现在
在是在生理期呢。
"可是,我MC才刚来。""没关系吧?"坤仁一把抱住维玲,隔著纱质的衣服抚摸著弹性十足的,维
玲闭上眼睛,露出淫荡的表情:"但是不要在这边,隔壁有人。"接著再度牵著坤
仁的手,往楼上奔去。到了顶楼,打开铁门,复把铁门关上。这边是一片宽敞的水泥
地,"就在这边?"坤仁有点怀疑。"有何不可!"维玲已动手褪去坤仁的衣裤,现在是台风夜,风势已逐渐加大,
冷冷的雨丝打在两人身上,维玲全身的白色套装瞬间已若隐若现,紧紧地黏贴在她
的身上,透过衣服,看见了浅蓝色的C罩杯胸罩及生理期所使用的大型内裤。坤仁扒去维玲身上所有的累赘,二人裸裸地相拥跪在地板上,雨水恣意的
淋著,坤仁揉捏著她的咪咪头,依然是如少女粉红的颜色,维玲将坤仁的阴茎往红
润的小嘴塞去,两颊顿时陷了下去,湿滑的口腔一张一合,加上手掌灵活的辅助,
早把坤仁这几天以来的紧张解放得一乾二净。坤仁看到她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双灼热的眼睛更是勾魂慑魄,他左右开
弓,两手各自揉著一颗肉球,维玲就像一尾被扔到沙滩上的鲜鱼一般,那样泼剌剌
的跳跃著。坤仁抽出在维玲嘴里的阴茎,把她推倒在地,对准她的,猛力刺去,维玲
一声哀叫,全身微微的蠕动著,阴道内渗出了一点生理期间的血块,另坤仁更加地
兴奋,有如正和一个处女。台北的天空陷在一阵疾风暴雨之中,而坤仁及维玲
也歇思底里的享受鱼水之欢,两相呼应。坤仁的已经快要到达了顶点,从阴道
中拔出了小老弟,将它对准维玲的小嘴,猛然放射出黏稠的精液,维玲的嘴正微张
地迎接著,一时间,嘴唇旁尽是附著著白色的黏液。坤仁抱著全身湿透的维玲,走
下楼梯,二人不忘深情地吻著。洗完热水澡,挤著躺在单人床上,坤仁点了一根菸,白色的烟雾从火红的菸头
上袅袅升起,他看著烟逐渐消逝:"你有没有关於你姐姐的男朋友的任何资料?"
"只有一张大头照,是在整理姐姐的书架时找到的。"维玲正在撕开卫生绵的
背胶准备贴在内裤上。
"我想乾脆我们再去溪头一趟,问一下当时协助搜索的警察,也许可以得到一
些讯息。"
"好!"维玲再度依偎於坤仁的怀里,手里玩弄著软趴趴的阴茎,坤仁的小老弟
似是睡著了一般,对维玲的拨弄毫无一丁点的反应。从房间的铝门窗外看出去,雨已经停了,窗缘也不再喀喀作响,终於回复了一
片宁静,风势总算小了许多。这是台风已经过去了呢?抑或只是台风眼的暂时现象
,而更大的风暴正在後面狂烈地等著。坤仁想:应该是後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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